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大家辛苦了,五一快樂。
ps:看《》背后的獨家故事,聽你們對小說的更多建議,關注起點公眾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眾號輸入qdread即可),悄悄告訴我吧!它似乎在找什么。
這個人形怪異的意識態世界里充斥著黑煙之臉,如果僅僅是普通的意識行走者來到這里,恐怕也會被輕易干掉吧。這里就像是一個死斗的牢籠,哪怕意識行走者都具備一些可以對意識產生直接效果的神秘,也很在質量上與其對抗。
我的意識行走能力十分特殊,由“江”賦予的力量,讓速掠產生了意外的變化。
“相對意識更快”——這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
即便如此,它也沒有完全處于下風。哪怕在概念上,無法追趕我的腳步,但是,在這樣一個意識態世界里,它應該是“不死”的吧。那些黑煙之臉也一樣,即便可以被ky3000的彈幕消耗,卻不會真的消耗殆盡。就如同在這個世界里,我的子彈可以根據需要無限誕生,我覺得,黑煙之臉的情況應該也是如此。
倘若按照交換原則,黑煙之臉的重生,它的重生,它們的持續存在,以及行為造成的實質性傷害,都不可能不產生消耗,而必然有什么東西,成為推動它們的能源。然而——
別開玩笑了,這又不是科學,而僅僅是意識態的神秘,它們的背后。有一整個五十一區和中繼器支撐。它們消耗了什么,消耗了多少,根本就無法直觀獲取相應的數據。哪怕可以獲取數據,在“神秘”的概念面前,這些數據也只會變得沒有意義。
所有可以確定的東西。都會被數據勾勒,但是,“神秘”的概念中,卻包含了“無法確定”的意義,甚至是“絕對無法測定”的意義。
我所可以理解的神秘,就是用科學的定義。制造了一個科學自身無法處理的概念。
在這個到處都充滿了悖論、不可知和無法測度的世界里,任何出人意料的情況都有可能出現。而依靠經驗,盡可能去估量敵人的神秘,就已經是唯一可以做到的判斷了。
就如同現在,它說的只言片語。絕對在反應某種已經開始的情況。但是,僅僅是通過那些名詞和動詞,是無法很好模擬整個情況的,只能通過聯想去進行假設。沒有足夠的經歷、體驗和認知,就很難進行聯想,亦或者在聯想環節更大程度上失真,從而因為獲取了錯誤的資訊而致命。
我見過許多人,都無法在遭遇神秘。和神神叨叨的言語時,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這是一種缺乏聯想力的體現。這么說,似乎會顯得聯想的能力特別重要。但是,有面對神秘的時候,能夠產生足夠真切的聯想,反而會接觸到令人狂亂的恐懼。而你知道,你永遠都不可能忘卻,也不可能擺脫。更無法對之進行有效的處理。就這個方面來說,聯想也往往會帶來極為惡劣的結果。
即便如此。對于神秘專家來說,聯想的能力仍舊是極為重要的。
我不知道它在做什么。可一定是做了什么。我可以想象,在那些模糊的字詞背后,隱藏著怎樣的動作。而這些所能想到的答案中,最重要的情況是:
它在我的身上找到了一直在尋求的東西。
因為,它自言自語著:“找到了……熟悉的味道……”
它開始變化。
體型的變化僅僅是表面,內質的變化在感覺中,就如同黑夜中的螢火蟲一樣清晰,但是,無法進行描述。形容起來,就是“早上起來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變成了一只大甲蟲”吧。
這樣的變化,完全可以和它口中吐出的字詞概念結合起來。
——預言、插入、形態適應
——黑幕之主、推演、再構成
這些字詞,讓我有些不好的感覺,卻同時有一種“它絕對不會成功”的確定感。
是在說“江”嗎?這樣的想法,閃過我的腦海。
一股熟悉的感覺在它身上滋生。我猛然轉身,就看到它也徐徐轉過身來,而拘束服下的身軀和它的臉型五官,都在不停蠕動,變換。充滿即視感的,陌生的,有點熟悉的……部分特征一點點固定下來,最終變成的人形,則像極了我最熟悉,也最陌生的那個女人。
“真江?”我沉著地向她確認。
但是,這個真江的人形,瞬息間就在我的眼前崩潰。
“警告!警告!資訊失效,形象崩潰,再捕捉開始……捕捉完成,檢測資訊失敗……無法再構成……強行構成開始。”從它嘴里吐出的一個個字眼,讓我意識到,它有可能發生了什么情況,而我也一點都不驚訝,“強行構成失敗,警告!警告!擬態核心崩潰,立刻進行重啟!”
