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一夢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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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憂笑笑道:“吃飯到是不必了,海凝兒同學,有一件事,我不知道應不應該說?”
“胡憂大哥有事只管說好了。”
“嗯,是這樣的。海凝兒同學,我覺得做生意并不是很適合你,據我所知,現在有不少的家長,都喜歡給孩子請家教,你不如試試家教看看。當然,我的話,不過是隨口一說,并沒有別的意思。想要怎么做,還是由你自己拿主意。”
“謝謝胡憂大哥,我一定會好好考慮的。”海凝兒真心道謝。其實她自己也發現了,說到做生意,還還差得太多。
“那就這樣吧,時候也不早了。咱們各自回去了。微微,我們走吧。”
“嗯,海凝兒,我們明天再見了喲。”
十一點半,夜市上的人已經少了很多。胡憂和微微不緊不慢的走著,聊的話題不知不覺的又轉到了海凝兒的身上。大多數時候,都是微微在說,而胡憂在靜靜的聽著。這樣的機會,到是比較難得的,因為往日在一起的時候。大多都是胡憂在說,而微微則在一邊聽著。
“胡憂哥哥,你說那么荊冷風是不是很可惡。”說到荊冷風拔海凝兒自行車的事,微微一臉的憤憤不平。校董的兒子又怎么樣。在微微的眼里,胡憂還是大將軍呢。平時也沒有欺負誰呀。
“每一件事的發生,都有它們因和果。現在我們對整個事并不是很了解,就判斷荊冷風有錯,這多少有些武斷了。”胡憂冷靜的說道。做為一個手掌幾百萬大軍的強者,他的情緒沒有微微那么容易被同化。至少在了解整個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前,胡憂是不會說荊冷風是不是有錯的。
“反正這樣欺負一個女孩子,就是荊冷風的不對!”微微哼哼道。
胡憂笑笑,沒有反駁微微的話。事情總是相對的。如果說海凝兒殺了荊冷風全家,而荊冷風只是拔海凝兒的氣門心報仇,你還能說是荊冷風的不對嗎?
第二天不是節假日。胡憂不用去比天高科技上班,卻要要學校上課。他都已經一個月沒有到學校了,要不是有白敬明照著,學校怕已經開除了他。學校是一個還算講紀律的地方,就算是學習再怎么優秀,這么無組織無紀律的學生,他們也同樣會打擊的。
現在胡憂和微微已經跳級到了三年級。三年級的課程大多已經離開課本,講究的是自由發揮。應該學的基礎都已經學得差不多了,實際的動手能力,才是考驗一個人真實水平的。
論到真實水平。()胡憂真是比不了微微。微微真是這方面的天才,任何的電子產品,無論微微之前有沒有見過,她都有本事當場把它拆裝一遍,而且決定不會損失電子產品原有的功能。如果在給她更多的時間,她還可以自己找配件,再裝一臺出來,就算是不比原產的好。也絕對不會差過原產的。這就是微微的能力。
現在,在課于的時候。微微就在究竟著胡憂的那臺緊急聯絡器。希望可以改造發一臺功能更加大而穩定的機器出來。
胡憂當然也沒有閑著,他現在把學習的重點放在時間同步上。下一次再進行空間實驗。他要把鏡像世界的時候調到他和微微被扯離鏡像世界的那天。
當然,這不過是胡憂一個美好的愿望,時間同步是一個非常復雜的課題,而且大多只有理論知識,實計超作全世界除了胡憂之外,似乎再沒有別人經驗過。
胡憂現在是一心學習,專心研究,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圣賢書,不惹任何不必要的事。
可是在很多時候,你不惹事事惹你。這天放校,胡憂準備上去個洗手間,然后和微微一塊去吃飯。就在上洗手間的路上,麻煩來了。
一個二十歲上下的年輕人,攔住了胡憂的去路。
“你知道我是誰嗎?”這長得有幾分女性化的男人,指著自己的鼻子問胡憂。
長得人模狗樣的,可惜是傻子。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真是可憐呀。
胡憂看了他一眼,嘆息了一聲,準備繞過去。雖然離吃飯還有一會時間,他也不想把時間浪費在一個傻子的身上。
“你知道我是誰嗎?”年輕人被胡憂無視,很不爽的再一次攔在胡憂的身前。
“你自己知道嗎?”胡憂忍不住問道。
“我當然知道,現在我問你!”荊冷風吼道。不錯,他就是荊冷風,校董的兒子,專門來找胡憂麻煩的。
