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魚翻身記

第二十四章【他叫趙廟】

咸魚翻身記第一卷君子當一世而斬第二十四章他叫趙廟

第二十四章他叫趙廟

金楊抬頭看了他們一眼,正要繞路而行,一個年輕的女孩子忽然沖出來,沖著金楊憤然叫喊道:“好呀你,終于被我抓到了,這個狐貍精是誰?你這個沒良心的,見異思遷,朝三暮四,怎么這么狠心?竟對我始亂終棄?!”

葉旌也驚呆了,一雙眸子疑惑地看向金楊。女孩最反感這種見異思遷的男人,雖然她并非真正主角,但她相信一定另有其人。她條件反射地立刻拉開和金楊之間的距離,急聲對女孩和她身旁的人解釋道:“你們搞錯了,我和他是同事關系,并不是你們想象的那種……”

“秀秀,你肚子里的孽種就是他做的?你告訴爸爸,爸爸給你做主。”一個長得五大三粗的男人一邊沖女孩大聲嚷嚷著,一邊脫大衣挽袖子,一幅即將動手揍人的樣子。

女孩臉上露出楚楚可憐的表情,一頭扎進旁邊的中年女人懷里,放聲大哭。

“秀秀,你別怕,媽媽不會放過他……”

金楊深深吸了一口氣,冷冷道:“你們是不是找錯對象了?”

女孩子聽到這話,突然抬頭沖到他面前,一把拽著他的胳膊,一手指著他的鼻子,咬牙切齒道:“錯?認識你才是我人生中最大的錯誤,姓金的……”

金楊愕然瞪大眼睛,神情凝重起來。他皺著眉頭看著這個莫名其妙拽著自己的女子,雙目定定地看著那張梨花帶雨的清秀臉蛋。“這位姑娘,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嗎?”

“小畜生,你叫金楊,在清遠紀委工作……”女孩的父親揮舞著拳頭吼叫,旁邊兩個人拼命拉著他,勸說道:“老王,冷靜,年輕人一時犯錯誤也能理解,只要他悔改,以后好好對秀秀……”

“我草……你們是誰?受誰指使?”金楊從震驚中清醒過來,一雙眼睛被心底騰騰上升的火焰燃得透亮。他反手扣住女孩的手臂,盯著她的眼睛問:“你好大的膽子,既然知道我在紀委工作,還敢伙同來敲詐我?”

女孩子臉上微現慌張,一副哭腔大聲控訴道:“你這個負心郎,你有了我還在外面拈花惹草?你發誓要對我一心一意的,我的身子給了你,你怎么能這樣殘酷呢!嗚嗚嗚!我不活了……”

女孩的母親上前摟住女孩,尖聲罵道:“你對我女兒始亂終棄,你不怕天打雷劈呀?!”

路邊的行人被哭罵聲吸引,紛紛圍了過來。雖然社會比較開放,但沒有任何女孩子會往自己身上潑臟水,聽到這番控訴,大都信以為真,出于對女孩的同情和憐憫,他們把全部的鄙夷、譴責都送給了金楊。

“看他那副小白臉的長相,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

“喂!我說小伙子啊,人家女孩子一心一意對你,你應該知足啊,小姑娘長得又不差,多水靈啊,你考慮考慮后果,否則人家真尋了短,一尸兩命啊!你一輩子能心安嗎……”

眼看人越圍越多,群情激奮,唾沫星子都快要把金楊淹死。

葉旌逐漸看出了問題,她驀然醒悟,大聲道:“快報警,絕不能放過這個流氓!”

她的號召頓時得到了大家的響應,有幾個“熱心人”立刻拿出手機,撥打報警電話。女孩和她的一群家人眼里紛紛流露出不自然的表情,趁亂悄悄走出人群外。

金楊嘴唇緊抿,臉上神色冷漠,渾然不理眾人的指責謾罵,目光一直跟蹤著女孩和她的家人,見她們要溜,他正要動腳追上,目光不經意中落在一百米開放的一輛小車上。

這輛奔馳e級轎車是楊羚的座駕,雖然有意停靠在黑暗的街角,但路過汽車的車燈卻偶然出賣了它。

車廂里很暗,空氣中彌漫濃濃的香水和煙味,一男一女坐在駕駛室里,目光統一瞄向明湖出口處扯皮的人群。

又一輛汽車駛過,楊羚不由縮了縮身子,低了低頭,“蟈姐,他發現了……”

馬蟈蟈瞇起了眼睛,嘴角浮現一絲誰也看不見的冷笑,“我壓根沒想躲。怎么,小羚子怕了?”楊羚心想,我沒事去得罪省委秘書干嘛?即便是得罪了,能不被發現那當然最好,可這個女人顯然是一朵帶刺,甚至可能有毒的香花!不按常理出牌那種。不過女人到底是女人,不管她多么耀眼,雇幾個戲子去鬧騰有意義嗎?能起什么作用?他搖頭,柔聲道:“蟈姐!我可以為你上刀山下油鍋……”

