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禍害進城歷史軍事酷文
正文禍害進城
正文禍害進城
禍害進城
軍帳中,金城的地形圖被打開放到桌子上,胡憂等一眾將領圍在桌旁,幾下中級官員正在汗流浹背的往地圖上添加標的。
地圖上本就有不少帶表了防御守兵部署的地方,這下顯得更亂了。
圍在桌旁的將領一個個眉頭越皺越緊,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少。后面加上的點標,都是突擊審訊那些重甲騎兵重到的資料。他們因為身份特殊,又人數重多,通過反復對比百數人的口供,絕對可以得多最為真實的情報。
“金城的防御比我們想像中的還要更森嚴,還好我們先遇上了這兩萬重甲騎兵,否則我們貿然進攻,就算是奇兵突進,也必然要受到重大的損失。”林正風一臉后怕的說道。
胡憂在出發之前,就已經大量的收集金城的資料。真可以說是雖然沒有到過這理,卻是對每一條街道都了如指掌。可是現在對比之前的資料,還是讓他嚇了一跳。
之前才得知這兩萬重甲是屬于金城的時候,胡憂還挺高興。在他看來,金城是池河的都城,又是一國之腹地,平日有個兩萬重騎兵已經算是很了不起的,現在這兩萬重騎被他扣下,金城也就再沒有騎兵。
但是現在看來,胡憂無論是在情報上,還是在判斷上都出現了重大的偏差。金城不是除了這兩萬重騎兵之外就沒有騎兵,相反的不但是有,而且是大大的有。
說來這也不怪胡憂的情報不準,而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在胡憂到達金城的前二十多天,池河帝國暴發了有史以來最大規模的農民起義,而這起義的源頭,就在離金城不到五十里的水領坡。
距離都城那么近的地方暴發那么大的暴亂,無論在那個國家都是全國的頭等大事。趙爾特整個差點都瘋了,一日之間連發十二道金牌,招各路勤王之兵到金城。
由于農民沒有任何的指揮,全靠一口勇氣戰出來,大軍沒到他們就怕,不到三天的時候,就土崩瓦解。
但是這次起義起帶來的影響,卻遠遠不止這些。趙爾特對這一次的事件非常的生氣。下令但凡有可能參與的人,全部誅殺。而這些勤王之兵除了小部份回到原地之外,大部份都留在金城附近。現在金城周邊光是騎兵就達十五萬之眾,步兵的人數更是達三十萬。也就是說金城在沒有計算禁衛軍是時候,就已經達到四十五萬部隊,果然再計算十萬禁軍,那總兵力就是恐怖的五十五萬,就算趙寶的兩萬人被胡憂給給扣了,那也就五十三萬人。一國之兵現在是全都集中到這里了。林正風那話已經是留了余地的,如果真是貿然奇兵突進,他們這十五萬人,怕是有去無回呀。
“你妹的。”
胡憂狠狠的罵了一句。那什么農民起義早不來晚不來,非在這個時候來。怪不得之前一點信都沒有,按這個時間計算,農民起義的時間,正好就是他們進山的時間。山道里連個鳥都沒有,他們怎么可能得到半點的消息。
“少帥,我們怕是要改變計劃了。”歐陽水仙道。
在俘虜到這兩萬重騎兵之時,幾乎所有的軍中將領都已經看到了勝利,胡憂更是已經定下了利用這兩萬騎兵裝備掩護,突襲金城的計劃,并暫定今晚午夜連夜執行。
可后隨后獲得的消息,讓他們震驚。五十三萬的部隊,就算是遇上突襲,也同樣有強力的反擊實力。突襲已經變得不再有意義,自然不可能再進行。
盡管心里不爽,胡憂還是不得不暫停一切計劃。可是接下來問題,同樣還擺在他們的面前。
趙寶是趙爾特的兒子,他帶兵偷偷跑出皇宮的事,肯定已經被趙爾特發現。這些兵能在外邊一天,兩天,絕對不能三天四天,現在留給胡憂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胡憂有兩個選擇。一是從哪來回哪去。這兩萬重騎兵是全都干掉也好,怎么都好,反正
