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雨欣此時也有點傻了,她突然發現,劉飛的神情似乎有些不太正常,他的眼睛紅通通的,眼神中充滿了強烈的殺機,她只是看了一眼,就再也不敢看劉飛的眼神了,劉飛的動作走的很快,而且行走之間,帶出一股濃烈的殺伐之氣。
那些一直在旁邊觀看的保安也傻眼了,他們沒有想到,居然有人在電視臺門口破口大罵縣長,在看到劉飛沖了過去,就知道這位縣長可能要動手了,縣長要動手,他們這群小保安一看,我靠啊,這可是拍馬屁的絕好機會啊,于是,呼啦啦一下子,就沖了過去,想要拉偏架。然而,走到附近的時候,卻被謝雨欣伸手給攔了下:“你們不要過去,他的事情,從來不喜歡別人插手。”
這些保安一看,也就停手了,他們也怕拍馬屁拍在馬腿上。
而此時,劉飛已經和龐虎進行了身體接觸。
龐虎一看劉飛向他沖了過來,頓時也惱了,從小嬌生慣養的他做人一向有一個宗旨,那就是先下手為強,后下手遭殃,所以,等劉飛還沒有走到他附近的時候,這個家伙就已經一拳打了過來。劉飛嘴角上掛著冷笑,并沒有躲避,而是讓龐虎一拳打在自己的胸脯上。
這一圈龐虎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但是在劉飛來說,就感覺那拳頭軟綿綿的,沒有多少力道,等龐虎這一拳打完了,劉飛沖著身后大聲說道:“你們看到了吧,是他先打我的,我現在開始正當防衛。”
那些保安一看,立刻大聲附和道:“是啊,是啊,我們都看到了。”
劉飛這才開始展開打沙包游戲。
一拳先打了龐虎一個鼻子開花,那鮮血順著龐虎的鼻子就嘩嘩的往外流!
第二腳,就踹了龐虎一個四腳朝天,屁股幾乎摔成了4瓣!
這第三下,就更狠了,整整一套組合掌!劉飛俯身用左手一把從地上抓起來龐虎的脖領子,然后往自己面前輕輕一帶,揚起右手,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大嘴巴一個接一個的抽,直抽的這龐虎是慘叫連連,鬼哭狼嚎,鼻血猛躥。
然而,劉飛今天是真的生氣了,很生氣!
所以,這大嘴巴子接連抽了30個,直把龐虎抽的眼冒金星,四肢發軟,那臉腫的,跟泡了水的饅頭似的,比以前大了整整一圈,尤其是眼睛處,都腫的只剩下一條縫了。
然而,這小子脾氣還挺倔的,雖然都被打成了一個豬頭了,但是嘴里卻還是硬的很:“我草,你他媽的是誰啊,居然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老爸是誰,是文化廳的常務副廳長,我告訴你小雜種,今天只要你打不死我,我明天就讓你和那個小騷貨住進牢房!”
這小子一口一個小騷貨,一口一個小賤貨,把一直想要低調行事的謝雨欣徹底給惹怒了!
什么叫最毒婦人心,謝雨欣用自己的行動給龐虎做了一個完美的闡釋。
她笑滋滋的走到龐虎進前,先是沖著龐虎甜甜一笑,說道:“你是想讓我做牢房是吧,好啊,那我今天及先把坐牢房的原因都給打出來。”說完,謝雨欣猛的伸出右腳,抬起高跟鞋用那加了鐵掌的高跟沖著龐虎的腳就是一陣猛踩,眼看著龐虎的腳面就嗖嗖的腫了起來,這還沒有完,謝雨欣感覺不過癮,又配合著劉飛,突然一拳從下到上打在龐虎的下巴上,而這時,劉飛一巴掌剛剛打過來,這兩下一下子就形成了合力,噗!龐虎猛的突出一口血來,劉飛手疾眼快,閃避開來,他這口血噴在地上,然后,那幾個保安便看到地上血水之中多了幾顆槽牙。
這些保安一看,嚇得直縮脖子,心說這個美女真是有點勁頭啊。
兩個人正打的起勁呢,就聽到一個急促的腳步聲從電視臺的大樓里面傳了出來,很快的,一個五十多歲的禿頂男人就出現在門口,他一邊走就一邊大聲的喊了起來:“喂,住手住手,你們是什么人啊,怎么敢在我們電視臺的門口打人呢,你們還有沒有法律觀念!都趕快給我住手,還有你,謝雨欣,你怎么能帶人在我們電視臺門口撒野呢,你這個新聞部主任還想不想干了!我警告你啊,在不住手,我明天就撤你的職!”
