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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對德魯伊教有過認真的調查,那么對于德魯伊的自然秘境這個稱呼,就絕對的不會陌生——德魯伊教內的祭祀,下一代領導者、精英們的誕生都和自然秘境息息相關;因此,對于這樣的存在,每一個知道的人都會有著濃烈的好奇心,想要親眼的目睹一番;不過,德魯伊教的神秘與遠離人群卻令這些好奇心不已的人紛紛的失望而歸。レ♠思♥路♣客レ.
失望與好奇交織著,一些關于德魯伊教自然秘境的傳說,從此誕生——有傳聞說德魯伊教的自然秘境內存放著歷代德魯伊珍藏的寶物,其中每一件都是價值連城,更是有著世所罕見的圣器;甚至,有傳聞說,只要進入到德魯伊教自然秘境內,就能夠獲得進入rì耀級強者門檻的資格。
這些傳聞中有真有假,大部分都是捕風捉影,但是無數人依舊相信著這是真的——在神圣年代,教廷無比鼎盛的時期,就曾有不止一次對于德魯伊教的追殺,除去教派之爭外;德魯伊教的自然秘境也是其中的重中之重。
不過,數次的殺戮并沒有令教廷如愿以償;雖然他們不止一次的屠戮了一個完整的德魯伊營地,但是有關于自然秘境的存在,卻沒有找到任何一鱗半爪的線索——德魯伊教并不會以文字記載一切,而記載了這一切的‘巴德’根本不會成為俘虜;至于更高階的奧瓦德和德魯伊,更是會戰斗在第一線,為了自己的民眾撤退而流盡最后一滴鮮血。
因此,哪怕是鼎盛時期的教廷也沒有找到過德魯伊教的自然秘境究竟是在哪;甚至,有的人干脆認為,德魯伊教的自然秘境就是根本不存在的——因為,他們絕對想不到自然秘境真正存在的地方,竟然是一顆橡樹中!
不同于此刻的德魯伊營地內的‘恩賜’,在當時眾多的德魯伊營地內的自然秘境只是由普通的橡樹通過德魯伊教的神力孕育而成,雖然最終連接的地方依舊是這顆被現在的德魯伊教徒們稱之為‘恩賜’的金色橡樹。但是其根本功用在直接使用和間接使用上已經出現了巨大的分別;最起碼,當初他們這支德魯伊是絕對沒有辦法‘孕育’月輝級之上的存在;畢竟,在當時眾多支德魯伊中,他們并不是最強的那支,甚至連中上等都排不上。
對此。當年還是壯年的康諾非常清晰的記得為了能夠擁有更多的進入到自然秘境的機會。他們這支德魯伊付出的是如何的代價——雖然自然之神的信仰令他們遠離了金普頓的腐蝕,但是上下級間的關系卻依舊存在著;珍貴的種子,兇獸的幼崽等等,成為了他們這支普通德魯伊換取進入自然秘境的資格;而為了獲得這些。足以令他們這支德魯伊付出令人心悸的代價!
畢竟,不論是珍貴的種子還是兇獸的幼崽等等可不是花園中的花朵,隨處可見,他們必須要深入各種人跡罕至的地方才能夠找到,而在那些地方。其兇險程度自然是不言而喻的;尤其是后者,想要得到那些兇獸的幼崽,他們必須要面對兇獸的父母——盡管教義中規定禁止這樣‘違逆’的殺戮,但是為了獲得進入自然秘境的資格,又有幾支德魯伊能夠真正的做到呢?
或許這就是對于我們的懲罰!
