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年代萬元戶_影書
眼下的女人挑釁的方式居然還停留在要留口紅在男人身上?這種老土的招數,后世的女人怕已經沒人會這樣用了吧?楚瑜瞥了眼那口紅印,沒做聲。她瞇著眼,一臉探究地看向陸戰,別的不說,以她對陸戰的了解,陸戰不至于做這種事,這點她還是相信的,夫妻倆要是沒這點信任也過不好日子,再說,如果一個男人結婚沒幾年就出軌,這只能證明她在當初選擇的時候識人不清。可口紅印還是留下了,楚瑜心里總不大舒服。陸戰是誰啊!他打小就會察言觀色,在部隊摸爬滾打多年,對人的視線特別敏感,否則當初第一次見面,也不可能察覺到楚瑜盯著他的看。他順著楚瑜是不是飄來的視線看向自己的衣領。這一看,眉頭緊鎖。“什么東西?”陸戰一臉嫌棄,道:“惡心死了!這誰的口紅?”“……”忘了他有輕微的潔癖,除了她,尋常女人要是碰他一下,他都嫌棄的不行。但是他有潔癖,楚瑜也有,一想到暗地里有個女人要這樣挑釁她,這種心情復雜的不能再復雜了。楚瑜瞇著眼,挑眉看他:“今天去哪了?”“還能去哪?”陸戰倒是一點沒懼,沉聲道:“我這腳傷了,去軍醫院查看后,包扎了一下!”陸戰這么一說,很快想起來對方是誰了,當時他剛包扎好腳走路不利索,再加上腿麻當下沒站穩,當時一個小護士湊過來扶了一把,靠得近了些,他向來不喜歡別人離自己太近,當下不給面子地把人推開!記得當時那護士臉色有些不好,陸戰還想著是不是他推的太大力,現在一想,娘的!他懷疑這女人肯定是故意的!否則絕不可能這么湊巧!見楚瑜臉色有些不對勁,陸戰當下急道:“我說媳婦,你不會在這種事上誤會我吧?你男人是誰啊!眼光那得多高!那些歪瓜裂棗我怎么可能看的上?你也不去打聽打聽,現在全軍誰不知道我陸戰是老婆奴,都說我被老婆管得死死的,粗話都不敢說一句!”楚瑜聞言,郁悶道:“我什么時候管你?”“你看,你沒管我,但我自覺啊!”楚瑜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說起來,倆人結婚到現在還沒有過這樣的事,第一次這么狗血,楚瑜心里很是不爽。“好了,媳婦!”陸戰要抱她,楚瑜黑著臉一躲,陸戰哪能容她就這樣躲開?當下強行抱住她,任她在自己懷里掙扎了幾下。“你還不知道你男人什么性子?讓人在我衣領上留下口紅是我不對!可你也不能隨便定我的罪吧?”楚瑜哼了一聲,也沒說什么,陸戰想著以她的性格應該不會放在心上,誰知當晚,楚瑜忙到很晚沒回來,原本陸戰也不會亂想,可聯系到白天的事變想著楚瑜是不是生他氣了。當下,陸戰坐不住了,給左逸飛打了個電話,忍著腿痛上了左逸飛的車。“我說戰哥!你終于放出來了?”陸戰哼了聲,低聲道:“放什么放!老子負傷了!”左逸飛竟然幸災樂禍:“能讓你陸戰受傷的人,看來對方的實力一定很強!”陸戰面無表情盯著他,左逸飛見了,忙閉嘴:“得!當我沒說,我現在就開車送你去見嫂子!”路上,左逸飛三句話沒說就得提自己的兒子。“你都不知道我兒子多可愛!多聰明!現在才半歲多,都已經能聽懂我說話了,還會發出‘爸爸’的音,所以啊,戰哥,孩子真的很好玩,趕緊生一個出來玩玩!”陸戰眉頭越皺越緊,一段時間沒見,這左逸飛怎么變成孩子奴呢?張口閉口都是孩子!不知不覺,車子停在金達的工廠門口。“戰哥,要我說你擔心的太多了,就說我嫂子那人,那是心里沒數的?也就是工作忙了點,怎么可能耍性子?”陸戰沒做聲,要推開車門出去,正想下車,卻見楚瑜從工廠里走出來,陸戰正要喊,眉頭卻陡然皺了起來。楚瑜身后竟然跟著一個男人!這男人陸戰看著眼熟。陸戰瞇著眼,眸光漸冷,很快想起來,這男人是原先在林家莊的那個知青,賀灃!當年這小子可是沒安好心,一直盯著楚瑜要跟楚瑜學英語,小樣,就他那眼神一瞄,他就知道那小子心里想什么!借學英語來追女人,這種招數是他陸戰玩剩下的!竟然把這么老土的招數用到楚瑜身上!還好他下手快,否則等這小白臉出手,像他這樣一年放不了幾次假的軍人來說,還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雖說他對自己的魅力很有把握,卻一點也沒把握楚瑜會喜歡他,畢竟這丫頭當年對誰都是淡淡的。