謝雨欣一看這個色狼居然裝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頓時對他就沖了鄙視,抬起腳來在龐虎的襠部狠狠的給了一腳,然后騰出手來,沖著這個家伙直接豎起了中指,然后用極其鄙視的語氣說道:“張國才,別在那里裝模作樣的了,就你這樣一個猥瑣的大色狼,還懂得什么叫國家法律?給姑奶奶我滾到一邊趴著去吧!”
今天,謝雨欣是完全放開了,那野蠻潑辣的勁頭又回來了。
劉飛現在根本都沒有注意謝雨欣那邊,現在他那熊熊燃燒的怒火正是旺盛的時候,所以這個龐虎算是遭了殃了,被劉飛打的是慘叫連連,到最后,嗓子都叫啞了。
這下旁邊的那個副臺長張國才面子上可就有點掛不住了,要知道,這個龐虎可以說是他給忽悠來的,本來呢,張國才是龐虎的遠房親戚,靠走了龐虎他老爸龐龍的關系,進了西山縣電視臺當了副臺長,但是前幾天他想要拿下謝雨欣的時候,卻被謝雨欣嚴詞拒絕了,對謝雨欣可就懷恨在心了,正好前幾天省里要在衡陽市召開一個廣電系統座談會,于是這個張國才就打電話給龐虎,說這次代表他們西山縣參會的是一個極品美女。張國才早就知道,這個龐虎那可是嗜色如命的主,只要是看到了美女就想上,看到了好白菜就想拱,尤其是龐虎聽到極品美女四個字的時候,那心里就像是長了草一般,于是,他屁顛屁顛的就跟著省里的專家組一起下來了。
如今,張國才一看自己鼓搗下來的龐虎居然被人毒打,頓時也著急了,于是他捋胳膊挽袖子就想往上沖,不過這小子倒是挺奸的,發現正在打龐虎的那個戴眼鏡的家伙好像挺猛的,他整不過,就直接沖著謝雨欣沖了過來。謝雨欣也不含糊,她叔叔是省軍區政委,老爸也是軍隊上的,整個家族都可以說是軍方系統,所以從小就受過嚴格的訓練!看到張國才沖了過來,她的俏臉之上布滿了怒氣,不過眼神之中卻多了幾分戲謔之色,心說你這個大色狼不是想要找我這個軟柿子捏嗎?我就讓你嘗嘗姑奶奶的厲害。
張國才剛剛沖動謝雨欣面前,就見謝雨欣猛的抬起一腳,那高跟鞋鞋尖一下子就踢在張國才的下巴上!張國才頓時身體向后一揚,仰面就栽倒在地上,呼哧呼哧的想要爬起來,卻感覺到渾身發麻,頭腦發暈,一時半會是別想起來了!謝雨欣則興奮的跳了起來,揮舞著胳膊喊道:“KO!”
這個動作只看到旁邊那些保安后脊背一陣陣發涼,因為剛才謝雨欣的那個動作絕對是專業級的動作啊!一般的練武之人都做不到那種程度!那動作可以說是干凈利索!
劉飛感覺到打的舒服了,自己的怒氣也消了,在看看手中的龐虎被自己打的也不成樣子了,估計他老媽來了,也認不出來了,這才把手一松!龐虎的身體噗通一聲栽倒在地上,慘叫連連。
劉飛這時才蹲下身體用手拍打著龐虎那腫的不成樣子的臉蛋冷笑著說道:“小子,以后長得記性,不是任何人你都可以罵的!”劉飛站起身來,笑著對謝雨欣說道:“雨欣啊,你要不要在接著打他一會出口氣啊?”