是處理完他們之后馬上原路反回。這一趟得了
二萬套裝備,也不算是白來。
可是胡憂不甘心呀。辛苦了半個月,損失了一千多條士兵的性命才來到這里,本以為能收獲一個帝國,現在才收獲兩萬騎兵裝備,付出和收獲太不成比例了。
當然,胡憂還是有另一個選擇的。那就是繼續之前的計劃,管他那么許多呢,之前計劃怎么打的,現在還怎么打。
胡憂痛苦的扯著自己的頭發,這話說來容易,可真打起來就不是一回事了。敵人有五十三萬的部隊,雖說胡憂并不怕他們,但這也不是怕的問題,而是損失的問題。胡憂有兵十五萬,就算是利用了種種的計謀,完全發揮自己的戰斗力,以十五萬戰勝趙爾特,那也絕對是慘勝。這里可是池河帝國的都城,一但是開戰,胡憂無論是兵源還是糧草都不法得到外界的補充,趙爾特卻不同,這里是他的地盤,就算是五十三萬部隊全完了,全還可以再弄更多的五十三萬,最后失敗的一定是胡憂。
好好的計劃變成這樣,胡憂真是苦笑不以。離開,他是絕對不會離開的。反正下一次再來,胡憂的人馬也不會增加,而且不會再有像現在那么好的機會。打是一定要打,現在看來是應該怎么打。
會議暫時散了,沒結果。什么結果都沒有,再開下去也沒意思,只會是浪費時間。
空空的軍帳里只剩下胡憂一個人。身上不再總是停留著部將的目光,可是胡憂身上的壓力那是一點都沒有輕松的。十五萬人的生家性命,可全都在他的身上啊。
“胡憂哥哥,先吃點東西吧。”歐陽水仙換下了軍服改穿裙裝,沒叫‘少帥’是想讓胡憂暫時減輕一些壓力。
“你吃吧,我沒什么胃口。”胡憂搖搖頭,這會就是龍肉,他都吃不下去呀。
歐陽水仙把東西放到桌上,帶著陣清香來到胡憂的身邊,道:“胡憂哥哥你不是常說謀事在人,成事在天的嗎。現在這樣的局面,非你所想,也不是你的錯,你何必在為難自己。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肚子可是你自己。”
“臨出門的時候,紅葉姐姐,大姐,玉鳳姐姐……”
“得得,打住。我吃還不行嗎。”胡憂真是怕了歐陽水仙了。再不吃東西,她能把胡憂的老娘都給抬出來。
米飯,青菜和幾片肉干,胡憂的伙食并沒有因為他的身份而和士兵有任何的不同。這是不死鳥軍團的傳統,戰時無論多大的官,一切的吃用都是和士兵一樣的。
很多人都曾經研究過不死鳥軍團的成功之處,但是對于這一點,留意到的人并不多,就算是有人發現了這一點,也無法在自己的軍中這么做。很多東西不是說改就改的,它們并不由主將的意志決定,各種左右因素太多太多。
歐陽水仙不愧公主出生,很簡直的飯菜,她同樣能吃出優雅的感覺。有時候看她吃東西,也是一種享受。不過胡憂這會明顯沒有那樣的心情。
沒有任何品味的心思,胡憂三幾下的就解決掉了自己那一份飯菜,食物這會在他的眼里只是食物,進食是補充身體需要的一種動作,別的什么都不是。
“胡憂哥哥,你等等我呀。”歐陽水仙看胡憂吃那么快不由有些急了。
胡憂勉強笑笑道:“不急,你慢慢吃。我到外邊走走。”
河池的黑夜特別長,來得也比其他的地方早,在胡憂還在開會的時候,天就已經幾黑了
,這會更是早已經全都轉成了黑夜。
為了不暴露目標,胡憂下令不可以點篝火,此時整個軍營完全處于黑暗之中,只有那淡淡的月光,借給人們并不是很多的光亮。
不死鳥軍團的士兵非常有紀律,應該吃飯的吃飯,應該休息的休息,就算有人在交談,也盡可能的把聲音壓到最小。
正走著,胡憂隱隱的聽到吵鬧的聲音,心里不爽的他,立時皺上了眉頭。他要去看看究竟是那一隊的士兵敢給他亂來。
