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快樂!!!
女主并沒被當作蠢蠢笨笨的人,雖然一開始,風清雅等人把女主不放眼中,因為他們都很自負。可現在,就不是了。風清雅此刻罵女主白癡笨蛋吃白食純粹是口頭上不服輸,她心中是郁悶得,因為她總是拿女主沒轍,女主無賴嘛,嘿嘿。有時,我們就是喜歡跟比自己強的人斗嘴,這就是一種逞強。
證據就是南宮秋玥死活不肯教女主武功。風清雅將護國府完全交給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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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后弦大喊之后,山寨大門“吱呀呀”得打開,然后一個個火把從大開得大門里涌出,一下子亮如白晝。我一驚,這些高舉火把的清一色都是女人!
有的嬌小玲瓏,有的健壯魁梧,有的秀麗嬌媚,有的如花芙蓉。
“哈!”女人們在門口排成兩排,手中的火把高舉,交叉,大喊,“過火海!”
我一怔,站到后弦的身后,后弦呵呵直笑:“蒙老大,姐妹們可是越來越漂亮了阿!”
在后弦高喊的時候,只見龍皇已經從門邊的一個狗門里鉆了進去,靠,這世道做狗還真是方便。
山風吹得那些火把呼呼作響。后弦昂首挺胸得走在那火海之下,我貓著腰,走在后弦身后,火把上燒下來得灰燼從空中飄落,還帶著火星,我避之不及。
走過火海,里面卻又是兩排,竟是光著膀子的男人,那些男人的身材也是良莠不齊,有的扁得像被壓路機壓過,有得胖的像是豬八戒親戚,有得瘦的像竹竿,有得矮得像板凳。
少見好看的,身上還掛著某些詭異得痕跡。
囧。。。。
男人們亮出里鋼刀,在我們頭頂交錯。
“哈!”這次是男人們大喊,“過刀山!”
“哈哈哈!”后弦又是仰天大笑,這小矮個子在我面前也像是一座偉岸的墻,“蒙老大,你寨里的男人質素可比以前好多了。”聽他這話,看來以前還要不咋樣。
說罷,后弦大步挺進。感覺兩邊的視線曖mei不明,我又靠近后弦一分。一不小心還看見一個看著后弦吞口水的,渾身一個哆嗦,扭頭,卻看見一個大胡子正朝我拋媚眼,胸部那兩塊健碩的胸肌猛顫。
“嘔!”
“弦弦——”忽的,一聲氣勢恢宏得女中音從前面而來,我揚臉望去,只見刀山的出口正站著一個身穿黑色皮風衣的大胸窄腰女子。
制服誘惑!
當即,我眼睛拉直,那女人和后弦一樣,也是一把辮子高束,只是她得頭發更長,所以垂落得辮子她繞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我下意識看看自己,高領的藍色花邊裙衫,深藍的長褲,外面還套著一件漁網,感覺就像是老太婆,或是包裹得嚴嚴實實的粽子。
“蒙老大——”后弦張開懷抱朝那女人走去,那女人也張開懷抱而來:“弦弦——”
我眨巴著眼睛,后弦口中的蒙老大居然是眼前這個長相嬌艷動人,身材更是魔鬼的女人!
兩人張著懷抱,在靠近的時候并沒有擁抱,反而是狠狠用胸膛撞了彼此一下,立時,那蒙老大被撞得后退,后弦雙手環胸,唇角揚揚:“蒙老大,你不行啊,功夫有所退步。”
那皮衣女人一樂,而這一樂卻是百媚縱聲,尤其那雙烏龍珠一樣大得眼睛,更是奪目迷人。
乖乖隆地冬,后弦認識的美女挺多啊。
“不是我退步,是你小子又進步了,喲!這漂亮的女娃兒是誰?”這位蒙老大看見了我,后弦順手將我推了出來:“這就是護國夫人風清雅。”
“哎呀!”蒙老大驚呼一聲就張開懷抱,“有眼不識泰山吶,要抱一下,來!”說著就朝我撞來,后弦推了我一把,我就撞上這位大姐的胸,這一撞,我一下子被彈開,眼前金星直冒,胸口就像壓了巨石喘不上氣。后弦趕緊扶住我的身體。
蒙老大一陣疑惑:“我可是聽說護國夫人功夫了得啊。”
后弦揚手勾在我脖子上,攤著左手,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神情:“嗨,這女人最近失憶了,連功夫都忘光,所以就不行了。”
“這可不行,那你怎么搞定這小子?”蒙老大將我從后弦手下拉出,勾住我的脖子,我視線自然而然往下,正好望入她的深溝,“我聽說這小子是到你那兒躲寒思憶的,既然他在你那兒,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那個……”
“蒙唏語!”后弦大吼一聲,“你是不是找死!”立時殺氣四起。
蒙唏語……多美妙的名字,真是……
蒙唏語當即放開我,后弦雙頰泛紅,眉腳直抽,“我問你,青州失糧跟你有沒有關系。”
“沒有!”蒙唏語搖頭,“你不識字嗎?我可是寫得清清楚楚了。”
“那就沒事了。”后弦的嘴再次咧開,“蒙老大,現在是不是吃飯的時候?”