謝雨欣鄙視的看了一下地上軟綿綿的猶如癩皮狗一般的龐虎說道:“算了,剛才已經出氣了,在打他我怕臟了我的手。”
劉飛這時才點點頭,沖著那幾個保安說道:“報警吧!我們就在這里等著。”
這次警察來的很快,不到10分鐘就趕到了現場,帶隊的是西山鎮派出所的所長武松,武松呢,是剛才電視臺的副臺長張國才下樓之前打電話喊來的。他本來正準備帶著一大群手下去公款吃喝呢,沒想到接到張國才的電話報警,立刻帶著一大票手下就趕了過來。
等他趕到現場用眼睛這么掃,就發現倒在地上的張國才。他立刻讓人過去把張國才給攙扶了起來,武松立刻走過去歉意的說道:“對不起啊張臺子,我們來晚了!”
本來呢,張國才受傷并不重,經過剛才這十多分鐘的休息,也緩過來了,此時見到自己的人來了,頓時感覺腰桿也硬了,輕輕的甩開扶著他的兩個警察用手一指劉飛和謝雨欣怒氣沖沖的說道:“張所長,你看看,就是他們兩個人在我們電視臺門口尋釁滋事,毆打國家干部,你看看,地上這位就是咱們省文化廳的龐處長,都被他們打成什么樣子了,武所長,你先派人把他送到醫院去吧!”
武松一看張國才下巴上那紅紅的印記,頓時也急了,這個張國才可是他的姐夫,姐夫被人打了,小舅子當然要出出面了,所以他用手一指劉飛和謝雨欣對手下的幾個警察說道:“先把這兩個家伙給我銬起來帶回警局去,回去好好審問審問。”
幾個警察沖過去就想銬起來劉飛。
這個時候,那幾個保安可不干了,頓時沖過來把劉飛和謝雨欣給圍了起來,保安隊長更是理直氣壯的沖著武松說道:“武所長,你們公安局的人抓人之前是不是得先錄取一下現場的口供,了解一下事情的真相啊!”
這下子,武松和張國才全都愣住了,心說這個保安是咋回事,膽子這么大,居然跟警察頂起來了。尤其是張國才,發現剛才自己和龐虎被打的時候,那些保安根本就沒有上去拉架,就更是生氣了,沖著保安們怒聲呵斥道:“你們是怎么回事,這里發生了這種事情你們怎么也不過來管管,你們對得起你們的職責嗎?”
要是平時,這個保安別說對上張國才了,就是對上武松也是燒香作揖的,但是現在可不同了,他們可都認出來劉飛的身份了,雖然劉飛比較低調,不讓他們聲張,但是現在可是一個拍馬屁的絕佳時機,所以這個保安隊長的膽子就像沖了氣一般,頓時就壯起來了,做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說道:“張臺長,武所長,今天的事情我們保安可全都看得清清楚楚,所以請你們聽我說完,在決定該怎么處理。”
武松一看這保安真是和自己杠上了,也只能強壓下心頭的怒火,不耐煩的說道:“你說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事情是這樣的,這位先生來電視臺接這位女士,但是那個麻子臉呢卻死死的糾纏著女孩不放,女孩就跑到這位先生身邊,這時那個麻子臉就生氣了,動手就打這位先生,這位先生被打之后,出于正當防衛的角度才和那個麻子臉打起來的。所以,人家這是正當防衛,而至于張臺長呢,事情就更明白了,張臺長不知道為什么,下來之后,就捋胳膊挽袖子想要打這位女士,這位女士好像只是那么一抬腳,張臺長就站立不穩,摔倒了。”保安隊長很客觀的把整個事情敘述了一遍。
這下子,武松可是感覺到事情有點棘手了。畢竟現在出現了第三方證詞了。