胡憂不是那種暴群似的人物,但是在他心情不好的時間,遇上不聽話的士兵,那就難說了。
人都是感情動物,既然有感情,那就得發泄。一個長期壓抑的人,一但是暴發起來,那就將是非常可怕的。當然,胡憂不是那樣的人,他現在只是想知道聲音是從哪里來的。
順著聲音的來處,胡憂找到了聲音的來源。不是不死鳥軍團的士兵發出的,是與不死鳥軍團同在一處營地安營的安融軍。
比起胡憂的部隊,林正風的部隊明顯的要差上不少,雖然在十五天的共同行軍之中,他們有被不死鳥軍團同化的跡象,只是畢竟他們在一起的時間還不長,影響是有,卻還沒有達到完全改變的時候。
此時,幾個安融士兵正在下一種叫山棋的棋。這是安融特有的棋種,也只有安融人喜歡下,一般來說看到下這種棋的人,多是安融人。
胡憂在安融也呆過不少的時間,加上很久以前就和林正風是同學,這樣的棋他到是也會下。
不是自己的士兵,胡憂也沒打算罵他們。兩軍現在雖然是合作關系,但是各自的士兵都是各自管的,胡憂就算是名義上的總指揮,也不好過多的差手。再說了,這些士兵現在又開了一局新棋,已經沒有再喧嘩。
山棋到是一種簡單的棋種,沒有很多的分種,就黑白兩邊,有些類似于圍棋,但是下法給圍棋不一樣。圍棋是往棋盤里下字,山棋是盡可能的把對方的子給拔出去,子多者為勝。
如果是圍棋和山圍都是由戰爭演化出來的,那么圍棋玩的就是計,山棋玩的就是血拼。山棋每走一步,在殺敵的同時,自身也在大量的消耗。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山棋打的完全是消耗戰。
胡憂不知不覺的就停住了腳步,也在一邊看下棋。幾個士兵注意力都在棋盤上,感覺邊上多了人,也不是很在意。他們又不是哨兵,是沒有警戒任務的。
“要來咯。要來咯……”坐在胡憂身前的那個士兵,邊下棋嘴里邊不停的小聲嘀咕。不但是在棋盤上嚇唬對手,就不停在口頭上打擊
對手。
他的對手被弄得不厭其煩道:“我說你下棋就下棋,別老是在那嘀嘀咕咕的好不好。來了就來了,難道我還怕你不成。
那士兵也不理會,依然邊下邊嘀咕。
胡憂在一邊看著,一開使也不怎么用心,慢慢的他留意起那個嘀咕士兵的動作。他的棋
子明顯要少于對方,但是他卻總是一付咄咄逼人的樣子,加上他那張破嘴不停的在恐嚇對手,弄得那個對手一時之間方寸大亂,最后居然輸到了那一局。
“胡憂哥哥,你跑哪去了,害人家到處找你。”歐陽水仙好不容易找到胡憂,噘著小嘴抱怨道。
“在那邊看人下棋呢。你吃完飯了?”胡憂笑笑道。
“早就吃完了。你想下棋嗎,要不柔兒陪你下一盤?”歐陽水仙怕胡憂好事想著作戰的事,想讓他輕松一些。
胡憂笑道:“下棋是不錯,不過不是現在。柔兒,你去幫我把各路將領找來,我有話要說。”
歐陽水仙一愣,驚喜道:“胡憂哥哥,你想到破敵之法了?”
“算是吧。”胡憂回憶起剛才看到的那局棋,點頭道。
各軍將領剛散會回去,才吃了飯都沒有得好好休息,就又讓胡憂給叫回軍帳。這一個個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接到命令連一步都不敢耽擱,急急就跑了來。
胡憂已經先將領們到了軍帳,這會正在品茶。歐陽水仙也換回了軍服,坐在胡憂身邊伺候著。
“少帥,是不是已經有了破敵之計。”林正風也匆匆趕到。因為連日趕路太累,他吃過東西都已經早早睡下,這會是從床上爬起來的。
“先坐下再說。”胡憂淡淡的笑道。
林正風看胡憂一臉自信的樣子,心時頓時安心不少。他雖然是早早睡下,可哪里睡得著呀。身處險地,真是睡覺都得睜著一只眼睛呀。
看人已經全都到齊了,胡憂這才開口道:
“我決定明日一早,向金城進軍。”
“啊!”
