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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
聽到羅定說這鎮龍釘有古怪,江中博馬上就撇了一下嘴,這鎮龍釘有古怪這不是明擺著么?還用說?
羅定知道江中博與自己不對盤,笑了一下,說:“那你能說出這鎮龍釘的古怪在哪不?”
輕飄飄的一句話,頓時讓江中博老臉漲得通紅,說不出話來,確實如羅定所說的那樣,有本事你就說出它古怪在哪里。可是,江中博說得出來么?
廖子田看了一眼江中博,江中博一愣,退后了一步。對此廖子田也是相當頭疼,在風水上與羅定作對,這不是自取其辱么?
羅定轉身對廖子田說:“廖總,這個鎮龍釘上面有強大的氣場保持,所以是不太可能砸得開的。”
“有強大的氣場保護?這是怎么回事?這種氣場是怎么樣來的?”廖子田畢竟不是風水師,對這類的事情還是不太明白。
羅定指了指還停在一旁的機器,然后說:“單師傅已經嘗試過用機器來砸開這個水泥柱子,但是很顯然效果不好,而且剛才單師傅也說了,在砸的時候仿佛是有東西在保護一般。當然,我不是說這水泥柱子砸不開,但是要什么樣的沖擊力就難說了。但是如果硬生生地砸開,那里面的東西一定會損壞的,這就不值得了。”
停了一下,羅定接著說:“我想這也是后來單師傅不再砸的原因了。至于這種氣場,肯定是由風水陣產生的,也就是說這個鎮龍釘的里面一定布有一個強大的風水陣,而且這個風水陣里還有強大的法器作為陣眼,所以這一切的異樣才會出現。”
“羅師傅你的意思是說除非破掉這個風水陣,要不這個鎮龍釘我們是砸不開的?”
單萬心馬上就明白了羅定的意思,但是這又談何容易?風水陣是風水之中的高深學問,一般來說除了布風水陣的人之外,別的人很難破解,因為布陣與破陣完全是兩回事,破陣的人至少得比布陣的人要高明一籌才行。
“是的,但是,這個鎮龍釘上還有另外一個與眾不同的地方,這才是問題的關鍵所在。”羅定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是什么?”單萬心好奇地問。
其實這鎮龍釘上有氣場的事情他雖然沒有異能的幫助,但多年的經驗也讓他知道肯定就是這么一回事,但是更詳細的事情就不太明白了。
“我想單師傅也知道,一般的法器或者是說風水陣都會形成氣場,這類氣場都有一個共姓,那就是都是外向姓的,也就是向外擴展的,影響它周圍的事物。”
單萬心點了點頭,說:“是的,沒錯,正是如此,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風水中的法器才能化煞生旺,才能鎮邪招財。”
“簡單來說,一般的法器的氣場是向外發射能量的,但是這個鎮龍釘上的風水陣和法器,卻是往里面吸取能量的!”
羅定的視線落在鎮龍釘上,臉上盡是嚴肅,聯想到這根鎮龍釘的作用是鎮在龍脈之上的,那這個風水陣又是往里面吸收能量的,那這個表面上看起來是只是鎮住龍脈的鎮龍釘,恐怕就沒有那么簡單了。
往里面吸取能量?龍脈之上還有什么能量?除了龍脈的力量之外,還有什么能量?
想到這里,羅定的心里就不由得狂跳起來,如果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話,那么這個玩笑就真的是開大了。
羅定的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由得愣在那里了,過了好一會廖子田才說:
“啊!那這上面的風水陣能不能破?”
羅定猶豫起來,能布下這樣的一個風水陣的人無疑是一個真正的風水高手,自己能不能破,還真的不好說,如果成功了,那自然好說;如果失敗了,那會不會對自己產生什么危害?
但是,這上面的風水陣的秘密又強烈地吸引著羅定,這就像是一個吸毒上癮的人面對著一大盤的毒品一樣,就算是知道撲上去說不定就會付出生命的代價,但卻還是忍不住一般。
想了好一會,羅定最后還是咬了咬牙,對廖子田說:“廖總,接下來我嘗試著破這個風水陣,不過,除了你之外,其他人都要離開。”
羅定的這個要求并不過分,作為一名風水師,他不希望有人在旁邊看是很合理的要求。
孫國權一聽馬上就毫不猶豫地轉身就走,單萬心猶豫了一下也轉身離開,江中博卻是一副沒有聽到羅定的話一般,還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江總,你也離開吧。”廖子田看了看江中博,心中也不由得生出了一絲怒氣,冷聲道。
江中博馬上就說:“廖總,你一個人留在這里,不安全。”
“你只要聽我的話就行,別的不用艸心。”廖子田的聲音更加冷了。
猶豫了一下,江中博才說:“好吧。”
看著磨磨蹭蹭離開的江中博,廖子田的臉色出現了一絲殺氣,江中博的能力是很強沒有錯,但是如果持才自傲那下場定然是凄慘的。
“是時候敲打敲打了,要不還不翻了天?”
