腹黑萌寶,顧少快追妻

第249章酒吧的冤家路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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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他的生日,不知道他的喜好,不在乎他的感受和情緒,這些他都可以容忍。

因為他更愛她,所以他可以容忍她少愛他一點。

但她容忍不了她一遇到困難,一遇到阻礙就想放棄,就想離開。

這段感情是他們兩個人的不是么?

“什么那么近?什么親密?顧厲琛你在說什么?還有,你憑什么說我不在乎你,那你又在乎過我么?你知道這段感情讓我多累?多痛苦么?”

“是么,既然這樣,那我成全你。”

顧厲琛看著她悲傷的面容,平靜的站起身。

她只看得到她承受的,卻從沒看到他付出的。

蘇以沫看著他面無表情的臉,心里開始慌了。

“你…你什么意思?”

“我們先各自冷靜一段時間吧。”

顧厲琛指尖撫平衣領上的褶皺,開口。

“好。”

蘇以沫咬了咬唇,神色也冷了下來。

“我也是這么想的。”

她到最后都不服輸的倔強著。

顧厲琛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轉身離開。

關門聲傳到她耳邊,她一直挺著的背脊瞬間軟了下來。

她靠在沙發上,淚水從眼眶滑落,流了一臉。

他們最終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哭累了,蘇以沫躺在沙發上就睡著了,半夜凍醒了,她才回到臥室,鉆回床上。

接下來的一周時間,蘇以沫都是在郁郁寡歡的情緒中度過的。

顧厲琛也不比她好多少,他面色陰沉冰冷的嚇人,搞得公司里的員工和別墅里的傭人都過得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的,很是不容易。

就連小寶都不敢太放肆了,小心翼翼的看著他臉色過日子。

爸比媽咪又怎么了?難道是因為上次爸比生日的事?

他不敢問顧厲琛,只能在心里嘀咕。

“早知道會這樣,我就不多嘴告訴媽咪了,也許她不知道更好。”

小寶一臉苦大仇深的唉聲嘆氣道。

公司。

“終于可以正常下班了!以沫,走啊。”

春款服裝上新完畢,他們終于可以過上朝九晚五正常的上班生涯了。

安迪推開門,沖蘇以沫招了招手。

蘇以沫正收拾東西,抬頭看了她一眼,“就來。”

幾分鐘后,兩人手挽著手出了辦公大樓。

“以沫,你想回家么?”

安迪雙眼亮晶晶的盯著蘇以沫,問。

“回啊,不然呢,你別這樣看著我,我心慌。”

蘇以沫抬手擋住她的眼睛。

“別介啊,好不容易正常下班一天,咱們出去玩玩唄。”

安迪噘著嘴,晃著蘇以沫的手臂跟她撒嬌。

像個巨嬰!

蘇以沫甩開她的手,搓了搓兩胳膊的雞皮疙瘩,“你別醬紫,你給我正常點,我去,我去還不成么?”

“嘻嘻嘻,最愛你了,么么噠。”

安迪摟過蘇以沫的脖子,照著她的臉蛋就狠狠親了一口。

“咦,干什么呀,口紅都親我臉上了。”

蘇以沫一臉嫌棄的蹭了蹭臉。

震耳欲聾的音樂,吃了興奮劑似的男女,晃瞎眼睛不償命的燈光。

京都最火的酒吧里。

吧臺,安迪晃著腦袋,心滿意足的喝著甜甜的雞尾酒。

“來晚了,不然可以找個好座位。”

安迪環視四周,噘了噘嘴道。

“來,喝一個。”

她端起酒杯,剛要跟蘇以沫碰個杯,忽然,她手上的動作僵住,抬起眼皮,驚恐的看向視線剛剛掃過的某個方向。

那里,坐著一個男人,男人身形高大,梳著寸頭,囂張又霸氣,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濃烈的雄性荷爾蒙氣息,讓人看了一眼還想看第二眼。

“嗯。”

蘇以沫拿起杯子剛要碰她的杯子,卻見她嗖的一下突然“消失”了。

蘇以沫一臉黑人問號臉,抬眼去看,便見她彎著腰,恨不得都要鉆到桌子底下,臉色很有些難看。

“你干嘛?”

蘇以沫不解的彎下腰來,問。

“別彎腰別彎腰,他會看到我的。”

安迪見她也要彎腰,忙驚慌的擺手。

“他?哦~陸川也在?”

蘇以沫怔了一會兒,隨即了然。

能讓安迪變成像見了貓的老鼠似的人也就只有陸川了。

“嗯嗯,好倒霉啊,為什么他也在,天啊,怎么在哪都能看到他,氣死我了。”

安迪憋著嘴,氣悶又委屈。

“瞧你那點出息吧!”

蘇以沫白了她一眼,抓著她肩膀把她拎了起來。

“怕什么啊?你們都分手了,又不是還在處男女朋友,分手了就跟陌路人差不多了知道么?你在哪玩,跟誰玩都跟他沒關系!”

蘇以沫拍了拍她的肩膀,給她講道理。

安迪想了想,恍然大悟,“對哦,我們分手了,已經完全沒關系了,那我還怕他干什么啊?”