“你自己知道還問我?”胡憂一臉驚訝的看著荊冷風,懷疑道:“你不會是在騙我吧。”
什么叫罵人不帶臟寫,胡憂現在的作法就是了。從頭到尾,胡憂都沒有過罵過荊冷風一句,卻話里話外的,把荊冷風當成了傻子。
“我騙你干什么,我怎么會不知道自己是誰?”荊冷風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被胡憂給繞進去了。
邊上不少看熱鬧的全都想笑又不敢笑,荊冷風仗著自己的身份,平時沒少欺負人。人人都想誰能收拾他一下。
至于胡憂,因為平時為人比較低調,很少有人知道他是誰。到也有人暗中在為胡憂擔心。
“既然你都知道自己是誰,干什么還要來問我?”胡憂奇道。他雖然不怎樣注意學校里的事,但是微微已經提起多次的人。[]他還是知道的。
“你在給我裝傻是吧。”荊冷風哼哼道。
“裝傻是說對了,不過,誰在裝,那就說不準了。”
學校走廊的一角,氣氛有些詭異。胡憂和荊冷風對視著,相互不讓。周圍看熱鬧的人,也都很有默契的不出聲。一個個全都在等著將要暴出的火花。
胡憂已經直接把話點明了,是荊冷風在裝傻。這等于在那么多人的面前。踩了荊冷風的臉。
那又怎么樣。
別說是校董的兒子,就算是校董親自來,也沒有什么了不起的。胡憂不是那種喜歡惹事的人。卻也不是怕事的人。事情上門,他就會像一個男人那樣去面對。
說起來,胡憂也感覺有些奇怪。按說他沒有什么地方與荊冷風有什么糾葛的。就算是因為海凝兒的事,那也應該是他去找荊冷風,而不是荊冷風來找他。
荊冷風看胡憂的目光不一樣,胡憂的目光很冷淡,而荊冷風的目光是越來越熱。那可不是炙熱。而是怒火。
他為什么找胡憂麻煩,那是因為他收到報料,說胡憂和海凝兒居然一塊去夜市賣陀螺。這讓他怎么受得了。
荊冷風為什么老是去撥海凝兒的氣門心,理由很簡單。那不是他想整海凝兒,而是因為他喜歡海凝兒。海凝兒而不知道要怎么去追。所以他都想到了這么一個笨辦法。希望可以引吸海凝兒的注意。
荊冷風從小家里條件好,從來沒有吃過什么苦頭。在他看來,一個小小的氣門心,跟本算不了什么。值得幾個錢呀,丟出一百塊,足夠買一輩子都用不玩的氣門心了。
荊冷風自覺這不過是對海凝兒開的一個玩笑,他卻從來沒有意識到。一個小小的氣門心,給海凝兒帶來了多大的麻煩。
用這樣的辦法追女孩子。荊冷風也算是極品了。可是在別人看來,荊冷風這是在整海凝兒呀。
正是因為荊冷風的做法。使得在學校里,幾乎沒有什么人敢和海凝兒交往,也就是胖妞神經大條的依然和海凝兒要好,現在又多了一個微微而已。
荊冷風拔了那么多的氣門心,都沒有能和海凝兒正面說過一句話,而胡憂居然和海凝兒相約一塊做生意。這怎么能不讓荊冷風火冒三丈呢。
“胡憂,你有種跟我來!”荊冷風終于壓不住火氣,指著胡憂的鼻子叫道。
胡憂搖搖頭道:“我有沒有種,我自己清楚得很。你有什么話,就直接說好了。”
“你,你是不敢!”荊冷風是想跟胡憂說海凝兒的事。只要胡憂答應離開海凝兒,他可以給錢,給車,給什么都行。這樣的話,他就算是再蠢,也不會當著那么多人說出來的。
“就算我是不敢好了。”胡憂從來不上這樣的當。敢與不敢,不是這樣算的。
“你!”荊冷風指著胡憂的手指猛的一僵,突然就這樣直直的倒下去。
上看熱鬧的學生全都傻了。這是什么,六脈神劍遇上了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荊冷風偷襲不成反被傷?
因為荊冷風比較兇,看熱鬧的學生都離得有些遠,不太能看清楚情況。一時之間,就是猜什么的都有。
而胡憂此時就有些頭大了。他雖然不是學醫的,但他十幾年的江湖醫生也不是白做的。他一眼就看出了荊冷風是怒火攻心,突發心肌梗塞。
按說荊冷風那么年輕,不應該有這樣的毛病。不過像他這種出聲富家的人,從小那是四腳不勤,五谷不分,酒色不斷,夜夜笙歌,相對又沒有運動。二十歲的人,六十歲的心臟,外表看起來似乎tǐng年輕。其實身子早就已經不堪重負,整個垮掉了。
胡憂現在辣手的不是荊冷風出了什么問題,而是他是不是要出去救荊冷風。心肌梗塞,一個弄不好,那可就得死人的。而荊冷風現在的樣子。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了,一但動手救他,他就有很大機會死在胡憂的手上。
世風日下,人心不古,救人不成反被害的事,報紙電視可沒少報。胡憂要是出手,那不是吧麻煩往自己身上攬嘛。
如果不救呢?
