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章賢妻
但要說直覺最厲害的,其實并不是這些已經取得了不凡成就的名人,而是我們身邊的人,或是說男人的另一半。()沒錯,那就是女人。
有人戲稱男人為理性動物,女人為感性動物。這恐怕多少有些道理。因為男人一般長于理性邏輯思維,而女人一般長于感性形象思維。男人在想要了解一件事情的真相時,往往是進行邏輯性的推理。而女人一般并不采取這種方法。
她們并不太重視此事是否合乎情理,而是非常相信自己腦海中瞬間閃現的印象。她對某事感到懷疑,往往不是因為事情不合情理,而是因為對方的臉色、眼神、表情、聲調甚至形跡等等有某種異常的地方。這種直覺也未必百分之百準確,但是常常不離十。可以說,大多數女性直覺驚人——
孟母三遷的故事幾乎家喻戶曉,盡人皆知。其實孟母文化程度并不高。為了自己孩子的前途,多次搬家,主要是出于她自己的直覺。傅雷的母親也一樣,為了自己兒子的前途,也曾三遷其家呢!但是傅母幾乎是個文盲。她三遷其家,也是出于自己的本能直覺覺。
哈哈,這說得好像有些牽強哈,那就再來說說唐宋八大家之一的蘇東坡了。蘇軾一生坎坷。但是卻得益于幾位太后的愛惜和恩寵。到了晚年,也只是因為神宗皇后的庇護,他才被從海南流放地招回,獲得特赦,并自由定居;也正是這樣,才免于客死在流放之異地。這些太后、皇后對蘇軾并不大了解,但是她們的直覺告訴她們,能夠那樣熱愛大自然,能夠寫出那樣美妙的詩篇的人,一定是好人,而不會是壞人,應該有好報!
有的女性會說:“我的直覺特別靈,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上學的時候,我就常常猜到某一次英語課,老師會點我。某一次的郊游,會遇上下雨等等。”當她對某男子產生一絲戀慕之情時,可能會想:“說不定我星期天上街送信的時候會碰上他。”這種祈望有的時候竟然完全與事實相wěn合,所以,她們就更加相信自己的直覺。
還有,女人和陌生人打交道,她們可以在很短的時間之內做出判斷,確認對方是否可信,是否值得與之交往;女人在處理一些陌生的事務時,往往也可以在很短的時間內決定這件事情是否值得花費時間精力,而且能夠很快搞定,其正確率均在80以上呢!
對此,一些社會人文學家進行了研究探索。結論是,女人的直覺在很多時候不僅僅純粹是憑感覺,她還包含著女人的天生的母性。而母性雖然植根于自然,卻帶著一種超自然的力量。神奇的母姓不僅善良,而且明智,這種直覺本身就帶有理性的成分在內,只是一般人無法覺察,無法理解一樣。
改革開放以來,社會同樣為眾多的女人提供了大顯身手的廣闊舞臺。在這些舞臺上,女人們扮演著令人矚目的角色。不少成功的女人,除了成功人士所具備的共性外,她們還有自己驚人的直覺。這種直覺包含著女性的善良和單純。
但是,如果一些人想要利用這種善良和單純來達到自己的個人目的,那就大錯特錯了,他們即使可以得逞于一時一事,也很快會碰壁,被被徹底揭穿。因為女人的直覺隨時可以升華為準確度很高的判斷!
