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王助、巴玉藻、王孝豐的加入,麥克.普林斯.梅林軍工集團或者說中華復興黨終于有了自己的飛機設計師。
而那天夜里,唐云揚把他們三人叫去傾聽,自己于蔡元培與李石曾談話的用意也非常明顯。三位設計師的反應也沒有讓唐云揚失望,他們不但全部申請加入中華復興黨的二級黨員,同時三人分頭寫信,邀請自己的同學一起來到法國南錫城來。
為了未來的中華崛起造就更多技工、設計更多的航空器。
隨著他們以及在他們招喚之下,從英國、美國等地趕來的留學生的增加,麥克.普林斯.梅林軍工集團的設計、生產能力進一步提高。
當王助、巴玉藻與王孝豐看到了奔雷型攻擊機的時候,他們在贊嘆之余有了更多的設想。隨著他們設想的實施,一份設計圖飛快的出爐,并用在大洋之上不斷來往的飛艇送往巴達維亞。這是因為唐云揚打算依靠它們改寫一場海戰的結局。
巴達維亞隨著中國用荷蘭商船送來的華工越來越多,生產線完工的越來越多,軍火公司的生意正式開始。
麥克.普林斯.梅林軍工集團生產的超重型“H型”飛艇開通了巴達維亞與美國、法國的航線。由于美國、法國、巴達維亞三地的工廠的飛艇工廠全力開工,飛艇的數量急劇上升。但根據公司之間的商業協議,暫時商業及貨運工作還只有三家有密切合作關系的公司內部運作。
鐵翼公司也第一單生意,卻是知道內情的澳大利亞軍方訂購的1000輛裝甲車與500架奔雷型攻擊機的合同。同時澳大利亞的豐富資源,又為公司提供了足夠的物資,使他們能夠開足馬力進行生產。
為了表明自己良好完成了使命,南希.格林則與德國方面派來的人簽署了一份武器供應合同。這份合同之中包括大量已經在德國申請專利的MP1型沖鋒槍,子彈口徑與毛瑟手槍通用、另外包括雙引擎的“蚊式”攻擊機以及一種被命名為“飛鏢”的秘密武器。
這些武器,大受在西線進攻作戰時,在南錫城狠狠吃了一虧的德軍的歡迎。畢竟也只有他們才知道,雷霆國際的傭兵們有一些什么使人膽寒的東西。
現在他們終于肯賣給自己,這無疑使前線的第五集團軍總司令——威廉王儲心中感覺到某種欣慰。
另外,當他聽到對方的條件當中,有一條禁止德國自行仿造某種武器的時候,心中不禁狠狠罵出來兩個字——奸商。但德國一方還是根據他的建議與鐵翼公司訂立大量訂單,并要他們長期供應此類武器。
鐵翼公司向德國統帥部高價出具了一份提高德國各戰線防御手段的報告,至于里面的內容相信緊接著的大戰開始的時候,大家就全明白了。
與此同時,法國南錫城的麥克.普林斯.梅林軍工集團的生產自然也在全速運轉之中,已經注冊為“吉普”名稱的四驅車受到包括法軍在內的各協約國軍隊歡迎,訂貨單如同雪片一樣涌入到公司之中。
一種新型的被稱為“雄貓”式的雙翼戰斗機投入到實戰,使用多項新技術的飛機被法軍總部采購了相當一批約500架,以代替雖然不斷在更新,但剛剛開發就已經明顯落后的“紐堡式”飛機。
至于雷霆國際的傭兵組織,因為國內以及美籍華人不斷送來新鮮血液的補充,現在已經擴充至一個整師的編制。
城堡之中,除去巴頓與李二桿子培養出的,參加過實戰日趨成熟的軍官之外,相當一部分正職軍官,獲得了進入到與西點齊名的法國圣西爾軍校學習的機會。
5月末,當法國炎熱的夏季來臨時,無論德軍還是法軍、英軍都嗅探出前線越來越濃郁的火藥味,雙方都更加積極的調兵遣將。
法國一方自然是霞飛的計劃,他希望這場進攻即能緩解東線俄軍所受壓力,同時又能使德國人擔心的索姆河地域的突擊順利展開。
西方戰線的火藥味隨著凡爾登到南錫的“快速戰線”建立的“貝當防線”的完工,更多法國步兵被抽調出去,準備參加索姆河方向的進攻。
這時,法軍用以進攻的第一集團軍包括10個已經完成換裝的步兵師。每師當中,都有一個完全裝備裝甲車的突擊團。當然,唐云揚手里的MPM坦克暫時還沒有到拿出來時間,甚至在南錫城的攻勢作戰之中,他曾經嚴令李二桿子必須注重保密工作,尤其有法國人在場的時候,一定要不要使用坦克充當進攻力量。
因此,直到目前為止,整個法國軍方對于這種被稱為“油車”的戰車還根本一點都不了解。至于德軍一方,雖然有些德軍軍官及士兵談起過這種突擊武器。但由于沒有實物,而且由于“雷霆國際“的裝甲車輛實在是太多,這寶貝被他們誤會為仿佛75毫米自行火炮那樣的武器。
這幾個月當中,法國步兵師當中的突擊團也換裝了一些輕武器。其中,戰車上的突擊步兵裝備麥克.普林斯.梅林軍工集團司登沖鋒槍,以及仿制并改進的美國散彈槍以、M1911大口徑手槍為主的單兵武器系統。
為了他們不與自己爭奪繳獲的德國方面武器、彈藥資源,向法軍供貨時,司登沖鋒槍的口徑也改變為11.43毫米。這樣便于與法國部隊裝備的M1911手槍子彈通用,同時減少后勤供應的壓力,當然也會使法國人向自己公司花更多的法郎。
隨著天氣越來越熱,幾乎每一個法軍、英軍、德軍包括雷霆國際的傭兵們都不安的躁動起來.幾乎每個人都躁動著想要努力,為自己的未來爭奪到屬于自己光輝。
而這時,歷史發生了改變,一個絕對不該出現在法國人的出現了,他就是沙漠之狐埃爾溫.隆美爾。
與巴頓一樣,他同樣是一個半路出家的坦克戰專家,同時也是一個極為優秀的軍人。而那位應該因為毒氣進入醫院的納粹狂人,也蹲在戰壕當中,期待著法國步兵的到來。
可誰也沒想到,這場戰爭的決戰卻從海上打上起來,而且戰爭的結局因為一種新兵器的出現,變得難以預料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