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為什么不能一起走?”
在距離彼岸之鎮不足十公里的地方,赤銅龍少女發出了自己的不滿——做為一路以來的想道,在即將到達目的地的時候,卻被提出了分開行動,赤銅龍少女感覺到自己就好似那頭被拆了磨坊,而送去屠夫那里的驢子。
“我并不是來游玩的!”
看著怒氣沖沖的赤銅龍少女,葉奇苦笑的解釋著,“你要明白,我需要面對的是數量超過三十個超凡之境的傳奇強者……而且,其中還有著幾個十分棘手的存在!”
“我才不怕他們吶!”
赤銅龍少女撅著嘴倔強的說道。
“這不是怕或者不怕的問題,而是一個策略的問題……”葉奇斟酌著語句,“舉一個簡單的例子:你現在是一支奇兵——誰也法預料到,你會和我站在一個陣營;所以,當你在某些關系時刻出現的時候,一定能夠受到非同尋常的作用!可是你一旦和我一起行動的話,你就會暴露出來,對方就會安排相應的人手來專門對付你!”
“奇兵?!起決定性作用的那種嗎?”
赤銅龍少女明顯開始感興趣了。
“當然,非常重要的那種!”
葉奇連連點頭。
“那我們分開行動吧!”
赤銅龍少女干脆的說道,并且,當先就向著彼岸之鎮的方向沖去。
“當你需要幫助的時候,我一定會準時出現的!”
赤銅龍少女的聲音,隨著漸行漸遠而變得模糊了起來。
希律律!
格羅寧的嘶鳴聲中罕見的出現了一種對于自己主人的不屑——那種先是抬高了音調,之后卻是低沉沉的嘶鳴聲,任何一個人聽到,都能夠感覺的出,格羅寧此刻的陰陽怪氣。
“我沒有任何的惡意……而且,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嗎?”
葉奇沖著自己的坐騎聳了聳肩。
希律律!
嘶鳴中,格羅寧晃動著自己的馬頭——顯然。身為葉奇的坐騎,它對于葉奇這樣的說法并不認可;不過,隨后就在葉奇抬起的手掌,并且落在它的腦袋上前,格羅寧馬上改變了態度;近乎諂媚的點著頭,并且拱著葉奇的胳膊,說不出的親昵。
“你這個家伙如果是一個人的話。絕對是一個出色的政治家!”
葉奇翻身上馬,沒好氣的拍著自己坐騎的脖子;而格羅寧卻是絲毫不以為恥,反而是帶著一絲的得意——事實上,對于格羅寧來說,雖然有著相當的智慧,但是有些詞還是法理解的;比如說是‘政治家’這個詞。
它只是單純的當做了葉奇對它的夸贊而已。
對于這樣的格羅寧而言。知明顯是一種幸福。
大約十公里的路程,對于格羅寧而言,實在是太短,幾乎是幾個呼吸的工夫,葉奇的眼前就出現了他此行的目的地:彼岸之鎮。
如同得到的信息一樣,整個彼岸之鎮是建立在一塊相當堅固的‘基石’上的,那種黑色在陽光下的深邃感。就宛如是一塊黝黑的精鐵般;而散發出的淡淡波動,經過了的分辨,葉奇的目光不由的落在了彼岸之鎮的最中間的位置——傳送陣,一個類似于神之門扉的存在,而整個的波動,都是從那里發出的。
“如果想要破壞傳送陣的話,必然要將整個彼岸之鎮毀滅才可以嗎?”
葉奇收回了探究的目光,沉吟的想道;然后。拍了拍格羅寧的脖子,道:“走,我們下去!”
顯然,那種立體的防護,不適合從空中進入——雖然這樣程度的防護對于葉奇來說,想要打破,并不是什么難事。但是在這種時候選擇這樣的做法,疑是沒有任何必要的;畢竟,明天就是月亮慶典,等待他的戰斗。必然是繼而連三的。
“停下!”
