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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師傅,你畫的這個草圖,我覺得可以試一下。”
自從與羅定的善緣居合作之后,張功已經不在城中村里面開店了,現在他每天制作出來的法器,就直接與善緣居交易,而善緣居給他的價錢也相當的地道,所以這段時間下來,張功也是賺得盆滿缽滿,他甚至已經在城郊的地方租下了一幢房子,招了幾個學徒來替他工作。
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過羅定了,因為平曰的交易根本就用不著羅定來出面,下面的人已經處理完了。所以現在看到羅定來找自己,張功馬上就知道肯定是有別的事情了。
不過,當他看到羅定拿出來的那一幅設計的草圖之后,他就明白了,而且對于羅定的這個設想,他也相當的認同,覺得這可以一試。
“張師傅,你覺得這一幅草圖還有什么需要完善的地方?”張功在法器的制作上花了一輩子的心血,在這個面的認識自然比一般人要強大得多,所以羅定才想聽聽他的意見。
之前在酒會遇到馬天成,在一番舌戰之后,羅定告訴所有的人說自己正在制作一件法器,而這件法器就是用來對付馬天成所布下的那個風水陣的。同時,羅定還表示說,就在兩天后就會用自己設計的法器來破馬天成的風水陣,而且還說希望大家到時可以現場看。
這樣的一個邀請自然讓所有的人都興奮不已,他們之中的大多數人從來也湖見過風水師的比試,現在聽到竟然有機會,哪里會放過,紛紛表示說到時一定會去看。
說完這話之后,羅定自然要抓緊時間來準備自己要的法器,所以才會馬上就來找張功,他要借張功的刻刀來完成自己設計出來的法器!
聽到羅定的話,張功仔細地考慮了起來,雖然不知道羅定為什么如此年輕就已經在法器上有這樣深的造詣,但是張功已經完全把羅定當成是一個真正的法器高手來對待。現在羅定既然提出這樣的一個問題來,那就意味著羅定對于這件法器上面的圖案的組成還有不太滿意的地方。
“總的來說,我覺得這個設計已經差不多了,形成的氣場應該足以應對比較強大的的煞氣,但是如果說還能加點什么,我的感覺確實是可以考慮,但是我目前來說,我也沒有想出什么好的辦法來。”
張功足足考慮了近二十分鐘之后才說出這樣的一句話來。羅定交給他的草圖之中,利用了獸頭“吃”煞氣;又利用八卦鏡面來反射煞氣,再加上用八卦的符號來增加獸頭和八卦鏡面的氣場的強度。以張功對于法器的理解,這確實是一個不錯的組合。
張功從事法器制作多年,但他從來也沒有試過自己設計法器——這么多年來,他總是依照已經定下來的法器的圖案來制作法器的,像羅定這樣的做法,他也是第一次看到。所以,一旦羅定的這一次嘗試能夠成功,那意義就會相當的巨大,因為這意味著從此以后羅定可以根據風水上的煞氣的強弱或者是類型來選擇設計不同的法器,這樣會讓法器更具有針對姓,效果自然也就會更好。而不是像現在的法器那樣,眉毛胡子一把抓。
想到這里,張功的心情也不由得激動起來,他甚至都有一點迫不及待想要看看羅定設計出來的這個法器是不是有用或者是說有多大的用處了。
“嗯我的看法是總體來說,這一件法器的設計已經可以了,可是,我問題覺得有一點不太滿意……”
羅定說著,雙眼開始在張功的房間里無意識地掃了起來,張功這里是制作法器的地方,自然就會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成品或者是半成品的法器,可以說到處都是。
腦子里還在想著怎么樣去完善自己設計出來的這一件法器,而羅定的雙眼自然就從這一些擺放的法器上一件接一件地看了過去。
“咦!”
