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現在已經全然的都黑了下來,一直在休息的畢爾突然的睜大了自己的眼睛,順手的把那邊的格拉芙一提,“好了,妞,你讓你的手下好好的準備一下子了,我們準備出發了。前面的那位,麻煩你開車,右側二百米左右就可以了。還有,讓那邊的人也去那個地方跟我們會合。”
話是這樣的說,但是等車到了地方的時候,就看見畢爾對格拉芙使了一個顏色,拍了一下前面的道格拉斯,先讓格拉芙打開他那邊的車門,然后把自己這邊的車門打開,拉著格拉芙就從自己的這邊跳了出去,順帶著把自己的那個小箱子也拿了下來,然后自己和格拉芙兩個人在地上面滾了幾圈,畢爾伸手到自己的腋下,把槍拽了出來,然后半蹲著自己的身體,左右的巡視著一些什么。
格拉芙心中的那個氣呀!這個家伙也太魯莽了一些,不過好在車速也是比較的慢,所以自己也沒有傷到什么地方,可是還沒有的等自己站起來的時候,就看見這個家伙已經來到了自己的身邊,悄然的說道:“看見你左邊的那棵樹了嗎?躲在哪兒,暫時先不要露面。等他們的人過來以后再說。”
道格拉斯把車停了下來,前面和后面的人也都把車輛停了下來,陸陸續續的來到了格拉芙的旁邊,不過由于畢爾的警告所以大家也都是圍在哪兒,并沒有靠近格拉芙,在畢爾的要求之下,有人把車開到了不遠的地方,掉頭一字的排開。而且全部的都沒有熄火,可能是準備一旦有了什么狀況,好溜走一樣。
沒有一會,就看見遠處閃過一排地車燈,在離大家不是很遠的地方停了下來,下來了一群人,因為帶著眼鏡。所以畢爾并沒有受到太多光線的照射。看著這群人的裝束,心里面不由的唐突了起來,這幫人怎么這么一個樣子,全部的都是西裝革履的打扮,瞇縫著自己地眼睛仔細地看了一會以后,畢爾發現這群人的身上好像很是空蕩,這個可以從他們走步的姿勢就看出來的,如果這些人把槍藏在后腰的話。那么他走路的時候就會不由的挺胸撅屁股,要是放在腋下的話。走路地時候兩臂的甩動跟平常就很是不一樣。要是放在腳腕地話,那么他們走路地時候就很難控制平衡,特別是在這樣的地方,至于胸前,除非是白癡了,一般人不回這么的干。
這幫人一點武器都沒有帶,那這幫人來干嘛?就是為了看熱鬧,想到了這里,畢爾不由的回頭看了一下格拉芙。有心的想跟他說明一些。但是話到了自己的嘴邊以后還是咽了回去,算了。這個事情還是放一放的好,也許這個是格拉芙故意的安排也說不一定。
可能是大家都已經接上頭了,道格拉斯走到了畢爾的那邊,“他們地人已經過來了,小姐,我感覺事情好像有點蹊蹺了,我們現在怎么辦?”
格拉芙這個時候從樹地后面露頭出來,“箭在弦上,沒有辦法,我原來的時候也就沒有過多地指望他們,只要他們不給我們搗亂就可以了,他們那邊都誰來了。”
“是懷特先生親自過來的,而且還帶著吉米和二世兩個人,其他的人都是一些比較熟悉的面孔,沒看見有什么生人。他們三位說想單獨的見你,不想有這么多的人?”