他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摸向她的大腿。

馬蟈蟈一臉高深莫測地看向他,看得他的心跳開始不規則,喘息漸粗,一只手驀地滑入了她的裙內……

馬蟈蟈的濕潤令他驚喜,但她沒有慣常的媚笑,亦沒有欲拒還迎的誘人表情,而是眨了眨涂著寶藍色睫毛膏的睫毛,眼眸死死盯著金楊。

在楊羚心里,馬蟈蟈是個能令他隨時隨地口干舌燥的妖嬈魔女,集潘朵拉之大成。據他所知,連汪少都沒能真正意義的上過她的身,其實他也沒敢奢望能成為她的入幕之賓。但他承認,自己渴望得到這個女人,就像魚兒渴望水泉之歡。

“可惜,要是他和梅嶺苑的艾慕國他們一起出來,明天消息就會傳遍武江……”楊羚投其所好說她愛聽的話,另一只手撫向她高聳的胸脯。

馬蟈蟈含笑回顧,迎向楊羚熾熱的眸子。“沒什么可惜的,以他現在的地位和身份就是真搞出了這檔子事,又有何妨呢。”

楊羚的手捏向他心中的圣峰,柔膩,飽滿,厚實而又沉甸。他想起了前幾個晚上的征伐達旦,不由再一次感受到一種強烈的雄性本能和生理需求,一聲粗喘,雙手指動……

但他猶然未失去理智,回應道:“既然沒用,何必……”

“呵,呵,呵!小羚子你還小……”她假笑數聲,輕聲道:“這只是一幕戲的序曲,小說叫做序子,音樂里叫過門。要想讓一個人痛苦,不是要立刻打倒他,而是讓他整日憂心忡忡地堤防,精神隨時都緊繃著,不得放松。”

楊羚的手指旋入一個濕滑的沼澤地,他有絲暈眩,仿佛闖入了一個無法理解,不可預測的迷離世界。這個女人怎么還能如此冷靜?他不服,他的身體很憤怒,欲火像烈火般燃燒著他的理智。

“我要你,蟈姐!”楊羚翻身撲上了她的身體,兩只手粗暴地去掀她的裙子……

“嗯……”馬蟈蟈向他展示最嬌媚、最魅惑人的笑,輕輕撫著他的領帶、脖頸、下巴,在他耳邊低聲說:“多么美好的氣氛……你……不想吻我嗎?”

楊羚又驚又喜。即便在他和馬蟈蟈被翻紅浪、激情四溢的夜里,她可以允許他做各種動作姿勢,但從不允許他接觸她的唇。

僅僅愣了一秒,楊羚溫熱的嘴巴已然覆住了馬蟈蟈的唇。馬蟈蟈好像情竇初開的小女生,暈陶陶地沉醉在他不乏溫柔的熱吻中……

楊羚緊緊地擁著她,傾盡了所有的溫柔!他想為這個女人獻上他的一切。

就在他的一只手費勁地掀開她的裙子,急欲褪下她的下裳時,一只柔嫩的手緊緊抓住他的手,冷冷道:“開車。”

楊羚幾乎以為自己聽錯。

“開車。”馬蟈蟈笑得很甜、很媚,可是楊羚卻察覺到她語氣中不可抗拒的氣勢。楊羚全身的熱血瞬間冷凍,頹然直起身體,順著馬蟈蟈的方向呆呆地看了看車前方逐漸消散的人群。

“好,好,馬上……”他手忙腳亂地發動汽車。

看著緩緩消失的奔馳車,金楊眸光暗轉,笑著對葉旌道:“我們該走了。”

葉旌偷偷瞄了瞄他,內疚道:“剛才……對不起,我誤會了你……”

“好說。”他低低一笑,“今晚罰你一人寫稿子如何?”

“嗯……好的。”葉旌唇邊浮起一絲苦澀的微笑。她知道有些盼望的事兒還沒有開始,便結束了。

“有出租車過來。”金楊毫不遲疑地走到她面前招手,“我送你回省委辦公廳還是你家?”

“還是回單位吧。在家我喜歡偷懶。”葉旌嘻嘻一笑。

接下來的過程和葉旌預想的一樣。金楊送她倒了省委大樓,然后坐車離開。

金楊回到道海路老宅,剛下車,還沒來得及進門,電話驟響。

“喂,豆豆……”他精神一振。

“剛才接個了長途電話,談的時間比較長,抱歉才給你回過來,有事找我?”趙豆豆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平淡。

“嗯……”金楊組織了下措辭,沉聲道:“你一定知道蘇娟出了什么事情。”

趙豆豆在電話里靜了靜,語氣委婉道:“我知道,剛才的電話就是在給她斡旋……”

金楊聲音一冷,“她出了什么事情?告訴我。”

“別擔心,也不算是什么要緊的事情,她家里瞞著她給她找個人……”

“男人?”一股熱流淌過金楊全身,他激動道:“是什么人,她家人逼迫她嗎?”

趙豆豆半天無言。

金楊頓時感覺到這個“男人”的分量,能讓趙豆豆為難,能讓蘇娟關機,他究竟是誰。金楊警覺的問,“告訴我他是什么人。你放心,我不會做傻事。”

“這個男人是我哥。他叫趙廟。”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