不救,荊冷風是百分這百死。一點疑問都沒有。而且就算胡憂不救,也不見得能脫得了關系。先不說會被罵見死不救,就他和荊冷風沖突。導致荊冷風突發心肌梗塞這一條,就足夠胡憂受的。而且這還是最好的,萬一尸檢的結果不是寫因病,而是寫成了別的,又或是被人給改了呢,那不是更麻煩?
胡憂現在真是進退兩難了。
馬拉戈壁的,這是著誰惹誰了。居然遇上這么個事。
猶豫了大約一分鐘的時間,胡憂決定還是救荊冷風看看。不管怎么樣,這都是一條生命。以后的事,以后再說了。
“快叫救護車。他是突發性心肌梗塞。”胡憂大叫道。
“啊,原來不是六脈神劍呀。”
“去你的頭六脈神劍,還不快去叫救護車。”
學生之中還是有頭腦清醒的,雖然反應沒有胡憂那么快,卻也知道現在是救人大過天。
一時之間,大家全都忙碌起來。
胡憂想盡一切可以想的辦法,去救荊冷風。希望可以挽回荊冷風的性命。只可惜他不是神,心肌梗塞這種急癥。沒有特效藥是很難救得回的。當救護車姍姍來遲的時候,荊冷風已經咽下了最后一口氣。一個活生生的人。沒打沒踢的,就這樣死了。說起來真是不可思意。卻又是真實的本。
與救護車幾乎是不分先后而到的,還有警車。永遠扮演最后出場角色的警察叔叔,這一次提前好幾拍到場。為什么會這樣,一個權‘字’而已。
11日晚報訊:某高校兩男生因故沖突,一男生慘死,另一男生以遭刑拘。本報已經派出特派記者,對整個事情進行全程報道,敬請留意。
短短的十數字,說得不清不楚,就算是看得很認真的人,都很難看明白這其中具體說的是什么。但了解內情的人,都知道這樣的報道,對胡憂是非常不利的。
對胡憂不利的,又何止是報紙,還有那如狼似虎的警察。他們此時就死死的瞪著胡憂,全拿胡憂當殺人犯看。
“我們的政策,是……”
“行了,不需要跟我說你們的政策了。我是救人而不是殺人,你們跟本是抓錯人了。”胡憂淡然的擺擺手。想嚇他,他也不是嚇大的。
“救人,哼,那他是怎么死的?”警察被胡憂打斷話,也有惱火,卻還是住了沒有發。
“他是突發心肌梗塞死的。”胡憂回道。
“砰!”警察一拍桌子,喝道:“我問的是誰殺了死者荊冷風!”
“荊冷風是自己死的。沒有人殺他。”胡憂看了那警察一眼,回道。
“沒有人殺,他怎么會死,那你怎么不死?”警察開始不說人話了。
“花姐姐,胡憂哥哥他不會有事吧。”微微一臉擔心的問花如男。在胡憂出事的第一時間,微微馬上就打電話通知了花如男。花如男也以最快的時間趕到現場。不過由于學校不屬于花如男的管區,而花如男又與胡憂認識,所以她不能直接介入此事。
“應該不會有事的。”花如男安慰著微微。不過她自己卻是清楚得很,荊冷風是冷家當代唯一一個男丁,平時簡直是當寶貝一樣護著,這次突然身死。無論出于什么原因,他們怕都不會那么容易善罷甘休的。
花如男不怕走正常手段,因為從微微給她提供的資料來看,這殺人罪怎么著都落不到胡憂的頭上,因為這并不是什么殺人事件。
但是花如男也同樣知道,這個世界是沒有什么正常手段的。這里更多的是人情世故,這事怕不會那么容易平下去。
花如男如此正在心里考慮是不是找老爹花建國出面和冷家談。相信有花建國的怕擺在那,冷家再怎么狂,也不敢怎么樣吧。只是,這樣的事要驚動老爹,是不是不太好。而且,老爹和胡憂的關系,似乎也有一些問題呀。
花如男此時也很頭痛。她不是沒有關系可用。只是她的那些關系全都太頂級了,輕易是不可以亂用的,不然麻煩會很大。要知道花家現在雖然主事,但是對手也不少呀。
“那就好了,我也相信胡憂哥哥一定不會有事的。”微微篤定道。這是她一直以來心中最為堅定的信念。
在花如男和微微對胡憂充滿信心的同時,另一雙怨毒的眼睛,正虎視眈眈的看著胡憂。如果胡憂能發現這雙眼睛,他一定會發現,這雙眼睛是那么的熟悉。它簡直和荊冷風的一模一樣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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