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季盛開的玫瑰7章國際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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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的李部長,今天不得不搭你們的順風艇哪!”
唐云揚的高聲挖苦里,內政部長李石曾向一旁半官方機構“科技發展委員會委員長”王助搖了搖頭,心里知道唐云揚有些不滿了。
伊朗大戰在即,不久即將趕往伊朗的唐云揚這時還沒有配備上新的飛艇,這使他在世界上飛來飛去的工作受到了影響。
原本不會有這樣的影響,可是聯邦總統——麥克郎偏偏有這樣的安排,非要給“那個混蛋”一個驚喜不可,因此李石曾就只好背負上惡名。
另外好久不見的老朋友自然也要好好聊聊,尤其要聊聊中華聯邦的未來前途。
“哪里,哪里,從現在開始,我的任務就是送您前往51區。至于這艘飛艇。您就全當是您自己的,想怎么用就怎么用還不成嗎!”
“好說,好說,只是李部長不知道擺下了什么樣的大菜哪!”
李石曾看著唐云揚的隨員,除過他的副官李羽之外,另外就有那位中華聯邦裝甲師的第一任師長——李二桿子李勁羽、將要陪同唐云揚一起前往蝴蝶城的安勁馳。還有一個就是羅塞尼克,這位從來不笑的酷哥。
不久之后,李石曾的“煜瀛號”飛艇起飛。琴島城隨著飛艇的升高越來越小,終于完全消失在人們的視野里,直到這時談話才真正展開。
李二桿子與安勁馳,兩個天生匪類似乎是極為投緣。這時早已經站到落地玻璃窗前向外張望,好一副指點江山的模樣。
如果聽聽他們的談話就會發現,這是兩個對于戰爭有著天生愛好的家伙。這不隨便看著個山頭,兩人的話題就算是有了。
“喂,老安,看到那個山頭了沒。如果你的重裝步兵來守我的坦克師來攻的話……!”
“噯,我說李師長,別仗著自己官大資格老就顯擺好不好!不就是個山嗎,李師長不知道咱老安當初就是長官打山里給拐出來的。不是我看不起你,你的裝甲師在這兒根本就擺不開。進了山還不全都是我手步兵的菜,有本事讓你的‘雷公’們上山……!”
他們的談話,大約就是中華聯邦軍官們的毛病——一個不服一個,總要找機會擺擺自己的部隊多、裝備好、訓練精。如果不是同屬中華聯邦國防軍,恐怕早就拉出來練練了。
實際對付山地,中華聯邦的手段不外乎封鎖出入口,使用飛艇或者飛機進行搜索,隨時招喚“剃刀部隊”進行打擊。對方的大規模部隊在被斷了給養的時候,恐怕就只有在山里餓死了。
就算是要進山圍剿,也是使用由廓爾喀、西藏、云南、貴州等等多山地區的兵員,組織起來的山地師來進行作戰,輔之以空中打擊、空降作戰。
倒是空中突擊師的師長——羅塞尼克穩穩的坐在唐云揚不遠處,如同在唐云揚身邊的時候一樣。即不說話也沒有笑容,手中不停的在擦槍。仿佛他隨時都做好準備,聽候唐云揚要他把誰送下地獄的命令。
“唐先生……”
等唐云揚開始喝咖啡,吸雪茄之后,李石曾才開口。
“根據‘世界戰略研究室’的最新成果,他們認為在未來相當的時間段里,國際局勢會趨于緩和。所以我考慮,中華聯邦在未來幾年當中,大約應該把資金進一步融入到工、商業、科技發展的方面。因此,對外方面大約應該要更加溫和一些。
我與允章(朱斌候)討論后的結果大概也差不多,如果我們要重視的是未來有可能發生的世界性的武裝沖突,那么現在的溫和恐怕是一種不得不進行的政策。
雖然我清楚,作為國人而言。曾經的屈辱使他們的心里對于西方國家有諸多不滿。可是現在我想,我們在國際上的地位已經得到了很大提高,或者是應該收斂一下的時候了!”