軍帳頓時嘈雜起來,各將被嗡嗡的和身邊的人議論著。
胡憂的話把不少將領都給嚇著了。雖然一直都有準備要打,可是這是不是太急了一些,明天就打,那要怎么打呀。
胡憂吸了口氣,道:“我已經有了計劃,大家只需要要我所說……”
胡憂把自己的計劃給說了出來。隨著胡憂
計劃的深入,一眾將領的臉色是越來越難看。不少將領的衣衫都已經汗濕了,也不知道是緊張的,還是害怕的。
“少帥,這樣是不是太危險了。”林正風直到聽完胡憂的全部計劃,這才開口表達自己的意見。
胡憂認同道:“整個計劃是挺危險的,不過這是我們唯一的辦法,相信在坐的所有人,都不會甘心那么辛苦來到這里,就這么拍拍屁股離開吧。戰爭本就是賭,只要相互配合默契,我們的取勝把握還是很高的。”
胡憂太多的豪言壯語,胡憂很務實的把自己心里的想法給說出來。在坐的全都是經驗豐富的將領,你就算是不說,他們也同樣可以自己分析出現在的局勢。在家同坐一條船,坦言比隱瞞更有好處。
帳篷里靜下來,不死鳥軍團一邊的將領都已經在心里同意了胡憂的計劃。胡憂是不死鳥軍團最高統帥,他已經決定了這么做,下面的人只需要進一步執行就好。
場中更多的目光都轉到了林正風的手上,他是安融的皇帝。安頓軍就參與進計劃,還得他點頭。
林正風這會真是有些為難,他知道自己必須做出決定,而這個決定則關系到了安融一國的命運。不是他膽小,而是胡憂的這個計劃,不確定的因素但多了。
就像胡憂說的那么,他們似乎已經沒有更多的選擇。都已經到了這里,又退回去,別說胡憂不甘心,林正風也不甘心。
林正風用目光打量著自己一方的將領,從他們的眼中,他看到了驚慌、熱烈、期待……每一雙眼睛的主人,流露出來的感覺相當的復雜。有人想打,有人怕打,有人不在乎你打不打,人不多,想法卻不少。
在看不死鳥軍團那邊的將領,他們端坐于桌前,眼睛里的神情幾乎完全一樣,那就是追
隨他們的主帥。人比人,真是沒得比呀。
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林正風也知道,自己手下的將官比不上胡憂的,并不全是他們的錯,他在這方面也有很大的責任。如果他也
能像胡憂那么果敢,像胡憂那樣總是帶給他們勝利的榮譽和必勝的信心,他們也同樣是好樣的。
林正風猛吸一口氣,道:“好,就這么辦。”
趙爾特感覺到莫名的煩躁,只睡了一個多小時,他就怎么都無法在睡了。
是因為趙寶帶兵出去,直到現在還沒有消息嗎?
趙爾特感覺應該是因為這件事,可似乎又不全是。究竟是因為什么事呢?
趙爾特隱隱的感覺到會有事情發生,但是他又想不出來,會有什么事。農民起義?趙爾特不覺得那些農民有什么威脅,現在金城可是有五十幾萬的步隊在,小小的農民算得了什么。
趙爾特左思又想著,等回過神來都已經天亮了。
“陛下。”內侍匆匆趕來,面帶歡喜的樣子,似乎有什么好事。
“什么事。”趙爾特問道。他早不喜歡一大早的就有什么事發生,因為那意味著接下來的一整天,他都會很煩。
沒有當皇帝的時候,趙爾特是做夢都想皇帝,就了能坐上皇帝的位子,他不犧干掉了自己的父親。
可是當上皇帝之后,趙爾特發現其實做皇帝也并不是那么開心的事。每天都要處理那么多的大小國事,這個處理不好,不是這里出問題,就是那里出問題。
還有那些農民也是的,不就是下了幾場雨
,河道開了幾個口子嗎,那又不是他造成的,那些農民居然搞什么起義,要把他給反了。
現在好了吧,一個個全都屠了,看你們還有什么好吵的。
