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一夢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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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胡憂猛的站了起來。[]
浪跡天涯?
浪跡天涯和浪跡江湖、四海為家兩個詞不是相同的意思嗎?
“胡憂,你怎么了?”白敬明被胡憂的反應嚇了一跳。一向以前,胡憂給白敬明的印象都是一個有著與實際年齡不相符穩重的人。無論遇上什么事,他都能沉穩的面對。白敬明還是第一次見胡憂反應那么的強烈。
“師父,你剛才那個客人,與你不是同事這后,從事的是什么行業。浪跡天涯指的是什么。”胡憂此時真是顯得非常的激動。
“具體的,我到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似乎懂一點草藥什么的。
傳言他現在應該是靠賣藥為生。對了,這是他剛才給我寫的一個方子,讓我泡酒喝的。”
胡憂幾乎是用搶的把那方子給搶過去。似乎那并不是一張藥方,而是幾萬塊錢,或是瑞士金表之類的東西。
方子上的內容,胡憂沒有看。他只看字體,就能確定,白敬明的這個客人,正是養了他十三年的無良師父。
其實胡憂雖然跟師父生活了十三年,卻從來都不知道師父的名號。
因為師父從來都沒有告訴過他,無良師父這個名號,當然不是師父自己起的。而是胡憂給他安的。胡憂在八歲那年,親眼看到師父跑去偷人家的雞,覺得他太壞了,就在心里叫他無良師父。從那以后,他每次叫師父,都必定帶上無良兩個字。只是這兩個字,他只是在心里叫而已,發出聲音的,只有師父兩個字。
“胡憂,你上哪”白敬明“去,字都沒有說出口,胡憂就已經跑遠了。留給他的是胡憂離開時留下的一個空空門洞。
“胡憂上哪去了?”陳紅清聽到聲音,推門過來的時候已經沒有了胡憂的身影。
“不知道。”白敬明搖搖頭,在沙發上坐下。他有些弄不明白,
今天的胡憂,怎么和他的老朋友一樣怪。
大約一個多小時之后,胡憂垂頭喪氣的再次回道白敬明家。他在確實來人就是無良師父的時候,馬上就追了出去。可還是晚了一步,街上已經沒有了無良師父的身影。
“對不起,師父我失禮了。”胡憂進門就給白敬明道歉。他也知道,今天的做法是多少有點過的。
“沒事,你是去追我的那位老朋友嗎?”白敬明是一個tǐng通情達理的一個人。剛才一開始的時候,他確實有些生氣的,不過轉念想到胡憂也是情急所致,那股子氣也就沒有了。
這也從側面證明了白敬明對胡憂的喜愛,不然你換一個人試試,看你就這么跑出去,還能不能再進這個門。
“嗯,我懷疑你的這個老朋友,是一位對我非常重要的人。師父你知道他的聯系辦法嗎?”白敬明搖搖頭道:“他一向漂泊不定,我也不知道要怎么樣聯系他。”“那你的這個老朋友叫什么名字?,…
“他叫吳良。[]”
吳良?無良,他居然真叫這個名字,這也太巧了吧。
夜已經很深了,胡憂在一間啤酒店前,一杯一杯的喝著啤酒。剛才在白敬明那里白敬明給胡憂講了很多關于無良師父的事。胡憂跟了無良師父十三年,才第一次知道,無良師父在沒有跑江湖以前,居然也是一個大師級的空間電子專家。他在行內的地方,并不在白敬明之下。
至于無良師父是怎么從一個電子大師轉變成江湖醫生的白敬明也不是十分的清楚。據白敬明說,應該是因為發生了什么事故。
會是什么事故?
胡憂雖然對這方面非常的想弄明白,但是他手里頭的資料太少了。
一時之間想要查到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無良師父居然是一個空間電子大師!
胡憂一杯杯的酒灌下去,都不怎么愿意相信這個事實。
為什么胡憂不愿意相信?
因為無良師父不是一個江湖騙子而是一個電子空間大師,那么他本就已經夠撲朔迷離的身世,就會變得更多的復雜。
不愿意相信,并不帶表胡憂可以不認這個事。先不說白敬明不會騙他,就算是要騙,也騙點別的。把一個江湖醫生說成空間電子矢師,不但是個笑話,而且還是一個經不起考驗的笑話。白敬明沒有理由,也沒有必要做這樣的事。
不論白敬明有沒有說假話,胡憂都可以自己認明無良師父的可疑。
胡憂現在代在手里的空間戒指,那就是無良師父送的呀。之前胡憂一直都想不明白,無良師父的身上怎么會有這樣的東西。
什么十八代祖師爺傳下來的寶貝,胡憂才不會相信這種鬼話。以前胡憂想不明白,那是因為胡憂跟本就沒有想過,無良師父居然還有那樣的背后故事。現在胡憂知道了,也基本上有答案了。這個空間戒指,如果不是無良師父無意之中發現的,那就是他親手做的。總之,空間戒指和無良師父是脫不了關系的。
“那我的穿越呢?”胡憂又大大的灌了一口啤酒。他更愿意穿越是發生,是一種隨機的巧合。但現在看來,似乎沒有那么巧的事呀。
這個世界上,那里有那么多的巧合。一切的發生,都必有其因果,必有因果呀!
