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魚塘
楊明回到鄭家村的時候,時間才剛到下午兩點鐘。
“回來這么早?中午吃的什么呀?”衛卿卿聽到院外傳來汽車聲,便迎了出來。
“吃?什么都沒吃,我爸。你爸,你媽,他們三個都去北戴河了。”楊明幽怨的道。
“啊?怎么回事兒?”衛卿卿連忙問道。
“什么怎么回事兒?你爸我爸想要賺個私房錢,你媽不想擠公共汽車,想要買一輛私家車,所以,全都去北戴河打淡去了。”楊明說道。
“我爸我媽也真是的,出海打汪,什么時候去不了,新姑爺上門兒了,連飯都不管”衛卿卿有些埋怨自己的爸媽了。
“呵呵,不用埋怨,我爸帶的頭兒。”楊明笑道。
“進屋吧,我中午蒸的饅頭,還熱乎著呢,劉嫂磨了兩塊豆腐,我弄了點兒小蔥拌豆腐,挺香的。”衛卿卿拉著楊明的手,兩人一起進了屋。
放上炮桌,一碟嫩白中帶著一絲青翠的小蔥拌豆腐,一算子蓬松綿軟的大白僂頭”
楊明狠狠了三個大白饅頭,拿一塊慢頭把小蔥拌豆腐抹的渣都不剩,這才心滿意足的拍拍肚子,綺在了炕頭的被摞上:“劉嫂磨的豆腐真好吃,再加上咱們特產的蔥,簡直就是絕配了。”“我也吃了不少呢,感覺涼絲絲的,特別開口。”衛卿卿說道。
“要是用咱們的優質大豆磨出來的豆腐。味道肯定更好。”楊明說道。
“你舍得呀?那得磨掉多少輛汽車,多少艘淡船呀?”衛卿卿把杭桌搬下去,也爬上了炕:“今天又有人往咱們家探口風呢,都是打聽大棚招工的事兒。”
“哦!都有誰呀?”楊明問道。
“都是老鄭家的,我偷偷記下一張名單兒。”衛卿卿說著,從被摞里抽出一個小本子,遞給了楊明。
“咱們家兩畝大棚,就雇了六個人,現在這是將近五畝大棚。那就應該雇十五個人。不過這樣的話就太多了,雇十個吧,這里面兒正好有九個人,加上鄭同,正好十個。”楊明說道。
“我去跟他們說去”衛卿卿說著,穿鞋下坑,風風火火的跑了出去。
于是,楊明家又雇傭了十個人,長期工四人。臨時工六人。幫忙管理大棚。
今天一下午,楊明讓六個老工人帶著十個新工人熟悉大棚管理,他卻帶著播種機。把新大棚里種上了蔬菜。
第二天一大早,楊明便帶著大黑來到了泉眼那里。
魚塘改造。算不上是個大工程,楊明沒打算請人幫忙,用抽水機把塘子里的水抽干凈,然后又用抽水機把溫泉池中的沸水抽了出來。把池子底部燙了一遍,各種細菌、寄生蟲、水草,就這樣被燙死了。水面上,漂著一層層的乳白色泡沫。池子里的水輕,被這樣一燙,也全都被燙死,在水面上漂了薄薄一層,過了大約有半個小時,楊明便把有些冷卻的沸水抽干凈,然后到自己那兩畝地的地頭小溪中弄了些鵝卵石,填進了泉眼中。
接下來就是池塘邊緣的臺階了,把邊緣清理出來之后,放上石塊兒就行,不過,石塊不好找,尤其是方方正正的,但是楊明手中掌握的高科技農用工具太多了,找了個鱗響的小山頭。拿著肥料加工機,使用分解無機物的功能,把石頭一塊塊的分解開來。最后,粘糊糊的無機肥料中,只剩下了一塊塊長。崛米,寬3班米,厚刀厘米的石塊兒,把這些石塊兒搬到池子邊緣,壘成四級的臺階兒,便大功告成了,不過,這石頭的分量,也實在是太沉了,最后還是使用手扶拖拉機,才把這些石塊拖走。
