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迷婚骨

017 過夜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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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連成喝得爛醉,人事不醒,到了家以后又吐又鬧,嘴里還說一些胡話,叫著薛銘和我的名字,我搖了遙頭,把他放到沙發上,用熱毛巾把他擦干凈,脫下他身上臟得不行的西服放到洗衣機里。

他是真的醉了,念叨了一路胡話,我回到家的時候搞明白了他為什么爛醉。原來那天晚上,我和他從薛向銘的房間出來,衣衫不整地進電梯的情形被薛向銘拍成了錄像,放到了薛銘的面前。

不管何連成如何解釋,薛銘都不肯原諒他,何連成有點愁腸百結,就去酒吧里賣醉了。我沒想到的是,他醉了以后竟然會給我打電話。把他安排妥當,我才去洗洗睡覺,躺到床上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三點。我困得不行,沾了枕頭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六點我才醒過不,就覺得似乎什么地方不對勁兒,抬眼一看,何連成的腦袋就壓在我胸口上,我一動把他驚醒,他也睜開了眼睛。大早上的,兩人四對眼睛對到一起,情形有點驚悚。

“你你……怎么跑到我床上了?”他一臉驚訝的問。

“何總,搞搞清楚,這是我的床。”我指了指床上鮮艷的床單對他說。

他馬上跳了起來,在床邊找了半天找到一只拖鞋,再從客廳的沙發上找到了另外一只。我不想和他多說話,自己去衛生間洗漱。

等我從衛生間出來,他還坐在沙發上,像是回過神一樣看著我:“謝謝你昨天晚上把我弄回來。”

“不客氣,快去洗一下,我準備上班了。你的衣服我昨天晚上了洗了,應該干了,我去看看。”我拉開陽臺的門到外面取他的衣服。

襯衫和薄外套干了,褲子腰部還有點濕,我打開吹風機幫他吹干,放到他面前說:“穿上衣服,該走了。”

“我昨天晚上是不是做什么事了?你……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何連成小心地問道。

我有心解釋,又怕解釋不清,搖了搖頭說:“什么都沒有,走吧。”

他可能是覺得我表情過于嚴肅了,想了一下從口袋里摸出一張卡遞了過來說:“這里面有二十萬,算是過夜費吧。對不起,我真的喝多了,都斷片了。”

“真沒什么,你昨天喝得腿都軟了,我把你扛回來的。除了吐了幾次,說了一些胡話,你什么都沒干。”我把卡退給他。

“我都說了些什么?”他一聽我的話表情更緊張了,忙問。

“不停地說著薛銘什么的,還讓她原諒你?你們又鬧別扭了?”我裝作不知道,只撿了和薛銘有關的說了。

他聽了我的話,明顯松了一口氣,有點孩子氣地撓了一下后胸勺嘴里嘀咕了一句:“原來是這樣啊。”

“鬧別扭就去道歉,拆騰自己的身體干什么。”我慢悠悠地說了一句,“把你的卡收好。”

“這卡你收來吧,昨天晚上給你添了不少麻煩,何況最后三次相親的費用還沒給你結呢。”何連成把卡又遞了回來。

他既然把話說到這個程度,我不收也不合適。再者,我確實缺錢,于是接過來對他笑道:“何總出手大方,以后喝醉了記得讓我去救場。一個月有這么一次,我就什么都不用干了。”

他與我同時出門,然后站在小區門口等他的司機來接,我向他揮了揮手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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