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沖殺
暈死,沒想到拼到快12點了都拼不出來4000字,實在是太打擊人了,戰場場面不好寫,元嬰都快被自己給逼瘋了,寫軍事上的玩意還真能磨死人來著,下次,再也不寫一人P一支軍隊的場面了,累死!那簡直不是人干的活兒!
來了嗎?呂云飛雙眼如同寒冰一樣冷酷的注視著布滿了整個天空的箭支,心頭突然泛起了一種奇異的感覺,呂云飛也不知道該用什么詞語來形容,一切都來得那么自然,假如真要他拿什么詞語來形容的話,大概,也只有世界在我手這種狂妄卻不失實的詞,才能表達出呂云飛此時心中的感覺。
面對那片能要人命的箭雨,呂云飛非但沒露出畏懼的表情,反而突然覺得自己似是進入一種奇怪的空明的境界之中,嘴唇輕輕的挽了一下,臉上的冰寒也漸漸的化成了一種朝圣的表情,仿佛如同虔誠西方的傳教徒一般,輕輕的伸出手來慢慢的對準了那片集合遼國弓騎精銳全部威力的箭雨。
靜,那是一片詭異的安靜,在呂云飛的世界里,什么都是靜止不動的,包括面前這片正在飛馳中的箭雨,那磅礴的殺氣,也在呂云飛伸出手來地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林弈看到呂云飛伸出手來的時候。心中就莫名的跳了一下,說不出來是什么感覺,明明看到呂云飛站在那里,但是在感官上卻感到那里空無一物,大概……似乎……呂云飛在這瞬間已經化為了掌管這片天地的主宰一般,他人已經和天地融合在了一起,不分彼此。才能讓人產生那樣的錯覺。若非自己親眼看得見呂云飛就那么生生的站在那里,打死林弈都不相信那里會站著個大活人,那是一種極度郁悶突兀的感覺,簡直快要讓人看得心臟都要錯亂、窒息吐血去了。
如同撞上了一層看不見膜,無數地箭支在呂云飛面前突兀地定了下來,仿佛并沒有撞著什么。那些箭支本來就那么懸停在呂云飛面前一般,呂云飛面上一片平靜的看著那如同洪流一般,滾滾而近的人流,嘴角升起一絲奇異的笑容,似乎那些喊殺聲已經被呂云飛手中的殺神所掩蓋,似呼整個世界都因為殺神的出現而變得了一片安靜,在呂云飛地世界里,他們都是靜止的。
雖然他們的氣勢真的很強大,但那是對平常人而言,對呂云飛這個來自于未來的中國兵團的特種兵來說。簡直就是兒戲,沒有飛機大炮,沒有坦克直升機。連基本的熱武器都沒有,即便呂云飛此時只是個不會武功的凡人,只要手上有一挺無限彈藥的自動步槍,呂云飛有那個信心,一個人屠殺盡這些看來威勢無比的遼國騎兵。
雖然此時呂云飛手中沒有自動步槍。也沒有無限子彈。但這些對呂云飛來說都不是問題,身具超過六百年功力。鬼谷第一高手,想要做到無限子彈無限掃射地結果并不難。但是,呂云飛并沒有選擇以那種簡單的收割方式去收取敵人的性命。而是——
呂云飛將手輕輕一撥,那靜止在面前地箭支慢慢的掉轉了方向,當然,這只是對他而言,對于那些還在沖鋒中的遼軍士兵,和被眾兵所包圍著的耶律重元,這一切都是在一瞬間完成,甚至他們根本就沒發覺到呂云飛身上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那箭支有在呂云飛面前停頓過。
無數的箭支在調轉頭之后,同時順著原路返回,與來時不同地是,沒有任何一支箭有發出一絲聲響,仿佛空氣地阻力已經不存在,無聲的箭雨化為一道黑漆漆地幕布,鋪天蓋地的將那些沖鋒過來的遼兵全部都籠罩了進去。
沒等那些箭支飛出多遠,呂云飛無聲的將手中的殺神祭起,本來隱而不發渾身漆黑的殺神,瞬間變成一把寬近兩尺,長近兩丈的散發著無窮威勢的金光巨劍,那是殺神將呂云飛所灌注的白龍真氣外放的結果!
