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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送親隊伍一同有三千人,其中胡憂調派來的二千五百人而林戰的林河帝國部隊則有五百人,經過五個小時的激戰,三千人的隊伍一共只剩下不到一百人,而且九成身上帶傷,可見此戰打得有多么的艱難。給力文學網
唯一沒有帶傷的怕只有那由十人組成的醫護兵,他們原本是只有九個人的,是胡憂把海向雪加進去才變成十個。醫護兵屬于非戰爭類兵種,來人對國際法看來遵守得還不錯,所以并沒有為難他們,這也是胡憂慶幸的地方。
“我們怎么辦?”林戰和胡憂被綁在一起,巧的是和他們一起的還有王強。王強的左臂中了一槍,硬是一聲都沒有嗯過,靜靜的等待在那里,隨時按胡憂的命令行事。
“先看看情況再說,現在他們勢大,來不得硬的。”胡憂邊說著邊掃了醫護兵那邊一眼,他們也被綁著,不過條件明顯要比胡憂這邊要好得多,至少本應該是海向雪的那個座駕則已經被來人控制,那個假扮海向雪的宮女到也忠心,硬是李代桃僵沒有暴露出海向雪的身份。外人見過海向雪的很少,只要幾個關鍵的人不說那就不會有人知道。
從落石谷被押出來胡憂才知道這一戰他們輸得并不冤,只單單是出口的這一邊人家就有近萬人的兵力,這還不算那些已經戰死的,把所有的人馬全算上,人家這一次至少調集了三萬人過來,這么充足的準備,打不贏那真是沒道理的。
“不知道這是屬于哪個方面的勢力。”胡憂小聲道。能同時調集三萬兵力的勢力已經不算是小勢力,按說應該是有聽說過的,只不過文界這邊擁有五萬到十萬兵力的勢力不下二十個,一時之間想要弄清楚他們是些什么人還真是不容易。而且這些人還不一定是文界的,由于兩個暗物質發生器被毀,文界和武界之間從絕對隔閡變成過百條的通道互聯,已經可以說是沒有界線,只要有心,從武界調三、五萬部隊到文界并不是很困難的事。所以這些人也可能是來自武界的。
胡憂等百多人被壓著走了近兩個多小時,眼前出現了一個營地。看到營地,林戰懊惱不以,只從這一點就能看出來人家是早就在這里等著他們了,而他卻一點都沒有查覺,一意孤行的選擇按原計劃前進。此戰死了那么多人,連自己都身陷牢籠,林戰至少要付一半的責任呀。
到了營地,胡憂一行人被關進了事先已經準備好的地牢,這里陰暗潮濕,空氣渾濁,比豬圈都不如,一下塞進百多人,更是擁擠不堪,唯一讓胡憂慶幸的是醫護兵也被關在這里,而且并沒有被鎖差,更重要的是海向雪也在他們之中,看來那些人并不知道海向雪的真正身份。胡憂給海向雪打了個眼色,示意她不要暴露自己,這里的士兵都是從前線調回來的,并沒有見過她,只要她不主動暴露,應該能撐上一段時間。而胡憂現在需要的也正是時間。
假扮海向雪的侍女是什么情況胡憂不清楚,也顧不上了。現在他一心考慮的是怎么把海向雪安全的弄出去。只要保住海向雪,這一次就不算是全輸。
“他們似乎要在這里等什么人。”懊惱過后,林戰也冷靜下來,天才的大腦開始發揮作用。
胡憂點頭道:“從營地的規模和設施來看,他們應該會在這里逗留一些時日,不過肯定不會很久,這里距離落石谷不遠,早晚會被人發現的。所以在此這前,我們必須要想辦法離開這里。”
林戰嘩啦著手上的鐵鎖苦笑道:“被綁成這樣,連動幾下都困難,怎么走?”
“這個我來想辦法,現在我們需要的是一個計劃,你有什么想法?”對開鎖胡憂是在行的,現在不開是不想打草驚蛇,要知道機會只有一次,一但暴露那就再也不會有第二次機會。
林戰搖搖頭道:“上面至少有兩萬駐軍,從上面走那是不可能的,除非是能在這個地牢里打出通道,要不然我們不可能跑得了。”
“地道,和我想的一樣。(給力文學網最穩定)”胡憂笑笑道:“我看過這里的泥土,還算是比較松軟,要打出地道應該不難。”
“不難?你不會是在說笑吧。”林戰瞪大了眼睛,他們現在一被鎖二被餓,飯吃不飽手里又沒有工具,要從這里打地道出去,跟本就是在開玩笑。
“都到了這個時候,你覺得我會有心思和你開玩笑嗎?”