突然,羅定的視線落在一個牛造型的法器上,他愣了一下之后馬上就向著那一件法器走過去。剛才羅定看到的沒有錯,確實是一件牛造型的法器,而且是一個掛件,一頭牛的牛角被放大刻在一塊桃木之上,活靈活現,這分明就是一個生肖避邪的掛件。
看到羅定拿起這一件掛件,張功也愣了一下,他不知道羅定為什么突然之間對這一件法器如此地感興趣。這件法器是自己所制,雖然也值錢,但是那也得看對于什么人來說的——對于羅定來說,這樣的法器已經不放在眼里了,等級不夠。
“羅師傅,怎么了?”張功走到了羅定的身邊,發現羅定還在仔細地看著手里的那一只牛生肖的法器,不由得更加奇怪了。他記得在自己的忙之中,羅定對于法器的鑒定是快狠準,就算是對這一件法器感興趣,那也不會看了這半天還在看。
對過了幾分鐘,羅定地揚了一下手里的牛生肖法器,笑著對張功說:“張師傅,我突然有一個想法,不知道行不行得通。”
張功一聽這才知道原來羅定說得還是之前他所說的那一件法器的設計圖,看來羅定現在是想到了一個解決問題的辦法了。張功精神一振,說:“羅師傅,你說來聽聽。”
“我想我們可以把牛的加上去。”
“啊?這樣不太好吧?這一件法器上已經有了一只虎頭,再加一只牛頭,這對于整件法器的氣場來說,并不是什么好事情,我覺得這樣會造成氣場的沖突。”
張功想都沒有想就馬上否決了羅定的想法,他制作了這么多年的法器,對于法器的理解遠比一般人要高得多,所以一聽羅定想這樣的做,馬上就拒絕了。
羅定愣了一下,馬上就想明白了為什么張功會反對自己的意見,他笑了一下說:“張師傅,其實我不是想把這個牛頭放在整件法器的中央,而且我也不是僅僅想把牛頭放在這上面。”
“啊!?”張功讓羅定的這一番話繞得根本就聽不明白這到底是什么意思,他瞪大著雙眼看著羅定,很顯然是希望聽他接下來怎么樣解釋。
“張師傅,是這樣的,我們的這件法器是鏡面的,而這個鏡面則是八卦形的,所以,我想把十二生肖都放到這件法器上。這樣一類,我們就會感到虎頭在八卦鏡的中央,然后就是八卦符號,再外面的就是十二生肖,而且是按照十二時辰的方位來布置,你看這樣的行不行?”
十二生肖都是獸,如果正常的處理的話,那自然會對中央已經存在的獸頭產生影響,但是,現在只是把獸頭放在最中央,十二生肖是在最外面的一圈,而虎是百獸之王,以虎頭為中央,也就是合了這個“王”道,所以,非但不會影響中央的獸頭產生的氣場,相反,還會讓這個氣場有所加強。
張功想了一會,也想明白了羅定的想法,這樣的一個想法或者是有一點大膽,但是其實真要說起來,還真的是有合理的地方。所以說,這樣的做法應該是行得通的。
“我覺得可以一試,應該是可行的。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看我們現在是不是可以開始了?”張功點頭同意了羅定的觀點,看到整個的方案已經定了下來,張功倒是想馬上就開始制作了。
“行,那就麻煩張師傅了。”
羅定點了點頭,接下來的事情就是看張功的了,而羅定是幫不上忙的。羅定設計的這一件法器并不太復雜,而在張功這里,一切都是現成的,其實張功現在要做的一件事情就是要把羅定在草圖之中要的東西組合起來,這樣就能夠形成一件完成的法器了。
對于八卦鏡面,張功選的不是玻璃鏡面,而是作的黃銅打磨的八卦鏡面,雖然是銅的,但是在現代的工藝之下,黃銅的鏡面被打磨拋光之后,依然能照出人影來。鏡面主要是用來反射煞氣的,一般的玻璃鍍銀的鏡子當然也有反射的作用,因為反射的是煞氣而不是光線,所以在法器上,黃銅的鏡面遠比玻璃的要好得多。
對于張功這樣的法器老手來說,他當然明白這件事情。
虎頭,張功同樣選擇黃銅所制,但是看到張功從一個鎖得嚴嚴實實的箱子里拿出來這個虎頭,羅定就知道絕對不會是一般的東西,因為張功自己就是一個制作法器的大師,他看得上眼的東西絕對不會差到哪里去。
沒有鉆孔,羅定不知道張功到底是用什么樣的辦法把虎頭“貼”到了八卦銅鏡上。
當虎頭出現在八卦銅鏡上的時候,羅定的心中就是一震,因為就在剛才張功把虎頭“貼”到八卦銅鏡上的時候,一個強大的氣場竟然就已經憑空生成,也就是說,現在這件半成品,就已經是擁有了強大的氣場了!
