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前塵往事

明賢總理嗎？”胡哥點點頭喃喃著，“這個人錯。

這么說，就算是同意了。畢竟兩個人都算得上是老爺子的嫡系，自己是老爺子提拔上來的未來接班人，而朱明賢總理則是在自己未全面掌權之前幫助自己穩定住局面的助手。

這一點雖然老爺子沒有說過，但自己很清楚，相信朱明賢也很清楚。自己和朱明賢之間將來的的發展前途已經被確定，朱明賢最高也就只能夠達到目前的地位，已經到了頂峰，而自己將來還要爬的更高一些。

如果朱明賢也可以進行一次類似的手術，這家伙又確實是有能耐，將來倒是自己一個不錯的助手，最起碼看起來比自己看上的那個家伙強得多了。

胡哥很自信，在自己前面的接管了政權之后，自己能夠控制的了朱明賢，既能夠讓他發揮出自己的才能，有能夠不至于威脅到自己的地位。當然，前提是在這之前朱明賢也能夠幫自己穩定住局面。

張嵐和自然不這些人在自己的實驗室里做什么手腳，這小子很確定以及肯定：那幾位小晨曦的族人們至少有幾十種辦法能夠識別出這些家伙的小動作來。

于此同時，胡哥臉上的表情管沒有什么變化，心中卻已經暴怒：有些人，真的是有些欺人太甚了啊，難不成真的以為可以永遠壓過自己一頭？都多大年紀的人了，竟然還來這一套？不知道也就罷了，現在知道了如果還不還以顏色，那也未免讓別人覺得自己太軟弱可欺了些。

權力斗，永遠都是沒有道理可講。

第二天再次到了老爺子那里“探望”的候，張嵐就已經發現，老爺子所有的保健醫生都已經更換了，昨天的那些保健醫生一個也不在，速度之快，令人咂舌。雖然不能夠保證新來的這一批保健醫生不會像以前一樣相信這些家伙至少會老實一陣子。

老爺子雷厲行地作風。倒是不減當年地風范。猶自寶刀未老。

雖然不知道老爺子是用么借口趕走了這些家伙顯然有一件事倒是可以肯定：被老爺子趕走地那些家伙地日子。以后大概不會怎么好過至于檔案里會寫上怎么樣地一筆。或者干脆更狠一點。都不是沒有可能。

新來地這些負責老爺身體健康保障地家伙。顯然是在之前多多少少地聽到了一點什么風聲或者什么警告。一個個表現地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唯恐自己地工作出現了一點失誤惹地老爺子不快。落得和同行們同樣地下場。再也沒有了上一批老爺子地保健醫生地那股子囂張地氣焰——有些人啊是屬于你不敲打他。他就不老實地典型。

“明天俄羅斯遠東太平洋艦隊那邊就要開始軍演了。”胡哥此刻恭恭敬敬地向老爺子請示著。“老首長您看我們還有什么需要注意地地方沒有？”

“我已經退下來了。現在安安心心地享受我地晚年生活。這樣地事情們自己做主就可以。不用來問我這個糟老頭子。”老爺子看上去今天心情不錯。顫顫巍巍地向胡哥表示著自己地意思。“我現在地年紀也沒有那個精力來打理這些事。”

張嵐一直覺得政治家們地思維方式比較讓人難以理解：政客們為什么明明總是要保持自己地影響力。還總是想著將自己與現在地事情脫開？鬼都不信老爺子對這件事不上心如果說平常地小事也就罷了是這多少也可以說是關系著中國未來命運地事情。老爺子怎么可能會不關心？難道這就是政客們地思維？嗯嗯。說地比較難聽一點地話地有點兒那做了什么什么還要立什么什么地意思。

果然，如同張嵐所想的那樣哥也是用同樣的方式來回答老爺子，“老首長們可不敢這么想。您雖然年紀大了一點，可是在如何治理這個國家方面，沒有人比您更有發言權；在處理國家事務方面，也沒有人比你經驗。要不是您當年的堅持，恐怕香港到現在還在英國人的手上也說不定；要不是您，南邊的那個國家還不定怎么騎在咱們頭上拉屎來著。就像是一句老話說的，您過的橋比我們走的路還多，我們還要靠您給我們好好的把把方向、掌掌舵呢。”

鬼才信老爺子甘心就這么講權利全部放手。同時發布一項命令，一項是老爺子發布的，一項是現任老大江大成發布的，兩個命令的內容截然相反，看看下面的人是聽老爺子的還是聽他江大成的？盡管這些年江大成通過努力也爭取到了不少的政治資源，但和老爺子比起來，還是遠遠的不夠。

