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仙難求

600、神獸被囚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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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青年琥珀盤坐在仙宮牌匾之上,默然無語。().

秦羲看他這模樣,便知陌天歌所猜不錯,他低聲傳音:“你哪里看出來的?”

陌天歌瞟了眼琥珀的左手,道:“你看他的手指。”

秦羲順著她的視線看去,發現琥珀的左手尾指缺了半截,再聯想到鳳清仙子得到的那塊麒麟骨,便了悟了。

陌天歌接著道:“不僅如此,他手腕上套了個銀圈,那并不是手鐲,而是將他囚禁在此的禁制。他剛才一起來,我看到銀圈亮了一下。”

秦羲再看,琥珀的腕間果真套著一個銀圈。他嘆道:“你真是觀察入微。”

陌天歌笑:“我對禁制很敏感,銀圈一亮,就發現了。”

“所以,他根本沒能力要我們的性命?”

“應該是的,最多讓我們吃些苦頭。”陌天歌頓了頓,又道,“不過,我欲與他交好,一則,他對我們并無惡意,二則,我覺得,他身上肯定有大秘密。”

秦羲輕輕點頭。琥珀剛才所言,他早就聽出了口風,只是以為性命皆在他手,才沒有多問。

兩人說罷,齊齊望向琥珀。

琥珀正對著他們冷笑。他雖被囚在牌匾之側,但畢竟是遠超當今修仙界的存在,不說讀心術,他們二人的傳音,豈能瞞過他?

“前輩,”陌天歌道,“您想好了嗎?”

琥珀冷冷道:“就算你們都猜對了,那又如何?你們既沒能力傷我,又沒辦法放我出去,我何必與你們多話!”

陌天歌道:“前輩,晚輩自知沒條件與您談判,所以,您愿不愿意,皆在您一念之間。”

琥珀繼續冷笑:“你以為這么說,我就感動得有什么說什么嗎?”

“…···”陌天歌翻白眼·身為神獸,一只活了幾萬年的神獸,居然這么斤斤計較。

秦羲開口問道:“前輩,敢問您是何來歷?身為神獸·為何滯留人間?須彌海是什么地方,剛才所說‘天下大亂,、‘輪回的時間,又是什么意思?”

“…···”這次輪到琥珀翻白眼了,他還沒說答不答呢,他居然一口氣全問出來了。

他干脆往橫匾上一躺,假裝要休息,壓根不搭理他們。

“前輩?”下面又喚,琥珀撇了撇嘴·裝死。()

又喚了幾聲,一點回應也沒,陌天歌便道:“既然前輩不想理我們,我們就先休息吧。”

秦羲應了一聲,兩人商量怎么安頓下來,又談起如何離開,自顧自把這里當成自己的洞府。琥珀在橫匾上聽得窩火,咬牙切齒地瞪他們數眼·又覺得無趣,扭開頭不理他們。

陌天歌和秦羲首先想到進仙宮,結果發現仙宮被禁制所關·無法開啟,只好在外面尋了個角落安頓下來。

這個時候,鳳清仙子已經從幻象中跳了出來,看到他們二人,先是驚,再是怒,上前兩步,站到他們面前,怒聲問:“你們怎么在這里?”

想到幻象中的情景,陌天歌連表面上的禮節都懶得做足·道:“為什么我們不能在這里?”

鳳清仙子怒氣沖沖:“你們跟蹤我?”

“跟蹤又如何?”陌天歌嘲弄地看著她。

“你——”鳳清仙子勃然大怒,正要怒斥,忽地看到秦羲正漠然望著她,心中一驚。她險些忘了,秦守靜已經元嬰中期了,他們二人在此·她萬萬打不過。可就這樣算了嗎?想她鳳清結嬰之時,這兩人還不知道在哪,如今卻要被兩個小輩所欺……

陌天歌懶懶道:“鳳清道友,也許你不知道,在下除了是碧軒閣客卿長老外,碧軒閣開派祖師,正是我陌家高祖。閣下以我碧軒閣之物尋取機緣,我豈能不過問?”

鳳清仙子一怔,道:“你莫不是胡言?”

