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鄉口福

第567章 安菲爾德角斗場

第567章安菲爾德角斗場

埃爾文娜竟然真的就這么伸出了手來,伸向了章俞的臉蛋兒。看來,她是真的打算在章俞的臉蛋兒上捏上一捏,吃吃章俞的豆腐。

章俞被埃爾文娜的舉動給嚇了一跳。

我靠!不是吧?!這個女人居然如此的彪悍。竟然真的想要來非禮我?我靠!從來就只有我章俞非禮別人,什么時候,居然也會被人給非禮了?不行!我可不能讓這個色女將我給非禮了。要不然的話,這個消息若是傳了出去,豈不是要被認識我的人,給嘲笑死?

為了自己的顏面得以保存,章俞連忙將腦袋向著一旁偏開。借此,來避開埃爾文娜伸過來的咸濕之手。

可是,章俞卻再一次驚訝了。因為他發現,埃爾文娜的反應,以及出手之迅捷,和他相比,竟然也是絲毫不落下風。

埃爾文娜見章俞竟然想要避開自己的咸濕之手,嘴角一勾,笑了起來:“嘿嘿,小子,你居然還會不好意思,還想要閃避?來吧,乖乖的別動,讓姑奶奶我捏上一捏吧。”

說話之間,埃爾文娜的手就此在半空之中劃過一條弧線,繼續向著章俞的臉蛋兒襲了過去。

埃爾文娜的這個變招,自然而又迅捷。讓人不得不為之贊嘆。

不過,章俞卻是不會為之贊嘆的。他現在只想要避開埃爾文娜這個彪悍的色女的非禮。

章俞在心中嘟囔道:“該死的!如果我真地被埃爾文娜地咸濕之手捏到了臉蛋的話,那我的面子可就得丟盡了!”

眼看著埃爾文娜的咸濕之手,就要捏到了章俞的臉蛋。在這個千鈞一發之際,章俞的身體驟然向后一彈。在埃爾文娜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章俞整個人。已經向后疾退出了好幾米。總算是暫時的避開了埃爾文娜的非禮。

“咦……”埃爾文娜停了下來,并沒有繼續追擊。她眨巴著那雙火紅的眼睛,飽含疑惑和驚喜地看著章俞,“真是沒有想到,你這個家伙雖然看起來像是文文弱弱,沒什么實力的樣子。可是這反應和敏銳度,居然比我還要來地快。嗯……不錯,實在不錯。看來,這一次我總算是有了一個看得過去的搭檔了。希望你這個搭檔,不要像前面那幾個搭檔一樣。死地太快。要不然的話,說不定我這一輩子都只能夠是一個低級角斗士了。”

“你說什么?搭檔?什么搭檔?”章俞敏銳的捕捉到了這個詞。

“是呀。是搭檔。”埃爾文娜含笑說道:“你和我,就是一對搭檔。在安菲爾德角斗場上。你和我需要相互配合協作,來除掉其它的那些角斗士。想要保住你我的性命,想要擁有更好地生活條件,我們就必須要相互配合。如果你不想死在角斗場上的話,就最好是一切都能夠聽我的。我有豐富的經驗。能夠讓你在角斗場上保住自己的小命兒。”

“角斗場……角斗士……”章俞的眉頭緊皺。

過了片刻之后,章俞悶哼了一聲,冷聲說道:“我可不要做什么角斗士!在什么角斗場上搏命廝殺卻只是為了讓別人看一場熱鬧!”

埃爾文娜對章俞的話不屑一顧,她冷笑著說:“喲,瞧瞧,好像很有志氣嘛。告訴你吧,在剛開始地時候。我和你地想法是一樣的。都覺地自己又不是戲子。憑什么賣力廝殺給別人看?不過,在這里待的時間長了。漸漸的我也就明白了,如果我們不去做角斗士的話,就會死的更快,更慘!”

