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美國電影藝術與科學學院:
麥克肯納公司的電影《肖申克的救贖》,雖是取自我的同名小說但是本故事的創意均來自中國的李思明先生本人,而我本人只是執筆寫成而已這在我同名小說親的序言中已經說明了這點。這部電影能獲得本屆奧斯卡最佳劇本的提名,我感到十分高興。但我本人鄭重聲明:此電影劇本的作者應為該片導演李思明本人。我不能將別人的功勞據為己有特此聲明!”——斯蒂芬金。
這則發表在《洛杉磯時報》上的聲明又一次引起了所有媒體的關注。美國電影藝術與科學學院緊急致電麥克肯納公司,要求確認這則消息的真實性。因為提名這個環節早已過去最終選票都已經截止了。如果萬一當選出現無人認領這一情況就會讓學院處于尷尬狀態而如果取消這個提名,很顯然已經晚了。
“好好的,謙虛個什么勁啊!”李思明在腹中腹誹道。可是斯蒂夫金不這么想,對于他來說,他已經賺了還賺名聲,何樂而不為呢。
“我本人雖然提供了一點點創意,但是整個故事的敘述和豐富都是斯蒂芬金先生一人完成的,沒有他構思和對情節地巧妙安排就沒有這個故事的存在沒有他的妙筆生花,這個故事就只是一個枯燥乏味的故事而已,沒有人能像他那樣將一個故事說得如此生動有趣。因此,斯蒂芬金先生能獲得這個提名,是實至名歸。如果他最終獲得這個獎項,我將代表他本人領取這個獎。這也是我本人的榮幸!”這是李思明及麥克肯納公司給美國電影藝術與科學學院的正式公函。
李思明認為事情已經解決了,但是別人可不這么想。新聞媒體總是喜歡尋根問底。探究事情的所謂“真相”,將斯蒂芬金和李思明捧得天花亂墜可以頒個“最富有高尚風格獎”。要么認為李思明是話名釣譽,故作高風亮節以贏得奧斯卡評審委員們地好感可實際情況是評選早已結束了。這把李思明氣得半死但是李思明只能把這種言語當作放屁嘴巴長在別人的身上。防不勝堵犯不著生氣。
李思明雖然對記者沒有好感,但是并不意味著他有必要得罪這些人人家好歹也好稱“無冕之王”,在美國這個商業社會更是如此。他們可以讓你一夜成名,也可以讓你臭名昭著不名一文李思明不想一夜成名,悶聲發財是他地追求當然如果能名利兩收那是再好不過的事了。
“不能好事全讓你占了!”曾智曾經鄙夷道。
李思明當然更不想自己的名字和金融詐騙犯或者哥倫比亞的大毒梟在報紙某版并列。所以,這個記者聯合采訪會只得舉行。
這是《時代》周刊、《紐約時報》、《華盛頓郵報》和洛杉磯電視臺四家重量級的媒體的聯合采訪。李思明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讓大衛弗蘭克爾直翻白眼。
“李先生首先祝賀您的兩部電影和您本人共獲本屆奧斯卡13項題名!”《時代》周刊地記者杰克尼克爾森首先表示祝賀。
“謝謝!感謝評審委員們賞臉!”李思明道。
“請問李先生您預計您以及您的電影將獲得什么獎項?”洛杉磯電視臺的記者約翰懷爾德問道。
“當然是獲得應該獲得的,至于應該獲得什么,這是評審委員會應該考慮的。”李思明微笑地說道打著太極拳,“而我只是一名導演我也是新人呢!”