等到日落西山的時候,魚塘終于建好了,油油的泉水已經將魚塘注滿,滿溢出來,順著出水口穿過紗布流走“于是,楊明開始往魚塘中放養魚苗,鯽魚、鯉魚、隨魚、躲魚、青魚、草魚、泥鰍”
各種常見的淡水魚類紛紛進入了魚塘中暢游,平靜的水面上,不時的蕩漾起一片片的水波。彩虹文_學超速.更..新
“要是在周圍種上一圈兒垂楊樹就更完美了。”看著蕩漾著波紋的水面。看著漫著清澈池水的臺階”楊明會心一笑。
”咱們這草帽山,山坳子比較大,石頭多,種地不好使,可是咱們可以把這里建設成一個花園嘛,”衛卿卿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過來。她腳邊兒還跟著一只小黑狗,正是小黑。
“你正說到我心坎里去了,我也是這么打算的。把這些山坳子都利用起來,北戴河不是有個鴿子窩公園么?咱也弄個鴿子窩,把咱們家肉鴿兒都養到這里,秦皇島不是有個野生動物園么?我多買點兒旺財那樣的小動物,咱弄個野生異獸園“北戴河有生態農業基地,咱就弄個異種植物種植基地,種上些奶油樹、黃金樹,反正,好東西多了”楊明說道。
“你”開玩笑的吧?”衛卿卿有些不敢置信。
“當然…”楊明笑道:“開玩笑了”
“呼!你嚇死我了,你要是真這么干了,咱們以后就沒有安穩日子過了。
”衛卿卿長松了口氣,狠狠的白了楊明一眼。
“不過弄些奇怪的小動物。倒是可以的。咱們畢竟守著老林子,林子里有些奇怪的動物,也不為過嘛。”楊明說道。
“咱們最好是把那些小動物撒到林子里去,讓它們自己跑,讓村民們現是最好的。”衛卿卿道。
”嗯!聰明楊明說道。
“那當然了,也不看看我是誰。”衛卑卿驕傲的小鼻子都翹了起來,得意洋洋的道。
“哼哼…”楊明笑了笑。沒說什么。
此時,太陽最后一點兒余暉落到了山下,天漸漸地黑了,兩口子攜著手。順著小山坳子往家走。
“汪汪汪”突然間,小黑清脆的叫了幾聲,慢慢的向著一處讓坳子摸去,至于大黑。早就悄無聲息的摸了過去,這家伙,一般情況下是不叫的,尤其是“狩獵。的時候,有些事情,它更愿意用牙齒解決。
“啊呀…”一聲慘叫,一個人影叫著鉆進了山坳子深處,消失不見了,不過,隨著這聲慘叫聲,整個草帽山。都傳來一陣陣的狗叫聲。
“有人?”楊明眼睛瞇了起來,額頭上冷汗都下來了,仔細的回想自己剛才和衛卿卿說過的每一句話。
“怕啥?你才才說的話就咱們倆聽得懂,其他人,不可能聽明白的。”衛卿卿湊到楊明耳邊小聲道。
“太惡心人了,怎么還有人?”上次是溫泉池那里,現在又是這里,楊明心頭都是怒火,拉著衛卿卿向著狗叫聲傳來的方向追去。
可惜的是,污忘們雖然聰明勇敢,卻并沒有把那個的家伙留下術”些破碎的血肉衣物留在當地,不過也可以想見。那個的家伙,就算跑了。也是一身的傷,弄不好就會沒命。
楊明頗為郁悶的回了家,草草的吃過了晚飯,然后熄燈睡覺。家,撲通一聲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了,這家伙,失血過多呀,腦袋里都開始冒金星。
“大方?你這是怎么了?”看著狼狽的侄子,王全根兒嚇了一跳,連忙過來扶侄子。
“大方,你滾山了?這是咋了這是?。張蘭花看到王大方血糊連拉的。臉都嚇白了,也連忙過來幫忙。