葉奇騎著格羅寧從空中落下,門口明顯加強了的守衛,多出的一組守衛立刻的圍了上來,高聲的喊道。
“閣下請標明您的身份!”
圍攏上來的守衛并沒有任何的蠻橫,相反,非常的客氣,幾乎如同酒店中的侍者一般——不論是格羅寧的特異,還是葉奇本身不由自主散發出的氣息,都能夠令這些守衛明白該怎么樣做才是最正確的。
至于選擇錯誤的?
他們根本不可能出現在這個隊伍中;要知道,遷怒對于任何一個強者來說,都是非常普通的特權;而他們絕對不想要因為一個同伴的失誤,而賠上所有人的性命——因此,站在這里的守衛,實力或許不是最強的,但是眼光卻是最好的。
而片刻后,這里的守衛,就再次的為他們的恭敬有禮而感到了慶幸——
“葉奇!”
端坐在格羅寧背上的葉奇,報上了姓名。
“恭迎您的到來,夏克之龍大人!”
圍攏在葉奇身旁的守衛們全部的彎腰行禮,并且,立刻的讓出了一條足夠格羅寧通過的道路。
“夏克之龍大人,您需要下榻的地方嗎?”
守衛中的明顯是隊長的角色,在葉奇騎著格羅寧離開的時候,湊上前恭敬的問道。
“這里的旅店在哪里?”
思考了一下后,葉奇問道——雖然這些天已經在養精蓄銳了,但是在戰前,葉奇并不介意在找到一個能夠安穩落腳的地方。
“就在鎮子的第二條街道的后半段——您需要我為您帶路嗎?”
聽到葉奇只是詢問旅店的地址,這位守衛隊長顯然是有些失望的,不過,那種失望幾乎就是一閃即逝,下一刻,他就越發殷勤的說道。
“謝了,擅離職守可不是一個好習慣——我自己去就好!”
葉奇微笑的拒絕了這位守衛隊長的好意,一拍格羅寧的脖頸,就飛的消失在了彼岸之鎮的門口。
而直到葉奇騎著格羅寧的身影徹底消失后,這位守衛隊長才略帶懊惱的搖了搖頭,周圍的守衛們也是類似的神色——自從傳出了‘夏克之龍’和‘嘯月狼王’決斗的消息后,這些人就在期待著。對于強者的崇拜,在彼岸之鎮里,那完全就好似是靈魂的烙印一般,哪怕是之后有著彼岸之橋四方勢力的介入,這樣靈魂烙印一般的東西,也不是說變就變的。
當然,也不是所有的人都如同這些守衛一般。尤其是身上帶著彼岸之橋其它勢力色彩的人——葉奇進入到彼岸之鎮后,即使不用也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周圍傳來的一道道不懷好意的氣息,尤其是一些惡毒的眼神,幾乎是如同實質一般。
“看來彼岸之橋對這里的滲透,也不是相當的徹底嗎?”
感受著那些并不占絕大多數的惡意眼神,葉奇不由想道。不過,心底的疑問隨之就解開了——他想到了彼岸之橋他遇到的那些所謂的‘大人物’們!
很顯然,以那些‘大人物’們的性格,對于這里的‘螻蟻’又怎么可能放下太多的心血呢?
即使是那位曾經的教皇柯思卡,也只會將注意力放在高一層的人物身上,而不是這里的只能夠稱之為預備,或者連預備都算不上的人物——不僅僅是精力問題。還有從心底深處的蔑視。
就如同老虎看著兔子一般的感覺。
除去食物外,也就是玩弄了吧?
只是不知道當這些兔子突發變異,從食草也成為了食肉后,那老虎會是什么樣的表情?一定是相當的好笑吧!
自然的法則,不就是這樣的有趣嗎?