“那您認為您最可能獲得哪一項獎?”梅麗爾惠勒問道,他是《紐約時報》駐洛杉磯的記者。
“我認為奧斯卡最應該給我頒發一個獎,不是什么最佳導演而是最佳新人獎。這個奧斯卡將至今還沒有應該設立一個,我就犧牲一下,將我的尊姓大名貢獻出來,就叫李思明獎!”李思明開玩笑道。幾位記者哈哈大笑。
“既然您不正面回答我們的問題那我換另一個話題,我想問的是您在好萊塢的第一部電影為什么會選擇一個比較沉重的話題要知道監獄這個題材可不太討好萊塢歡迎!”杰克尼克爾森問道。
“我知道這個題材確實不討人喜歡,尤其是好萊塢地喜歡。但是我覺得這恰恰是犯人們人生最黑暗的時期,更能體現出人性的壓抑、沉淪或者光輝。”李思明道“其實我們人生中,也有許多這樣的時刻,關鍵看你有沒有一顆自由的心、希望的心!”
“那您對其它幾部獲最佳提名地電影怎么看?”梅麗爾惠勒問道。今年獲得最佳影片提名的當然也是五部,分別是《甘地傳》、《窈窕淑男》、《大審判》、《工外星人》和李思明的《肖申克的救贖》而原本的那部《失蹤》被李思明給擠走了。
“能被提名都是好電影,我這部也一樣。我不想抬高別人打壓自己更不想貶低別人抬高自己。這幾部電影中,我更欣賞斯皮爾伯格的外星人。他創造了一種類型的電影那就是科幻加特技這部電影并不是純粹的科幻電影它其實也給我們成年人許多啟發。不過好萊塢目前并不太欣賞這類電影如果斯皮爾伯格想獲得最佳導演的稱號看來需要從更有人文思想和深刻地社會背景的題材出發。”李思明道。
“那就說您斷定他不會獲得最佳導演小金人?”梅麗爾惠勒追問道。
“我可沒這么說什么事情不會發生呢?就像看NBA地比賽不到最后一秒勝負還不一定呢!”李思明笑著說他就怕記者們從另一個角度來解釋他的話。
“李先生,本臺駐香港地同事說您曾經是北京大學的教授,而且據說是從一名大一新生僅僅花了幾個月地時間就成了教授。這很難讓人理解,你能給我臺觀眾們談談嗎?”洛杉磯電視臺的記者約翰懷爾德問道。
“你們的消息真靈通!”李思明不得不承認。“這說明我們北京大學是個唯材是舉地大學作為中國最具精神魅力的學府百余年來,這里成長著中國幾代最優秀的學者他們從這里眺望世界,走向未來,以堅毅的、頑強的、幾乎是前仆后繼地精神,在這片遼闊的國土上傳播文明的種子。它不是一種物質的遺傳,而是靈魂的塑造和遠播。‘思想自由、兼容并包’的傳統在北大薪火相傳構成一種恒遠而不具形的存在。‘科學與民主’早已成為這圣地不朽的靈魂。在北大學會的不
僅僅是單純的知識,感受更多地卻是北大對一個人人格的熏陶,從這片園子里面走出的人都會深深打上北大的“烙印”,具備特殊的精神氣質。我成為其中的一員我感到很榮幸。”
李思明為北大吹捧著哈佛、麻省算什么?他在心中盤算著要不要收北大地廣告費。
“那您為什么還要離開中國,來美國?”約翰懷爾德反問道李思明懷疑對方是不是哈佛畢業的為自己的母校打報不平。
李思明一時語塞,他剛才胡吹把北大捧上了天,忽然發現自己已經飄在半空中,就像一枚正向大氣層外進發的火箭,拼命地抬頭忽然發現原來燃料不足對腳下的懸空裝作視而不見,眼看著就要粉身碎骨以謝美國人民。
“這個嘛?一是我熱愛電影事業:另一方面我認為好萊塢能夠長期保持繁榮的景象,恐怕也是得力于吸引著全世界的演員、導演、藝術家們的到來才保持這樣的富有活力地狀態。而我一個中國人,用我的視角來詮釋美國地文化,無疑也是一種豐富。您說是吧?”李思明道。他忽然覺得自己算不算是美國文化侵略的幫兇?要是某天自己被稱為“漢奸”,那就太令人遺憾了!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無神論者李思明決定皈依佛門。如果有哪個廟收留他的話。不過作為一位有妻者喜歡吃肉、抽煙、喝酒還喜歡享受的人估計沒人會為他剃度。