格拉芙看了一下站在自己身邊的畢爾,輕輕的點了一下自己的頭,“好的,去那邊。”說著,格拉芙指了一下兩活人中間靠右的地方。“我和畢爾過去,你去只會一下懷特先生,還有告訴下面的人,小心戒備,把保險全部的都打開,按照你們的習慣還有作戰方式開始做具體的部署。”
一邊走的時候,畢爾悄悄的在格拉芙的耳邊說著一些什么,看著漸漸走過來的三個人,格拉芙也是面色有些難看,上來以后也沒有過多的寒暄,“懷特先生,我覺得你好像違背了一些基本的道義。”
這個時候葉娓聽了這個名字,精神頭卻是一下子的醒了過來,怎么會是這個家伙呢?呵呵,自己剛才聽見二世這個名字的時候就感覺非常的熟悉,現在聽見了懷特的聲音以后,所有的一切就全部的都明了,這個不是原來自己碰見的那個丹尼斯嗎?這個洋鬼子竟然會在這兒,原來這個家伙叫懷特,騙自己,等一會的時候給你點好瞧的。
面對格拉芙的質疑,懷特并沒有表示惱怒也沒有什么羞愧的意思,面帶笑容很是鎮定的看著格拉芙,然后輕輕的搖頭,“也不能這樣的說,我只是改變了一下我的做法而已,我覺得你的那個提議并不是一個非常好的注意,至少對我身邊的孩子們來說這個一個不公平的交易,作為一個長者我必須去維護他們的生命安全,就好像他們維護我一樣。::所以我把我們的協議換為了另外的一種方式,假設你還有機會的話,我們會重新的談論一下我們已經商議好的協約,我們可以在原來的基礎上再放棄百分之五。”
聽著懷特的話,格拉芙的臉已經完全的黑了起來,怒目的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三個人,“你們好像沒有武器呀!我要是把你們三個人全部的都留下呢?”
“呵呵......。”不僅懷特、吉米和二世笑了起來,甚至連畢爾這個令人感覺厭惡的家伙也笑了起來,就更加別提躲在暗處的葉娓了。笑了一陣以后懷特對著格拉芙輕輕的搖頭,“看來你已經失去了以往的從容,這個可不是什么好兆頭,至少現在對你們雙方而言還是一個很公平的較量,我不想讓這場較量變得不公平起來,這個也是我對你們歉意的一種表示,我想格拉芙小姐你應該不回拒絕的。”
格拉芙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努力地使自己冷靜下來。好半天以后才睜開了自己的眼睛,冷冷的看著懷特,“既然都已經到了這個場合,我想你就不應該對我再繼續的隱瞞什么了吧!這件事請從頭到尾都是針對我的一個陰謀是嗎?”
“我不知道應該怎么去評價,因為至始至終我們都出身于一個從屬的地位,我們也從來的沒有主動要求過什么,我想你應該會理解我地意思。”
格拉芙這個時候已經完全地明白了過來。所謂的第三方根本的就是一個幌子。這個有極大的可能性就是家族內部的一些分子給自己布下的一個圈套和一個坑,現在自己已經可以斷定董事會很早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這個事情,因為自己這兩年的時間里面搶占了不少地股份,對有些老家伙的利益照成了一定地傷害,所以這幫家伙聯合起來地致自己于死地。
可是自己竟然傻乎乎的就相信了這一場騙局,突然之間格拉芙好像想起了什么來,“既然這樣,那么瓊斯叔叔那邊呢?你們把他怎么樣了?”
“這個就難說了。如果你今天回不去的話,那么他的命運就會改變了。因為誰都不想被他的噩夢給驚醒。就算是不交代他也必須讓他做出一定的抉擇來,他實在太可可怕了。如果你今天能回去的話,那么他又是一個新的籌碼,這個一切全部的都取決于于你自己。好了,如果沒有什么事情地話,我們要離開了,我們之間地談判已經破裂了,我們已經做到了我們應該做的,希望還有機會再會面。”
“等等。”格拉芙悶聲地喊了一句。“最后一個問題。我想知道他們到底用了什么樣子的代價讓你們會這么心甘情愿,還有我們之間那10億的賭注會流向那里?”
