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刀名閻魔二
網.第六章
刀名.閻魔(二)
一個長長的吐氣聲后,葉奇按照記憶中關于這種技巧的修煉方式結束了這次的修煉;默默地感受著心中與閻魔刀若隱若現的聯系,葉奇的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一個發自內心的微笑——無疑,以閻魔刀這把因他而誕生的圣器做為感應的對象,對于這種技巧的修煉是有著難以想象的幫助;而只要沒有發生任何的意外,按照這次的修煉速度,葉奇有十足的把握,在一個月內達到龍之傳承關于這種技巧的那三個短暫記憶中的其中最弱的一個的水平。
雖然那三個短暫的記憶都是修煉這種技巧的,修煉者本人也是隸屬于同一個組織,但是著三個人對于這種技巧的修煉程度確實不一樣的——其中,最弱的一位僅僅是將這種技巧修煉成功,并沒有過多的鉆研,更多的是利用陷阱的布置、毒藥等手段來刺殺任務的目標;而最強的一位則僅憑著這種技巧,以及一個有利的單對單的地形,就將實力高出自身一個階位的強者斬殺與刀下。
而也正是最后一個斬殺高出自身一個階位的強者的畫面讓葉奇決定首先修煉這種無名的技巧——雖然一個月的時間僅僅只是讓葉奇達到其中最弱的一個程度,但是這并不會令葉奇有任何的沮喪或者不滿;畢竟,以記憶中這些修煉這種技巧的人所花費的時間與精力相比較,他實在是太過幸運了;只花費了別人不到二十分之一的時間與根本忽略不計的精力,他還有什么可抱怨的呢?
更何況,這三個修煉相同技巧的存在,哪怕最弱的一位面對的對手,按照現在的實力規劃,也是一位日耀級的強者;而且不是那種初入日耀級的強者,是真正的達到這個層次多年的強者——記憶中的這位修煉無名技巧的存在,雖然利用了各種外界的條件布置陷阱,但是在對方踏入陷阱前,他與對方抗衡的依舊是這種無名的技巧!
雖然短時間內無法達到記憶中最強的那位修煉這種技巧的程度,但是僅憑記憶中最弱的那一位表現出的實力,葉奇就有信心讓他日耀級強者的頭銜實至名歸——盡管現在外界都已經承認了他日耀級強者的身份,但是自家知道自家事,葉奇非常的明白他真正的實力只是介乎于月輝級巔峰與日耀級強者之間,之所以被認為是日耀級強者無非是因為他大師級的冷兵器與龍族血脈的特殊性,外加與托贊一戰后眾人的誤會罷了。
一個介乎于月輝級巔峰與日耀級強者之間的存在,卻享受著日耀級強者的聲望與待遇,這可不是什么好的現象——在黑暗世界中,遵照獵魔人的傳統行走于邊緣的葉奇非常的明白一個空有虛名的家伙,會有什么樣的下場;身敗名裂只會是一個開始,后續的一切只會讓這中家伙生不如死,而且還會將自己的家人、朋友、愛人全都牽連進去,成為一個充滿名為羞辱的污泥的大漩渦。
只要是神志清醒,葉奇就絕對不想成為這樣的存在——雖然不在乎歷史,但是如果讓他被記錄在書中,前綴加上“一個虛偽的騙子,卑劣的獲得勝利果實的欺詐者”這樣的稱呼時,葉奇也是絕對不會接受的;所以,不管是出于哪方面,他都要短時間的令自己達到真正日耀級強者的程度;而龍之傳承的記憶就是幫助他完成這個想法的捷近!
當然,就算是沒有龍之傳承的記憶,單憑完成系統承認的任務得到相應的經驗,來提升人物等級也能夠達到相應的效果;不過,與前者相比,后者無疑要麻煩上許多,尤其是他成為日耀級強者后,一舉一動都可以說處于‘公眾’的目光之下,任何的舉動都難免會產生連鎖效應——永遠不要輕視一個日耀級強者帶來的影響,這句話,在成為日耀級強者后,葉奇可是深有體會的。
剛剛到達蘭丁堡,做為本陣營獵魔人總部表現出的友善,以及第一時間表示自己立場的最高政fu,都令葉奇明白了他現在的影響力——雖然作為半敵對陣營的教廷不會像最高政fu這樣直接登門表示,但是葉奇相信只要他沒有做出任何對于教廷危害的事情,那么教廷絕對樂意將現狀保持下去。
至于蘭丁堡最大的本土勢力?
感受著記憶中越來越近的兩個波動,葉奇不禁重新站了起來,將閻魔刀再次掛在了腰間——與最高政fu或者教廷不同,在有著歌法這個他名義上的弟子的調和下,他雖然要表現出日耀級強者的尊嚴,他也有盡到老師的責任;哪怕當初這個老師的稱呼只是雙方聯盟前提下的一時的權宜之計;畢竟,歌法在承認他這個老師后,一直盡到了學生的義務,不是嗎?
在門鈴聲想過后,沒等侍者出聲,葉奇就讓其將代表著諾斯的家族的歌法與老管家洛克請到了之前與馬克.貝斯見面的會客室——見到了久違的老師,興奮的歌法根本沒有理會身旁管家之前的吩咐,徑直的跳上了樓梯沖到了葉奇的面前。
“老師、老師,你現在是日耀級強者了嗎?”歌法抬起了因為興奮而變得通紅的臉龐,雙眼一眨不眨的盯著葉奇,而當看到葉奇點頭后,則滿是欣喜的喊道:“我的老師是日耀級的強者了!我的老師是日耀級的強者了!”
“歌法少爺,在您的老師面前,請保持您應有的禮儀!”走上樓梯后就一直保持沉默的管家洛克此刻看著有蹦又叫的歌法后,最終忍不住的提醒著;頓時,上一刻還活蹦亂跳的歌法就悻悻的坐回到了椅子中,宛如被霜打了的茄子;而洛克則以充滿歉意的神情,向葉奇表達著自身的過失:“請您原諒……”
“在我看來,歌法并沒有錯,我不是貴族出身,在我的家中我不會遵守那所謂的貴族禮儀!”葉奇擺了擺斷了洛克的話語,他當然知道對方接下來要說什么——雖然他不會去阻止對方的行為,因為那是對方的自由,但是他卻會表明自己的看法以及立場;指了指茶幾旁的椅子,葉奇道:“所以,坐下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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