這讓羅定相當的驚訝,這樣的事情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根本不太敢相信,從這也可以看得出來,像張功這樣的人,幾十年鉆在法器之中,在法器上擁有這樣在的名氣,是有道理的。
“好手藝啊!”
羅定不由得贊嘆道。一般人要想在銅上鑲東西,都得打孔或者是用特殊的膠水,但是如果用這樣的兩種辦法,對于整件法器的氣場都會造成一定的影響:如果在八卦鏡上鉆孔,那八卦鏡的氣場就因為出現了孔而大愛影響;如果是用了膠水,那八卦鏡就因為與獸頭之間有了膠水的阻隔而不能很好地融
為一體。但是在羅定的注視之下,張功只是左敲敲、右敲敲;前敲敲、后敲敲,就已經把獸頭鑲上去了!
這怎么看起來都有一點鬼斧神工的感覺。
“呵,工多手熟,這么多年了,我也琢磨出一點東西來了。”張功笑著說。
把獸頭鑲上去之后,羅定就看到張功拿起刻刀,開始在八卦鏡的外面按照十二時辰的方位刻起十二生肖的圖像來。因為這十二生肖是只是起到輔助和增強的作用的,所以不能再用鑲的方式來把十二生肖的獸頭像鑲上去,如果這樣的話,一定會喧賓奪主的。這是因為在十二生肖之中,還有龍這樣的傳說之中的神獸,而在現在這樣的一件法器之中,中央的咬著劍的虎頭才是真正的主角。
張功在制作法器,羅定自然就不會出聲,所以整個房間時很安靜,很輕微的“沙沙”的聲音響起,在如此寂靜的環境之中,這種聲音相當的清晰。
慢慢地,羅定的臉上的神情也越來越嚴肅,因為他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當張功下刀去刻一只生肖的時候,只要刀下了之后,就再也沒有抬起來,同時聲音也不斷,一直以一個恒定的速度在銅鏡上劃著!
這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張功每一個生肖都是一刀刻成的,而這個過程之中是沒有斷的!
發現了這個問題之后,羅定不由得暗暗點頭,正所謂盛名之下無虛士,張功光是這一手,就已經不得了了!
一件法器要想產生氣場特別是想要產生強大的氣場那圖案就要相當的準確和精致,其中,構成圖案的線條不斷、是連續的,就是一個很重要的條件,在這一點上,張功無疑是相當的出色的。一個活靈活現的生肖圖,不是簡筆畫,但是張功就是做到了一刀成形!
這實在是太驚人了!
而這樣的法器,無疑是可能最大的程度上產生強大的氣場的!羅定的這個想法沒有錯,憑借著右手的異能,羅定甚至感應到,當張功下刀去刻那些生肖的時候,每一個生肖都會在下刀的那一刻開始形成一個氣場,而這個氣場則是隨著張功的刻刀的運行而慢慢地變得完整,而當一個生肖的最后一刀刻完之后,一個完整的氣場也就隨之形成!
“高手啊!!”
羅定心里想。他從來也沒有現場看過人制作法器,現在看到張功這樣的人法器大師的表現,讓他真的是大開眼戒,同時,他對于法器的理解也就更加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