葉奇嘴角微微上翹,在格羅寧停下之后,徑直的跳下了馬背,他抬頭打量著面前的旅店——說實話。這樣破舊的旅店,并不常見;哪怕是在曾經見習獵魔人和成為見習獵魔人之前的那段日子里,葉奇所住的最為破爛,一晚只需要紙幣五塊的地方,也要比這樣好上一點;最起碼,那里的招牌是完整的,而是這里的只剩下半截。
“尊貴的客人。您需要什么?”
旅店老板在格羅寧的嘶鳴聲中,就速度飛的迎了出來,帶著一臉的笑容,微微彎下了身體——對于這位旅店的老板來說。招待客人時的恭敬有禮,那已經是本能的反應了;而不得不說,這位老板的笑容和恭敬有禮,令整個破爛的旅店,多少出現了一點特色……唔,葉奇實在是想不出什么能夠形容面前的旅店了。
畢竟,總不能夠把那半截招牌當做旅店的特色吧?
“我需要住一晚,一個干凈的房間和今天中午、晚上,以及明天一天的食物!”
葉奇報出了他的需要,并且手扔出了一枚標準能量體積的魔法水晶——對于彼岸之鎮以魔法水晶做為流通貨幣,葉奇非常的不滿;不過,很顯然,這個時候,并不是他能夠表明自己不滿的時候。
“如您所愿——我們的二樓,剛剛打掃過,請您入住那里!”
旅店老板笑容如花兒一般的綻放著,伸手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事實上,那些血盟塔大人物的離開,對于他來說真的是一個福音,不僅沒有拿走訂金,而且賠償了他門口牲口樁子的錢,對于旅店老板來說,這樣的人物,簡直就和傳說中的圣人一般,哪怕圣人是混血的,也要比那些真正兇神惡煞的人強。
“幫我照顧好我的伙計,它的食物和我一樣!”
葉奇指了指身后的格羅寧,再次拍了拍馬頭后,這才轉身向著二樓走去;而格羅寧則是自知自覺的向著旅店的后面鉆去——雖然葉奇不介意它進入二樓的房間,但是和那要經過狹窄的走廊樓梯和進入根本法轉身的房間相比,它加喜歡寬敞的牲口棚。
當然,那個牲口棚,必須是只有它一個存在。
至于其它的?
如果能夠抵御了它的蹄子和牙齒,或者視混沌之火的話,想必格羅寧也是不會介意的。
“客人,就是這一間!”
旅店老板推開了房門,并且向著旁邊挪了兩步,讓葉奇能夠一目了然的看清楚房間內的布置。
“可以,比我想象中的要好……起碼,它沒有灰塵亂飛!”
葉奇掃視了一圈后,就點著頭道。
“旅館的破舊。也是代表著它的年代,而年代往往則是品質的保證!”
旅店的老板臉色平靜之極的說道,仿佛就是在闡述一個事實。
“唔,午餐的時候,可以叫我嗎?”
葉奇自然不會糾結對方所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他徑直的轉移了話題。
“這是當然的,您可以休息一下——洗澡水需要等到下午。我們這里雖然沒有風沙,但周圍依舊是沙漠,水依舊是一種稀缺資源!”
“好的,沒問題!”
面對旅店老板的解釋,葉奇所謂額聳了聳肩。
“尊貴的客人,一會兒見!”
微微一欠身后。旅店的老板關上了房門,隨著對方腳步聲的遠去,葉奇臉色微微一沉,他低聲道:“你這樣出現的方式,會被人當做不懷好意的!”
“夏克之龍大人,請您原諒!”
邋遢劍士一個閃身,從房間中唯一的藏身地走了出來——床下。
“不過。您發現了我,還選擇這個房間,必然是答應了我求見的請求!”
邋遢劍士微微行了一禮后,道——對方并沒有說謊,葉奇之所以直接選擇了這個房間,對方存在的波動,是一個最為主要的原因。
“也許是我,想要干凈徹底的解決掉一個如影隨行的麻煩呢?”
