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公子不好惹

第六十六章 精明遇到精明會變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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臻氏嘴里咒罵著。

府里的事就夠她有操不完的心,剛遣婢子去喊來福,竟然沒找著人,連這來福整日都不見人影,當真是連下人都不拿她這個主母當回事了,臻氏頭一回覺得葉閏卿死的早了些。

一處黑漆漆的小民房里,宥文和峻山把一個大麻袋扔在了地上,大麻袋里就發出幾聲“嗚嗚嗚”還不停扭動,解開了扎麻袋的粗繩子,就從里面探出一個頭來,一看見秦書玉,麻袋里的人就瞪圓了兩只豬眼,嘴里被塞著臭腳布說不出話,只能不停“嗚嗚嗚!”

秦書玉抽掉了臭腳布:“來福管家,許久不見,你又肥了不少啊?”

管家來福今日不走運,葉閏卿死后,臻氏很是重用他,原本還以為自己的好日子來了,葉府上下的大小事務都是他在打理,大到府里的銀兩進出,小到后宅女人用的草紙,都歸他管,除非是大到主子身上的事,一般的事情他來福就能做主,而不需要如以前那般請示了葉閏卿再請示臻氏,還要去請示大公子二公子各房夫人姨娘,如今下人們都對他畢恭畢敬,把該做的事情安排完,他還能有功夫去茶樓酒樓青樓各種樓去逍遙一番,誰知今日就在春風樓的床上讓秦書玉三個給敲暈了裝進麻袋里。

“秦書秦先生何意?為何綁架我?”來福使勁運動嘴和臉上的肌肉,嘴才沒這么酸痛能說出話來。

“跟老子打哈哈?”宥文早就拿來了一條短棍,遞給秦書玉,秦書玉就往來福身上招呼。

“別打了,秦先生,有話不妨直言。”來福痛的齜牙咧嘴,身體還在麻袋里,手腳也被捆著,想動也動不了。

“臻氏讓你派人給帝都的太監送去了一封書信,內容我已經看過了,來福,解釋解釋吧!”秦書玉開始炸來福。

來福一個激靈,難怪秦書玉敢對他這么下狠手,原來是給帝都的信落到了他們手里,這就難辦了,事情非常糟糕,今日怕是要死在這三個手里,等不到臻氏來救他了。

“秦先生饒命,我來福是個下人,這你也知道,都是給主子辦事,由不得自己,秦先生你就體諒體諒我這個下人吧!”來福知道這事已經包不住了,只能求饒。

“少廢話,臻氏除了書信還給你什么口信沒有?說出來或許老子還能饒你一命。”秦書玉右手握著棍子,在自己左手的巴掌上輕敲著,只要來福一個猶豫,他就招呼下去。

來福不傻,別以為長的像豬,人就會長個豬腦子,若是那樣,他來福也做不到葉府總管這個位置上來,聽秦書玉問他有沒有臻氏的口信,他就明白了,這書信內容,秦書玉是鐵定不知道,如果看過了書信,壓根就不需要什么口信,這下來福稍稍淡定下來。

“秦先生,除了那書信,就再沒別的了,就連那信里的內容,我這個辦事的下人也是不敢拆開看的,這是規矩,您在葉府也有些年頭了,應該都了解,秦先生大人大量,繞過我這把老骨頭吧!”來福說的聲淚俱下,讓人忍不住要可憐起他來。

秦書玉抓抓頭發想了想,有道理啊,來福雖然是管家,卻也是個實實在在的下人,自然不敢拆主子的書信來看,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這連孩童都懂,來福不知道也很平常。

任何時候都是旁觀者清,宥文見秦書玉給來福帶進了溝里,直接就拿起秦書玉手里的棍子,給來福敲上幾棍,來福豬一樣的身材打下去竟是如打在棉被上,一點都吃不上力,看來肥肉多的好處是,能抗得住揍。

來福穿著麻袋在地上來回滾,嘴里嗷嗷直叫。

宥文酸了,把他提起來,一手揪著來福的頭發:“你個狗.東西,啊不,死肥豬,還不說實話,就你聰明?繼續忽悠啊!”

