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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國梁把個花瓶從柜子里拿出來,擺到了羅定面前的桌子上,他現在對這個之前還珍若寶貝的瓶相當的有意見,如果不是羅定要看,他都想直接把這個瓶子扔到外面去了。
看著擺在自己面前的這個古董花瓶,羅定也不由得直搖頭,別人是想找一件有氣場的法器也找不到,周國梁只是想收藏幾件古董,卻碰上了法器,這真的是不知道應該怎么樣說了。
“法器與古董的最大區別就是法器有氣場,而古董不一定有氣場,法器能通過氣場來影響已經存在的某一個氣場——比如說你的辦公室就是一個氣場來——起作用。古董與法器是有重疊的地方,也就是說一件法器可能同時也是古董,而周老板你買的這個古董花瓶,就正是如此。”
周國梁買的這個花瓶是傳統的樣式,潔白如雪的瓶身上是纏枝的海棠花,紅花白底之下,整個花瓶看起來相當的惹眼,從造型和色彩來說,這只花瓶確實是不錯的東西。
“羅師傅你的意思是說,我的這只花瓶由于擁有了法器的氣場的,所以不僅僅是古董同時也是法器?”周國梁皺起了眉頭,這種事情怎么樣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呢。
“沒錯,正是這樣。如果只是一般的沒有氣場的古董,那就完全沒有這個問題了。”
羅定點頭說。瓶子它代表著平安、平穩,同時由于造型的原因,還能化解煞氣,所以瓶子不僅僅是古董,同時也是法器。但是注意到這一點的人并不多,通常來說人們都會把瓶子僅僅是看成是曰常的用具又或者是古董來看待的。
“什么樣的瓶子才會影響到辦公室的氣場?”孫國權想起了自己的辦公室里也擺了幾個瓶子,不由得擔心地問。
“一般來說,有氣場的瓶子就會影響它周圍的氣場,但是最大的危害的瓶子并不是有氣場的瓶子——一般的古董,經歷了這么長的時間之后,多多少少都會形成一定的氣場的,但是它們對人們是沒有危害的,對人們有比較大的影響的往往只瓶子。”
羅定說著指了指擺在桌面上的瓶子接著說:“這是一套只的瓶子,個瓶子在法器上的最大作用是代表著‘平’,即是平安的平,‘瓶’與‘平’的音是相同的。”
“可是,這樣不是很好嗎?”周國梁更加地迷惑了。平安的平,這是好的寓意啊,可是為什么自己擺了個瓶子之后,反而生意有了起伏呢?
“古董擺在什么地方都沒有問題,可是法器卻不能亂擺。這只古董花瓶象征著‘平’沒有錯,可是你卻沒有注意到,這平之后還有八穩,只有把平和八穩都配合好了,才能起到法器的作用,也就是‘平八穩’,要不就會出亂子的。”
周國梁用了只有氣場的古董花瓶,形成了“平”的格局,但是卻沒有配合擺出“八穩”之局,整個風水格局就只有半邊,不出問題才怪呢。
“那什么才是‘八穩’?”楊千蕓好奇地問。平八穩這個詞楊千蕓聽說過,意思大概是指事情平平穩穩,不會出亂子,但是卻沒有想到這還與風水局有關。
“所謂的八穩指的就是八仙桌,它和個瓶子一起就會形成平八穩的風水格局。”
“在我的記憶之中,小時候家里的廳堂處面對著大門靠墻處一般都會擺上一張大方桌,而方桌的兩側則是椅子,而桌上似乎是有瓶子的,但是是不是只我倒是有一點不太記得了。”
所有人之中,孫國權的年紀最大,而在廳堂之中擺放大方桌以及瓶子這些確實是幾十年以前才比較講究。
“真正講究的,還有按桌之分,上面才會擺放象征著‘平’的花瓶。廳堂是整個房子的中心,得要壓得住、得要不偏不倚,得守中正,所以會通過八仙桌與只花瓶布出‘平八穩’的風水格局。不過,現在的人都已經不懂或者是不講究了,這一點真的是太遺憾了。”
羅定輕輕地搖了搖頭,有一點無奈地說。傳統的家具的擺放的方位、樣式等等,大部分都是按照風水的原則來的,但是現在的人又有幾個人懂得?
如果買來的家具等沒有氣場或者是氣場微弱還好,如果像周國梁這樣買到了幾只好的法器花瓶卻不會用,不僅不能為自己帶來好處,反而成為一件禍事,那就不得不讓人感嘆了。
“羅師傅你的意思是說,我辦公室里的氣場因為只擺了只古董花瓶,而沒有八仙桌,形成不了‘平八穩’之局,所以才會影響到我的生意?”
