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的神王王勁因禍得福,不但沒有死在千幻神王的手上,還練成了真龍神體。
當然,王勁能修成真龍神體,卻是全靠古飛的一縷神念化身的幫助,要不然,他早就被千幻神王打進陰火之中,受那萬載煉魂之苦了。
這樣一來,王勁對古飛卻是更加敬畏了,要知道,只是一縷神念化身而已,就能無視神王了。
王勁感應了一下自己的修為,卻是吃驚的發現,自己的修為竟然突破到了神王大成的境界了。
他本以為自己要突破到神王大成的境界至少還要數百年,但是卻一朝突破,古飛這樣的手段,怎能令他不驚不懼呢。
王勁連忙帶著楊一乾沖天而起,直接向著最近的城池御空飛行而去。
楊一乾卻是被這前后一幕驚呆了,古飛竟然變的如此厲害了?連那王家的神王王勁都要聽命于他?
他可是古飛的接引使,很清楚古飛的底細,古飛不過是剛剛飛升天神界不久而已,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強大到了這種程度?
楊一乾的好奇心被徹底勾起來了。
赤虎城,并不大,全城的人加起來,也不到三萬,但是,這在南神域的這處鳥不拉屎的地方,也算是一座大城了。
這赤虎城的城主,乃是這一帶的蠻王,倒也有神王級的修為,統御著方圓萬里地域,手里有一支萬人的蠻軍。
赤蠻王平時在赤虎城之中,輕易不外出,而一切事務都交給了小蠻王來處理,這小蠻王也很了得,修煉數百年,已經是大成神人了。
這樣的修煉速度,不比一般的大教子弟慢。
這小蠻王乃是赤虎城一霸,仗著他老子是蠻王,在城中橫行霸道,所有人都敢怒不敢言。
“那小娘子還不答應嗎?”
赤虎城,一處院落之中,傳出了囂張跋扈的聲音,院子之中,一個身穿獸皮戰衣,樣貌兇惡的青年,正沖著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婆子吼道。
“這個……,王子殿下……”
那小婆子剛要說什么,但是馬上便被這青年一聲怒吼打斷了。
“不管了,今天我就要讓她成為我的人。”
小蠻王說著一揮手,他身后那一群兇神惡煞的手下立時便沖進了屋里。
“你敢,你們碰一下我試試,我爹可是南天神帝,你們要是敢動我,就等著被我爹滅門吧!”
屋里傳出了一聲怒喝,然后,一個紫衣女子便走了出來,只見她身段婀娜,雖然蒙著面,但是一雙眼睛卻是充滿靈性。
“嘿嘿,你說南天神帝是你爹?南天神帝是何等人物,他的女兒也應該是九天之上的神女,豈會來我們這蠻荒之地?”
小蠻王不以為然的看著對面的紫衣女子,冷笑著說道。
“可惡,要不是我受了傷,豈會落入你們這群垃圾的手中,我父的手下就在附近,你們識趣的話就放我離去,要不然,哼哼!”
紫衣女子掃了眼前這群人一眼,冷冷說道。
“哎呦,我好怕啊,我要是信你,我就是大蠢蛋,今天晚上我就要洞房花燭,小的們,帶走。”
小蠻王得意的說道。
“你……”
紫衣女子聞言不禁大驚失色,該死的云邪,要不是中了他的天煞針,我豈會受這些垃圾的欺負。
玄曦焦急無比,至少還需要三個時辰,她才能將體內的天煞針逼出來,在這三個時辰里,她卻是比一般的神人都不如。
只有將體內的天煞針逼出來,她才能恢復修為。
但是,問題是現在已經是下午,無需三個時辰就到晚上了。
小蠻王的一眾手下正要上前。
就在這時,一股強大的威壓從遠處浩蕩而來,所有人都只覺得忽然被一座大山壓在了身上一樣。
小蠻王的那些手下更是直接被嚇的趴在了地上,瑟瑟發抖。
“什么……,神王?”
小蠻王抬頭向天上望去,只見遠空飛來兩道身影,一名神王抓著一個人直接向著赤虎城御空飛行而來。
只有神王以上的強者才能御空飛行。
“難道真的有南天神宮的強者在附近?”
小蠻王嚇的不輕,連忙向玄曦望去,但是,院子里哪里還有玄曦的身影?
“這小娘們……”
小蠻王又驚又怒,他知道,如果玄曦真的是南天神帝的女子,那就更不能放她走,她一走,蠻族就要被南天神帝滅門了。
南天神帝玄昆可是南神域的猛人,就算是在這鳥不拉屎的蠻荒地域,他的名頭也是響當當的。
蠻族在赤虎城這里能稱王稱霸,但是,對于南天神宮來說,小小的赤虎城,小小的蠻族,彈指就能滅之。
玄曦趁著院子里的那些家伙慌亂的時候,直接逃了出來。
她直接向著城中的傳送陣所在的方向沖去,這是逃離赤虎城最快的辦法。
小蠻王正要追出去,但是,那名神王已經帶著人直接飛到了院子上空,強大的神王之威浩蕩下來,就連他都雙腳一軟,跪了下去。
“這……”
小蠻荒惶恐到了極,天上那人比他父親赤蠻王強大的多,赤蠻王身上的氣息也遠沒有天上那位神王這般的恐怖啊!
玄曦卻是無懼神王威壓,因為她比神王還要強,南天神帝的女兒,豈是弱者?
她全部的神力都用來壓制天煞針了。
這天煞針可不是一般的神器,乃是踏天邪帝云摩親自煉制的一種神器,厲害無比,如果不是那邪帝之子云邪不想傷她性命,她早就死了。
“轟隆隆……”
這時,王勁帶著楊一乾,直接降臨赤虎城,他看都不看下方的那些人一眼,那些人在他眼中,不過是螻蟻而已。
整座赤虎城,也就只有在城主府的位置,有一股強大的氣息,其他地方都沒有神王級的氣息傳出來。
赤虎城之中,只有一尊神王,那就是赤蠻王。
這個時候的赤蠻王躲在城主府里,根本就不敢露面。
“大成神王,那家伙竟是大成神王。”
赤蠻王樣貌威武,但是膽子卻是很小,他非但不敢出去,而且早就打算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