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色

第七百四十章 三季人

并琪從面試區出來之后。倒是有些怏怏不樂的感,

范無病也沒有顧忌什么,直接讓樟琪過來這里,不過棹琪一進屋之后看到臺里面的幾個主要領導都在場,也是吃了一驚。

當然吃驚歸吃驚,卻也沒有什么好擔心的,畢竟她自己雖然想在央視做主持人,但是即使做不成也沒有什么關系,無非就是換個環境而已,只不過從她的本心來講,還是希望自己能夠爭氣一些,在范無病的面前顯示出一些獨立性來。

雖然范無病從來沒有說過什么,可樟琪能夠感覺出來,范無病是喜歡比較獨立的女性的,而她自己也確實想要在傳媒行業里面做出一些成績來,因此這個《每日財經話題》欄目的主持人,對于她而言就顯得比較重要了。

畢竟,這可以說是很合她的胃口的一個職位,雖然競爭會激烈一些。但是沒有挑戰的人生是暗淡無光的,只有從千軍萬馬中沖殺過來之后。才會覺得這個職位值得珍惜。

“怎么看上去不大高興的樣子?”范無病有些好奇地問道。

幾個臺長副臺長們也都笑著問道。說是臺里最漂亮的才女怎么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請過來的專家,非要說我有一個問題回答錯了,我明明是對的,他連基本的歷史知識都沒有搞清楚,朝代都能弄錯了,卻偏偏要講是我錯了,真是令人郁悶。”粹琪很不高興地說道。“我想要跟他爭辯幾句,他卻不顧別的專家的勸阻,非要給我黃牌!真是氣死人了!”

“有這么離譜兒嗎?”范無病為了搞清楚事實,特意又問明了事情的經過,果然是對方錯了,于是就對樟琪說道,“哦,既然是這樣,那也就算了,相信大家會有公論的,你跟他當面去吵也沒有什么意義的。”

“不是啊,明明是我對,他卻一口咬定我是錯的,還說我小小年紀不知道也就罷了,偏要嘴硬,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在嘴硬,真是讓人看了惡心。”樟琪非常不忿地說道。

范無病連聲叟慰,他倒是從來沒有見到過樟琪這么郁悶的。心想那個所謂的專家真是狗屁不松了,基本史實都搞不清楚,居然都敢腆著臉來做評委,真是不知廉恥。

勸了幾句,見樟琪還是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范無病就說道,“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講故事?”樟琪愣了一下。看著范無病,其他的幾位也都非常感興趣,心道不知道范無病會用什么故事來開導揮琪,難道說是小笑話不成?

“據說孔子的一位學生有一天正在打掃院子,突然跑來一個人問他。你是孔子嗎?他說我是他學生,然后那人就說,既然你是他學生,那么我可以問你一斤,問題嗎?孔子的學生心里想,該不會是什么刁難的問題吧?那人就問,一年有幾季呢?孔子的弟子心說這也太簡單了,就笑著說這么簡單的問題還用問嗎?一年有四季。那人說不對,一年有三季。正在辯論不下的時候,那人就說,如果我說對了。你給我瞌三個頭,如果是你對了,我就給你瞌三個頭。”范無病娓娓道來,“正在這個時候,孔子從屋里出來了,于是學生趕緊迎上去問,老師一年有幾季?孔子看看那人說,一年有三季。學生感到非常奇怪,但是老師都這么說了,他也只好乖乖向那人磕了三個頭。于是那人心滿意足地走了,而后學生一臉迷惑地問孔子。老師一年明明有四季,你為什么要說三季呢?孔子說,你都不看一下那人。一身都穿著綠色嘛,他是誰呀?他是非蘊弈,春天生了,秋天就死了,一生只得春夏秋三季,你跟他講一年有四季,還爭論那么多有什么用呢?還不如跟他說三季,讓他的意一下,走了就算了。”

幾個人都聽著范無病講故事。覺的這里面還是有些道理的。

范無病見樟琪若有所悟的樣子。便對她說道,“如果我們碰到一些人。沒法子跟他講道理的時候,不要生氣,也不要動怒。因為他們就是三季人呀!讓他們占點便宜又能怎么樣呢?”

“三季人?呵呵,這個說法挺有意思的”碎琪聽范無病講了這么一個故事,心里面到是舒服了不少,笑著說道。

臺長們也呵年地笑了幾聲,不過臺長就對旁邊兒的一位副臺長說道。“待會兒你去關注一下這件事情,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兒,這不是給央視丟人嗎?”

