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快看,那有幾個漂亮的小妞哎。”一經脫離蘇州城內的殺伐陣仗,這隊遼兵的本來還繃得緊緊的神經立刻放松了下來,有一拉沒一拉的邁著稀稀落落的步子小跑在蘇州城郊的野道上,一名當先發現前方正在張望等待著呂云飛歸來的阿朱阿碧三女的存在,當即驚喜的拍了一下那被叫做是頭的那個遼兵小頭目的肩膀。
“小妞?!在哪?哪?”一聽到有女人,不但是那個遼兵小頭目,所有的遼兵那本來因為打了敗仗而顯得十分低落的情緒立刻都情不自禁不禁的興奮了起來。
“呀,在那邊,快看,好標致的小妞喲干!”一名遼兵順著先前發現三女所在的同僚的手指所指的方向望去,忍不住大大咽了一口口水,不但是他,旁邊的那些遼兵也都是一個樣,喉結都是上上下下的吞咽著口水,除了殺人,女人,特別是漂亮的女人,正是他們現在最為需要的能最大限度的撫平他們因為逃命時所產生的恐懼感的東西。
“誰都不許跟老子搶!先說好了,誰他媽敢跟老子搶第一,老子絕對讓他生不如死!”看到身邊諸多狼友俱是不約而同的露出了那種狼看到獵物時才會有的表情,那遼兵頭目心急之下,當即以權力向那些狼友使出了“隊長的威嚴”這招向來屢試不爽的必殺技,所幸,遼軍軍中對等級的劃分極為森嚴,使得小頭目這次的招式依然能發揮出威力來,一眾遼兵除了只能低聲埋怨之外,沒有一個是有考慮著是不是挑戰一下隊長的威嚴的想法的。
那遼兵頭目把手上的馬刀胡亂的收回腰間的刀鞘之內,大步走了上去,露出一副極為猥褻的笑容,雙手不停的互相摩擦著向三女靠近著,嘴里還不停的對著三女叫著些誰也聽不懂的契丹話:“#!”
三女不用想,光看到那遼兵那滿臉猥褻的樣子都知道,那遼兵所說的絕對不會是什么好東西的了。看著那越來越近的遼兵嘴角上掛著的那一串晶瑩得讓人覺得惡心的口水,王語嫣和阿碧都是一臉驚慌的向后躲閃,似是怕極了那遼兵嘴角上的那滴口水滴到了自己的身上,唯獨阿朱還能勉強保持著鎮定,張開雙手把兩女護在身后,也不管那遼是否能懂漢語,色厲內茬的對著那越來越近的遼兵嬌喝道:“你要干什么!走開,不然我喊人了!”可就連她自己,都感到自己的聲音在顫抖著,希望那遼兵不要過來啊!
看著眼前這個兇巴巴的美女居然對著自己大喝,那遼兵頭目明顯被阿朱這種沒有半點殺傷力的厲喝撩撥起了內心深處某些更加陰暗的玉望,猥褻的淫笑著的同時,對著阿朱伸出那雙因為興奮因為激動而顯得有些顫動的如同雞爪子的雙手,巍顫顫的朝著阿朱那高高隆起的胸口撫去,后者則是內心狂叫不要啊,不要啊的同時,拼命的往后躲閃,眼睛也絕望得快要閉了上去,呂大哥,你再不出現阿朱恐怕就保不住自己和身后的阿碧妹子和語嫣小姐了,你倒是快點回來啊!
就在阿朱即將絕望的時候,一道火紅的光芒在自己胸口前猛的閃了一下,那遼兵朝著自己胸口撫mo過來的雙手便如同被刀切了一樣,自關節處撲通一下掉在了地上,揚起了一陣的灰塵,而讓人覺得詭異的是,那遼兵雙手的斷口處,卻異乎尋常的沒有滴出半點血出來,那本來該是鮮紅一片的地方,卻如同被大火烤過一般,漆黑一片,哪來的血可以流得出來。
那遼兵對于自己突然間失去雙手的事似乎趕到有些不解,還有些不信,忍不住揚起了僅剩的兩根肉柱相互拍打了一下,那鉆心的疼痛才立刻自關節處傳來,真的斷了!僅來得及確認這個想法,那遼兵便被遲來的疼痛給痛得白眼一反,十分干脆的一聲不吭的倒在了地上。
而三女才發覺到,原來阿朱旁邊不知何時,居然站著了一個穿著怪異長袍,年約20歲的長得渾然不似中土人英俊男子,更讓人覺得驚奇的是,這男子居然留著一頭十分罕見的火紅色的頭發,手上正持著的那把似乎被燒得通紅的鐵棍一般的利劍,證明著剛才的一切就他所做的。看到阿朱三女正打量著自己,不明究里的神秘男子似乎感到很是興奮一般,得意揚揚的朝著阿朱昂起了他自認為很是高貴的頭顱,換來的卻是差點讓的差點跌倒在地的結果,“阿朱姐,那男的是不有點不太正常啊?我聽呂大哥說過這世界上除了像我們一樣的正常人之外,還有很多自認為自己是超人的不正常的人類的,不知道這個男的是不是就是那種人喔。”阿碧拉著阿朱的衣袖問道,后者則是帶著很深的戒備心理看著自己,對著身后的小姑娘不是很確定的說道:“可能是吧,我也聽呂大哥說到過喔,對了,阿碧,超人是什么了?”“我不知道,等呂大哥回來你再問他吧。”阿碧小姑娘一臉無奈的看著阿朱說道。
“#&&”看到自己老大居然大意的被人一刀砍下了雙手,一眾遼兵都是怒氣勃發的抽出了自己的隨身兵刃,大喊著一些根本就聽不懂的契丹話,毫無畏懼的沖著那男子殺了過來。
“米粒之光,豈敢與皓月爭輝!”那男子裝出一副十分冷酷的樣子,操著半生不熟的漢語,文縐縐的吐了一句之后,提起那把如同燒紅了的鐵棍一般的利劍,貌似十分英勇的沖著那些兇狠異常的遼兵殺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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