“是啊,完全不用怕。”

蘇以沫隨聲附和。

想通了,安迪又恢復到之前的模樣,雙眼像雷達,色瞇瞇的掃視著周圍或甜或咸的小帥哥們。

“喂,以沫以沫,你看那邊,有兩只小奶狗哦。”

忽然,安迪興奮的拍了拍蘇以沫的肩膀,力氣之大,差點沒把正喝酒的她給拍的噴出來。

“干什么你?”

蘇以沫擦了擦嘴,一邊埋怨她,一邊還不忘向她下巴點的方向看去。

還真是。

不遠處的桌子上坐著兩個小男生,看起來不過十八九歲剛成年的樣子,奶奶的,白白的,嫩嫩的,看上去不是一般的可可。

“怎么樣,是不是很可愛?我告訴你右邊那個我看中了,別跟我搶你。”

安迪沖兩個當中單眼皮的那個小孩子眨了眨眼睛,小男孩頓時害羞的低下了頭,端起酒杯,用喝酒來掩飾緊張。

“怎么樣?看中另一個沒有?”

安迪沖蘇以沫挑了挑眉,問。

蘇以沫搖了搖頭,“你去吧,我可不想你那么禽獸,專門禍害祖國的花朵。”

“那我走了。”

安迪撥了撥頭發,起身,向那兩只小奶狗走去。

兩只小奶狗見安迪過來,稚嫩的小臉上頓時露出緊張神色,但見蘇以沫沒過來,他們的小臉上又覆蓋上一層失望。

安迪調戲小男生去了,留蘇以沫一個人在吧臺。

她覺得無聊,想走,但又不放心把安迪一個人留在這。

糾結了半天,她起身,向酒吧門口走去,她想出去透透氣。

陸川握著杯子的手越收越緊,他看著跟小男孩們聊的分外開心的安迪,眼神冷的都能殺人了。

好,很好!

出息了,現在見到他不僅不害怕了,還敢當著他的面勾搭祖國的花朵了,這進步,簡直神速,非常值得稱贊。

他嘴角扯了抹冷笑,起身,端著酒杯,大步向安迪的方向走了來。

三人不知道說了什么,笑成一團,其中一個小色狼竟還要把手往安迪肩膀上放。

陸川抿著薄唇,眼眸里寒光迸射,他三步并作兩步走到安迪身后,伸手,一把握住了男孩即將要放到安迪肩膀上的手。

他的大手很有力,握得男孩的手都變了形,疼得像斷了似的,男孩哀嚎了一聲,小臉瞬間變得慘白。

安迪看著那只手,愣了幾秒,反應了過來,小臉瞬間也白了。

陸…陸川?

她心里害怕的不行,很想鉆到桌子底下去,但又想到蘇以沫的那番話,頓時又有了底氣。

對了,他們已經分手了,他這樣做是完全錯誤以及不合理的。

她輕咳了一聲給自己壯膽,回頭,瞪著陸川,“陸川你干嘛?你瘋了?你快放開他,快點啊!”

她說著拍了拍他的手。

女人溫熱滑嫩的肌膚觸碰到他的手背,他心里的氣頓時消了不少,冷哼了一聲,放開了那個男孩。

男孩疼得眼淚汪汪的都要哭了,把安迪心疼的不行。

“沒事了沒事了哦,不怕不怕…”

安迪剛要伸手幫他揉揉手,手腕就被陸川握了住。

陸川握著她的手腕,不顧她掙扎,把她拖到一處角落里。

“陸川,你干嘛啊你?放手,你弄疼我了。”

安迪甩開他的手,委屈的癟著嘴,揉了揉手腕道。

“我看看。”

陸川看她可憐巴巴的樣子,心生不忍,握著她的手腕看了看,果然有些紅了。

“誰讓你掙扎的那么厲害的。”

他嘴上兇,手上卻很溫柔。

他手指溫柔的幫她揉著被他捏紅了的地方。

安迪驚呆了!

她看了看他的手,又看了看她的臉,一臉的不敢置信。

酒吧對面的小超市里。

蘇以沫津津有味的吃著熱乎乎的包子和烤腸。

吃完,她又意猶未盡的又要了一份關東煮。

幾分鐘后,她付了錢,捧著熱乎乎的關東煮,美滋滋的穿過馬路,走到酒吧門口,進了去。

長廊里,她一邊走,一邊吃著關東煮。

忽然,她余光瞥見一只咸豬手伸了過來,她磨著牙,瞇著眼睛,剛要拿關東煮得簽子扎過去,便聽見一聲慘叫聲,緊接著那只咸豬手的主人就痛快的飛了出去。

蘇以沫盯著躺在地上慘叫不斷的某個死胖子愣了一會兒,眨巴著大眼睛向身后看去。

是個高大挺拔的男人。

她平時的視線只及那男人的肩,她抬頭,緩緩向上看去,隨即,視線里便出現了一張熟悉的異常漂亮的面孔。

“是你?”

蘇以沫瞪大了眼睛,驚呼。

“是我。”祁夜挑了挑眉,顯得又邪又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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