林弈看得眼球一陣猛突,劍氣外放,他也能做到,可要像呂云飛那么輕松的將劍氣祭起,還要拉出這么巨大的劍芒,他做不到,即便再讓他練上二十年,他都沒有自信說自己一定能做到,因為那基本上不是人能做到的,除了呂云飛,此時他的眼中已經并沒有什么的存在,包括那些密密麻麻的向呂云飛沖過去的遼國騎兵。
很多時候,一加一是小于二的,很多時候,一也不比二小的,世界,永遠沒有絕對,耶律重元手中這支從久經戰陣的狼旅中挑選出來的精英,并非真能做到百戰百勝。呂云飛在向他證明,人多,并不代表就一定力量大!一向無敵,不代表永遠無敵,起碼,在他呂云飛面前就不是。
靜止的世界消失,林弈心中那種突兀的感覺也跟著消失一空,原來那個充滿了色彩和聲響的世界,也再次開始活躍起來。
慘烈,就發生在那么一瞬間,跟隨著無數的箭支后面,是殺神那巨大到夸張劍芒。
如同瓢潑大雨一般,漫天的箭支化為一道道奪命的白光,整個沖鋒隊伍的氣勢像是被人腰斬了一般,慘叫響起,無數來不及躲閃,也無處躲閃的士兵,都被一支,或多支利箭射翻在地,僅僅來得及慘叫一聲,馬上又被后面沖得太快的同僚給撞翻在地上,接著便是無數的大腳踩在那被撞翻在地的人的身上,于是,慘叫更凄厲了。
吼!放棄掉繼續保持那種平靜的意境,呂云飛告訴自己,現在需要的是殺戮,除了殺戮,什么都不重要!
巨大的劍芒被呂云飛飛速的揮舞了起來,以呂云飛身體為中心,一只直徑超過四丈的巨大金黃色的光球自戰場中升起,呂與飛雙腳離地飛起,光球便跟著旋轉起來,帶起巨大的風聲,狠狠的砸進了那涌來的人流之中。
一瞬間,世界仿佛變成了煉獄,無數的慘叫徹底的震顫了耶律重元心中的那根弦,那巨大光球在擠進那無邊的人流之后,并不是直接穿插而過,而是像龍卷風一樣來回移動,所到之處,沒有任何一個人能保持大件的零件,被腰斬以后,繼續被快速變換的劍芒切成四塊、八塊、十六塊……
只是一個對沖,大片的遼兵人馬便被呂云飛所化的光球切割出一大片的真空,超過四分之一的人流斃命在呂云飛這么一沖之下!呂云飛以自身的行動給他們詮釋了什么叫作戰場絞肉機!
肉塊、骨頭、臟器,在失去了整體的支撐后,被那劍飛到了絕倫的劍光以慣性帶離了原地,化作一道“五光十色”肉雨煽離了戰場之中,遠遠的被刮到了被保護在戰陣后面的耶律重元一部分人的頭上。
一只雙眼帶著不可置信和驚恐神情的人頭,被從戰場中帶飛出來,準確的落到了戰馬之上耶律重元的懷里,看著它那似乎還能蠕動的嘴唇,一向公認為意志最為堅強的耶律重元崩潰了,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剛才那瞬間飄飛過來的那只人頭向他傳遞過來人頭的主人對生命留戀的神色,大叫一聲之后,耶律重元驚恐的將手中的人頭拂落在地上之后,把先前要捕捉喬峰的念頭忘得一干二凈,轉身策馬同時大叫著撤退。
身邊諸人顯然也被這恐怖的場面所震懾住了心神,雖然戰場上自己的人還有很多,可潛意識里的那種發自最自然的恐懼心,再加上主帥都已經下令撤退了,一眾官兵都如獲大赦一般,也跟著耶律重元強行將馬頭拔轉方向,大叫大喊著,雙腳狠命的猛夾馬肚,狂扯著手上的韁繩,催促著跨下駿馬的起步。
“##!”也不知道是誰先喊了一聲,反應過來的遼兵好不容易聚集起來的氣勢瞬間消散一空,他們瘋狂,但不等于他們可以無所謂的將自己的性命交到呂云飛的手上,有人的提醒自然將他們的神志喚了回來,清醒過來的遼兵瞬間如同炸了窩的蜜蜂一般,擠擠嚷嚷的罵著叫著,只想遠離那個能夠在瞬間收割人性命的光球旁邊。
無數的遼兵都只恨爹媽少生了自己兩條腿,手中的
“##!”也不知道是誰先喊了一聲,反應過來的遼兵好不容易聚集起來的氣勢瞬間消散一空,他們瘋狂,但不等于他們可以無所謂的將自己的性命交到呂云飛的手上,有人的提醒自然將他們的神志喚了回來,清醒過來的遼兵瞬間如同炸了窩的蜜蜂一般,擠擠嚷嚷的罵著叫著,只想遠離那個能夠在瞬間收割人性命的光球旁邊。
無數的遼兵都只恨爹媽少生了自己兩條腿,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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