葉奇雙眼微瞇。一絲絲殺氣露了出來。
“請您不要這樣恐嚇我……畢竟,我們現在還算是合作者的關系!”
邋遢劍士被這突如其來的殺氣嚇了一跳,徑直的后退了數步;不過,隨即想到什么的她,立刻走回了原位,并且還示威般的上前了一步;與此同時,她的手中出現了一封信件——事實上。正是因為這封信件,她才有著這樣的膽量。
“這是達通閣下,給您的信……也許看完之后,您會重定義和我們的關系!”
邋遢劍士徑直的將信件交給了葉奇。看著皺起眉頭的葉奇,她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泛起了一絲微笑——并不是得意的那種,但也帶著一絲絲的意;她十分欣賞面前葉奇這樣的表情,仿佛是她終于在數次的交鋒中,獲得了一次難得的勝利般。
不過,很可惜的是,對方只是眉頭皺了一下,隨即就平復了,并且,隨手將信件放在了房間唯一的床頭茶幾上。
“怎么,您還有什么懷疑嗎?”
邋遢劍士看著葉奇這種風輕云淡的態度,不由疑惑的問道——按照她的猜測,此刻的葉奇法就是兩種表現,一種是認可,一種是不認可;前者會以加緩和的態度,來面對她,后者的話則是惡語相向罷了。
她從沒有想過對方會露出淡然的神情。
這是什么意思?
難道是不相信?
邋遢劍士忍不住的問道:“您難道不認得自己好友的筆記嗎?”
“我當然認得達通的字跡,也知道了你們之間發生的事情,但是這又代表了什么?”
葉奇先是點了一下頭,然后,目光看向了邋遢劍士,攤開雙手反問道。
“這代表了什么?當然是代表了我們之間合作的關系!”
邋遢劍士恨不得一拳打在葉奇此刻那種一副事不關己的臉上,然后,揪著對方的領子用力的上下晃動一番,并且大吼出聲;不過,這些都是想象而已,在這樣的局面下,她還不敢做這樣的事情。
除非她視著自己一直堅守的東西;不過,這也并不代表邋遢劍士什么也不做,她指著葉奇手中的信件道:“這是達通閣下留下的,做為證明我們合作的憑證,你難道想要否認嗎?”
“不、不,我不會否認,也沒有否認的必要——我的好友答應下的事情,我自然是會做的!”葉奇糾正著對方從態度到說法上的錯誤,“我只是想要說,即使是有著這封信件,也不能夠代表什么;我依然不喜歡和你、霍特利爾產生什么瓜葛……我們只是互利互惠的合作!所以,請你不要擺出一副很熟、我們是朋友的態度來和我交談!”
“我會覺得,很虛偽——而且,會讓我想到一些不太好的記憶,你說呢?”
頓了頓之后。葉奇淡淡的看著邋遢劍士。
“你、你……”
邋遢劍士被葉奇的話語氣得完全說不出話來,那被裹布纏的牢牢的胸部此刻也仿佛是要被氣炸了般,即將脫離束縛,上下起伏間,都帶著一抹驚心動魄的弧度;而葉奇就這樣看著幾乎被氣得大罵出聲的對方,足足十幾秒后,這位邋遢劍士才恍然明白了什么。猛然間捂著胸口回退了數步。
“你看什么看!”
邋遢劍士捂著胸口大喝道。
“有病!”
葉奇冷冷的給出了一個評價。
“你才有病……你這個驕傲自大、狂妄知的家伙,哼,果然和傳聞中的巨龍一樣的高傲!那么你也不會想知道你的那位好友現在的麻煩了吧?”邋遢劍士就好似是一個被壓迫到了極點的簧,猛地崩了起來,帶著一聲冷哼,一連串的話語脫口而出。
“什么麻煩?”
葉奇一皺眉。
“想知道嗎?那么。先給我道歉……混蛋,放手!”