埃爾文娜瞧著章俞臉上不屑一顧的表情,冷笑著說:“章俞,你這個小子剛才不是說過的么,你是被冥神抓到這里來的么。你以為,他抓你到這里來是做什么?不就是想要讓你在這里被折磨死么?你死的越快,他就會越高興。要我說,如果你真的不想讓冥神這般得意的話,就最好別死那么快。”

埃爾文娜之所以會這樣苦口婆心的勸解章俞,并不是因為她這個人有多么的慈悲,也不是因為她這個人,有多么的看好章俞。

埃爾文娜這樣做,僅僅只是因為章俞和她是搭檔。

如果章俞不能夠在角斗場上賣力廝殺,或者說,章俞不能夠在角斗場上替她吸引足夠多的敵人的話。那么,僅僅憑借埃爾文娜一個人的話,就算是再厲害,也不可能從其他的角斗士的圍剿下逃出來。

如果埃爾文娜想要活命的話,就必須要有章俞的配合。更何況埃爾文娜并不僅僅想要保住自己的性命,她還想要升級為高級的角斗士,以此來改善自己的生存環境。因此,她就必須要鼓動章俞,讓章俞心甘情愿的和她一起干。

否則,這一切都將淪為不切實際的空談。

只可惜,對于埃爾文娜這苦口婆心的勸解,章俞雖然是聽了,卻根本就沒有往心里去。

章俞的視線,從埃爾文娜的身上,移到了這個破爛不堪的房屋四周。

章俞微瞇著眼睛,打量著周遭的情況。

當章俞見著這個房屋四周,那破敗的土坯墻壁時,就不由的冷笑了起來。“可笑呀,可笑。就這樣一個簡陋至極的牢房,居然也想要困住我?哼……真是癡人說夢!”

看著章俞的這幅神情模樣,埃爾文娜卻是冷笑了一聲。她面帶冷笑,雙手環抱在胸前,一派看章俞出糗的模樣。

埃爾文娜冷笑著說:“怎么,章俞,難不成你是打算要越獄逃跑嗎?哈哈……如果說,你真的是在打這個主意的話,我勸你還是別再白費這個心思了。我剛來的時候,也曾想過要越獄逃跑。并且還嘗試過無數次。不過。無論用什么樣地方法,最終都是以失敗而告終。這個該死地地方,看似簡陋平常,可實際上卻比銅墻鐵壁還要牢固。我們根本就不可能,從這個該死的地方逃脫出去!”

“不會吧?這個牢房僅僅只是用土坯和鐵欄桿構成,怎么可能困的住你?”章俞盯著四周的土坯墻壁,眉頭微皺,“難道說,這個牢房還另有什么古怪的機關陷阱不成?”

“嘿嘿,我就知道。你對我的話并不怎么相信。”埃爾文娜慫恿道:“那你就自己去試試好了。等你碰了釘子,吃了苦頭。自然就會知道。我所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了。”

聽到埃爾文娜的這句話。章俞的眉頭不由的一挑。

雖然說對于埃爾文娜所說地話,章俞抱以了懷疑。不過章俞自己也是知道的,這個牢房雖然看著破敗不堪,雖然看似普通平凡,但是卻絕對不會如此地簡單。它一定是暗藏有什么機關。

因為章俞很清楚,冥神既然將自己給抓來了,就絕對不會將自己給關押在一個隨時都可能逃出去的地方。

冥神又不是白癡,怎么可能會做出這樣地昏招呢?!