秦書玉可算被宥文點醒了,對啊,來福這狗啊不,這死肥豬在葉府忠心耿耿這么多年,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臻氏能把和帝都的聯系都讓來福去辦,說明葉府對于來福根本就沒有秘密。

“我說!秦先生你讓你的兄弟停手吧,再打下來,我這條老命就交代在這里了,您就是想問什么,我來福也不能回答秦先生了!”來福原本以為他們幾個鄉下小子好忽悠,結果還有個猴精猴精的,他娘的。

“再說一個字的廢話,老子先打斷你兩條豬腿,再打豬手,你沒這么快死的去,不信你就試試!”宥文狠狠的威脅了一聲。

“口信確實沒有,只有一封書信交給了城外田莊的兩個雜役,這個你們應該早知道了,秦先生還想知道什么盡管問吧,您不問我不知道該說什么!”來福一副已經投降的神情。

“額”被來福這么一問,反而又一下子忘記該問什么了,秦書玉又開始抓耳撓腮,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時候人就變的這么笨了,以前還總說峻山笨,想著這回該是讓他倆笑話了。

“說說,臻氏都跟宮里的那些人聯系!”宥文問道。

“老夫人的信已經在你們兄弟三人手里,三位定是已經抓住了宮里的人,這個就不用來福說了吧!”來福習慣了從來不會正面回答別人的問題,是這幾十年來在葉府當管家當出的經驗,非常謹慎,只是剛剛說完,就暗道不妙。

果然,這回是秦書玉又抓著棍子招呼他。

“饒命啊!我說,是薛公公!”來福只好說出了個人。

“薛公公在宮里什么職位,與臻氏什么關系?說!”這一問開,秦書玉就知道該怎么接下去,畢竟在帝都的時候,他全程在場,也比宥文了解一些。

“薛公公和老夫人是舊識,老夫人還未嫁進葉府,在娘家待字閨中的時候就認識的舊鄰。”

“這倒新鮮了啊,難怪在帝都能給葉寒林的三元及第鋪路,原來是有這么個關系,這事,葉閏卿知道么?”

“那小的就不清楚了,老侯爺的事也不會告訴小的,您說是不?”

“問你什么答什么,不許反問,懂不懂規矩!”宥文來經驗了。

“是是是,這不是小的順口的毛病么,一時改不過來,三位大爺見諒。”

“大公子的兒子是你弄走的么,弄哪去了?”秦書玉最想知道這個。

“這”來福明白了,臻氏的書信他們幾個壓根就沒看過,要是看過了還會問這個問題么?

“不說是吧?!”秦書玉舉起了棍子。

“我說我說,秦先生,您錯怪小的了,大公子的兒子我來福哪敢動啊,小的對此事是完全不知情啊!”

秦書玉覺得今日審訊的非常不順利,一問三不知,看起來這個來福已經被打怕了,很是配合,但總結起來,好像什么也沒問出來。

“把他關在這里,三日不要給飯吃,讓他好好想想,想明白了再吃飯,要么就關到死!”秦書玉看似在交代宥文和峻山,實則是說給來福聽,反正葉青林說過,審出來就審,審不出來就關著,等他回來再處置這個狗奴才。

宥文不能久待,把花泣的交代給秦書玉囑咐了一遍,秦書玉這才知道宥文為什么要從川口縣趕回來,原來臻氏捎了書信去威脅吟兒,看來吟兒在那邊也不好過,趕緊讓宥文啟程回川口縣,好好看著吟兒,這邊的事他會等葉青林回來處理。

宥文回到川口縣的時候,竟然沒能在縣衙里找到花泣。

那日安氏在縣衙前堂接待了明泫,讓明泫第二日早晨派個普通兩人抬的轎子從后門來接花泣走。

這事從頭到尾,安氏都沒跟花泣提起過,讓早晨來接人,是因為子俞在這個時辰一般都是去下面各鄉各亭了解民生疾苦不在縣衙內,安氏一早就找了個婢子過去和花泣說,子俞派人來接她去鄉下一起巡視,花泣信以為真,因為最近總是和子俞在談鄉下百姓農耕之事,便真的去了后門,上了一頂不起眼的兩人抬的轎子,結果就沒回來過。

明泫在川口縣衙等了一日也沒有來花姑娘,便差人去縣衙問,安氏叫人回話說花泣已經抬過去了,明泫派的人卻說沒有接到人,總之,明泫是不明就里,安氏是一概不知,這兩人是相互在和對方要人。

明泫畢竟是上門求親的人,也不好和花姑娘的外家撕破臉,對于這人到不到,他其實并不是很在意,人沒來,說明人家不想嫁,反而自己還輕松了不少,他也真怕是娶個老嬸子,自己已經上門告知了,就算了事,反正他真正的用意已經達到,川口縣那些暗中的視線已經集中到自己身上,葉青林也已經出發,就沒必要再繼續演戲了,明泫便再沒去過川口縣衙。

子俞從鄉下視察回來,晚上找花泣的時候不見人,安氏說花姐姐可能出去哪里游玩會故人了,子俞想著這吟兒日日待在縣衙里,也確實憋悶,若她想出去游玩那就由著她,玩累了就會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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