“胡憂哥哥,你怎么喝得那么醉。”微微本就沒有睡著,聽到胡憂開門的聲音,急急跑出房間。出現在她眼前的,是一個連站都站不穩的胡憂。這是微微認識胡憂那么久以來,第一次看到胡憂醉成這個樣牟。
“微微,你相信命嗎?”胡憂嚷嚷道。他都已經喝得爛醉如泥了,手里還不忘記抓著酒瓶。
“信我當然信。”如果不是命運的安排,她也不會認識胡憂。
更不會來到這里了。
微微一直認為她的前半生,老天對她對不好,但是后半生,因為遇上了胡憂,她的生命被改寫了。[]她一直很感謝老天讓她遇上了胡憂,如果不是胡憂,她不知道自己命運將會變成什么樣。
“你居然相信?”胡憂大叫道:“我他媽,的才不相信什么狗屁命運。我命由我不由天,誰都無法定我的命!”“胡憂他怎么了失戀了?”花如男一臉不解的問微微。胡憂的叫聲實在是太大了,把她都給吵醒了。
“沒什么只是喝多了。”微微嘆了口氣,她還從來沒有見過胡憂這么意志消沉。胡憂居然會喝醉酒,這事要是傳回不死鳥軍團,怕是沒有多少人會相信吧。
“花姐姐,我留在這里照顧胡憂哥哥就可以了,你上樓休息吧。”花如男本想說由她來照顧的,但是她一個女孩子,又是胡憂沒有半點關系,還真是不方便。如果沒有微微在,她是不會考慮那么許多的。但是有微微在很多事,她必須顧及一些。
“那好吧,我先上去睡了。如果有什么搞不定的,你隨時叫我。”“嗯,我知道了。”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刺醒了胡憂。他茫然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身在花如男家客廳的沙發上,而微微則在還一張沙發上睡得正香。
看了眼滿身酒味的自己,胡憂大體的回憶起了昨晚的事。昨晚在酒館,他想了很多,也喝了很多。最后是怎么回來的他自己都已經記不清楚了。
一夜宿醉,腦袋有些疼。胡憂按著太陽xué,輕手輕腳的離開沙發把一件衣服蓋在微微的身上,這才回房洗漱換衣服。
今天是星期天微微不用上課,花如男也不用上班。胡憂不準備把她們吵醒。
離開花如男的小樓,胡憂深深的吸了。清晨的冷空氣。他得去比天高科技了,那里還有很多事等著他去做呢。
“主管,你在空間電子這一行,應該也有很多年了吧。”午餐的時候,胡憂問朱元武。公司的午餐真不錯,有肉有蛋,味道也好,只是胡憂沒有什么味口吃。心事太多,誰人知呀。
“算上今年,也有十年了吧。你問這干什么?”
十年,有些短呀。
胡憂在心里嘀咕著。
“哦,沒什么。前幾天,我無意中聽到一個名字,聽說是在我們這一行非常有名的人,想問問你知不知這個人。”胡憂用很隨意的口氣說道。
在來之前,胡憂在網上查過關于無良師父的資料。可惜無良師父火的時候,互聯網技術還不發達。網上跟本沒有關于無良師父的信息,白敬明的到是很多,足有幾十萬條之多,可那對胡憂跟本沒有多大用處。現在唯一的辦法,只能向同行打聽了。
“誰,說出來看看,我認識不。”朱元武大口的扒著飯,忙了一早上,他也真是餓了。
“吳良。”胡憂在說的時候,有意無意的留意著朱元武的眼睛。
朱元武神情一頓,看向胡憂:“你是聽誰提起這個人的?”
“一個同學,他在上課的時候,吹牛說出來的。”胡憂不想把白敬明給說出來。無良師父的情況究竟是怎么樣的,他現在還一點都不知道。上次高考的事,已經連累了白敬明一次,他不想再因為什么事,打擾白敬明平靜的生活。
朱元武沉默了一陣,似乎是在回憶什么。良久,他才嘆息道:“吳良這個人,可不是拿來吹牛的。”
“主管你認識他嗎?”胡憂脫口而出。他實在是有些激動了。
朱元武搖頭道:“我入行的時候,他早就已經婁開了。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他留下的,大多只是傳說。”
“主管,你能給我說說嗎?”