他的心里還是有些怨念的,因為在審核當中為了突出公平公正和公,央視從外面清了此專家來操作,卻沒有想到泣里倔舊品還有濫等充數的存在,這事兒偏偏又是被范無病給遇到了,而且還讓樟琪滿肚子委屈,他心里面當然很惱火。心說這偽專家是誰請來的啊?一點兒眼力價兒也沒有。

對于經濟頻道的主任,臺長也是有一些怨念的,自己都已經很明確地暗示樟琪是自己力挺的人選了。怎么他們也不知道預先溝通一下,弄的人家一肚子不高興,就算是事兒成了,心里面也是不大痛快的,你們做的都是些什么事兒啊!

副臺長點了點頭,立刻就出去了,今天按說是不應該出結果的,但是這不是范無病親自過來了嗎?那就得拿出一個公正的結果給他做個交待的,否則哪天才能巴結上他結下這斤。善緣呢?

如果現在就給出了滿意的結果。那么范無病是要承情的,如果說范無病離開之后才出結果,那么人家大可以不領這個情,你央視很了不起啊?居然都不跟我當面透個底兒?這馬后炮的事情,誰知道你們里面玩的什么貓膩呢!

過了也就是十分鐘的時間,副臺長就一臉忿忿地回來了,然后對臺長說道,小李辦事兒真是不靠譜兒。找來的其他人也就算了,這斤,居然是個非專業的人士,這是讓我感到非常生氣!”

眾人忙問究竟是怎么回事兒,副臺長才說那人是個攝影師,大概是要力挺其中的一位女主持人,所以不惜詆毀別的選手,氣焰非常囂張的。不但選手們表示非常不滿,就是其他幾個合作者也覺得此人太過分了。完全就沒有身為考官的自覺。

“嗯,這事兒,嗨”。臺長也是撓了撓頭,心道算不得什么大事兒。但是也不能不管,否則人選怎么弄啊?于是他考慮了一下之后就說道。“取消他的評審資格也沒有多大的意思了,咱們以后也不大可能用到他,沒有必要糾纏于這個上面,該怎么弄就怎么弄,除去他的那部分因素,目前誰的綜合素質最高,我們就選用誰。”

“那當然就是我們的才女樟琪了,這個還用問?”副臺長立刻就笑著說道,“其實前面幾場答辯的時候,我也旁聽過,鋒琪的綜合素養以及對財經欄目的了解,遠在其他候選人之上很多,她就是當之無愧的勝利者!”

“那就這么定了。

。臺長看了看范無病,笑著說道。

范無病和樟琪從央視大樓里面走出來的時候,樟琪就對范無病說道。“唉,雖然是達到了目的,為什么我并不覺得開心呢?”

“為什么呢?”范無病反問道,“為了這個欄目,你已經準備了好些日子了,如今如愿以償,還有什么不開心的?”

樟琪搖頭說道,“我總覺得。現在央視里面,已經不是完全依靠自己的實力在混了,幾乎每一個人的身后都有著各種各樣復雜的勢力幫她來撐場面。就以今天發生的事情來說,那個攝影師力挺的女主持人。之前就傳出來被人包養的傳聞的,而且我也在臺里面見過傳聞中的男人,一個色迷迷的中年大叔。大概如果不是你出面的話,就聳是我的綜合成績排名第一,也未必就能夠得到這個欄目。”

聽了樟琪這么講,范無病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斟酌了一下之后才說道,“其實,人際關系也是作為主持人應該經營的一項重要內容。為什么有的主持人可以在央視經久不衰,而有的主持人雖然開始的時候光彩奪目,但是很快就轉到幕后了?問題就在于他們在具有同等的專業素養的情況下,有的人善于經營人際關系,所以天時地利人和占全了,做事就游刃有余無往不利。而有的人則不善于經營人際關系,搞的眾叛親離光桿一個,那就比較失敗了。教科書上雖然不屬于提到這一點,但是實際上這一點是客觀存在的,認識到這一點,并且可以充分利用的,才會取得成功。”

樟琪聽范無病講究之后,非常感慨地拉著他的手臂說道,“我最大的人際資源,就是你了。只要有你在我的身旁,什么難題都能夠迎刃而解,真希望能夠永遠跟你在一起。”

“那也不是行么難事啊”范無病笑著回答道,不過想到了自己已經算是有婦之夫了,不由得又皺了皺眉頭,心道這事兒還真有點兒糾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