但是,雖然如此,章俞卻還是想要試試看。

因為章俞知道一個道理:凡事,只有試過了。才會有機會。如果連試都不敢去試的話。就算是有機會,也會變的徹底的沒有了。

章俞走到了一面土坯墻壁之前。他將自己的右手,放在了土坯墻壁上。

體內地太極元力立刻開始運轉了起來,并從章俞的體內,洶涌的狂涌而出。

太極元力就如同是波濤洶涌的浪潮一般,一浪接著一浪,狠狠的撞擊到了這面看似普通簡陋的土坯墻壁上。

然而,事實卻是讓章俞的心中,驚詫不已。

從章俞手心中所釋放出來地這一浪緊接著一浪地,澎湃至極的太極元力,威力極為強大。它甚至能夠將一座小山丘給轟成粉末。

可是,當這太極元力轟擊在這面看似簡陋普通地土坯墻壁上,卻好像一點兒效果也沒有。

這面普通簡陋的土坯墻,從始至終,都是紋絲不動的。就好像從章俞手中所釋放出來的這澎湃的太極元力,根本就不存在一般。

甚至從始至終,在這面土坯墻壁上,竟然連一縷灰塵,都沒有蕩漾起來。

就算章俞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可是這樣的變故,卻實在是讓他瞠目結舌,難以接受。

“這,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章俞將右手從這面土坯墻壁上給收了回來,他看了看這面土坯墻壁,又低頭看了看自己攤開的右手。

章俞在心中揣測:“這絕對不會是我的太極元力出了什么問題!肯定是這面土坯墻壁有什么古怪!”

埃爾文娜環抱著雙手,看著章俞。她冷笑著說道:“怎么樣?你總算是嘗試過這面土坯墻壁的厲害之處了吧?現在,你這個小子,應該相信我所說的話了吧?想要從這個地方逃出去,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與其在這里白費功夫,浪費力氣。還不如將這份力氣,用到角斗場上去呢!”

章俞看了看這面土坯墻,又看了看自己的手,眉頭緊皺,說道:“埃爾文娜,你可知道這面土坯墻壁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嗎?”

埃爾文娜將手放在這面土坯墻壁上,輕輕的撫摸著,嘆息道:“這面土坯墻壁,看似普通平凡。但實際上,它所用的卻并不是普通的泥土。這面土坯墻壁所所用的泥土,卻是息安土!”“息安土?”這是一個章俞從來未曾聽聞過的名字。

埃爾文娜雖然在笑,可是她的笑容卻是這樣的苦澀。她苦笑著說:“是的,息安土。這是一種只存在于湛藍領地中的泥土。這種泥土有一種特性,它能夠吸取能量,使所有轟擊在其上的能量,都在無聲無息之間,消于無形之中。”

“我靠!這樣的泥土!這實在是太變態了吧?!”章俞聽的是瞠目結舌,說道:“暗王朝有了這樣的泥土,還怕什么天道呀?用這樣的泥土做一身盔甲穿在身上,不就無往而不利了嗎?”

埃爾文娜說道:“這種息安土的特性雖然很強悍、很變態。但是,只有當它在湛藍領地之中時,才能夠發揮出這種特性。離開了湛藍領地,它就會變成普通的泥土。所以,暗王朝根本就沒有辦法,用息安土去對付天道!而且,這息安土雖然能夠做成盔甲穿在身上。但是由于它會吸取能量,所以穿著這身盔甲的人,也根本不能夠發揮出他的實力。所以說,這樣的作法無疑是不明智的。”

章俞點了點頭,說道:“原來是這樣……”

章俞搖了搖頭,自嘲的嘆息道:“息安土?想我章俞,也算是一號人物了。卻怎么也沒有想到,居然會被這鬼勞什子的息安土給困住!哎……真沒想到,我居然也有這么狼狽的一天。”

埃爾文娜冷笑著說道:“在安菲爾德角斗場中的這些角斗士,有許多人,在自己的星球上,都算是數一數二的大人物了。可是,被暗王朝中的那些邪神給抓到來到這里來之后,還不是都成為了連生命都無法自我掌控的角斗士了?我說,章俞呀,既來之則安之吧。你既然已經被抓來了這個地方,那就乖乖的認命吧。想想開心的事,總比讓自己每天都愁眉苦臉,要好上許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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