趙爾特揉了揉干澀的眼睛,他突然發現屠殺義軍也是一種樂子。那種血腥的場面,可以點燃他已經冷卻很久的熱情。
內侍突然莫名的感覺到一絲寒意,趕緊道道:“陛下,已經有王子的消息,王子剛剛派了人傳信回來,說是已經在回程,最多明天就能回宮。”
“嗯。”
陽光下,兩萬身穿重甲的士兵沿著官道前進。本應該是很威風的隊伍,卻是走得稀稀拉拉的,給人一種很沒精神的樣子。
“這種盔甲好是好,就是太重太不方便。”胡憂不爽的抱怨了幾句。他穿上這全套的盔甲,全是由精銅所太的,陽光一射閃閃發光,非常
的漂亮,可是全加起來都五十多斤,要不是騎在馬上,穿這身趕路走不出十里地,胡憂就得爬在地上。
“胡憂哥哥很威風呢。”歐陽水仙在一邊笑道。因為池河軍中沒有女兵,歐陽水仙只能換男裝的盔甲,這對她來說,有些太大。
“少帥,我們馬上就要到金城了。”士兵的聲音有一絲興奮,又有一絲緊張。這一次他們可在在玩火呀。兩萬士兵搶皇城,壓力大呀。
“好,游戲快要開始了,讓弟兄們更懶散一些,保持警惕,聽我號令。”
懶散是做給人家看的,保持警惕才是真正要做的。
兩萬不死鳥軍團士兵,換上重甲騎兵的裝備,現在暫時變成池河士兵。胡憂要利用這支騎兵,給趙爾特一個突然的打擊,如果給一舉拿下皇城,那自然是最理像的,如果不能成功,那就攪趙爾特一個雞犬不寧,讓后面的隊伍抓
住機會好了。
胡憂的時間計算得非常的準,到金城的時間太陽剛剛下山,城門也快給關閉之時。
眼看前金城南門在視線中越來越大,歐陽水仙突然有一絲緊張。跟在胡憂的身邊有些年頭了,可是像這種把兩萬部隊放到五十幾萬的敵人中間的做法,她不是從來沒有試過的。這萬一有什么不對,他們可就……
“汪汪汪……”
一陣狂吠拉回了歐陽水仙的思緒,城門邊一頭巨大的池河狗真對著他們狂叫,咧著大嘴要往這邊撲,幾個城門兵死命的拉著它,才沒有讓它撲過來。
“那狗是不是感覺到了什么。”歐陽水仙不由擔心起來。她以前曾經養過小動物,知道動物要比人更有靈性,可以比人更早的預感到危險。
“吵死了。”
歐陽水仙正擔心,就聽邊上的胡憂大咧咧的吐了句話,然后抽弓就是一箭。箭矢從池河狗的眼睛插進去,世界慢得安靜了。
胡憂這么做可不是魯莽,而是跟據情報分析,趙寶并不喜歡狗,胡憂這一箭可以無形中告訴別人他是誰。
敢在城門放箭射死看門狗的,除了王子趙寶又還有誰。
門官全都讓胡憂給嚇了一跳,生怕他拿自己練箭,一個個全都直直站好。心里暗念著這兩萬重甲騎兵在進城之后,千萬別弄出什么事來。
趙寶這兩萬騎兵是屬于禁衛軍的編制,他們的營地并不是在城外而是在城內。不過皇宮并不是他們看守的。趙爾特再怎么寵趙寶,也沒敢把自己的身家性命交到那些公子兵的手上。
以不死鳥軍團的訓練,騎個馬進城不會有什么問題,可是胡憂并那么想。他雖然不知道這些公子兵往日在金城時是什么情況,但是他知道這些公子肯定不會干什么好事。
他們這些進城,本就是制造混亂來的,這會正好可以提前預演一下,不是嗎?
這樣的思緒在胡憂的腦子里升起,這金城
就算是倒了大霉了。那騎兵走得好好的,突然就會出問題。不是撞了菜攤,就是把人家的店給弄得亂七八糟,甚至還有一個地方官府守備讓大兵給撞的。
這哪里是什么兵呀,簡直就是禍害。治安
被弄得一團糟,還沒人敢出來說句話。直到胡憂領著這兩萬人回到營地,街上才算是安靜下來。
外人沒有看到的是這兩萬人一回到營地,馬上就不一樣了。一個個殺氣騰騰,哪里還有剛才那種懶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