“我知道你不是在玩笑,可是我看不出任何可行的希望。”
“如果是這樣呢。”胡憂的手輕輕從林戰的鎖鏈劃過,林戰只覺得手一松,鎖鏈就開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鎖鏈又再次鎖好,要不是胡憂事先提醒而林戰也沒走神,怕還以為是錯覺呢。
“這……這是真的?”林戰瞬間狂喜,他突然發現有胡憂在是一件頂好頂好的事。
“不止這個。”胡憂手一閃,一把工兵鏟出現在他的手中,隨又變魔術一樣的消息不見,這是他給林戰的另一份希望。
“你是怎么做到的?”林戰拿眼睛不斷打量胡憂,此時胡憂給他的感覺都不像一個真實的人,這難道是一個神?
“你不需要知道,總之以你看來,有這些條件支持,我們能不能從這里出去?”
林戰重重點頭道:“至少有七成的希望,剩下的三分就得看運氣了。要是老天不站在我們這一邊,那真是說什么都沒用。”
“我的運氣一向挺好的。”胡憂笑笑道:“我的兵都是和我出生入死的,信得過,你的怎么樣?”
林戰在人群中一一掃過,嘆息道:“我的兵就剩下五個了,他們要是賣我,那這條命我也不要了。我用我的性命擔保他們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很好,那我們就開始吧。”
人在失去一切希望的時候會頹廢,但只要看到還有一線生機,他們就會在絕境之中暴出強大的求生本能。在知道有機會活著離開的時候,無論是黑暗帝國的兵還是林河帝國的兵都眼露精光。
醫護兵被胡憂派到了洞口那邊放風,剩下的士兵被胡憂分為輕傷重傷兩波,能動的是輕傷,負責挖洞,而不能動的則是重傷,負責有事時的掩護。再細分工作,有人挖土而有人主要在處理挖出來的土。
在胡憂的指導下,開挖的土被分為兩種處理辦法,一種是直接拍實在洞里,另一種是踩實地牢的地面,這個地牢也是才建成不久,地面的土比較新,把剛挖出來的土就地踩實也可以蒙混過去。
百多人無論之前的職務級別,現在都抱著一個共同的目標在努力著,那么多人在工作,硬是沒有發出半點的響聲,這怕也應該被稱為生命的奇跡吧。
“噓!”
醫護兵那里發來信號,所有的工作瞬間停工,重傷員被扛到地洞口,用身體掩護地洞,工兵鏟被藏起來,鎖鏈也被恢復成什么事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從醫護兵給出的信號是有人下來了,來人是誰,想要干什么可沒人知道。現在大伙最擔心的是要被轉移,先不說新地方是個什么情況,只單單是這邊,一但移動那地洞可就要暴露。
來人終于現出了真身,是一隊士兵和一個看著像官的人。說話這些人還真是不好分誰是兵來誰是官,他們的衣服都沒有明顯的標記,至于是不是有什么別的分辨辦法,他們自己不說外人還真是不太能知道。
“看樣子過得不錯嘛。”果然是那個看著像官的人開口,這家伙挺胖,手很白,感覺不像個當兵的,想來應該是軍師之類的人物。
胡憂最不愿意見到的就是軍師類的人物下來,因為能做軍師的人一般都不會太傻,這樣的人很容易發現破綻。為了挖地洞逃跑,這地牢里的破綻可是不少的。
“這位軍爺,我們是不是有什么誤會?”胡憂示意林戰不要開口,自己上前幾步有意無意的擋在這軍師的面前。
“你的意思是想說我們搶錯人了?”胖軍師嗯嗯道:“放心,我們不會搶錯的,你名叫胡憂對不對,我們可是有你的相片。”
“我是胡憂不錯,請問閣下……”
“少打聽,沒聽說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嗎?”胖軍師一下打斷了胡憂的話。看胡憂不做聲,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四下巡視了一圈,沒感覺有什么問題,這下大模大樣的離開。
“唄,什么東西。”林戰不爽的罵道。人家都走了這才罵,純粹是出口惡氣,不痛不癢不傷人。
報警解除,胡憂指揮大家繼續干活。早一分鐘離開這里就少一分鐘危險,多呆上一秒鐘那都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
“你怎么看?”胡憂來到林戰的身邊坐下,剛才胖軍師下來這一圈,胡憂發現了一些有意思的東西。
“你指那胖子?沒什么了不起的,放到外面,我一個指頭就能干掉它。”林戰想起胖子那趾高氣揚的樣子就來氣,心里升起深深虎落平陽被狗欺的憤恨。
“我說的不是這個。你注意到他剛才提到我時的神態了沒?”
