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特剛開始的時候還是聽的悠然得意,不過沒有多長的時間他的臉色就立刻的變了起來,變得很是滑稽,有苦惱的地方也好像有歡喜的地方,說不出來到底是一個什么樣子。輕輕的碰了一下旁邊的吉米,“告訴我們的人,讓他們做一下準備,看這個樣子,他們好像并沒有把格拉芙給伏擊了,而且好像還是格拉芙用埋伏的人把他們給打了一個落花流水來著。”
吉米愣神的看了一下坐在自己旁邊的懷特,但是隨即的就拉開了自己這邊的車廂門,通知了一下其他的人,等他們都安置下來了以后自己才重新的回到車里自己的位置上面,有些好笑的說道:“懷特先生,你的意思是說他們會拿我們當替罪羊,是嗎?”
懷特默然的看著遠方黑色的天空,“有這個可能性,這樣的事情要是輪到你我的頭上,恐怕現在也會有這樣的想法,你也應該明白,他們的人來得比我們要早上很長的時間,他們不可能不對這個地方進行偵查。就好像你上賭臺的時候,你不會不檢查一下周圍的環境,看看是不是有對自己很不利的地方,就算你是賭神也是一樣的。從現在的狀況來看,我們是唯一一個可以值得懷疑的人,他們也就可以從這個方面下手,而且理由也是十分的充分。”
后面的二世這個時候也把頭探了過來,“可是我們的人都在這里,而且這邊也有他們的人在一直的監視著,這個說法和做法是不是也太牽強了一些。要是我們兩方面動手地話,對誰都沒有什么好處的。”
“呵呵,這個可就難說了。我們現在對于他們來講是不是朋友這個還是兩說著的事情。誠然我也不是很喜歡他們。我記得有這么一句話說地很好,不怕有龍虎一樣的敵人,就怕有豬狗不如的朋友,大概就是這么一個意思了。其實要是格拉芙能闖過這一關的話,跟她合作與跟那幫老頑固一樣合作,完全就是兩回事情。”
吉米在旁邊好像若果所悟的點點頭,然后回頭的說道:“我想我大約理解懷特先生你的意思了,相比較的來說懷特先生你輸掉了這個賭局,但是我們卻是贏得了整個的未來,這個對于我們來說已經是贏了。如果格拉芙小姐能重新地入主他們家。而且現在的手里面所掌握的這些股權已經可以讓我們把所有的損失全部地都賺回來,這個可能就是所謂的沒有永遠的朋友、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是一個道理的。”
“這個話說的很正確,相比較起來如果格拉芙真的向我們靠攏的話。這個倒是一個非常的好地事情,我也是非常愿意看到這個景象,不過看現在地這個情況,他們應該有著自己的一套手段,用不著我們過于的操心。不過我們也不能絲毫的無動于衷,好歹也要給他們爭取一點時間,這個也算是一塊給格拉芙的敲門磚,不過就是不知道這塊敲門磚是不是還具有這個分量,好了,二世。你讓人去做點假象。最好是有那么一點槍聲的,做戲嗎,還是真一點的好。那個吉米,你讓人上前一些,A級警戒。”
那個保鏢正和傭兵的隊長在商議事情的時候,突然地聽見了遠方傳來了幾聲槍響,然后又突然地消失了,兩個人互相的對視了一下,好像突然地明白了過來什么一樣。讓自己下面的幾個人猛地往格拉芙和那個保鏢的陣地沖了過去。果不其然一個人影都沒有了。
聽著自己下屬的報告,雖然說他們撤離的腳步還有留下來的蹤跡完全不是那個方向。但是兩個人完全的有理由相信,格拉芙已經跟他們接上頭了,至于為什么要響槍,這個就是另外的一回事情了,原因非常的多,現在的這個時候最主要的還是過去看一看為好。
兩個人這個時候又看向了施泰因,不過這個時候施泰因卻好像是一個沒事的人一樣,閉著自己的眼睛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好像剛才的時候已經嚇破了膽子,現在什么精神也提不起來了,那個意思也是非常的明了,老子現在就這個樣子了,你們能把我怎么樣了,很抱歉,事情你們干的,現在不要賴在我的頭上,你們自己玩去吧!