想象著當年為了進入自然秘境的情景,已經白發蒼蒼的康諾不由的苦笑起來——除去他們這支好運的找到了一只父母死去的兇獸幼崽而獲得了十年內的連續三個名額外,其它支的德魯伊無不是暗自利用了殺戮而換取這樣的名額;對此,當年的康諾異常的不解,甚至還因此得罪了數支實力強大的德魯伊。被對方在自然秘境內無數次的排擠。
當然,更重要的是,在離開了自然秘境后,那些有著特殊名額的數支德魯伊,開始了對康諾所在營地的打壓——不論是食物。還是資源,他們這支德魯伊在短短的幾個月內就降到了有史以來的最低點。
而這樣的后果無疑是令當時還年輕的康諾懷疑了自己的做法,究竟是對是錯——迷茫、疑惑、不解,幾乎就是那個時期康諾綜合的體現;一直到教廷開始四處掃蕩異己后。這種迷茫、疑惑、不解才被生存的壓力所代替。
無數支強大的德魯伊在一夜之間就消失在了世間,相反他們這支被打壓到了極限。幾乎就是所有德魯伊中最弱的一支卻最終逃過了教廷的殺戮,回到了他們每一代‘奧瓦德’預言中的自然圣地——參天的樹冠,金色的光芒,孕育著生命的大地。
在這片圣地中,他們與世隔絕,繁衍生息;而時間的流逝令康諾從壯年變成了現在的白發蒼蒼,成為了整個營地中最年長,最受尊敬的‘奧瓦德’——年輕時的經歷,最后幸運的逃生,令康諾嚴格的遵守著‘自然’;沒有殺戮,以自然之心,來面對自然;德魯伊中碩果僅存的這支完全的恢復到了最初德魯伊們的生活狀態。
而在這漫長的時間中,當然會有年輕人選擇離開,對此康諾不會阻止,但是卻會在他們的記憶中設下禁術;畢竟,當年那些教廷是如何找到他們的,康諾是記憶猶新的;當然了,這種禁術的設置,是坦誠的,不是暗中的;康諾會告訴每一個離開德魯伊營地的年輕人——為了保護圣地,所有離開的人都會表示理解。
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了無數年,直到那個年輕人帶著救下的菲婭來到了這里——對于外來者,康諾并不陌生;這些年中,他們會試圖挽留任何一個外來者,為他們增添新的血脈;而如果不想留下,任何一個德魯伊教徒也不會勉強,只會遵循著他們的教義,放這些人離開;當然,記憶中依舊會留下禁術,讓他們忘記這段時間發生的一切。
不過,那個年輕人卻是個例外!
身為德魯伊教中的‘奧瓦德’的康諾,雖然擅長醫術并且擁有著年長的閱歷,但是他成為‘奧瓦德’可不只是靠著這些——預言與占卜才是他成為‘奧瓦德’真正的原因;而正是因為預言與占卜,令康諾在這個年輕人的身上看到了德魯伊教的希望;朦朦朧朧間。但卻猶如高山般的存在,令人無法忽視。
而在這樣的直覺下,康諾放棄了一貫的做法,選擇以‘時間’做為代價來看待對方——而從現在看來,他的做法無疑是正確的;‘夏克之龍’‘zìyóu年代中最年輕的rì耀級’這樣的名號。他只是隨意的派人打探了一下就得到了確切的消息;而對方表現出的言行更是令康諾信心十足;因為。從某些地方看,對方一直是在遵從著自然知道,沒有被貪玉所迷惑,沒有以殺戮做為征服的利器。
這樣的人。無疑是他們這支碩果僅存的德魯伊,需要的堅實的盟友;因此,哪怕后來出現了更多的‘人’,他們依舊選擇了接受,哪怕這些‘人’擁有著這樣、那樣的問題;但對于這支德魯伊來說卻根本不是問題;事實上。除去那些一身負能量,滿是寒冰氣息的存在外,德魯伊很少會討厭一個存在;信奉的自然之力,早已經讓他們在一身中大部分的都是老好人。
當然了,最為令康諾感到滿意的還是身后自然秘境中那個年輕人的同伴;如果不是確定對方有著父母,而那父母確實是山林人的話,他甚至一度懷疑對方是那些曾經離開了營地而無法找到回家之路的孩子們的后裔;畢竟,他從沒有在任何一個外來者身上看到,如此和諧的自然之力。
而正是因為如此。哪怕確定了對方的父母是山林人后,康諾和這支德魯伊的領阿瓦爾依舊在私底下認為,對方的先祖中絕對有著德魯伊的血脈,甚至其祖先本身就是那次浩劫中幸存者;而正是這樣的認為,令康諾和阿瓦爾在對其仔細的觀察了一段時間后。就大開方便之門。
每一個有著自然之力的存在,都是我們的兄弟姐妹!