有人甚至認為,如果我們的社會,我們的生活,沒有了女人們的感覺和直覺,來作為一種超自然,超法律,超道德的無形力量,對這個社會的人事、善惡、是非進行評判、監督、篩選,我們的社會可能變得更加冷漠,人與人之間將缺少詩情畫意和人情味。是女人的感覺和直覺作為社會和諧氛圍的調和劑,添加劑,讓我們的社會和生活變得和諧、溫馨、明媚!啊,女人讓人們不可思議的直覺,女人“可怕”的直覺……
王凡是不會小看女人的直覺,這似乎就是女人這種生物與生俱來的特殊本能一樣,是十分神奇的本領。
王凡靜下心來,仔細地體會著自己的情況。恩,寶葫蘆能感覺得到,任何事情都和平常沒有什么兩樣,而且和自己老婆在一起,也有一種難以言表的溫馨感覺。
這和夢中發生的事情并不一樣。雖然王凡連續做了好幾個夢,每一個夢都像是他親身經歷了一遍似的,但是如今想來,卻是和現實有所差別。
首先,夢里的時間似乎過得特別快,一眨眼時間瞬間就過去了,讓人還來不及回想,額,雖然在夢中很少人會有回想這個念頭的。
其次,在夢境當中,雖然王凡也是利用著寶葫蘆發展,沒有少用寶葫蘆的神奇功效,但是現在靜靜一想,王凡才恍然覺得,似乎在夢中自己根本沒有覺察出寶葫蘆的存在,每次要使用寶葫蘆的時候,自己都是模模糊糊的,寶葫蘆也突然而然地出現,根本沒有自己什么事情一樣,就像是全自動的。好比自己定下了發展的大方向后,寶葫蘆就自己自動地按照那個程序進行,完全沒有自己什么事情了。
還有,在夢里的時候,王凡自己身邊雖然也有親人和朋友,但是卻沒有感覺到一絲的友情和親情的存在,不知道究竟是周圍的人都像是木偶一樣,還是自己才是像木偶,總之現在想來,一切的一切都覺得不對勁。但是當時在夢里,身在夢中,自然感覺不出來了。
可是如今不一樣了,王凡能感受到其中的不同,現在絕對不是在夢中,而是真真切切的現實世界。王凡不禁一陣欣喜,突然一把抱住了身邊的老婆大人,“還是老婆你最聰明!”
佩盈自然知道王凡已經走出了陰影,皺了皺鼻子得意地說道:“那是當然!你也不瞧瞧我是誰的老婆!”
要不是佩盈身懷六甲,王凡真想抱著她來幾個大風車慶祝一下。不過王凡還有其他的慶祝方式,那就是抱著佩盈不停地往那張嫩臉上啃,就像是啃豬蹄似的。
不要以為王凡失態,任由誰做了這么地噩夢,而且還是連環的,每次的結局都是這么的悲慘,都會心有余悸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所以當時王凡醒來了以后,雖然不知道是否還在夢中,可是也不敢再隨意睡覺了。
后來得到了空間,雖然心里高興了一陣子,但是很快興奮就被無端的恐懼給沖散了,心里也擔憂起來,坐在大廳里也不亮燈地發呆。
相傳,魯班是我國古代最聰明、最能干的工匠。他原名公輸般,因為是chūn秋末期的魯國人,魯班就成了后人對他的稱謂。
一次,他來到吳國姑蘇城,人間天堂,果然名不虛傳。古城樓塔,次第排列,茶館酒肆熱鬧非凡。魯班游興倍增,揣摸著蘇州建筑的特點,迷樂其間。忽然一陣嘈雜的吵鬧聲傳來。
魯班循聲望去,只見前面一塊綠草如茵的空場上,高高聳立著一座新建的寶塔。塔前圍著一群人,吵吵嚷嚷,不知干什么。他慢慢走過去,撥開圍觀者,看見一個身穿綢緞、頭戴高冠、腰系香袋的老人正在發怒,青筋暴綻,瞠目豎眉,大有氣沖斗牛之勢。老人對面蹲著的一個中年人,雙手抱頭,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魯班好生奇怪,一詢問才知道事情的究竟。
那位老人是當地有名的富翁,為積善行德,準備修建一座寶塔,流傳千古。這項工程由那位工匠承接。運木起造,精心籌劃,經過近三年的辛苦勞動,寶塔終于建成。可是不知怎么搞的,寶塔雖然建成,可不管橫著看,還是豎著看,總是傾斜的。經過測量,寶塔的確傾斜近十度。人們對此搖頭相視,指點議論。富翁認為造塔反招非議,很是生氣,也有損他的功德圓滿。
因此,親自我工匠算帳,要么推倒重建,要么把寶塔扶正。否則,要送官府嚴辦。
這可難住了工匠,如果要推倒重建,自己就是賣兒賣女,傾家蕩產也無法承受經濟壓力;如果把塔扶正,這也辦不到,因為寶塔盡管是木質的,可依然有約百萬斤,只能望塔興嘆。
魯班繞著寶塔仔細瞧了瞧,又看了看一籌莫展的工匠,走過去安慰道:“你不要著急只要你給我找點木料來,我一個人用不著一個月就可以把它扶正。”
工匠一聽,半信半疑,可也沒有別的辦法。于是他扛來木料,帶著一絲希望等待著。而魯班呢,他也不讓人chā手幫忙,將扛來的木料砍成許多斜面小木楔,一塊一塊地從塔頂傾斜的一面往里敲,使傾斜的一方慢慢抬高。這樣乒乒乓乓,起早摸黑干了一個月,寶塔果然直立起來了。
工匠感激地問魯班:“恩公,你這樣補救為啥能使寶塔直立?”
