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惡魔獵人

第二十一章 進入(下)

“葉,你能夠確定斯帕斯就是你要找的……唔,那類存在”坐在一輛普通的轎車內,有些不安的黑市商人扭動了一下身體尋找著恰當的措辭,然后再次向葉奇詢問著:“如果出現誤會的話,我可得跟你跑路了要知龗道那老家伙在塔林的關系網不是一般的大,只要他說一句話,我的生意就得玩完”

“我會在有十足的把握下再出手的而且你應該相信我的職業素養”葉奇看著局促不安的黑市商人,微笑的安慰著對方,說著就指了指對方戴在食指上的一枚好似青銅鑄成的戒指:“這個怎么樣?好用嗎?”

“當然,我從沒有發現竟然會有這么神奇的物品”在得到了葉奇的又一次保證后,黑市商人微微松了口氣;而在葉奇提到他戴在食指上的戒指后,立刻激動的將戴戒指的手掌放到了兩人的視線中:“如果我之前有這枚戒指的話,一定能夠讓那兩個狗養的雜碎去吃屎”

黑市商人的語言粗俗,但是卻滿是信心——在葉奇將戒指交給他后,他親手利用戒指射出一支強酸箭,將眼前的一副盔甲腐蝕成一灘黃水后,他就充滿了被劫持后久違的安全感

“這只是一件不錯的魔法道具而已,并不是傳說中的圣器”看著盲目自信的黑市商人,葉奇不得不再次糾正著他錯誤的觀念:“想要用來對付那兩只狼人不僅需要把握好時機,做到一擊斃命,而且你還得記住隨時要給它補充魔法”

“每天夜晚的時候將他放在你給我刻畫的那個魔法陣內充能;并且一天之內發射的次數不能超過三次……”黑市商人好似背課文一般的念叨著,同時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沒有問題,我全部記在了這里”

“還有……”黑市商人不等葉奇說完就接著道:“還有那根項鏈絕對不能摘下來,因為會在關鍵時刻救我一命”

對于說話被打斷,葉奇并沒有任何的不快,反而微笑的靠在了轎車后排的座椅內——三天的時間內不僅讓得到怪狼“補償”的他為黑市商人成功的制造出來兩件一攻一守的魔法道具,令煉金術的等級從15徑直的突破到了22的同時,也讓他見識到了怪狼所謂的“補償”真實。

當然,更加重要的是經過了這番周折,怪狼終于找到了目標的所在——不過,麻煩的是,他無法直接下手。

目標斯帕斯不僅是一個普通人,而且還是一個相當有名望的社會名流——有著自己展覽館的對方,是塔林甚至在洛蘭特都是極為著名的收藏家;而且極為熱衷于公益事業,以對方名字命名的學校、圖書館和醫院已經超過了十家。

可以說,這樣的一個人物如果被他直接殺死的話,哪怕他有著獵魔人的身份,也會被最高政fǔ登上通緝榜;而且,如果拿不出絕對證據證明對方和黑暗世龗界的關聯,獵魔人工會也會對他下達追捕令;畢竟,獵魔人工會有著明文規定禁止傷害普通人;除非是對方首先露出敵意,不然獵魔人工會絕對不會允許獵魔人隨意出手的。

更何況,狩獵神魔一事,他不想任何人發現;畢竟,任何的端倪都有可能將他暴露——以一點線索推理出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雖然聽起來有些夸張,但是葉奇從不會認為他做不到就代表別人也做不到;他并不會自負到認為聰明人就他一個;所以,狩獵神魔時最恰當的方法就是悄無聲息的殺死對方,獲得應得的好處;最不濟也要像在都德一般做的讓人無可挑剔,掩飾的完美才行。

因此,哪怕他從黑市商人的口中得知了他這次的目標斯帕斯先生絕對沒有表面上的那么光鮮,但是這些也不夠他成為出手的理由——雖然警察在他們的身后總是做著一些類似收尾的工作,但是這并不能成為他chā手對方理應管轄事務的借口。

當然,經過一番調查的葉奇也不是一無所獲;最起碼,他從黑市商人的口中得知了目標斯帕斯會定期舉辦一些私人性質的宴會,邀請塔林區內的各個“商人”來參加——當然,這些商人的身份絕對是和他身旁的黑市商人一個性質;而這位外表光鮮的斯帕斯先生的副業也呼之yù出。,

黑市中間人,一個代替無法出面的買主或賣主進行交易并且抽取傭金的存在;而從斯帕斯能夠擁有自己的展覽館,并且獲得收藏家、慈善家等頭銜,以及黑市商人對他的忌憚就可以看得出他做為黑市中間人的稱職。

不過,這也似乎成了他能夠以合理的借口靠近對方的唯一方法——獵魔人工會雖然禁止殺害普通民眾,但是卻不會禁止獵魔人們販賣自己的戰利品;不管是通過哪一條渠道,或者合法或者不合法……

而在葉奇說出了他的請求時,黑市商人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下來——除去與葉奇的交情外,對于這個曾讓他吃過虧的老家伙,黑市商人可是很樂于見到對方倒霉的。

“前面的別墅就是斯帕斯舉辦這次聚會的私人住宅這個家伙很小心的;不僅每次聚會的時間、地址都是臨時通知,沒有一次重復外,而且還要求參加者必需‘簡裝’出行”黑市商人指著前方一個朦朧的黑影,對著身旁的葉奇抱怨著;同時對于葉奇的“任務”也帶著一絲好奇——初步接觸了黑暗世龗界后,未知總是令人恐懼,但是在獲得了一定的自保能力后;這種未知的吸引卻更是令人難以抑制;黑市商人也不列外,他現在就對那個令人沒有好感的老家伙猜測著:“那個老家伙是什么?是狼人還是吸血鬼,或者是其它的什么?”

“謹慎可是一個成功者必備的習慣之一”葉奇能夠聽出身旁同行者的酸味以及淡淡的嫉妒,還有那濃濃的好奇;不由輕聲笑了起來:“至于他是什么,我敢保證,莫里你是永遠都不會想知龗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