廖子田的心里已經對此有了主意。
羅定看到廖子田的表情,知道接下來江中博得有罪受了,不過這他也管不著,他把眾人支開真正的原因還不是怕別人看到自己破風水陣,而是要說另外一件事情。
“廖總,我有一件事情要和你說。”
廖子田暫時把怎么樣處理江中博的事情放了下來,點頭說:“羅定,你說吧。”
“我剛才已經說了,這鎮龍釘上的風水陣和法器的氣場是往里面吸取力量的,而這鎮龍釘卻是在龍脈之上的。”
“你的意思是說有人用風水陣來吸取龍脈的能量?”
羅定的話剛一說到這里,廖子田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由得大聲驚叫道。
龍脈,往小的地方說關系到一地一城市的氣運,往大的地方說就會影響到整個國家、民族的生存和氣運。如此重大的事情怎么可能會不讓她大驚失色?
事實上,在一個地方,不管是誰有錢,對于龍脈的事情都絕對不會掉以輕心,也就是說龍脈絕對不能破壞,有錢有權的人,他們在風光同時也必須守護一地的大體平穩,龍脈一旦破壞,那不是一代兩代人的事情,而是千秋萬世的事情。
只要龍脈在,就算是輪流坐莊,但最后還是會落到自己民族的人身上,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但是如果龍脈被破壞了,那后果就相當的嚴重了。
現在整個深寧市廖子田是最頂尖的少數人,她必須承擔起守護一方平穩長久的義務。
“是的,如果只是想鎮住龍脈,上面的鎮龍釘的風水陣的力量就應該是外放式的,這樣才能壓住龍脈,可是很顯然這鎮龍釘不是這樣,所以,唯一的解釋就是有人想用此來吸取龍脈的能量。”
羅定的話讓廖子田的臉色更加陰沉,因為她想到自己前段時間通過一些力量去查當時建樓的人的背景,但是至今還是沒有能追查到最后,再結合現在面前的這個鎮龍釘,沒有問題才奇怪呢。
“那現在我們怎么辦?”廖子田問。
“別的我們先不用多想,現在首先要做的就是把鎮龍釘上的風水陣破去,看看里面有什么東西再說。”
對于現在的羅定來說,他最感興趣的就是這鎮龍釘里的風水陣,雖然知道嘗試破開這里面的風水陣會有風險,但是他也聊聊感覺到這對于自己來說也是一個機會。
羅定感覺到如果自己能破開這個風水陣,說不定能得到一些東西,當然,是什么東西現在還很難說。
“嗯,那這個就麻煩羅師傅了。”破風水陣這種事情,廖子田根本沒有任何的能力,只能是看羅定“表演”了。
羅定慢慢地走到鎮龍釘前,不過這一回他走向的不是粗的那一端,而是細的那一端。
整根鎮龍釘最細的那一端也有人的小腿粗,看起來就像是一根渾圓的柱頭一般,所鎮龍釘其它地方一樣,都是光滑無比,站在它的面前,羅定仔細地打量起來。
“咦!”
當羅定的雙眼集中到鎮龍釘的柱頭的時候,卻猛然一甩頭,身體往后一仰,臉色頓時大變,嘴角出現了一絲血紅。
廖子田快步走到羅定的身邊,連聲問道:“羅定,怎么了?啊,你的嘴怎么流血了?”
看到羅定嘴邊的血紅,廖子田頓時大吃一驚。
“沒事,我咬了一下舌頭,好強的吸力!”羅定抹了一把自己的嘴邊出現的血絲,心有余悸地說。
羅定剛才不過是盯著那里看了一下,就感覺到自己的目光甚至是整個人都要被吸進去一般,如果不是自己感覺到不妙,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借這一陣劇痛脫出身來,說不定這個時候已經發生了“意外”了。
廖子田看了看鎮龍釘的柱頭,疑惑地說:“我不覺得有什么問題啊。”
搖了搖頭,羅定說:“你感應不到這個鎮龍釘的氣場,所以反而沒有事情。”
“你是說你能感應到?”廖子田愣了一下說。
“嗯,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