這些內容都不難進行聯想,已經失敗的它,連一個清晰的人形都無法維持了。
我的左眼一陣劇烈抽搐,像是一團火灼燒著神經。我摸向眼角,眼球咕嚕一下落到手掌中,而眼前的一切,都已經變成了血色。
“江”被它的動作吵醒了——我不由得這么想。我感受到從指間溢出的滑膩和溫熱,濃稠的血色液體滴落,發出吧嗒吧嗒的聲音。獨特而甜膩的血腥味一下子就滲到了空氣中,它似乎有些慌張,勉強才將自己的身體形態固定回原來的樣子。我這才發現,原來它的情緒原來也會如此明顯,而這樣的它,才多少像是一個“人”了。
五十一區不是一個老牌的神秘組織,它以國家政府為背景,所參與的神秘活動,不是和網絡球有關。就是和末日真理教有關,它從兩者手中獲取的“神秘”,就是它立足于神秘圈內的根基。但說到底,五十一區自身的神秘力量儲備是捉襟見肘的。
我不覺得,在這種高端的戰斗力上。五十一區可以一下子拿出三四個投入到拉斯維加斯中繼器的強奪中。
在這個時候,最讓他們難受的,恐怕還是末日幻境中席卷全世界的納粹吧。作為二戰的實際戰勝國之一,納粹將美利堅作為登陸點,和不列顛并列第一打擊對象,也不是什么難以理解的事情。
對于要堅持國土防御的五十一區來說。拉斯維加斯中繼器固然重要,但是,如果投入太多而讓自己的防線崩潰,就更是得不償失。
因此,哪怕五十一區在最近很活躍。他們可以投入一兩個和中繼器有直接關系的戰斗力,我認為就是極限了。
在這種情況下,設想眼前的它,其實就是巴黎華擊團背后的“光人”,黑煙之臉的“指揮官”乃至于“結合體”,以及五十一區中繼器的力量體現等等,當然都是可以的。
而且,也只有達到這種程度。才能從一些模糊的情況中,察覺到“江”的存在吧。當然,這并非意味著。他們對“江”有所認知,正如它之前提到了“預言”,大概僅僅是知道有這樣一種東西,對五十一區的計劃而言,會造成極為深遠的影響。
所以,它才站在這里。才會襲擊我們。它其實也不能肯定,自己在找什么。以及自己如何才能找到那東西,而那東西又在何處。
碰到我。既是一種偶然,也可以視為一個命運的結果。
我不由得想到,這個過程中,沒有“江”和“病毒”的干涉嗎?
找到后,是否可以獲取,是否被迫放棄,都一定會對它自身造成深刻的影響。
深紅色的粘稠液體不斷從我的左眼涌出,不一會就漫過了我的腳踝,以一種十分沉重的姿態,朝前方的它蜿蜒而去。這些宛如濃縮血液的液體就像是在執行某一個意志,而我相信,這個意志的主人就是“江”。
左眼的痛苦,從神經末梢一直鉆進大腦中,有那么一瞬間,我的大腦宛如被燒毀了一般,自身的意識也變得朦朦朧朧。
可我知道,這場戰斗就要結束了。
出場的“江”,是怪物中的怪物,怪異上的怪異。
顯然,它也知道,或者說,察覺到了這一點。當血色液體涌出的時候,它就已經接連后退,似乎有些不確定,是不是應該離開。畢竟,血色液體看起來雖然詭異,但外表卻具備欺騙性人,讓人覺得似乎很好進行處理。
可我知道,除了“病毒”之外,還沒有一個可以在概念上,真正和“江”相提并論的神秘。
大量的黑煙之臉從層層的黑暗中鉆出來,環繞在它的身邊游動。它開始后退,而黑煙之臉則代替它試探血色液體的情況,結果一眨眼就消失了,連一點殘骸都沒有留下。
試探很快就結束,雖然結果不理想,但黑煙之臉還是一窩蜂沖上來,試圖利用數量堆埋這些血色液體。密集的黑煙之臉,很快就成為極好的掩體,就像是戲劇結束,黑色的帷幕拉上,而它就藏身幕后,并試圖在眾人反應過來之前離去。
倘若只是用眼睛,就完全無法確認。不過,對我來說,這樣的小動作是無用的,連鎖判定和魔紋感知的交叉效果,就如同蝙蝠可以只依靠聲音就確定獵物一樣。
和它撤退的同一時間,我捧起一股濃稠的血色液體,直接朝它的方向扔去,一路上試圖阻擋的黑煙之臉,連反抗的動靜都沒能掀起就整個消失了。投擲的路線因為黑煙之臉的消除而變得極為顯眼。
