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是三界公敵,對他們傻瓜才會心軟客氣。
見林軒不為求饒所阻,那些被困住的天外魔頭也不由得被激發心中的兇性了。
軟磨硬泡沒有用處,那么就只能舍命一搏!
凄厲的咆哮聲傳入耳朵。
滾滾的魔氣浮現而出,如同冰遇見了火,他們的身體在這魔氣的包裹下居然迅速消融化為了虛無。
看上去詭異到了極處。
最后只剩下了一顆頭顱。
然而這些天外魔頭并沒有隕落。
恰恰相反,他們的氣息比剛剛還強大了許多。
幾乎到達了方才倍許的程度。
連空氣的擠壓也被延緩了。
這確實是一不可思議的秘術。
但在林軒面前施展卻顯得有些班門弄斧。
林軒嘴角邊露出一絲冷笑之色,袖袍再次一拂,這一次不見任何靈光閃爍,甚至連一絲法力波動也無。
然而那空氣擠壓的威力,卻一下子暴漲了十倍有余。
那些天外魔頭大驚,但這變化來的太過離譜,他們根本就來不及有絲毫反應,就紛紛被壓得一爆而亡了。
連元嬰也沒有逃出。
林軒袖袍一拂,魔氣如長鯨吸水一般,被他納入了頭頂里面。
以林軒如今的神通,不管是靈氣,魔氣,還是什么別的法力,都能夠輕易為己所用。
整個過程兔起鶻落,說來繁復,其實并沒有花費多久的功夫。
一旁,司徒家的修士自然是看得瞠目結舌。
方才將他們玩弄于鼓掌的強敵,在這名神秘強者的面前居然有如螻蟻,這讓他們大為震撼的同時,心中也倒吸涼氣。
一個個表情恭敬以極。
這不稀奇,對方動動手指,就能讓司徒家萬劫不復,面對這樣的強者,怎樣小心都不為過的。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對方來歷雖不清楚,但明顯亦是人族,只要不是性格太過
,但看得出其本性,并不是什么兇殘暴虐的修仙者。
自己這些人的性命應該是無憂了。
若能表現得機靈一點,讓這位老祖高興的話,說不定還有數之不盡的好處。
心中如此想著,那為首老者表情肅然的開口了:“前輩活命之恩,小人沒齒難忘,大恩不言謝,前輩若有什么吩咐,小人一定赴湯蹈火,也絕沒有半句怨言的。”
“赴湯蹈火,這卻不必,林某閉關良久,對于外界發生了什么,一概不知,道友只需要告知我這些年,靈界發生了變故,在下就心滿意足。”
“前輩言重了,小人修為淺薄,別的方面難以為前輩提供幫助,但若僅僅是打聽一些消息,自然是力所能及,前輩想要知曉些什么,一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
為首老者恭恭敬敬的說,隨后便想要像林軒敘述。
然而林軒卻一擺手:“不必了!”
話音未落,林軒袖袍一甩,一陣狂風襲來,老者站立不住,頓時不由自主的像林軒飛過去了。
林軒臉上一絲表情也無,伸手將他的天靈蓋按住,竟施展起了搜魂之術。
“你干什么?”
司徒家的修士無不又驚又怒,變起倉促,他們不及多想,紛紛將法寶祭出,一時間刀槍劍戟,各色法寶靈光閃爍,伴隨著漫天的雷火,一股腦像林軒轟擊過來了。
由于人多,聲勢看上去倒也頗為不俗,可在林軒看來,卻是班門弄斧。
他微微一笑,渾身上下,不見分毫動作,可那些法寶光束,在距離他還有數丈遠的時候,就莫名其妙的威能全失,停下來了。
一干修士詫異之余,也不由得大感恐懼。
對方之強,遠遠超過他們的理解想象。
這可如何是好呢?
有人想逃,但且不論逃不逃得脫,掛念是,族主還在他的手上,怎么能夠棄之不顧。
“前輩究竟想要如何?”那白發老嫗臉色陰冷的開口了。
“放心,林某沒有惡意。”林軒表情平淡以極。
“你將家兄抽魂煉魄,還敢說沒有惡……”
盡管知道對方并非自己可以招惹,但那老嫗性如烈火,還是壓制不住心中的暴怒,可她話音未落,卻又嘎然而止了。
并非害怕畏懼,而是她發現事情與自己原先想象的似乎有一些不同。
被施展搜魂之術,按理說,應該非常痛苦,說生不如死也不為過,可兄長雖然昏過去了,臉上的表情卻一派平和,哪里看得見半分的痛苦。
難道說……
這個想法尚未結束,林軒手一抖,那為首老者就脫離了他的掌握,向著自己一飛而回了。
老嫗忙伸手接住。
“兄長,你感覺如何?”
“我沒事,前輩并無惡意。”
老者忙阻止了蠢蠢欲動的門人弟子,他可不想激怒那老怪物。
“你們不用擔心,林某與你們無冤無仇,豈會傷害于你,我確實施展了搜魂之術,但以林某的神通,只是想要了解一些感興趣的東西而已,只要我愿意,搜魂術是不會對爾等有任何傷害與后遺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