魯班答道:“由于斜塔是木質的,屬穿斗結構,各部件之間的拉扯比較結實,能形成一個有機整體,所以可以用打木楔的辦法加以扶正。而木楔又是斜面的,既比較容易往里打,具有‘四兩撥千斤’的作用,打進去后又可抬高塔的傾斜面的高度,使塔不再傾斜。”
還有一次,魯國的國君要魯班負責修建一座大宮殿,并且必須限期完成,否則,就要給予嚴厲的處罰。
接受任務后,魯班抓緊時間準備一切用料,其中需要大量的木材。他就召集起他的徒弟上山去采伐。當時,采伐木頭用的是斧頭。砍呀,砍呀,徒弟們砍了許多天,直累得腰酸背疼,還是沒砍下多少棵樹。
魯班的心里非常著急。如果木料供應不上,就不能按期完工,這樣,不僅自己要受到處罰,還要連累徒弟們。
“能不能想個什么辦法加快伐木的進度呢?”魯班為此絞盡了腦汁,還是想不出好辦法。
這天上午,他又心事重重地到山上去察看。
為了抄近路上山,他決定沿著陡坡的羊腸小道上去。山路陡峭,草木茂盛。他用手攀著樹枝、雜草,使勁地往上爬。爬著爬著,他腳下一滑,差點兒摔下去。由于太使勁,手被握著的茅草劃破了,鮮血從手心流了出來。魯班伸手一看只見手上有幾道細細的口子,感到很驚奇:“幾根柔軟的小草,竟也這么厲害,我倒要看個究竟!”
于是,他又抓住小草,用力一抽,只見手掌又被劃了幾道口子。魯班顧不得疼痛,也顧不得擦去手上的血,拿起小草左看右看,琢磨著草上有什么名堂。終于,他發現了茅草的秘密。原來茅草葉子的邊緣上,有許許多多排列得很整齊的小齒兒。正是這些鋒利的細齒割破了魯班滿是繭皮的手。
“哈哈,有了!”魯班心里一亮。心想:“如果仿造茅草的樣子,在鐵片上打出細齒來不就能把樹弄斷了嗎?”
魯班找來了鐵匠,讓鐵匠打了一批帶有細齒的鐵片。用這種“鐵草”去鋸樹,果然又快又省力氣。
魯班是很聰明,但是其實他的妻子比他更加地聰慧。
魯班發明了鋸子后,又發明了刨子,同先前加工木料時刀削斧砍相比,既省了力氣,又提高了質量。魯班喜滋滋的,為自己的發明所陶醉。
可是,魯班用刨子刨木料時,木料會移動,很不方便,就讓他的妻子云氏在對面頂住木料。云氏常常被木料撞傷,手上青一塊紫一塊的。
云氏就對魯班說:“你既然發明了刨子,為什么不想想辦法,不用人頂也能刨木料呢?”
魯班搖搖頭說:“我搞出這個刨子,已經很不容易了,你還要我怎么樣呢?”
云氏決定自己想想辦法。
自此以后,她天天琢磨這件事,吃飯飯不香,喝茶茶無味。有一天,她在屋外低著頭轉來轉去地苦苦思索,忽然聽見魯班在室內大聲喊她去頂木料。她心中一急,腳下被什么東西絆了一下,一個踉蹌幾乎跌倒。回過頭一抽,只見原來是自己的頑皮兒子在場地上chā了一根木撅子。正要發火,突然領悟到,既然木橛子chā在地上能絆人,那么把它釘在長凳上不是可以擋住木料嗎?
