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4境界行走1
不向第604章,包括行動目標然后,在計劃成功的前提下,必須參與后繼的計劃——席森神父提出了這樣的要求。“真是苛刻的條件,你打算讓我們簽賣身契嗎?”銼刀冷笑起來。
“如果你們打算參與的話。”席森神父并沒有對契約本身的性質進行解釋,也沒有討價還價的意思,“無論你們怎么看待這份契約,這是無可更改的條件。如果你希望得到更好的條件,那不應該找我,銼刀。你應該明白,我這個孤家寡人,不可能在整個計劃中占據決定性的份量。我的行動和遭遇已經被先知預言了,在這個意義上,走火他們才是真正拿主意的人。”
銼刀發出“嘖”的一聲,她絲毫不掩飾臉上的失望,顯然她是認可席森神父這個說法的。雖然不知道其他人對席森神父有多少了解,但是,在我和席森神父短暫的合作中,所了解到的他,只是一個擁有強大的個人實力和豐富經驗的獨行者,并沒有發現存在組織性的因素,盡管曾經是末日真理教的成員,不,應該說,現在仍舊是末日真理教的成員,但因為并不服從由瑪爾瓊斯家主導的末日真理教,因此一直都遭到現在這個末日真理教的排斥。
他在歐美地區的神秘組織中被視為可以交好的對象,正是出于這種曖昧的間諜一般的身份。以這個角度來說,在和歐美地區第604章的模糊讓人無法分辨。“觀星者”的觀測能力到底是如何作用的。我不太清楚,但應該不是單純的科技方式,墻壁、地板和天花板的確被穿透了,但是,更具體的信息卻不足以讓腦硬體鎖定具體的出口,只能說,眼前這條環形走廊的真實結構就像是魔比斯環一樣,是內部封閉的,沿著走廊外像一直向前,只會在原地打轉,而走廊景狀的單調,和無處不在的入口模式,更讓人難以確定,自己在這條走廊中的地理定位。
雖然不知道真正的出口在什么位置,但是,想要離開這條環狀走廊,必須在墻壁上找到正確的門——顯然,按照之前打開房間的模式,用手掌觸碰墻壁,是不可能打開出口之門的,只會進入自己的房間。
我和咲夜在“觀星者”的引導下繼續向前走,嘗試縮小“出口”的定位范圍,不過,就連“觀星者”也僅僅能確定這條看似“環狀”的走廊,并非單純的圓環態,卻無通過標注定位自己所在的地方——有一種“神秘”的力量,一直在干涉定位標記,參照物就像是在亂流中飄蕩,隨著步伐的移動,位置也在飄忽不定。
在一直前行了二十分鐘后,我們終于確定了,肉眼觀測到的不是“真實”,“觀星者”能夠確定“虛假”,但無法鎖定“真實”。
“阿川……”咲夜的聲音從“觀星者”頭盔中傳來,雖然她沒有說更多的內容,但是,我大概明白她的意思,然而,我卻無法將這個意思具體地描述出來。很奇妙的感覺,通過“觀星者”進行連接,我有一種能夠直接和咲夜的靈魂接觸的感覺,或許是因為“觀星者”和腦硬體類型相似,而我的主要運作核心也放在腦硬體上的緣故。
在確定單純依靠“觀星者”無法進一步定位后,連鎖判定能力已經展開,嘗試通過更小范圍,但卻更加細微深入的數據補充,進一步解析環狀回廊的模式。效果不能說沒有,但是,似乎還需要花上一些時間,至少,在我們經過的地域中,“出口”并不存在。根據席森神父“走廊盡頭就是娛樂設施”的說法,我們在這二十分鐘內走過的路程,并不足以抵達相對起始位置的,藏匿著出口的“盡頭”。
對已有情報的推測,這個盡頭的出口,和我們的房間入口不一樣,它不是“依靠特定的方法,在每一處都能打開”,而是“必須在特定的位置”才存在。而隨著我們的再次前進,通過“觀星者”和“連鎖判定”獲取的數據增加,一個特殊的坐標在視網膜屏幕上標注出來。我不清楚得出這個坐標到底經過了怎樣復雜的計算過程,但是,起初它還時隱時現,在數值上也不斷變化,而這個坐標的特殊性,也只能通過它那與眾不同的顏色來標明,不過,隨著時間的流逝,坐標也以明顯的趨勢偏向一個固定值。
“能看到嗎?阿夜。”我問道。
“是的,阿川,我看到了。”咲夜的聲音,以一種冰冷的數字化音效傳達到我的腦硬體中,我并非“聽到”,而是“接收”到了。
視網膜屏幕上,蕩漾的環形走廊立體構造圖越來越給我一種,它仿佛要取代肉眼所見的環狀走廊的存在,而我們也即將脫離物質化的世界,走進這片迷幻中的感覺。(。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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