邋遢劍士驕傲的昂起了頭,為自己在這次談話中,得之不易的上風而驕傲著;不過,還沒有等到她回味一下,肩膀上多出的一個強有力的手掌,帶著一絲絲疼痛就讓她徹底的從得意中回過了聲。
“告訴我。什么麻煩?”
葉奇的右手依舊抓著對方的肩膀,沒有絲毫想要放開的打算。
面對這樣的詢問,邋遢劍士表現出了一個劍士應有的反應——被捏著的左肩膀法動,但是右手的手掌卻是如同劍鋒一般直刺葉奇的胸口;不用懷疑,這樣看似嬌嫩的手掌,絕對要比一般的劍鋒還有尖銳。
不過,這需要有一個對比的對象。
葉奇并沒有躲閃,也沒有格擋。任由對方的手掌插在了他的胸口;清脆的響聲中,葉奇微微一皺眉,對方的攻擊比他預想的稍微強上一點;不過,依舊算不了什么;而相較于略微一皺眉的葉奇,邋遢劍士卻是徑直的發出了一聲痛呼,她的整個右手手掌就仿佛是插在了最為堅硬的精金上,那股反震的力量讓她的右手手掌。連帶著右前臂猶如斷裂了一般,連動都法動。
不過,這并不代表這位邋遢劍士放棄了進攻,右腿帶著一道勁風。就踢向了葉奇的兩腿之間——這樣的進攻方式,屬于女性的本能之一,而對于男性來說,則是最為要命的傷害之一;蛋碎一說,總是從這樣的方式開始的。
即使擁有著傳奇級別的和上古龍級別的鱗甲、體質專長,但是這并不代表葉奇愿意挨上這么一下;因此,他的左腿微微一抬,就將邋遢劍士的右腿踹了回去;同樣的,邋遢劍士的右腿再次感受到了右手的疼痛,她幾乎連站也站不穩了。
但是,這位邋遢劍士并沒有放棄進攻的打算——手臂和腿部的疼痛,令這位邋遢劍士的眼眶都開始泛紅,猶如受到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般,而這樣的委屈和心中的憤恨,則化為了身為女士最為有利的攻擊方式:咬。
雖然已經用雙腳走路,但是牙齒依舊人們最為有利的武器之一,而咀嚼肌則是人體最為發達的肌肉;因此,咬人,尤其是出其不意的咬人,絕對是最為強大的攻擊方式之一——角斗士們被規定不允許用嘴咬人,因為,他們要區分人和野獸的差距,但是這條規定出現前,被咬破喉嚨死亡的人,卻不知道有多少。
邋遢劍士并沒有對準葉奇的喉嚨,事實上,在一個手臂的距離間,她也咬不到;如果可以要到的話,想必她是不會介意的;不過,正因為有了這樣一個手臂的存在,這位邋遢劍士才有了為直接、本能的目標。
一低頭,雙手鎖住葉奇的手腕,邋遢劍士的嘴就咬向了葉奇大拇指外側一直到手腕延伸的部分。
葉奇只是眉頭皺了一下,并沒有躲閃。
而下一刻,邋遢劍士的呼痛,就證實了葉奇不躲閃的原因——
“疼、疼……混蛋,你是精金打造的傀儡嗎?”
邋遢劍士捂著自己的嘴,連連吸氣的問道。
“告訴我。達通遇到了什么麻煩?”
葉奇再次的詢問道。
“這就是你詢問別人時的態度嗎?”
邋遢劍士忍著牙齒的疼痛,指了指葉奇抓著她左肩的手掌;葉奇沒有絲毫猶豫,立刻放開了對方,繼續的問道:“現在可以了嗎?”