林戰皺眉道:“聽你這么一說,還真是感覺有些奇怪。以他那德性,要知道你的身份那還不可勁的擺譜嗎,可是他能說出你的名字卻又似乎并不知道你是誰。”
胡憂道:“是的,準確來說他應該并不知道我的過去。從這點你看出什么?”
“他是被人指使的,或是說得人錢財,幫人做事。”林戰為愧有副好腦子,胡憂這么一提醒,他就想到了問題的關鍵。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那胖軍師為什么說見過胡憂的像片,而從這句話引伸出來可以得出另一個結論,他是從像片上認識的胡憂。
“看來我們是被人算計了,不是黑暗帝國的人就是林河帝國的人。”
“你為什么那么肯定?”林戰還沒分析出胡憂得出的結論。
胡憂冷笑道:“只有怕暴露自己的人才會請別的勢力來達到自己的意圖,所以這幕后的黑手一定是我們身邊的人。”
“你說得沒錯,如果不是這樣,那他不可能事先就知道我們的行軍路線。還有,這些人得手卻不馬上遠離,肯定是等那個人來驗貨。讓我知道那個人是誰,我一定親手掐死他。”
胡憂沉吟道:“如果是黑暗帝國這邊的人,我想很可能是海向星。海向星認定我是太子那邊的人,如果這一次合親成功,我勢必更得陛下的信任,而他的日子則會越來越不好過,如果是你們林河帝國的人,你認為會是誰?”
“這……一時之間我到還真想不出來。按說九公主嫁到林河帝國是我們都希望見到的,沒誰有理由反對才是。”
“現在想不出不要緊,我們的首要目標還是先離開這里,有命才有查清楚的機會,命都沒有那什么都不用說。”
“嗯,看來我們得加快速度。那人接到得手的消息,一定會很快過來查驗,到時候是生是死就不由我們說了算了。”想到幕后的主使可能是林河帝國的人,林戰不由心涼,要知道這一次遇襲的人中,有五百多是林河帝國的人呀,現在包括他在內只活了六個人,幾乎可以說是全都被殺了。
林河帝國是一個帝國也是一個大家族,掌權的幾乎都能算是一個族里的親人,大家流的是一樣的血,下手用不用這么狠呀。
如胡憂說的一樣,要在地牢里打出一條地道并不是太難,一天的功夫,地道已經打出五十多米,雖然這并不是一個安全的距離,可已經能借助地道逃出這個地牢。
“少帥,我和你先出去看看地形。”林戰主動對胡憂道。逃跑也是需要計劃的,地道雖然已經有了,可沒有一條逃跑的線路,那成功的機會將非常的渺茫。
胡憂同意林戰的提議,和林戰一起利用地道離開地牢。地道出口并沒有離開軍營的范圍,要從這里離開危險性不小。
一圈看下來,林戰得出一個結論,掉了他、胡憂和海向雪外,其他人怕是一個都出不去。
“他們出來只會暴露目標,跟本沒有存活的可能!”林戰道:“除了放棄他們外,我們沒有任務的辦法。”
“不行,挖地道的時候說好了大家一起跑的,我們不能做過河拆橋的事。”胡憂不同意把其他的士兵丟在這里自己跑掉。戰場上戰死那是沒辦法,有生路卻自己走的事胡憂做不出來。
“你不要那么婦人之仁好不好,現在的形勢是怎么樣你比我清楚。帶上他們,我們一個都走不了。”林戰不由急了。因他的眼里,除了海向雪有價值外,其他的士兵都是可以犧牲的。為士兵而冒更大的風險那跟本劃不來。
“事在人為,總有辦法的。”胡憂沉吟著,突然道:“你看那是什么?”