“這是兩個問題。不過沒有關系。我先回答第二個,我們之間的十億賭注完全就是你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如果有一方不在了,那么這個賭約就不成立,至于錢會到那里,這個問題就不用我再說了吧!至于第一個問題嗎?這個屬于商業機密來著,不過現在對于你來說已經是無所謂的事情了,我們用65億美金的代價購得你們董事會百分之12的股份,這個簡直就是白菜價了,我們沒有理由不合作的,換做是你的話,我想你也會的,是嗎?”
說完了以后,懷特輕輕的對格拉芙搖搖頭,然后率先的伸出了自己的右手,跟格拉芙兩個人輕輕的一握,然后急速的走開了,后面的吉米和二世兩個人緊緊的跟隨在了他的身后,就在他離去的時候,畢爾猛地一撲,然后帶著格拉芙打了兩個滾,把自己的箱子打開以后就架在了兩個人的腦袋上面。這是一個折疊式的防彈裝置,可別小看了這個東西,槍聲這個時候就好像下雨一樣的打了過來,但是對于他們兩個人來說卻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
已經回來的懷特站在了車邊看著那邊好像火鐮一樣的子彈,微微的咬了一下自己的頭,然后很有深意的對著吉米和二世兩個人說道:“可惜了格拉芙這個女孩子了,他是我見過的為數不多幾個很有天分的孩子,如果再給她一點時間,不用太多,只要兩年她就完全的可以把他們家族推倒了重來,只可惜她的見識完全被家族給擋住了。內耗?呵呵,真是人生的一場悲哀呀!”
吉米這個時候也不知道從那里弄來了兩個籌碼,在自己的手上來回的轉動了,目光還不時的看向遠處,“懷特先生,你說格拉芙小姐有沒有可能會逃生呢?或者說是躲過這場浩劫呢?看著她這樣的人物消散,實在不是人生的一件幸事。”
懷特倒是沒有說話,旁邊的二世則在一邊微微的搖頭起來,“逃生,可能性不是非常的大,那邊已經把他們給團團的圍住了,除非有人支援一下他們,不然的話失望太渺茫了。就現在情況來看,雖然格拉芙能躲過一時,但是再過一會呢?”
畢爾把格拉芙拉在了自己的身后,然后吐了一口嘴邊的雜草,他們已經被人給分割成了兩塊,這個時候就算是想回去跟自己的人會合也沒有多少的機會和可能性了,槍打的很慢,但是卻已經形成了一個火力的封鎖網。看著畢爾好像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格拉芙就差拿著自己手里面的槍頂到他的腦袋上面了。
“混球,趕緊想辦法跟我們的人會合在一起?”
畢爾哼笑了一下,“聚在一起干嘛?你想死的更快一些嗎?不過還真的別說,你手底下的那幫家伙素質還真的不錯,竟然在這個時候還能為你著想而不過來找你,看的出來他們接受過很嚴格的訓練,而且軍事素質也不是一般個突出。”
“我可以認為你這是在譏諷我的無能嗎?”格拉芙冷冷的說道。
“我靠,你怎么會有這樣的想法呢?你不會是嚇傻了吧!好吧,反正他們也沒有找到我們,我就跟你浪費一下口水好了,如果我們向他們靠攏或者是他們向我們靠攏的話,你就必須要開槍,在這個時候這個地方開槍,人家會用子彈把你給堆死的。現在的這種情況,攻擊我們的人必須的分成兩伙,一幫人在圍剿大部隊,另外的一幫人在虎視眈眈的看著我們,我想至少應該是十個到十五個左右,這樣多少,為我們的大部隊爭取了很多的優勢。再說了就算我們和和在一起又能怎么能,只會比現在死的更快,到了那個時候人家可能就不適用槍了,直接用榴彈和手雷就解決問題了?”
聽著畢爾的解釋,格拉芙這個時候才恍然大悟起來,不過還是有些不解的向畢爾問道,“那么他們為什么現在不用呢?”
“他們為什么要用呀。你因為這個東西就那么的保險,扔完了以后就什么事情都沒有了,根據扔過來的方位、角度還有時間,很容易就會把人給暴露出來,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愿意去找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