已經使用了速掠那么長的時間,我對相對速度的感應極為敏銳。
它撤離的速度應該是很快的,但是血色液體在肉眼中雖然是一種正常的投擲速度狀態,但實質上,并不遵循正的速度參照。結果就是:被黑煙之臉掩蓋了身形,應該很快就逃離的它,一下子就被血色液體追上了。
啪的一下,聽不到聲音。但效果很明顯。它的半個身體都被濺成了紅色,就如同它本身遭到重創。
然后,它從空中落下。在這個意識態的世界里,身為主人的它,就如同被折斷了翅膀。
在墜落的過程中。看似筆直下落,但明明距離我很遠的它,卻在落地的時候,摔在我的身前那淤積得極為厚實的濃稠深紅色液體中,而那灘液體卻連一點水花都沒能濺起來。
它躺在那里一動不動,身體漸漸融化。我走上前。伸出手,猶豫了一下,放在它的胸口上——明明有抓住實物的感覺,卻沒有“軟”或“硬”的感覺,不是溫熱也不是冰冷。而是沒有溫度,更沒有心跳,仿佛這就是一個空殼。讓我覺得,是“江”掏空了它。
血色液體正在從它身體的每一處縫隙涌入,就像是有意識有生命地,進入這個身軀。
然而,它并沒有死。
它的身體還在抽搐,有一種很強烈的“正在虛弱”的感覺。我甚至還可以聽到它的呻吟。這個時候已經微弱得聽不出到底是痛苦還是別的什么情緒,但是,從只言片語來看。應該還在嘗試反抗。它似乎有一種機制,讓它即便處于這樣一個世界,這樣一種狀態下,仍舊可以和五十一區中繼器進行駁接。不過,我想,這大概就是五十一區提前對拉斯維加斯中繼器做了功課吧。畢竟。五十一區就在拉斯維加斯旁邊不遠,要說美利堅政府完全沒有想法。完全沒有動作,誰都不會相信。
事實是。另一個高川給我留下的印象中,如今五十一區中繼器的控制中樞,曾經以另一種形態,在拉斯維加斯中繼器前身的瓦爾普吉斯之夜中呆了很長的一段時間。同時存在于一個地區的兩臺中繼器,它們之間的關系,應該是比納粹月球中繼器和拉斯維加斯中繼器之間的關系更加緊密的。只是,為了中繼器安全,五十一區反而有可能故意削弱這種聯系。但在關鍵時刻,對拉斯維加斯中繼器中的自己人提供支持,仍舊是可以設想的情況。
這么想的話,似乎在理論上,可以利用它作為轉接,反向侵入五十一區中繼器,進而回到末日幻境中。
另一方面,雖然這個中繼器世界也面臨著極大的惡意和末日的挑戰,但作為“真實側面”的一個理論,就是不會有任何一個側面會比其他側面更早崩潰。這就意味著,哪怕我回到末日幻境中,以“末日”為終結,去觀測其他世界的變動,只要末日幻境本身還沒有達到這個結局,其他世界自然也不會提前達到。
不同的真實側面,時間線也許會有所不同,時代、背景和生活也可能具備很大的差別。但是,“末日進程”本身,就是一個放之皆準的日程表。在末日幻境中所能感受到的惡化程度,放在另一個世界,例如病院現實和這個世界中,也應該是相等的。
差別僅僅是,達到這個末日進度的過程中,所具體發生的事件。
如此一來,哪怕暫時中斷在這個世界的冒險,而轉往末日幻境,也大致不會對這個世界的造成太大的變動——雖然這么想,但是,我無法確定。
而且,利用“江”的力量,反向侵入五十一區中繼器,到底會發生什么事情,也完全不可把握。無論如何,五十一區仍舊在對抗納粹,在這樣的大背景下,他們利用中繼器所做的事情,或多或少,都能拯救末日幻境中的不少人。倘若,因為非法侵入而導致中繼器出現負面反應,進而造成整個五十一區防線的崩潰,反而會讓人于心不安吧。
我將手從它的胸口抽回來。
下一刻,它的樣子就像是打上了馬賽克。不消片刻,馬賽克現象就侵蝕了整個意識態世界,唯有我看自己和這些深紅色的液體時,才是正常的。
即便如此,我仍舊沒有多么強烈的感覺,例如“世界要崩潰了,自己要受到傷害了”之類,完全沒有。