還好,這女人現在是他媳婦了!不過……這小子怎么又跟楚瑜搞一起去了?看樣子還很親密?陸戰眼里和心里都是火,那火苗刷刷刷往上蹭!越燒越旺,旺到他恨不得現在就要沖上去揍他一頓。“我艸!敢撬老子墻腳,老子揍死你!”“別,戰哥!別沖動!”左逸飛見他眼神陰鷙,當即安撫道:“你要是上去揍他一頓,嫂子一定跟你沒完,還是先問清楚再說!”陸戰冷哼一聲,薄唇緊抿,臉色陰沉,渾身上下都寫著“不悅”二字。那邊,賀灃抬起手腕看了下手表,道:“我送你吧!這都快十點了!”楚瑜搖頭:“不用了!這里離部隊近,我騎車回去就行!”“你一個女人不安全,這樣吧!我和你順路,咱們走到前面的路口再分開?”“那也行!”楚瑜說道。說著,倆人往前走。“對了,楚瑜。”賀灃的聲音很有磁性,他道:“這次的開放國外的代理權,咱們一定要把關好,合同擬的詳細點,明確好各大代理公司的義務,盡可能把金達的名字推出去!”“我也是這樣想的!”開會開到現在,楚瑜也是頭大,然而現在的市場行情很好,全球人對隨身聽的需求都很大,可真正拿得出手的隨身聽卻少之又少,金達的優勢是便宜且功能多,這一點,讓金達很容易脫穎而出。倆人走了一段,正要分開,忽然,一輛車停在路邊,這車楚瑜有些眼熟,定睛看去,卻見陸戰從車里走出來。他從車里出來的瞬間,楚瑜才發覺這種轎車對他來說實在太過矮小,襯得陸戰的身形更顯高大,他倚靠在車上,目光微斂,盯著賀灃看了片刻。楚瑜這才想起來陸戰還不知道賀灃是她的合伙人,便道:“這位是賀灃,你應該見過,在林家莊時,我教過他英語。”“見過!”陸戰從唇間擠出四個字:“印象深刻!”幾乎是一字一字吐出來的。賀灃斂眸,盯著他伸出手。“賀灃!”“陸戰!”頓了頓,特地強調:“楚瑜他男人!”一時間,暗流涌動,倆人無聲注視。陸戰忽而挑眉,唇角微勾,看起來十分友好和善:“老婆,我來接你回家,天不早了,咱們不要麻煩賀先生了。”楚瑜點頭說:“那賀灃,謝謝你!我先走了!”賀灃點頭,下顎微收。陸戰拉著楚瑜上車,賀灃站在路燈下,目視著他們離開,等車駛出視線,賀灃才忽而皺眉,伸出手看了一下。剛才陸戰看似很尋常的握手,實則差點要把他手給捏斷了,現在骨頭還隱隱疼著呢,要是給一般不能吃痛的男人,早就喊出來了,這男人!來這一招,是在警告?賀灃眉頭緊鎖,在原地站了許久,才轉身離開。回家的路上,倆人一句話沒說,陸戰沒問,楚瑜也沒答,知道楚瑜從包里掏出鑰匙打開門,正要開燈,手卻被陸戰忽然按住,門鎖上,陸戰緊接著壓過來,把楚瑜困在門邊的墻上,將她的手推至頭上,面色不爽,咬牙道:“我說你是故意的吧?見我早上衣服上有口紅,就用這一招來報復我?”“什么呀?”楚瑜手腕被他捏的生疼,當下皺眉,沒好氣道:“神經吧你!要么就是有被害妄想癥,還報復?你當我閑的沒事做,要拿這種事報復你?”陸戰氣得眼睛噴火,他隱忍著怒氣,低聲道:“還不承認?我問你,那家伙是怎么回事?”“你說賀灃?”楚瑜哼了聲,沒好氣說:“還能怎么回事?我跟賀灃是同校同學,他很會做東西,我見他們宿舍開發的隨身聽挺好的,就把隨身聽給買下來,出錢讓他們做,怎么著?這點事我還要告訴你不成?”雖說倆人很少分享工作上的事,但陸戰真是生氣,又道:“別的事你不告訴我行,那小子當初在林家莊時就對你有非分之想,你別告訴我你看不出來!這樣的□□,你把他裝在你身邊,怎么著?嫌我頭上的帽子不夠綠?還想給我來塊云彩罩頂?你也太疼你男人了!我那么信任你,你就這樣對我的?”楚瑜真覺得他今天莫名其妙的,當下皺眉道:“什么非分之想?你說賀灃?怎么可能!我跟他好幾年沒見面,去年才一起共事,平日里倆人很少接觸,也從不在私下見面,再說我都結婚了,你以為他會喜歡我這樣的?”“怎么不能!那小子看你的眼神就沒安好心!”陸戰咬定了這一點。楚瑜和他說不通,當下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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