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極神醫

455、過來給我洗衣服

正文455、過來給我洗衣服

終極神醫正文455、過來給我洗衣服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田博廣還能說不嘛。關系到自己將來的幸福,這個時候也只能背叛姐姐了,再說了,別看自己姐姐說的那么肯定,說堅決別讓鐘厚進來,可是誰知道她心里究竟是不是這樣想的呢。說不定,她這是欲擒故縱,或者說是為了得到更大的利益。

田博廣想起來今天自己姐姐進門的時候,神態舉止都有些古怪,心里更是疑惑。看了鐘厚一眼,勉強壓制下問詢的心思,悶聲不響的帶著鐘厚朝里面走。

走著,終于還是不甘心的問道:“能不能先把藥方給我啊,上次你也說給我的,這次卻作為要挾,你要是依舊跟上次一樣反悔了怎么辦?”

鐘厚睥睨著看了田博廣一眼:“你要是履行了作為跟班的職責,我會這么對你嗎?說到底還是你的不對,哼。這種話不要再說了,我肯定要見到你姐姐才給你藥方的,要是你覺得委屈,你大可以取消我們的約定嘛。”

鐘厚一副吃定了你的表情,田博廣那個郁悶啊,不過他就像是孫悟空,現在已經被上了緊箍咒,再郁悶也是無可奈何,只好認命,繼續帶鐘厚朝里面走。

“大……大哥。”田博廣走著,差點撞到一個人的身上,抬頭一看,卻看到是田博華,這個最年輕的將軍即使不是故作嚴肅,但是還是可以讓人感覺到他身上的肅殺之氣。那種殺伐果斷氣息,幾乎是撲面而來。

田博華對田博廣的招呼只是輕輕一點頭,隨即目光就注視到了鐘厚的身上,有些詫異,更多的卻是不解。他很快就把這絲情緒給隱藏了起來,對著田博廣說了一句:“好了,這里沒有你事了,你先回去。”

田博廣聽了這話,如聞大赦,這個時候也顧不得鐘厚了,趕緊撒腿就跑。看著田博廣這個樣子,田博華搖了搖頭,眉頭皺到了一處,自己這個弟弟,都三十出頭了,依舊這么不長進,也不知道將來究竟要怎樣。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啊。

“鐘厚,來,坐這里,我有話跟你說。”田博華指了指不遠處的兩個石凳,當先坐了下來。一邊笑呵呵的問道:“鐘厚啊,你今年多大了呢?”

還是第一次有人問這個問題,鐘厚想了一下:“二十三歲了。”

“才二十三歲啊,比我整整小一輪,這么年輕就這么厲害了,真的是年輕有為,后生可畏啊。”田博華有些感慨的說道。

不過鐘厚可就是滿頭霧水了,莫名其妙的他跟自己說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年紀是小了一點,不過有志不在年高嘛,只要心里有愛,年齡不是問題。”田博華意有所指的說道。

鐘厚更是茫然了,這什么對什么嘛,這位最年輕的將軍莫不是被風吹壞了腦子?

“我們田家其實最能干的不是我,而是筱馨,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就是命不怎么好,豈止是不好,簡直就是悲慘了。”田博華有些郁悶的說道。這個年輕將軍已經很少出現這樣巨大的情緒波動了。

“其實筱馨從小到大,都是很好的,追求的人也很多。可是能被她看中的卻是很少,終于在她二十四歲那一年,認識了一個很好的男孩子。他們的感情很好,幾乎都要談婚論嫁了,可是后來那個男孩子去執行任務,卻一去就沒有回來。這件事情對筱馨的打擊之大,簡直超出人的想象。不過筱馨始終是筱馨,她寧愿放縱自己的悲傷在極冷的夜里,也不愿在別人面前透露出一絲哀傷。哪怕是她最親愛的人,也是不行。”

“我說這些話的意思,也許你明白,也許你不明白。不過不要緊,你只要記住,我們田家的人,不是你能傷害的,尤其是筱馨。如果她有了什么不開心,我會找你的麻煩的。你懂嗎?”

田博華是軍中悍將,行事向來強硬,這一番話說出來,雖然語氣很淡,但是其中蘊含的意味還是讓人覺得心底發寒。田家這個龐然大物的力量,是世人永遠無法去想象與評估的。好在田博華說完這句話之后,就轉身離去了,要不然的話,鐘厚肯定會感到難以承受的。

苦笑,唯有苦笑。田博華這樣說話,很明顯他生意知道了什么,不過應該只是猜測,倘若他真的有把握的話,此刻就不會是這幅口氣了。嘆了一口氣,鐘厚繼續向前走去。這里已經離田筱馨住處不遠了,院子門上寫著的靜思軒三個字已經表明了田筱馨的行跡。

推開靜思軒的院門,一眼就看到了田筱馨,鐘厚愣在了哪里。

沒有人可以保證自己的生命中從來只有喜悅,每個人都會有郁悶的時候。在郁悶的時候,各人發泄的方式也不盡相同。有的人喜歡大吃一場,把所有的郁悶與哀傷都當成是食物,狠狠的吃進肚子里面去;有的人喜歡喝酒,用酒精將自己灌醉,哪怕是頭痛欲裂又怎么樣,他只需要一個角落靜靜哀傷;有的人回去狂奔,只有飛翔的感覺才可以讓他把痛苦降到最低,會讓他知道自己還有未來還有希望……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辦法,田筱馨的方法無疑是其中比較怪異的一個。

鐘厚揉了揉眼睛,才確定自己看到的一切是真實的。沒錯,不管揉了幾遍眼睛,自己看到的都還是那樣。一個女人在那里用力的搓洗著衣服!她是那么的專注,那么的賣力,似乎跟衣服有什么深沉大恨一樣,整個人在用生命搓洗著衣服。

天寒地凍,盆里的水肯定是冷的,她的白嫩的手在水里面已經被凍得通紅,可是她還是不管不顧,依舊不停的搓洗著衣服。似乎感覺到有人,她抬起頭來,露出雍容高貴的臉蛋,不是田筱馨又是誰呢?鐘厚的面色一下變得古怪起來,許久,許久,才張了一下嘴:“筱馨姐姐。”

沒有發怒,沒有痛哭,只有無邊的寂靜。田筱馨就那樣寂靜的看著鐘厚,時間仿佛都凝固了一樣。終于,她還是出聲了,一句話卻讓鐘厚顯得有些尷尬起來。她說:“過來,給我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