我掩著左眼,那來自于“江”的痛楚和恐懼,比“眼前的一切都將崩潰”更有實在感,也同樣更讓我產生一種被淹沒于深海的寂靜和安寧。
黑煙之臉和它已經徹底消失,四周什么都沒有,黑暗中那仿佛有什么怪異要跳出來的感覺。也仿佛被擦除了一般。我無法立足,開始下落,但因為不存在參照物,所以,更像是一種被某種力量向下拉扯的感覺。
我似夢似醒。有一些資訊,以“想到”的方式,出現在腦海中,但卻足以讓人在接觸的第一時間,就相信這些事情是真實的。
那是,它的記憶……
有太多駁雜的東西。卻根本沒有一樣東西,可以證明“它”存在過,反而,是不同人的回憶,大部分是極為痛苦、傷心和絕望的事情。最終,這些人成為了黑煙之臉。其中有一些在身份意義上很特殊的人物,例如一些天才,一些神秘專家,乃至于還有先知,以及代號為命運之子的男人。而“它”,似乎就是“他們”作為同一個個體時的形象。其中到底是如何轉換、結合與驅動的,完全不清楚。但毫無疑問,中繼器和身為控制核心的“紅衣瑪利亞”起到了極為關鍵的作用。
網絡球似乎沒有察覺到,被稱為“命運之子”的男人。所起的作用就在“它”誕生的時候,就已經展現出來了。那是一個看似極為偶然的機會,但卻又是一個極為關鍵的轉折。最終,誕生出來的“它”,似乎完全達到了五十一區“天門計劃”中的預期,成為支撐五十一區中繼器力量的“三原色”之一。
雖然利用中繼器的后門進行對接。讓五十一區可以對拉斯維加斯中繼器進行更加直接的干涉,但為了安全考慮。最終能夠投放進來的“它”也就只有目前的程度。但這也意味著,它的消失僅僅是暫時的。下一次再出現的時候,它會變得更加強大。因為,它已經嘗試捕捉了“江”的信息,盡管失敗而崩潰,卻并不意味著什么都沒有獲得。
同時,也正如我所猜測的那樣,五十一區對“江”沒有任何認知,而僅僅是依靠預言,獲知了一個大概的情況——有這么一種可能性,存在于拉斯維加斯中繼器內,而“它”的到來和找尋,完全是隨波逐流,和憑借一種近乎于預知的直覺。
構成“它”的所有人之中存在先知,而且不是一兩個,似乎是通過國家機器秘密搜羅來的,而在構成“它”的過程中,按照五十一區的計劃,率先構成了一個稱之為“黑幕之主”的“預言和混沌運算組件”,作為“它”的一部分,這個組件的作用,就是以盡可能得到預言,并盡可能利用數據化和邏輯化的方式,去剖析預言以及預言背后的可能性變化。簡單來說,就是一個神秘化的量子計算機。很多地方,都讓我有一種“系色”的即視感。
但無論如何,“它”都是極為強力而全面的,具備比巫師更強更快的適應力和自我調整能力,“它”的確沒有性別之分,更沒有數量之分,“它”從一開始,就不具備一個個體的意義,而僅僅是具備個體的形象。直到目前為止,網絡球獲取的關于五十一區的情報,至少有三分之一是錯誤的。
五十一區的確沒有全方位干涉這個中繼器世界,也無法投放可以和nog相提并論的兵力,先前投放的探路者,也的確和我們最先看到的那樣,近乎全滅。但是,他們暗地里釋放了一個“它”,而這個家伙,絕對比沒有后援,自身還處于解體邊緣的nog隊伍更強力。
五十一區在中繼器世界開啟的后門……他們的計劃……許多實驗……悲慘的結果,中立而瘋狂的理念,嚴格控制卻多樣化的內部競爭……還有榮格等人……我所認識的那些人,以不同的身份和立場,和五十一區產生交集。那是發生在過去,延續到現在,而必然持續下去的信息。
當我產生稍微清晰一點的意識時,有許多覺得自己已經知道的信息,都已經變得極為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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