“軍旗唄,這有什么好奇怪的。哪個勢力沒有自己的軍旗。”
“可你有見過哪個勢力用十幾種軍旗的嗎?”胡憂說著連續指出十幾處地方,林戰仔細一看,還真發現了十幾種不同樣式不同風格的軍旗,那肯定不是屬于同一個勢力的。
順著這個思路,胡憂很快發現這里雖然是一個巨大的軍營,可是營房與營房之間明顯有種隔閡,加上不同的軍旗,胡憂判斷這支襲擊他們的部隊并不是同一支部隊。
“那又怎么樣,就算是拼出來的,他們的實力也絕對在我們之上。先前我們打不過,現在更不可能打得過。”
胡憂擺手道:“我不是要打,而是智取。他們分屬不同的勢力又是臨時成軍,管理上肯定有漏洞,我們只需要這樣……”
一個計劃快速從胡憂的嘴里說出直灌入林戰的耳朵。林戰聽到瞪大了眼睛。
“這會不會太冒險了?”林戰擔心道。
“只要做得像,應該是可以混過去的。時間不多,你回去通知大家準備,我先去弄些衣服什么的,到時候好能用。”
胖子軍師其實并不是軍師,而是這一次臨時推出來的指揮官,他沒功夫,但腦子還不差,這一次的計劃就是他制定的,從效果來看是相當的成功。現在他只等著分錢分財,然后大家一拍兩散,你不認識我,我不知道你。
正在胖子軍師撥著算盤想著這一次能分到多少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了吵雜聲,一開始聲音不大,可沒過多久就越來越大,弄得胖子軍師想不理會都不行。把士兵叫進來一問才知道外面幾個勢力的士兵居然又打架了。
之所以說是‘又’,那是因為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這樣的事。這一次的任務是十幾個勢力第一次合作,合作之前各勢力之間不時還暴發過混戰,關系并不是那么好。強行組織在一塊的結果就是內部關系非常的不穩,在戰場上還好指揮,一但閑下來那就要時不時的出些問題。
打架是常事,把軍師把不想理會,反正每次不死些人是不會停手的,可這一次似乎比以往的都要嚴重,不管還真是不行了在。
從大帳出來,胖軍師放眼一看,好家伙,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打仗呢,幾百人在中間打得你死我活的,邊上大喊大叫的更多達千人以上,還有更多的人正在聞信趕來。
胖軍師哪里知道,這是胡憂弄出來的把戲。他各個勢力的衣服都弄了幾件回去,在地牢時一換,百十來人一下就分屬不同的勢力。都不用去哪里挑伙,只要這百多人自己打起來那就行了。重傷的直接往地下一趟,全當被人下黑成這樣的。
百多人打得熱鬧,那些不明情況心里又壓著火的各勢力人員很快就加入進來。等胡憂一行人有計劃的暗中退出打斗之時,中間拳頭相見的人已經達到近千。
“少帥,你這招夠狠的,我怎么沒想到呢。”林戰佩服得不行。同樣是人,和胡憂相處得越久,林戰就覺得自己和胡憂的差距越大。以前他有些瞧不起胡憂,而現在,他怕胡憂瞧不起他呀。
“我也是運用。”胡憂笑笑并沒有細說。他一開始的計劃不是這樣的,可是在去偷衣服的時候,他無意中聽到幾個士兵的對話,知道他們這些勢力三、五不時的就打架,于是改變了原定的計劃,弄出這么一出。
架一但挑起來,那就不是短時間能輕易壓下去的,再加上胡憂這些唯恐天下不亂的家伙在一邊煽風點火,整個大營一下就亂了套,什么值崗的都跑去打架了,連大門都沒人看。
胡憂看時機差不多,暗中打手勢讓大家分頭離開。之前有一句話林戰說得沒錯,他們這百來人傷的傷痛的痛,想要一起離開那是不現實的,胡憂能做的只是為他們提供一個離開的機會,能不能成功跑掉,那真是得看各人的運氣了。不過這些普通的士兵并不是重點目標,能跑掉的機率還是挺大的。
“差不多了,我們也走吧。要不然等那胖子反應過來,怕就走不了了。”R1152
緊張時放松自己,煩惱時安慰自己,開心時別忘了祝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