蒙唏語沉下臉:“你小子每次都這個時候來。來人!擺宴!護國夫人,請!”蒙唏語拉住我的手,邊走邊問:“你怎么還不搞定那小子,你不難受嗎,看得著,吃不到,哎呀,說起來,這可也是我的一塊心病啊,癢癢啊,你說他如果有主也就罷了,偏偏到現在還是個自由身,大家都是女人,你應該了解我這顆焦灼難耐的心吶……”
寒毛一陣,接著一陣往上直豎,我瞥眼看后弦,他整張臉是白里透紅,高傲自大的表情已經不在,相反,透出一分懊悔。
看得出蒙唏語是真得放不下后弦,喝了點酒,她一興奮就又開始了:“護國夫人,我跟你說吶,后弦在我們江湖里也是一棵名草,我知道,你府里美男無數,還有一個什么天下第一美男,但他們哪及后弦啊,你看咱弦弦,那眼神性感的,那嘴薄的,身體更是龍精虎猛啊……”
“吃你的菜!”后弦忍不住將雞腿塞進蒙唏語的嘴里,我汗顏,忍不住拍向后弦的肩膀,忽的,他渾身緊繃起來,這小子今晚變得特別敏感,我只有嘆口氣,輕聲道:“看來我是不敢留你了,你這風liu債,我擋不住。”
“喂!”沒想到后弦一豎眉,“我們先前可是說好的,你休想趕我走!”他漲紅著臉,對蒙唏語熱切癡迷的目光視而不見。
“可是我護國府擋不住啊。”我幾乎向他哀求。后弦一甩臉,給了我一個華麗麗得“哼!”
而蒙唏雨繼續在一邊嘮著:“咱家弦弦不就是矮點,矮有什么不好,小巧玲瓏,多可愛哪……”
而另一邊,后弦也開始說了起來:“看來上次揍輕了,喂,我這可是為了你犧牲色相。”
這也算犧牲色相?明顯就是我在犧牲自己耳朵。左耳聽蒙唏語的,右耳聽后弦的。亂啊,真亂。
“我跟你說,大妹子。當年我要不是輸給小弦弦,小弦弦那就是我大官人,不,我做他老婆也甘愿!所以我可警告你,如果你不能給小弦弦一個好名份,你就別碰他!保持他在我們心中那個純潔如玉的形象,他可是我們江湖女心目中的大眾情人。“
“就他還純潔?”我插嘴,后弦就開始說了:“你別害花了了。”
“花了了?”蒙唏雨拽住了我的衣襟,大大的眼珠子直轉,“聽上去像個女人的名字。”
“呃……”我似乎明白后弦的意思,如果這些女人知道后弦總是去找花了了,估計非毀了那女人的容不可,我笑笑,“沒什么,一個名妓,不過是男的,我常去。”
“啊!”蒙唏雨大驚退開,竟是崇拜地看向我,“果然夫不如侍,侍不如偷,偷不如妓啊,夫人果然是風liu瀟灑啊……難怪看不上咱家的弦弦,他還是只童子雞,懂什么……”
“蒙唏語!你想找死嗎!”
童子雞?我不可思議得扭頭看后弦,他慌忙埋頭吃菜,不過從他通紅的耳朵可以猜出他此刻有多么羞窘。
沒想到啊,真是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