“那話問李先生,《肖申克的救贖》這部電影的劇本到底是誰的?據我們所知,是斯蒂芬金剽竊了您的故事構思要么就是您…”半天插不上嘴的《華盛頓郵報》的記者蒂姆邁克爾問道。其實他想說的是李思明剽竊人家的,李思明在心里已經鄙視他一百次了。
“其實這是個小問題,斯蒂芬金先生很顯然是位令人尊敬的作家他的偉大人格跟他的作家才華是一個水平。他謙虛,是因為那是他的操守;我推辭,是因為這本就是他的功勞,盡管我在其中起到一點小小的作用。”李思明捧了一下斯蒂芬金,不過這不是他的目的“謙虛也是我們中華民族的優良傳統謙受益滿招損正是這個道理。”
只可惜美國人對這個“優良傳統”不感興趣,太謙虛了人家通常只會認為你沒有勇氣。藐視一切甚至有些自高自大正是美國國民在隨著國力蒸蒸日上的情況下,所產生的一種民族心理。同樣的,英國人、法國人、德國人以及日本人每一個國家的國民都有其不同的國民整體性性格。
孔融讓梨也許是個很好的故事,但是美國人更愿意看到讓有能者當仁不讓地占有那個大點的梨是“有能者居之”而不是“有德者居之”然后以施舍者的姿態反哺著別人,號稱“從人道主義出發”。
“如果,李先生,我說的是如果您及的您的電影未獲得您認為應該獲得的獎項您會怎么看?”梅麗爾惠勒小心地措詞。
“沒有獲獎?我不擔心。對于我來說奧斯卡大叔在我的眼里并不重要。當然對于一位導演來說能獲得小金人也是對他的一種認可。但每年獲得最佳的導演只能有一人,還有天才導演甚至會獲得多次所以如果一個導演要是總抱著獲獎這個念頭,恐怕就不是一件好事。打個比方一個警察兢兢業業工作了一輩子但是從未開過一槍,你能說他不是一位好警察嗎?”李思明道。
“不能!”梅麗爾惠勒實話實說。
“一個士兵在戰場上參與每一場戰斗表現也不突出卻奇跡般的從未受過一次傷,你能說他是孬種嗎?”
“不能!”梅麗爾惠勒承認。
“如果一名運動員每天刻苦訓揀但如果在他黃金年齡已過的時候還未能拿過一塊金牌,你能說他不是一位好運動員嗎?”
“不能!”梅麗爾惠勒己經無語了。
“所以說嘛,一個導演,如果終身未得到奧斯卡難道你能據此說他不是一位好導演?”李思明雙手一攤。
“不能!”梅麗爾惠勒點頭旋而發現自己被套住了,“嗯這不對啊。”
其他幾位記者已經被李思明的語言技巧給唬住了,記者一般都是反應敏捷之人沒想到今天遇到了一個高手。
李思明成功了掌握了訪談的主動權李思明自信可以跟他們聊個三天三夜。上到尼克松訪華這樣的國家大事順便大談中美的友好外交關系:中到肯尼迪與夢露的緋聞八卦,希望有人將這個拍成電影:小到一個中國人對美國的觀感當然要恭維一下美國人民。這些記者們被李明風趣的話鋒所吸引在不知不覺之中忘了他們的職責,成了李思明的忠實聽眾。等到李思明將他們送出門外,他們才猛然驚覺原來他們的采訪大綱還有一大半沒有進行。
“千萬不要被李思明迷感他更適合當一個外交官或者跨國公司的首席談判代表!”這是梅麗爾惠勒的感想。她如果知道李思明的助理導演埃里克格林伍德也是這種認識一定會拿他當知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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