“我身上的疼……”
邋遢劍士的話語還沒有說完,葉奇的手掌中就出現了一片翠綠色的光芒,立刻,那手掌和腿的疼痛就迅速的緩解著。而牙齒的疼痛也開始消弭于形。
“就算你治療了我,也不能夠將之前的一切抹除,我會一直記恨的!”邋遢劍士如此的說道,不過,看到也去再次皺起眉頭后,她卻是立刻說道:“達通在進入傳送陣之前。碰到了豺狼醫生!”
“豺狼醫生?!”
葉奇雙眼一瞇——做為小個子的好友,葉奇當然知道‘豺狼醫生’,對方雖然做為九夜魘的老師,但是本身卻是一個瘋子般的存在;當從小個子的嘴中得知了對方的戰績后,葉奇很難不好奇的再進行一些細致的調查。
而正是因為這樣的調查,令葉奇對于這位豺狼醫生有著相當的顧忌。
對方的實力究竟是怎么樣的,沒有任何一個人或者一份資料能夠說明。而對方的喜好,加是完全的不可捉摸。
如果說他高興時,可以成為一個救世濟人的醫生,那么在他不高興時,就徹頭徹尾的是一個屠夫。
而面對這樣的一個對手,葉奇自然是擔心著身為好友的小個子——有著九夜魘夾雜其中,葉奇絕對不相信他的好友會和對方好好的相處;畢竟,從某些方面來說。他的這位好友,是相當的小肚雞腸的,尤其是在關乎到九夜魘的時候。
即使每天瘋女人、瘋女人的叫著,但是兩人之間的感情,只要不是瞎子,誰都能夠看得出來。
或者說,換個角度。如果自己心愛的女人曾經是某個人的試驗品,受盡折磨,被任意的玩弄后,隨意的扔在了垃圾堆中。受盡了屈辱,那么身為一個男人,面對這個人時,會有什么樣的選擇?
a,干掉對方!
b,折磨對方后,再干掉對方!
c,讓對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祈求著你干掉自己!
很顯然,葉奇會選c,而小個子的話,在可能的前提下,他會做一次多選或者全選。
但是,這樣的前提,卻是實力!
“現在的情況怎么樣了?”
葉奇轉過頭,詢問著邋遢劍士。
“已經戰斗了超過三天——這兩個家伙,完全就是非人的生物!”
邋遢劍士心有余悸的說道——顯然,這位邋遢劍士見識過了小個子和那位豺狼醫生戰斗的場景。
“三天?”
葉奇輕輕敲著床頭茶幾的木板,微微沉吟著。
“你即使去了,達通也不會需要你的幫助——他最早就拒絕了你的另外兩位好友的幫助,之后,我們的幫助他也拒絕了;仿佛是那位豺狼醫生和他有著窮盡的仇恨一般,必須要親手徹底的干掉對方!”
邋遢劍士的話語中帶著濃濃的不解——疑,在這位邋遢劍士看來,既然有著可以提供幫助的人,那么為什么需要拒絕?
加簡單直接的干掉自己的對手,不就是一件很值得慶幸的事嗎?
“他們當然有著窮盡的仇恨!”
葉奇這樣的說著,同時站了起來,對著邋遢劍士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干什么?”
邋遢劍士挑著眉頭不解的問道。
“既然已經傳遞完了消息,那么你是否應該離開了?還是你為了加穩固的合作,準備獻身?”說著葉奇上下的打量了一番邋遢劍士,撇著嘴角道:“雖然身為一個男人,我應該不會介意這樣的事情,但是拜托,請找一個加靠譜的來!”
“獻、獻……身?!你個……”
邋遢劍士顯然在某些方面出乎意料的單純,即使是臉上涂著灰,也能夠看到此刻變得通紅一片,而且轉身就飛奔出了葉奇的房間。
“霍特利爾大人。要見你!”