白敬明雖然和無良師父是同事,當是他們是同一級別的人物,一心全都撲在工作中。跟本不會是關心身邊發生的事。所以胡憂在白敬明那里,得到的資料并不是很多。
“嗯,你既然有興婁那就給你說說好了。吳良這個人,當年被人稱為鬼才。他很有天賦也是一個非常極端的人。據說他做實驗從來不用助手,每一個實驗都是自己獨立完成……”
每個人看待事物,都有自己的角度。從朱元武口中說出的無良師父,和從白敬明那里聽到的,大體上差不多,卻又有很多不一樣的地方。在朱元武這里,胡憂又知道了不少關于無良師父的事。雖然朱元武所說的,大多是傳言。
但是空xué來風,事必有因。傳言再假,也有幾分真的。只要用心去分析,不難總結出對自己有用的東西。
胡憂最再意的有兩點,白敬明和朱元武都有提到過。第一點就是無良師父在空間電子方面的本事。白敬明說的是很強,而朱元武則用鬼才兩個字來形容。無論用的是什么形容詞,這一點那是無需質疑的,就是無良師父真的很強。
另一點,就是無良師父退起空間電子的說法了。白敬明和朱元武都提到是因為一場事故。可這究竟是一場什么樣的事故,白敬明和朱元武又都說不清楚。胡憂現在最想弄明白的,就是這一點。他隱隱的感覺到,這場事故,應該是與他有關系的。
用完了午餐,胡憂向朱元武借用了第十三號實驗室。今天的工作,早上他就已經完成了,他想利用下午的時間,做一些私事。
胡憂要干什么?
他要分析無良師父給化的空間戒指。他有預感,只要能解開空間戒指之謎,就可以解開鏡像世界之謎。說不定,還可以因此而徹底解決鏡像世界的危機。
當然,這都是胡憂美好的相像,具體的情況是不是這樣,胡憂自己也說不清楚。只希望一切都能順利吧。
整個下午,胡憂就在十三號實驗室里忙碌里。比天高科技因為有軍方的背景,所有的儀器都是非常先進而齊全的。然而在設備那么齊全的實驗室里忙了一個下午,胡憂居然連最甚至的材料分析都沒有都完全。
“馬拉戈壁的,你究竟是什么東西做的呀。”
胡憂看著手里非金非玉的戒指,真是恨得牙癢癢。神秘也是有個度的,你也再不著神秘成這樣吧。
看看時間,已經彳晰了。看來今天是不會再有什么收獲。胡憂收拾了東西,把戒指帶回手上,離開了十三號實驗室。對于沒有能解開戒指之謎,胡憂的心里是非常不爽的,不過他同時也知道,這不是一個急就急得來的活,還要多給點耐心和時間。
回到花如男的小樓,微微已經準備好了晚飯。這是胡憂最開心的時刻了。不是說微微準備了多少好吃的,而是這種感覺真的很好。一直以來,胡憂就非常享受和家人一塊用餐的感覺,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再一次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頓飯呀。
“胡憂哥哥,今天老師說,星期三要考試,你應該會去的吧。”微微給胡憂夾了塊他最喜歡的紅燒肉。關于胡憂昨晚喝多的事,微微雖然是很想知道,但是她絕對不會主動問胡憂的。在她看來,應該說的胡憂一定會告訴她,胡憂要是不說,那肯定是她不適合知道。
胡憂翻翻白眼道:“你那是什么話,說得我好像經常逃課似的。”“不是了,只是老師說星期三的考試很重要,我怕你忘記了。”“怕不是考試很重要吧。”胡憂看了微微一眼,笑道:“我們家微微什么時候學會騙人了?”“啊!”微微張大了小嘴。這還是她第一次說謊,沒想到轉眼就讓胡憂給看穿了。
一邊的花如男終于也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了。
“笨蛋微微,今天是星期天,你跟本就沒有去上學,老師上哪告訴你星期三的考試很重要了?快好實交待,有什么陰謀。我先說好了,如果有好事,得算上我一份喲。”
微微噘噘嘴道:“星期三本來就有考試嘛,我又沒有亂說的。”胡憂哼哼道:“說重點。”
“好嘛,人家說就是了。星期三考完試之后,學校里有一個舞會。”“你想去舞會認識男孩子對不對!”花如男搶了微微的話。如果微微想去舞會認識男孩子,那自己和胡憂,不是可以“哎喲,花姐姐,不是這樣的啦。人家只是沒有見識過舞會,想去看看嘛。阿紅她們說,很好玩的。”
“原來是這樣。說起來,花姐姐我也沒有見識過舞會呢,微微,你星期三得帶我一塊去。”
胡憂在一邊恨不得給花如男一腳,她居然敢說自己沒有見識過舞會,那這天下還有見識過的人嗎?
不過想想微微說得也沒有錯。她都已經長那么多了,現在也算是時代兒女。有機會還是應該去見識見識的好。
“好吧,我記住了,星期子我帶你去玩玩!”“好耶!”
“別忘了,還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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