“大伯,姓楊的”,那狗真厲害”王大方氣若游絲。
“快,送醫院”王全根兒不敢耽誤,背起侄子就向外面跑去。
“我去告訴他爸媽一聲去張蘭花心慌慌的,忙去通知王大方的父母。
一陣拖拉機的聲音在傍晚的小山村巾響起,王大方被送到了縣醫院,經過搶救,雖然脫離了危險,但是人卻廢掉了,左手手筋、腦二頭肌,右腿跟腱,甚至褲襠里那玩意兒,都被小狗崽子們咬掉了。/不但成為了殘疾人,喪失了勞動力,而且,以后有后代的幾率,基本等于零。
“姓楊的,我他媽弄不死你”王全根兒在醫院急救室外聽到醫生說侄子從今以后廢了的事兒。不由得眼睛都紅了,這王大方可是他看著長大的,在他心里,跟親生兒子沒有多大區別。
王大方的父母聽到噩耗。卻是蹲在墻角哭了起來,這倆人是老實巴交的莊稼人,乍聞兒子從此廢了,都無法接受,兒子,可是他們下半輩子的依靠啊。“到底怎么回事兒?大方受傷和楊明有什么關系?”王大方受傷,老王家爺們兒來了不少。王多也跟著來了,聽到王全根兒的話,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難道大方是被楊明養的狗咬傷的?不對吧?我聽說,楊明養的狗,從來不亂咬人的,是不是你們招惹他了?”
“他養狗咬,還有理了?”王全根兒瞪著王多,“你他媽算哪頭兒的?。
“王多,你小子是老王家人么?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
“你放抗戰的時候。就他媽漢奸的料
幾個姓王的開始指責起了王多。
“我當然算這頭兒的,可是凡事要講理吧,你要收拾楊明。最起碼要站住個理字吧,現在是法制社會,胡來,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有理
“那你說怎么辦?”王全根兒瞪著眼。道。
“你先說說到底怎么回事兒,咱們再談是不是要報警,告楊明縱狗咬知”王多說道。
“我跟你們說說也沒什么,包山的時候。姓楊的讓我吃了大虧。我要是就這么放過他,我以后在村里還有威信么?我就讓大方去那兩座江頭捏集他的犯罪證據,誰想到,這次大方就出事了王全根簡單的說道。
“援集人家的犯罪證據?他有什么犯罪證據?他在里面種毒品了?。王多眼神都凝了起來。
“草帽山、花鼓山,都是公山。他私自侵占國有資源,這還不叫犯罪嗎?。王全根兒說道。
“你可真他媽缺德呀王多冷汗都下來了,好像,他也包了一座山來著。
“什么叫缺德?你個王八犢子,上了這么多年的學,就學會混賬了?”王全根兒怒罵道。
老王家其他的人,也都覺得這王全根兒這事兒辦的太缺德了不過他是村長,大家也不能說什么。
“我跟你說,這事兒呀。你還真不能告了,拔出蘿卜泥,你也干凈不了,可能鄉領導也會跟著受牽連,武力解決更不行,不說他們家養了一群狗,拿人命和狗拼,不上算,要是讓他報警,你坑人這事兒,也得抖摟出去,那是巫萬呀,屬于情節特別嚴重的詐騙罪。”王多平復了一下氣息。和聲道。
“小子,你還嫩點兒,就算把這事兒抖摟出去,我也就是受點兒連帶責任,頂多就是撤職,因為我是用那錢來修路的,并沒有進我私人的腰包兒,可是大方呢?大方到公山里,被他的狗咬成了廢人,我不但要讓姓楊的賠錢,我還要讓他坐牢王全根恨聲說道。