然而,這個時候,張國才卻怒氣沖沖的說道:“放屁,放你媽的狗臭屁,你這個保安隊長是怎么當的,怎么胳膊肘子往外拐啊,明明是他們先打人在先的,而且結果也很明顯,龐處長都被打成這樣了,怎么可能是正當防衛呢!這是對我們黨的干部的挑釁,這是裸的人身攻擊,武所長,你盡管放心的把他們抓起來,出了事情由的頂著。”
武松一看姐夫說話了,心中估摸著姐夫肯定能擺平此事,所以看都不在看那些保安了,大手一揮說道:“來人,把這兩個人給我拷走。”
而至始至終,劉飛卻只是冷冷的笑著,一句話都沒有說。
但是這群保安今天卻是死了心要拍劉飛的馬屁了,就愣是守在劉飛的身邊一動都不動,讓這些警察一時半會也無計可施。
這時,武松急了,掏出手槍來指著保安隊長的腦袋說道:“你給我閃開,不要妨礙我們警察抓捕嫌疑犯,否則我就開槍了。”
那個保安隊長平時膽子挺小的,但是今天及好像吃了興奮劑一般,雖然腿不停的顫抖著,但還是直著脖子說道:“武所長,要開槍你就開槍吧,我不能看著你們警察冤枉好人!”而其他的幾個保安也是顫顫巍巍的在那里堅持著。
劉飛一看這種情形,心說不能在讓這幫保安犯難了,就拍拍保安隊長的肩膀笑著說道:“你帶著你的人先回去吧,這里我能應付的。”
保安隊長回頭頭來,看了看劉飛,劉飛沖著他點點頭,保安隊長知道,只要劉飛亮出身份,嚇也能嚇死這群警察,所以也就放心了,帶著自己的手下站到了一旁。
武松一看,臉上就露出得意之色,大手一揮,他手下的人立刻沖了上去,把劉飛和謝雨欣就給拷了起來,帶著就往門外走去。
這時,張臺長拉住武松的胳膊小聲說道:“武松啊,一會回去好好的收拾收拾那兩個人,只要能幫著龐虎報了仇,將來你的前途不可限量,這龐虎的老爸可是省文化廳的常務副廳長,幫你提一級那可是小菜一碟。”
武松立刻會意,臉上露出一陣陰險的笑容說道:“姐夫你放心吧,別的不敢說,整人的活,咱們哥們很有一套,保證整他一個七級殘廢,卻一點外傷都沒有!”
張臺長這才滿意的點點頭,跟著兩個警察上了警車,把龐虎送往醫院。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警笛聲大作,不一會的功夫,門外就停了三四輛警車,嘩啦啦,一大堆警察從車上沖了下來,直接把武松他們堵在門口。為首的警察身材高大,一臉的正氣,他正是西山縣公安局的常務副局長趙飛龍。
趙飛龍抬頭一看,發現一個熟悉的人和一個女孩正被四個警察架著往外走,頓時及愣了一下,等他仔細一看,發現那個戴著眼鏡的居然是西山縣縣長劉飛的時候,頓時嚇得冷汗嗖嗖直冒,然后在看看旁邊牛氣呼呼的武松的時候,頓時氣不打一出來,立刻帶人堵住大門口,然后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帽子,快步走到劉飛的身邊,很恭敬的說道:“劉縣長,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是我的工作沒有做到位。”
劉飛就是一愣,他沒有想到都下班的時間了,趙飛龍居然還能趕過來,而且他好像也沒有通知趙飛龍啊。其實劉飛根本就想不到,下面的人為了拍馬屁和升官都會做出些什么事情,那個保安隊長接到劉飛的指示報警的時候,直接打給了自己在公安局刑偵科當副大隊長的一個鐵哥們,說劉縣長在電視臺門口被人欺負了,讓他趕快帶警察過來支援,這個副大隊長是趙飛龍一手提拔起來的,一聽這個事情,立刻給趙飛龍打電話,說了此事,趙飛龍一聽,立刻二話不說,立刻從家里趕回警局,帶著人馬就趕了過來,在路上的時候,還給正在衡陽市開會的局長劉臃打了一個電話,劉臃交代他一切要秉公辦事。