從門縫中傳來了這樣的聲音,之后,就是那種飛一般離去的腳步聲。
而在房間中的葉奇卻是聳了聳肩,徑直的躺在了那床鋪上,閉上了雙眼思考著——已經和那位豺狼醫生戰斗力三天,說明了他的好友和對方應該是勢均力敵才對;而在這樣的情況下,拼的就是一個耐力和意志力。
而對于小個子的耐力和意志力。葉奇疑是有著相當信心的。
也就是說,葉奇認為自己的好友可以取勝。
當然,意外也是有可能會出現的……
“也許我應該親自去看一眼!”
葉奇很就做出了這樣的決定,不過,他下一刻就皺了一下眉頭——自己好友和那位豺狼醫生的戰場在哪里?
應該多詢問一下的!
這個時候,葉奇不由可惜邋遢劍士過早的離去。
當然。除去邋遢劍士外,并不代表其他人就不知道了。
坐在旅店的一層,葉奇看著面前的食物,都是沙漠中很有特色的東西,駱駝肉、沙狐肉和一些可使用的瓜果。
而相較于這些食物而言,旅店老板的健談和消息靈通,則加的令葉奇感到了驚喜;他不僅知道了三天前發生的事情。一切的來龍去脈,而且還知道了,小個子此刻和那位豺狼醫生交戰的地方。
向東大約五百公里,盡沙漠的深處,正好與他來時的方向相反。
簡單的吃了一些東西后,葉奇向著這位旅店老板示意了一下,就牽著格羅寧向外走去——他準備前往好友和豺狼醫生交戰的地點。
不過,當葉奇剛剛離開彼岸之鎮的時候。遠處一道身影卻是由遠及近,那高大的身軀,濃密的毛發,以及全身充斥著的野獸氣息,奔走間身后帶起高高的沙塵,一道巨狼的虛影就這樣的向著葉奇撲來。
狼吼聲中,一聲龍吟。體積比之著巨大的巨浪虛影還要大上三分的巨龍虛影,徑直的迎了上去。
就好似兩座飛行的山峰,猛烈的撞擊在了一起。
轟鳴聲中,兩道虛影糾纏在了一起。瘋狂的撕咬著,一道道形的勁風,有形的氣勢,帶起了一片又一片的沙子,黃色的沙子就如同是遇到了沙漠中的沙塵暴一般,沖天而起;而一旁的彼岸之鎮的防護則從形化為了有形,阻擋著這樣的兩股氣息的對碰。
明亮的波紋再一次從兩道虛影的糾纏中迸裂開來,兩道虛影各自化為了虛;但是這并不代表著攻擊的結束,相反只是另外一次攻擊的開始!
嘯月狼王整個人如同是奔馳的火車,帶著層層的砂土,撲向了葉奇。
徑直的從格羅寧的背上躍下,葉奇雙腳狠狠的踩在了那砂土中,立刻一旦翻涌著的砂土就沖向了嘯月狼王。
就仿佛是要將彼岸之鎮前所有的沙子都翻起來一般——
兩道數十碼高的沙龍卷,幾乎是同時成型,不停地翻滾、碰撞;一方是狼吼連連,一面是刀氣縱橫。
讓彼岸之鎮的居民們,看得目瞪口呆。
對于這些最為靠近彼岸之橋的人來說,在沒有真正踏入到彼岸之橋的時候,他們永遠法理解超凡之境真正代表著的是什么。
而只有真正看到了一場超凡之境的戰斗,才能夠令他們明白,他們一直追求的是什么,尤其是那些充當著守衛,卻正在選擇、確定目標的年輕人們,是如此;不過,相應的,他們也在銘記著自己的責任。
“加大防護陣的力度!”
那位選擇站在了霍特利爾一方的年輕守衛隊長,高聲的喊道。
“薩奇隊長,我們需要多的魔法水晶!”
一名正在排列魔法陣的隊員,以同樣的聲音回答著——事實上,在外面葉奇和嘯月狼王的打斗中,如果不這樣的大吼,雙方根本什么都聽不見,只有那一片片風的呼嘯聲,在耳邊肆虐而過。
“向特里叔叔去申請——一點。不然防護陣被擊穿,我們都要遭殃!”