“王多被噎住了,半晌之后,道:“跟我沒關系,我就不摻和了,我
“傷者家屬,傷者已經脫離危險。不過還需要住院觀察一段時間,你們去交一下住院押金”急救室的門開了,一個醫生探出頭來。
第二天一大早,天還黑著呢,楊明剛網起床洗漱,準備做飯,一輛縣法院的桑塔納,一輛縣公安局的桑塔納,一輛縣檢察院的桑塔納,悄無聲息的開到了楊明家門前的大柳樹下。
“請問這位同志,你就是楊明吧?”一個身穿警服的中年男子,向楊明敬了一禮,出示了一下自己的證件,這中年警察,是縣公安局刑偵科的副科長。得到楊明點頭確認之后,又道:“我是縣公安局的,今天凌晨三點半,鄭家村的村長王全根同志到公安局報案,告你蓄養惡狗。危害公共安全。惡意縱狗咬人,致使他的侄子王大方左手、右腳、生殖器官被咬壞,失去了勞動力,生殖能力,成了殘疾人,請你配合我們的調查。”
。昨天晚上,我們家的狗倒是現了一個小偷。可惜讓他跑了,原來那個小偷是王大方呀?”楊明醒過味兒來了,不過卻并沒有慌亂,“我們以前也遭遇過小偷,很可能和這個王大方就是同一個人,這次真是遭了報應了,幾位同志著急么?要是急的話,我可以現在就帶你們去案現場看看
。好啊。請你帶路。我們馬上就去案現場勘察一下。”中年警察說道。
于是,楊明帶著公檢法的人,一起去了案現場。
“可以初步確定,這里的確是案現場。不過這些血跡到底是不是王大方的,還需要進一步的檢測,不過問題不大。”中年警察把地上的碎布、碎肉、血跡每樣收拾了點兒。
“警察同志,你們公檢法的同志們怎么一起行動?一般的程序,不都是警察同志取證,然后才是檢察院的同志和法院的同志出動么?你們一起來,是不是有點兒小題大做了,給人感覺挺嚴肅的。”楊明笑道。
。呵呵,這也沒辦法呀。本月市里的“民事、刑事案件從從快處理件,剛剛下,我們只能連軸轉了中年警一
“楊明同志,我們聽王村長說,這山是公山,而事實也確實是如此,你蓄養大批惡狗、縱狗咬人這也是事實。不過還沒有上升到危害公共安全的地步。可是已經觸犯了公共安全法、侵權責任法。這是我們的傳票。希望你能夠在o月號上午8時,到縣法院接受審理。嗯,傷人的惡狗,今天之內必須全部打死。”法院的同志和檢察院的同志交流了一下。遞給了楊明一張傳票,這幫人要不是看那些“惡狗。都是小狗崽子,八成就直接把人銷走了。
“這我不能接受,這兩座山我承包了力年,3萬元的承包費也交過了,也就是說,在力年之內,這兩座山就是我的,王大方私自進入我的山里進行不為人知的犯罪行為。我的狗是看家護院的,咬他很正常,要是我的狗連賊都不咬,這樣的狗我要它有什么用?楊明并沒有接那張傳票。
“我們知道你承包了這兩座山的們年所有權,王村長也跟我們說過這件事。不過,村里、鄉里、縣里,乃至市里,是沒有權力將公山承包給私人的,所以。你的承包合同是無效的。”法院的同志說道。
“法院的同志。我想你是誤會了。我并沒有說,我的承包合同是和村里簽的,我的合同是和省里簽的。沁年。總共巫萬人民幣。”楊明說道。
法院的同志和檢察院的同志對視一眼要是這山真是人家承包的,那這起案件的性質就變了,只聽那個檢察院的同志道:“能把你的承包合同給我們看看么?”