她急沖沖地跑進室內,把這個想法告訴丈夫。魯班一聽有道理,就照樣子做了,果然很有成效。
魯班感慨地說:“世界上的發明創造沒有止境,我們永遠也不應該自滿自足呀!”
后來,木工們就把云氏發明的這個橛子稱作“班妻”以示紀念。
還有那么一次,魯班率領工匠們為一個有錢有勢的富貴人家建造一座華貴的廳堂。在魯班的口講指畫下,工匠們各司其職,分工協作,工程進展十分迅速。
眼看就要到樹立柱子、搭蓋屋頂的時候,魯班忽然大叫一聲道:“糟糕!”
工匠們莫名其妙,紛紛問道:“師傅,啥事呀?”
魯班連喊數聲“抱歉”,指著堆在院內的名貴的香樟木頭說:“我一時疏忽,讓這些作廳柱的木頭截短了。怎么辦?怎么辦?”
工匠們聽罷個個面色灰白,這批香樟木價格極其昂貴,即使大伙傾家蕩產也難以賠償。就算賠得起,再去辦一批貨色勢必延擱廳堂完工的日期。而主人正等著用新廳舉辦壽辰招待朝廷那些達宮貴人呢。耽誤了此事,可不是鬧著玩的,說不定要魯班去吃官司呢!
魯班急得食不甘味,睡不安穩。妻子發現丈夫終日愁眉苦臉,問明緣由,用纖纖手指往丈夫額頭上輕輕一戳,笑道:“虧你還是工匠的權威呢!連這種簡單的問題也解決不了。”
魯班懇求道:“你就幫我一把力吧!”
妻子白了他一眼,笑道:“你說我的身材高不高啊。”
魯班說:“不高,不高,只到我的肩膀。”
妻子又問:“那我現在怎么同你差不多呢!”
魯班恍然大悟道:“啊,你在靴底上墊著木拖鞋,頭上chā著玉簪、珠花。啊,有了!有了!”
在妻子的啟發下,魯班在每根廳柱腳下墊起圓形的白柱石,廳柱上端鑲。接著雕花籃和鳥首的柱頭,這樣便解決了難題。富麗堂皇的廳堂如期建成了。
王凡能夠有幸得到佩盈,就像是魯班娶到了云氏一樣,額,雖然這樣說似乎更顯出王凡的厚臉皮了。但是佩盈如今幫助王凡解決了一道大難題,他怎么能不欣喜若狂呢?只要別像范進中舉那樣瘋掉了就行了。
好半天王凡才重新平靜了下來,佩盈不停地用手擦著自己的臉蛋,“你也一點兒不害羞,這又不是在自己家中,就這樣大白天的,在這有可能有人來往的鄉間小路上,還給我臉上沾上那么多口水,真是臟死了!”
“嘿嘿,要不我也讓你這么來一下,大家就算扯平了怎樣?”王凡嬉皮笑臉地說道。
佩盈羞紅了臉,“呸,你個沒正經的!那還不是我吃虧!”
“那怎么能算你吃虧呢?我讓你親我,那你的口水不是也落到了我臉上,我們不就是來個互相洗臉而已,怎么能說吃虧呢?”王凡一旦去掉了心頭石,又恢復了以往的痞子般模樣,“即使勉強能說吃虧,那也是我吃虧罷了,畢竟比起臉來,還是我的臉比較大呢!”
佩盈瞪圓了眼睛,似乎很難相信面前這人竟然這么地厚臉皮。兩人相互地對視了半天,終于佩盈忍不住“撲哧”一笑,“沒錯,就是你臉大!”
兩人繼續攜手往果園方向走去。佩盈突然想起了什么東西,問向了王凡,“對了,你怎么會突然之間做了這么多噩夢的?平時你不是這個樣子的呀,一沾上床,立即就呼呼大睡起來,根本沒有什么心事,怎么突然會這樣?”
“別說的我這么沒心肝好不好?”王凡裝作惡狠狠地說道,看得佩盈直把小舌頭吐了出來,“其實我也不明白為什么會做了這樣的夢,不過我想啊,會不會是對我的某種預示呢?”
佩盈想了想,“也有這么可能。我以前看過一個故事,說不定是跟你的前世或者后世的預兆有關呢!”
“哦,那是怎么樣的故事,說給我聽聽!”王凡好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