周國梁看著只古董花瓶,老實說,自從這只花瓶到手之后,自己還是很喜歡的,每天都拿來把玩一下。
“是的,平必須要八穩,要不,平而不穩,就會適得其反。”羅定肯定地說。
話不能亂說、藥不能亂吃,同樣這法器也不能亂擺。
“那黃老板現在要怎么樣做?”孫國權好奇地問,雖然事不關己,但是既然周國梁與楊千蕓比較熟,那也就不是外人,再說了,大家都是做生意的,說不定曰后就有合作的可能,幫忙問一下那是理所當然。
羅定既然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大家再不明白什么意思那就不如去死了算了。
“有兩種辦法,一種當然就是不要在這辦公室里擺放這只瓶子了,而且這只瓶子不管擺在什么地方,也不要擺在一起,單獨擺一個反而是好事;第二種辦法就是去找一張八仙桌來,配成平八穩之局,這樣這只只瓶子不僅僅不會成為問題,而且還會給周老板的生意帶來好處。”
聽到羅定這樣說,周國梁不由眼前一亮,他原來以為這只瓶子只能給自己帶來禍患,但是現在聽羅定這樣說,似乎還有辦法把這壞事變成好事,于是連忙說:“那我一會就會買一張八仙桌回來。”
所謂的八仙桌是指桌面邊長度相等桌面較寬的方桌。這種方桌一共有條邊,每條邊則可以坐二人,一共可以坐八人,就如同過海的八仙一樣,所以被稱之為八仙桌。八仙桌也是民間多用的桌子,吃飯待客都會用上,并不是難找的東西。
羅定一聽周國梁這樣說,不由得笑了,說:“沒有這么簡單,你以為一張可以作為法器的八仙桌是這么容易找的?你以為隨便去一家家具廠或者是古董店去買一張來就可以了?”
周國梁又不由得迷惑,說:“難道不是這樣?”
“當然不是這樣。”羅定毫不客氣地說,“比如說你已經買到的這只古董花瓶,大概在上萬字花瓶之中也一定找到只這樣的,而且這只還是一套的,這就更加難得了!而擁有氣場的八仙桌,同樣是可遇不可求的東西,那能隨便找一找就能找到?一般的八仙桌是不能作為法器來用的,就算你買來也沒有用。”
聽到羅定這樣說,周國梁不由得泄氣地說:“我明白了,原來是這么復雜的一件事情。”
羅定心里也不由得直搖頭,法器可以說是比古董更復雜的東西,古董尚且假比真多,更何況是法器?所以周國梁的這種想法不過是異想天開罷了。
“周老板,我看你不如暫時用第一種辦法,也就是說只擺一只或者是把它們分開存放,曰后真的是有緣買到一張合適的八仙桌,再配成平八穩的風水局就是了。”
孫國權笑著提議說。跟著羅定這么久了,他也明白法器特別是好的法器確實是可遇而不可求,那能說買就買得到的?在目前的這種情況之下,這無疑是最好的處理辦法了。
“嗯,只能是這樣了。”周國梁也知道孫國權說得對,目前來說,確實只能是這樣做了。
周國梁對羅定說:“羅師傅,這一次真的是謝謝您了,如果不是您,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呢!”
羅定搖了搖頭,說:“這也不是什么大事,因緣際會,碰上了,你又是千蕓的師兄,所以我也就多說了兩句。”
周國梁正色說道:“對于羅師傅你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但是對于我來說,就是足以改變我的一生的大事了!”
周國梁這絕非危言聳聽,雖然只是承認生意有了起伏,但是事實的情況怎么樣他自己心中有數,如果情況再這樣持續下去,會發生什么事情真的是誰也說不清楚。
此前他費了很大的心血也沒有找出到底是什么問題,誰又會想到竟然是自己為了裝風雅買來的只古董花瓶出了亂子呢?
從這個角度上來說,羅定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也不為過。
羅定點了點頭,站起來,說:“這里的事情已經結束了,我們回深寧市吧,那里還有事情呢。”
“周師兄,我們先走了,曰后有空到深寧市,我來一盡地主之誼。”楊千蕓也笑著說。
“好,一定,過段時間我就去深寧市走走,深寧市離樂縣不遠,我們應該多一點走動才行。”周國梁也是滿口答應下來。不為別的,就因為羅定這樣的一位風水大師,周國梁也決定常去走走。
車慢慢地出了樂民縣,拐上了高速公路,楊千蕓拿出一張,看了一下,說:“我說你這風水師也太好賺了吧?只是去人家家里瞧兩眼,就有十萬?”
楊千蕓手里的拿著一張支票,那是臨別時周國梁給他轉交
給羅定的。
“嘿,要不你也轉行來當風水師?”
羅定一邊開著車往深寧市而去,一邊笑著說。
“如果我有這個本事,我早就轉行了。好了,折騰了兩天了,我也累了,我小睡一會,到了地再叫我。”楊千蕓說完之后把座椅放了下來,閉上眼睛,睡了起來。
羅定笑了一下,專心開起車了,而在他的領航員之后,還有五國輛車緊緊地跟著,那是廖子田和孫國權以及保鏢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