“當然沒問題,幾位隨我來吧。”楊明說著,帶著大家往回走。
回到家的時候,衛卿卿還睡著,楊明就沒有把大家讓到屋里,而是讓他們在院子里等著,自己去屋里拿合同。
不大工夫。楊明從屋里出來了,手里拿著的。正是張英寧送他的“結婚禮金”那個封面有著,省。字的檔案袋。
檢察院的同志把合同看了兩三遍兒,終于確認,這是真的,而且還是有效的,又把合同遞給了另外兩個部門的同志,讓他們也過過目。
“不好意思,打擾了,這個情況我們會如實匯報上去,不過,我們希望你這兩天不要離開云谷縣范圍,方便我們了解情況,如果有什么新情況,我們也會及時通知你的。”三個領頭的對視一眼,還是由中年警察開口道。
“好的,正好這兩天我也沒有什么事兒,就在村里待著。”楊明點了點頭。
楊明把公檢法的三輛桑塔納送走,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沒想到那個王大方竟然廢了,這回,和王家的仇,就解不開了,現在都經官司了,這事兒,八成得鬧大了,不過,這事兒不能讓老爸老媽知道,回頭得和卿卿好好交代一下。
“怎么回事燦”劉嫂推開自家的大門。走了出來,“我剛才好像看到公安局的車了。”
“不光公安局,法院的,檢察院的都來了。”楊明說道。
“到底出什么事兒了?”劉嫂心有些揪緊了。
”沒事兒,就是王大方這小子,讓我們家狗給廢了,這不,老王家把我給告了么”楊明說道。
“什么?王大方廢了?你和老王家,這個仇可是結大了!”劉嫂有些驚訝的說道。
“誰說不是呢,不過這小子也活該,辦什么事兒都是偷偷摸摸的,太惡心人了。”楊明說道。
“怎么回事兒?跟我說說。”劉嫂好奇的道。
“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從我們家溫泉池剛建好,就有人我們,不過不知道是誰,昨天,又有人了,當時大黑小黑正在旁邊兒呢,就把那人咬了一口,接著我們家狗就全都上了,后來,這警察找我取證的時候,告訴我,那個被狗咬了的家伙叫王大方,我才知道是他。”楊明說道。
“我跟你說,姓王的要是通過法律途徑都不能對付你,那他們很可能會直接打上門來,你和卿卿一定要注意安公”劉嫂囑咐道。
”用不著。他們有膽子就讓他們來,敢打到我家門兒,我收拾他們就是正當防衛了,我們家的狗,絕對不是吃素的。”楊明心里其實也惱火得很,這王大方被咬成廢人,就是活該,耍不是自己和老婆有默契,在外面絕對不說什么敏感的話,就算說也要說的模模糊糊,自己的秘密八成就讓這王八蛋聽去了。
”行了行了,你愛聽不聽劉嫂臉一拉,轉身回自己家去了,把大門砰一聲,使勁兒關嚴了。
“我招你惹你了?”楊明有些摸不著頭腦,也進了院兒去了。
回到屋里。衛卿卿已經醒了過來,正裹著被子坐在炕頭上呢。見楊明拿著一個檔案袋兒進來,忙道:“到底怎么回事兒?你怎么把合同拿出去了?”
“知道昨天那賊是誰么?”楊明把合同放進了躺柜里。
“誰呀?”
“王大方,不過那小子已經給廢了。”
“廢了?”衛卿卿一驚。
“沒錯,聽警察說,那小子左手,右腿,還有命根子,都被廢掉了。”楊明說道。
”那這個仇可結大了,警察來了?怎么說的?”衛卿卿急問道。
“沒怎么說,就說在公山里,咱們縱狗咬人,法院的要給我傳票呢,我這不把合同給他們看看么?”楊明說道:“那個王全根一開始就沒安好心思,明知道是公山,還承包給咱們。這就是詐騙,幸虧咱們彌補的早。從省里簽了份合同。不然這回就栽進去了。”
“咱們告他吧,他這是詐騙,最起碼也要把他從村長位置上拉下來,不然的話,他還不得總找咱們麻煩?”衛卿卿說道。
“這回,咱們不用告,他都得下去,不過,咱們那巫萬,也得讓他原封不動的吐出來。”楊明決定了,一定要把這王八蛋徹底打死。打蛇不死,就是禍患。
“要想告他,光咱們不行,咱們是外地的,這樣告的話,很可能讓鄭家人都有些不滿,而且包山的不是有五家么?劉嫂肯定站在咱們這一邊兒,剩下的三家,有兩家是姓鄭的,讓劉嫂幫忙聯系聯系,咱們四家一塊出面兒,找大寶叔要證據,一塊兒告他。”衛卿卿這人雖然手腳不麻利,但是心思縝密,”也挺狠的。“行,我現在就去找劉嫂商量”楊明說著。就要往外走。網掀開丹簾。又停了下來,“這事兒別跟爸媽提…”
“還用你說?快去快去”衛卿卿白了楊明一眼,揮了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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