年輕的守衛隊長看著一旁的水晶球,里面那種氤氳的霧氣正在迅速的減少,而一旦全部消失的話,則代表著防護陣的消失——而這絕對是他不愿意見到的;畢竟,誰也不想看到家園被毀,不是嗎?
因此。在年輕的守衛隊長話語剛剛落下的時候,就有三個守衛隊員沖了出去,向著彼岸之橋和彼岸之鎮的聯絡人,也是彼岸之鎮的鎮長特里的住所跑去。
而在這位年輕隊長所處房間的地下,邋遢劍士正在低聲的喝罵著:“明天才是月亮慶典,為什么現在就要開打?”
事實上。所有彼岸之鎮的居民都是這樣的想法——而且,正是因為如此,他們才會加的重視明天,成批量的魔法水晶,也是會在明天送達,而不是今天。
不過,外面的沙龍卷繼續的肆虐著。那震天的狼吼聲,不表示著,那位嘯月狼王不惜一戰的決心。
當然,這是在外人看來,在與對方交手的葉奇看來,對方依舊是在試探著。
那看似兇猛、凌厲的攻擊,沒有任何的殺機在內,或者說……在契約的約束下。這位嘯月狼王并不想要在真正的戰斗前,讓自己的身體受到什么可挽回的傷勢。
這樣兒的試探,對于嘯月狼王來說完全是出自狼的本性。
如果是放在平時,葉奇自然是不在乎的,甚至是樂意奉陪的;不過,現在卻很顯然,不是時候!
因此。在嘯月狼王又一次抬起自己鋒銳的狼爪時,葉奇徑直的向后一躍,拉開了和對方的距離。
“小子,你害怕了?”
嘯月狼王冷笑的道。
“我出現在這里。依舊是最好的證明了!”聳著肩,葉奇很是不屑的一撇嘴角,“我只是擔心某位一不小心違反了約定而已——或者,您愿意自殘之后,再和我打,以示公平?如果是那樣的話,請您站在那里別動,讓我砍了一條胳膊怎么樣?”
“明天我一定會先砍掉你的一條胳膊!”
嘯月狼王一呲牙,那慘白的牙齒,在正午的陽光下閃爍著令人發寒的光芒。
“哦,這樣嗎?那么,我覺得我們應該拭目以待了!”
葉奇故作驚訝的看著對方,仿佛那是一個多么好笑的笑話一般。
“我期待著!”
而嘯月狼王則是冷笑著,向著彼岸之鎮走去;不過,那一縷氣息就這樣鎖定著葉奇,令葉奇微微一皺眉后,同樣返回了彼岸之鎮。
他是前去幫忙,而不是搗亂!
如果被嘯月狼王跟上了,疑就是搗亂大于幫忙,甚至會攪亂自己好友的節奏,讓原本的勝利被拱手讓人!
“必須要擺脫對方!”
葉奇看著走在他右側不足五碼的嘯月狼王,心底暗自想道。
ps二合一章節
原本打算還是按照晚上八點一章和十一點一章的,結果,頹廢回來的晚了,都九點了;看了看表,最后決定,干脆兩章一起發的了。
雖然說是年算是過完了,不過,頹廢這邊的事情,貌似并沒有減少,還沒有恢復到過年前的水準,飯局和聚會,依舊是一個接著一個的,真是應了那句話——過個年,花了錢,壞了胃,傷不起啊!!!
尤其是碰到那些喝酒不要命的,頹廢真心的是淚流滿面,喝,陪不起,不喝,就是看不起!
心里面真是如同一萬只草泥馬飛奔而過一般!
感謝云求1888起點幣的打賞、四海飄泊的浪子200起點幣的打賞、唐門小豪、風塵杰、天釋零、nxcx100起點幣的打賞頹廢再次鞠躬感謝所有支持頹廢的兄弟姐妹們。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請到.qidian.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