“國際溫和政策”是“世界戰略研究室”最近研究出來的結果,即在今后的對外政策中,以中華聯邦國防軍的武力為依靠,盡管使用政治手段來解決與其他國家之間的糾紛。
這樣一種研究結果,中華聯邦國防軍里的官兵們是不喜歡聽的。畢竟,他們的升遷與收入,完全與戰爭有著緊密的關系。說白了,當普通士兵與當土匪完全是兩種感覺。而中華聯邦的軍隊,甚至被一些西方國家評論為“土匪性質多于軍隊性質”的軍隊。
當然這種想于心、傳于耳的話是上不了任何媒體的,因為傳媒界無論得罪誰,也不會得罪他們身后真正的“衣食父母”——“中華會館”的超級大佬。
“其實也沒有什么,溫和就溫和罷!不過話得說到前面,中華聯邦的利益必須受到保護,尊嚴必須受到尊重。否則我想誰也沒有資格來怪我們翻臉不認人!”
反對戰爭的話,唐云揚是不大愛聽的。畢竟現在國內有一種想要軍隊“刀槍入庫、馬放南山”的思潮。可就唐云揚這樣的鷹派而言,國際政治事務里,拳頭大就是硬道理。
當然,也不是說不講理。可這個“理”必須向中華聯邦傾斜,利益必須要向中華聯邦傾斜。如果談判桌上談不成這個結果,那么無疑就該在戰場上打出這個結果。
“是的,這當然是我們國家的底線。唐先生請您相信,就我和允章而言,這個底線是不會突破的。”
這些話雖然都該是競選總統的李石曾與朱斌候、麥克郎與顧維鈞他們心里的想法。雖然唐云揚明面是是“科學民主同盟”的主席,從政治上而言與“中華復興黨”沒有什么理所當然的聯系。
可在“中華復興黨”里,威望最高的依然是他。甚至由于他組建新黨,“中華復興黨”中許多學者、專家、軍人之類的人物,都跟著他轉入到“科學民主同盟”里。而“中華復興黨”則有更多工商業、金融界人士。
“當然,李先生您與允章兄的著眼點應該是國家的發展。但我要強調的是。無論如何不能因為發展經濟,而使軍隊衰弱。從歷史的經驗上看,那實在是一種殺雞取蛋的作法。至于軍隊方面,我想裁減人員或者減少預算都是一種在一定范圍里可行的手段,但軍事科技、新裝備的研制與訓練絕對不能萎縮。甚至隨著世界級經濟危機的出現,還要加強才行。”
李石曾當然明白唐云揚的意思,軍隊也許數量不必多,但軍隊的裝備水平與質量必須排在國家建設的第一位上。
“是的唐先生,這種歷史性的錯誤我想我和允章都會竭力避免出現。除過這件事之外,我還有另外一個想法。最近日本方面向我們提出請求,討論1918年在山東半島被我們俘虜的軍人們。雖然他們的30年苦役絕對不會減少。但可不可以讓日本方面的人來看望這些軍人,這樣的話也顯示出我們對這些戰敗國政府的尊重!”
“日本人?!”
唐云揚皺了下眉,如同今天的多數軍人一樣。對于日本人他沒有絲毫的喜歡,一個沒賠償中國損失的戰敗國,居然還敢于出口成章的要“釣魚島”。如果世界上有人不要臉,那么日本人就算是這種人當中最為皮厚的一類。
“不行,絕對不行!遠交近攻是我們國策,如同小日本這樣貪心不足的國家,一定不能給他們好臉。既然他們曾經以一個小國就敢于向我們動手,這說明他們是一個貪婪的民族。對于這個國家,既然動就一定要打到他們怕。沒有一代人的打擊,他們就不懂得對中國感恩戴德。坦白對您說,讓他們留在這個世界上,我想已經是對得起他們了。”
曾經在同盟會里的經歷,使得如同李石曾這樣學者們,對于日本有一種天然的親近。可是在中華聯邦建國過程中,及建國后對日本的打擊里就看得出來。眼前這位“撒旦之鷹”對于人絕對沒有好感。當然,這得要除過日本歸化中華聯邦的學者們。
在這群人里,他們不大能理解唐云揚對日本人的仇恨。他的仇恨早已經超過了日本給中國造成的損失應有的水平,最后的分析認為原因是這樣的。
日本國如果沒有從中國唐朝學去的文化,他們的發展根本不會那樣迅速。可隨后他們的行為,使中國人寒心。而現在撒旦之鷹要他們償還的并不僅僅是甲午戰爭100倍的賠償,而是要他們償還從唐朝就一直欠著的學費。
目前正在繁榮起來的“東亞經濟圈”里,也絕對容不下兩個強國的出現。現在的日本,最少50年內沒有可能挑戰“中華聯邦”的地位,而分析唐云揚的想法,大約是要讓他們永遠都不能有這個挑戰的能力。
“那……那好吧,我會與允章再討論一下未來我們對日本的政策吧!”
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