小子。”老爺子搖搖頭，做了一個貌似無奈、其實動作，“還讓不讓我這把老骨頭好好的過完自己這最后的幾年了？”

盡管拍自己馬屁的老爺子見得多了，可是胡哥的一番話仍然讓老爺子很開心：將香港成功的收回是老爺子心中頗為自豪的一件事。自古以來軍人和政客最大的夢想是什么？當然是開疆裂土，老爺子成功的搞定香港和澳門這兩件事兒，雖然不能說是開疆裂土，但怎么說也是完成了前人所沒有完成的事，足以讓老爺子的名字自豪的刻在歷史的豐碑上：歷數近代200年，幾乎全部都是失土，再歷數建國以來，能夠成功收回失地的，唯有老爺子他一人爾！盡管只是兩個彈丸之地，但象征意義是巨大的。

更不要說胡哥還無聲之中點名了老爺子當年最得意的一件事：成功的搞定了在蘇聯支持下的囂張到不可一世的越南人，成功的完成了１979年的對越自衛反擊戰，１981１年中國收復扣林山、法卡山之戰，１984年收復老山、者陰山、八里河東山之戰、對越拔點作戰、兩山輪戰、對越堅守防御作戰等等——當然，最令老爺子自豪的應該還是他趁著這個機會全面接管了國內的黨、政、軍大權，對內也藉此極大的消除了１文革對現任統治階層的信任危機，凝聚了國家的向心力并鞏固了黨的統治基礎，同時也狠狠的剎了一下雖然戰斗力已經下降的厲害、但仍然很是有些目中無人的軍隊的傲氣，牢牢的將軍權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歷數這些豐功偉績，除了他，中國建國以來的這些國家領導人當中，還有誰能夠做到？還有誰能夠做的比自己做的更好？呃，當然，開國的那位除外。

這人啊，一到了年紀大了的時候，總是會比較懷念自己當年的豐功偉績，在這一點上，老爺子自然也不會例外。所以一聽到胡哥提起這些，老爺子雖然表現的很是不屑一顧、那都是些過去往事、如同過往云煙一樣不屑一顧的樣子，但看上去仍然開心的很。

“如果國家真的有需要我這把老骨頭的時候，作為中國人民的兒子，我自然會義不容辭的站出來。”老爺子對胡哥表達出了自己的意思。

這算是老爺子底的交待了自己的底線了：如果現在的局面你們收拾不了，那么我雖然老了，但也不介意親自來收拾這件事。

對于老爺子的這個表態，張很肯定，胡哥很高興，但現在的國家領導人江大成就未必見得有那么高興了：畢竟皇上再威風，但上面還有一個太上皇、并且這個太上皇還掌握著這個國家真正的權利的話，那這事情就未免有些大條。可憐的清末光緒帝就是一個最好的參照例子。

沒有人望自己被人騎在頭上，尤其是江大成這樣的人。

“對了，忘記告訴你一件事，”回去的路上，爾忽然想起一件事，“胡哥安排的三個前去接受臨床醫學實驗的人已經到了，隨同前去的還有三個家伙。”

“他的動作倒夠快，看來胡歌在這件事上還真有點兒迫不及待了，”張嵐笑著搖搖頭，“三個家伙都怎么樣？陪同的那三個家伙又怎么樣？有什么表現和特征？這三個家伙有沒有帶著胡哥的什么指示？”

“三個接受臨床醫學實驗全都是超過80歲的重度帕金森綜合癥患者，還患有不同程度的老年癡呆癥，另外三個家伙看上去像是軍人，有有點兒像是醫生，根據留守人員傳遞回來的畫面，我估計更多的可能是軍醫。”吉爾也為胡哥的行動之快速感到有點兒不可思議，雖然這事情對于胡哥來說也不過就是對下面吩咐一句話的事情，“吩咐么，當然是有了：盡最大的努力。”

“盡最大的努力？好嘛，”張喃著，“你一句盡最大的努力，我就要使勁的破費一下腰包。總有一天我的從你們身上連本帶利的拿回來。”

其實這點倒是不用張嵐說，只要張嵐這個實驗真的證明是成功的，那么在給胡哥和老爺子成功的進行了手術之后，好處自然會源源不斷的給艾麗絲集團送來：這次艾麗絲集團能夠搞出這樣的好東西來，那么下次呢？誰敢保證他們不會搞出更好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