這樣的信念是完全存在于這支德魯伊們的教義之中,被人遵守且默認的最高一條;畢竟,他們的人數實在是太少了;哪怕經過了漫長的繁衍。依舊只是恢復到了浩劫前他們這支的水準而已,距離真正的可以形成規模的那些支德魯伊。差的實在是太遠了——雖然他們并沒有想要在繁榮后做些甚么,但是繁榮本身已經是這些老人們最大的愿望。
這次,我們又可以誕生一位‘德魯伊’了吧?
感受著自然秘境內傳出的淡淡波動,康諾面帶微笑——德魯伊,是一個尊稱;在往rì的德魯伊教內擁有著這個稱呼的都是一支德魯伊的主祭、領;而隨著時間的流逝,這個有著實質權利的稱號,逐漸的成為了德魯伊教間的榮耀,對于rì耀級強者的敬意。
波動非常的淡,但卻包含自然的韻味,這令康諾非常的開心,更是令這位老人為了守護這樣的波動散出者而將自己配制藥劑的地方改到了秘境之前,他仿佛已經能夠看到在秘境中的情景了——碧綠色的森林中,湖泊旁,全身舒展的阿瓦在睡夢中,發出了悠長的呼吸;而在他的肚子上,他的動物伙伴紫貂克拉,也隨著主人肚子的起伏發出了同一節奏的呼吸。
真是期待你醒來的時候!
那一天很快了!
畢竟,菲婭還等著你參加她成為‘巴德’的慶典!
輕輕撫摸了一下金色的橡樹,康諾面帶微笑的轉過身,坐了下來,繼續的開始配制著自己的藥劑——雖然預言與占卜整個營地的命運,才是身為‘奧瓦德’的他最重要的職能,但是大部分的時候,康諾更加喜歡多制作藥劑來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年輕人們;畢竟,老人們存在的價值,不就是為了晚輩們過得更好嗎?
帶著一聲沉悶的響聲,越發健壯的泰格將手中的木質長矛徑直的向著對面的歌法宛如長刀一般的‘劈’去;那種力量特有的響聲,圍觀的任何一個少年都自認為絕對不是對手,但是站在對面的歌法卻輕巧的一個轉身將將這一矛躲了過去,并且手中的木質細劍在手腕翻轉間就出現在在了泰格的肩膀上——就如同之前泰格下劈的一矛般,那種力量不會令少年們懷疑,此刻歌法的細劍,同樣不會令他們懷疑,任何一位少年都相信,在那種速度下。歌法的細劍只要稍微的偏移一下,就可以輕而易舉的刺穿對手的喉嚨。
“力量可不是最重要的,而且貌似換了武器也沒有用了啊!”歌法收起了搭在泰格肩膀上的細劍,得意洋洋的說道:“所以說,上次我只是不小心。大意了而已;某人現在不是原形畢露了?”
“你個臭泥鰍。有本事和我硬碰硬的打上一仗!”
泰格看著得意洋洋的損友,立刻掄起長矛朝著對方的臀部刺去,不過,再次被歌法輕易的躲了過去;看著輕易躲閃著自己攻擊的歌法。泰格忍不住的喊道;而面對著泰格的怒吼,歌法卻是帶著風輕云淡般貴族的笑容,緩緩的擺了擺手。
“一天一場,這可是你規定的!難道你忘了嗎?而且尺有所長,寸有所短。我擅長的就是速度,為什么要和你去硬碰硬?如果硬碰硬的話,你怎么不去找大姐頭?”