趙飛龍心中便有譜了,所以飛快的趕了過來。不過他來的正巧。
劉飛聽到趙飛龍的道歉,就笑了,說道:“沒什么,今天的事情不關你的責任。”
趙飛龍一聽,劉飛的話里明顯有話啊,不管我的責任,那很明顯是關別人的責任啊,所以他立刻轉頭對武松吼道:“武松,你是怎么辦事的,劉縣長是什么級別?是你一個小小的派出所所長能夠抓的起的嗎?趕快給我把把手銬松開。”
武松本來心中還在盤算著回去怎么收拾劉飛呢,卻不想事情突然發生變化,縣公安局的趙副局長居然親自來到現場,還管被自己銬起來的那個人叫劉縣長,頓時他就有些傻眼,等到他靜下心來,仔細打量劉飛的時候,當時差點沒嚇得尿了褲子,他恨不得狠狠的扇自己幾個大嘴巴,被自己銬起來的人真是堂堂西山縣的二號人物劉飛。他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慘白了,屁顛屁顛的跑到劉飛的面前,拿出鑰匙想要給劉飛打開手銬。
劉飛卻笑著說道:“武所長啊,你是一個好同志嘛,秉公執法這一條你做的很到位嘛,我看我還是跟著你去派出所接受一下審問吧!”
武松的冷汗刷的一下,就下來了。劉飛這可是明顯的反話,他聽的在明白不過了,很顯然,這位縣長對剛才自己沒有秉公執法非常不滿啊。他現在腿開始打哆嗦了。
趙飛龍一看,就知道這武松剛才肯定沒有秉公執法,就訓斥道:“還嗦什么,趕快把劉縣長和這位女士的手銬松開。”
武松連忙哆哆嗦嗦的把劉飛和謝雨欣的手銬給松開了。
劉飛就笑著說道:“趙局長啊,咱們還是按照正常程序走吧!”
趙飛龍連連點頭,他親自出馬,先是詢問了一下現場保安們的口供,然后又詢問了一下劉飛的口供,并做了筆錄,然后很快的,龐虎和張國才就被縣局的警察接管,直接帶回去審問了。而劉飛則和謝雨欣一起,上了黑子的汽車,離開了。
劉飛下手是很有分寸的,龐虎的傷都是外傷,不至于傷筋動骨,所以龐虎先是被送到了醫院進行了一番治療,然后很快就被拉到公安局開始進行審問了。
等第二天,龐虎從縣公安局被放出來,他的眼淚都掉下來了,丟人啊,痛苦啊,從小到大他都沒有吃過這么大的虧啊,所以,他直接給正在他老媽打了個電話,他老媽是也是省建設廳的一個副主任,那級別也是實權副處級,很牛叉的一個人。
“老媽,你兒子被人給欺負慘了!”這一開口,他就哭開了,都三十多歲的人了,哭的這樣凄慘,他老媽可就不干了,雖然都50多歲的人了,那脾氣可是不小,等聽兒子添油加醋的把自己受欺負的事情說了一番之后,這女人直接開車就趕奔西山縣來了。別看她只是副處級,但是在家里,那絕對是老大的身份,就連龐虎這位堂堂的副廳長都要聽她的!而她最大的特點就是護犢子!如今兒子受欺負了,她可不干了,心說你一個小小的縣長居然敢欺負我兒子,那不是找死嘛!不過更讓她氣憤的是謝雨欣,因為她才是始作俑者。
在龐虎的敘述中,是謝雨欣主動勾引他,然后才引起發的與劉飛的沖突,所以當龐虎的老媽到了西山縣以后,第三天一大早就領著龐虎氣勢洶洶的出現在電視臺里面,找到謝雨欣的辦公室,當的一腳把門給踹開,就沖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