兩個人正要考慮著是不是強行的把施泰因給架過去,這個時候本來在監視懷特的人跑了過來,在兩個人的耳邊低聲的說道:“他們那邊好像發生了一點小小的騷亂,具體是什么情況我們不太得知,但是我們看見除了他們的主事,其他人全部的都動了起來,已經開始組構陣地,同時好像要準備要撤離的樣子,我們在那邊的人手不夠,現在應該怎么辦?”
那邊保鏢眉頭微微的一皺,“讓他們現在停下來,就說我們還有事情要商議,如果他們強行撤離的話就是對我們原來的合作不信任,我們又理由單方面的終止協議。還有,把我們這邊的的人,我指的是所有能動彈的人全部的都集中到他們那里,對他們形成一個松散的包圍圈,如果他們有人要強行突圍的話,你們可以鳴槍警告,警告無效以后可以就地開槍經行擊斃,這是我說的。”
畢爾和格拉芙兩個人一前一后的跑著,格拉芙在前面抹黑的走著,畢爾負責在他的身后掃清痕跡還有故布疑陣。突然傳來的一陣槍聲,讓畢爾猛地抬頭起來,這個時候他也顧不上清理痕跡了,急忙的來到了格拉芙的身邊,“那邊的人也被拉下水了,我們現在可以大搖大擺的走了,他們應該不會派人來追我們吧!”
格拉芙這個時候也是明白畢爾到底在說著一些什么,思慮了一段時間以后才笑著的說道:“呵呵,看起來懷特先生現在開始考慮其他問題了,我覺得,不,我可以肯定他現在已經開始了具體的部署,為我們兩個人的逃離開始爭取時間了,不過這個時間不會是特別的長,我看我們兩個人還是快一點的好。施泰因是不會追過來的,但是并不表示那個傭兵團不會,我們是兩條腿,他們是四條腿,我們還是快一些的好。”
畢爾輕輕的笑了一下,“誰說我們是兩條腿的,只不過我們還沒有到指定的地方而已,在那個地方已經有車輛在等待我們了,不過我還是有一些事情要跟你說明,這個只是說到目前位置你已經闖過了第一關,并不表示你就萬事大吉了,趁著我們現在趕路的時候,你還是考慮一下后面的事情,這個不是我能做的,你應該明白。”
格拉芙跟在了畢爾的背后,好在格拉芙的體力不錯,兩人用小跑的一路向前,畢爾拿著自己的手機不停的在調解方位。行駛了快有一個小時的路程,看著后面已經開始喘息厲害的格拉芙,畢爾放慢了自己的腳步,兩人開始了步行,而并沒有停下來自己的腳步。
格拉芙找了一個率為粗壯一些的樹枝,拿在了自己的手里面當拐杖,這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自己已經考慮清楚了很多很多的事情,也基本上把自己以后的事情全部的都考慮妥當了,不過這個時候可不是拿出自己手機的時候。走著走著,格拉芙也不知道是有心還是無心的說道:“畢爾,你是怎么在哪兒安排的,我對我們家保守派的傭兵團還是有著一些了解的,連米克爾叔叔也教導過他們兩天,很難有人會把他們埋伏的。”
畢爾走在了前面,這個時候他好像還很是經歷充沛的樣子,“我只是一個人而已,干我們這行的基本上不給自己找幫手,給自己找幫手那就意味著增大自己暴露的機會。其實在哪兒的埋伏不是我的人,而是你的朋友,是你的騎士,幾乎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一手安排的,不過他不告訴你這個我多少也能理解一些,你身邊的人雜質太多,我想可能是怕暴露吧!至于還有沒有其他的什么原因,這個我就不是非常的清楚了,你以后問他吧!”
葉娓,這個時候本來已經冰冷的心好像突然之間的被澆了一盆熱開水一樣,全然的都迸發了出來,是那么的火熱,眼眶里面的淚水已經忍受不住的留了下來。不過突然之間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一樣,“畢爾,我們把他留在了哪兒會不會有危險?”
“不會,你還是擔心一下你自己的好,他可以說是沒有絲毫的危險,因為他不是目標的所在,只要你不在那里就可以了。現在最危險的地方就是你的身邊了,我的任務可以說從現在才剛剛的開始而已。你回復了嗎?我想我們應該加快一點速度了,那幫人有不是什么傻瓜,他們不會被拖延太久的時間,也許現在就在我們的后頭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