“臭泥鰍別得意,明天等我換了新武器,我們再打!”
面對歌法搬出的萊因克斯,泰格可不敢隨意的反駁——在老板離開,他的義父和一群教官忙的不可開交,只留下了達爾蘭和莫里兩人后;無疑,萊因克斯就是所有少年們最懼怕的存在;至于達爾蘭和莫里?
兩個常掛著笑容。哪怕一個憨厚一個略顯jiān詐,也比冷著臉,渾身電弧直冒的某年輕的女獵魔人和藹可親的多;尤其是一想到被電擊的滋味,幾乎是所有在場的少年們都是直打冷戰;然后,紛紛下意識的全部都去完成各自的訓練去了。
“來吧。我可是等著你的,笨蠻牛!”
歌法一擺手,也隨著少年們走到了自己的角落中——雖然已經是少年中實力拔尖的存在,但是歌法可不會因為這樣而真正的驕傲自大。他的老師可是讓他見識到了什么是真正的強大,更何況就是他的那位師姐他也遠遠的不是對手。
即使他再快。可以快的過閃電嗎?
或許只有他那位老師才可以吧!
因此,在萊因克斯的監督下,歌法時絕對不敢有任何的偷懶;畢竟,別的少年只是被稍微電擊一下,而到了他這里簡直就是在坐電椅——‘為了不讓你出去給老師丟人,我會用十倍的懲罰對待你;如果這樣你出去還是給老師的名號抹黑的話,那么你就做好死的覺悟吧!’
對于自己這位師姐的話,歌法可不會當做耳旁風;因為,他知道對方沒有任何玩笑的意思,是完全認真的;如果他真的給自己老師的名號抹黑的話,那么他的這位師姐真的會把他干掉——當然了,如果真的出現了那樣的情況,歌法自己的驕傲也絕對不允許他茍活了;所以,為了自己能夠活的更長久,在葉奇離開后,歌法訓練起來更加的賣力,甚至從某些意義上來說,已經是玩命了。
沙袋陣中的沙袋,已經全部換成了鐵砂,不僅重量翻了一倍,數量也是翻了一倍——已經在實戰中體會過這樣好處的歌法,可不會放棄這種老師為他親自設計的訓練方法。
呼!呼!呼!
沙袋再幾個少年的幫助下,迅速的搖擺起來,而在沙袋陣zhōngyāng的歌法就如同幽靈般躲閃起來,在普通人看來那里幾乎就是一條條的幻影,
這家伙之前還沒出全力!
站在一旁的泰格拿起了幾乎和他上半身一樣大小的石鎖,上下舞動間,看著歌法的速度,忍不住的皺起了眉頭——做為朋友,雖然對于歌法的天賦有些嫉妒,但是這可不代表泰格會認輸;更何況如果認輸了,還有什么資格成為對方的朋友?
明天該怎么贏那家伙呢?
泰格一邊舞動著石鎖,一邊思考著——從一個月前開始,他已經把能夠想到的方法都想遍了,但是結果依舊是輸多贏少;而且這還是在歌法沒有動用全部實力的情況下;他非常的清楚,如果在這樣下去的話,他和歌法的比斗就會結束了。
雖然這并不會影響到兩人間的友情,但是就這樣輸了,可不是泰格想要的。
“泰格!泰格!”
原本的燈塔少年,此刻正急匆匆的跑進了地下室,向著泰格喊道:“達爾蘭師傅,找你!”
達爾蘭閣下?
泰格立刻疑惑的看著面前的小湯姆。
ps答應大家的加更原本是早上的,不過,頹廢手殘了……雖然有點晚了,不過,還是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