“鳳清道友!”陌天歌冷聲,“就算我是你幾百年后的晚輩,如今也是元嬰修士。”

元嬰修士豈會胡言?鳳清仙子說這句話,也就是潛意識中沒把她當作元嬰修士。這位鳳清仙子與她并無故仇,卻一直咄咄逼人,一次可以不計較,兩次可以一笑置之,三次四次,她豈能一直相讓下去?她雖年少,也是貨真價實的元嬰修士!

陌天歌冷言相對,鳳清仙子心中大怒,卻又不敢表現出來。她確實一直自持身份,覺得這兩人都是小輩,這種心理,不知不覺影響了她的行為,此時陌天歌直言諷刺,她卻沒法說什么。

想到此處,她又有些不忿,終是冷哼道:“背有靠山,算什么本事!”

陌天歌訝然,扭頭問秦羲:“靠山,她是在說你嗎?”

秦羲微笑:“大概吧。”

“哦!”她又回頭,一本正經地對鳳清仙子道,“你羨慕嗎?”

“你——”鳳清仙子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氣惱之下口不擇言,“誰羨慕了?靠男人成事,真不要臉!”

“那就是你嫉妒了。”陌天歌點點頭,同情地看著她,“七百多年,連男人都沒弄到是挺慘的。”

“陌清微,你胡說什么!”鳳清仙羞憤無比,她有心出手教訓,偏偏顧忌著秦羲,一時間糾結無比。

“這倒不是胡說。”忽聽橫匾上琥珀出聲,“若不是你心有妒意,豈會出現那般幻象。”

三人均是一愣,秦羲首先回過神來,問道:“前輩,您知道我們的幻象是什么?”

琥珀哼了一聲,道:“當然知道,幻象就是我編的。”

“啊?”陌天歌與秦羲互視一眼,驚訝無比。現在他們都已知道,琥珀是被囚禁在此,周圍的陣法禁制,應該是為了困住他,若他能控制幻象,豈不是形同虛設?

像是知道他們心中所想,琥珀哼了一聲:“我麒麟一族,天賦玄機,小小的幻象又算得了什么。”說罷,不耐煩地扯了扯腕上的銀圈,若不是此物,他怎么會被困此地如此之久。

“原來是天賦。”秦羲輕輕點頭“前輩被困此地,仍能操縱自如,想必實力非凡。

琥珀轉頭看著他,似笑非笑:“你不必試探,這些事情,我不會告訴你的。”

秦羲卻道:“前輩愿說便說,不愿說也就罷了這些陳年舊事,我們知道也沒什么好處。”

“別說得這么無欲無求,”琥珀嘲弄,“你們這些修士,來到仙宮,還不是為了得些寶物,可惜,此處除了我別無他物你們能不能出去都是問題。”

“就是嘛!”陌天歌接過話頭,“反正我們弄不到好處,前輩愛講故事我們就聽,不講故事,對我們也沒損失。”

沉寂片刻,琥珀又忍不住問道:“喂,你們兩個到底是怎么破的幻象?”他孤身被困太久,寂寞得連九連環都能假裝玩得很快樂,有人說說話解悶,還是很樂意的。

陌天歌與秦羲相視,兩人眼中都有笑意。陌天歌道:“前輩的幻象,失敗者有二。一是幻象中所行之事,不合我們的經歷個性;二是,前輩忽略了我們的感情。”

琥珀一怔,坐起來問:“什么意思?”

陌天歌道:“就說我好了,前輩可知,我的出身來歷?”

琥珀揮揮手道:“看你年輕輕輕意氣風發,大概是世家子弟吧!”

陌天歌又指了指秦羲:“那他呢?”

琥珀瞟了一眼,漫不經心說:“年輕不大,倒像個小老頭似的,想必貧寒出身,才會日日思慮。”

“…···”秦羲無語。他還是第一次遇到,別人以為他是寒門子弟的情況。

“…···”陌天歌也甚是無語,剛想說話,琥珀已然驚訝道:“啊,我猜得不對?”

陌天歌眉頭皺起,不快:“前輩,您能不能不用讀心術?用了讀心術,談天還有什么意思?”

“…···好吧。”琥珀催促,“到底是怎么回事?”

陌天歌道:“我出身俗世鄉村,自小無父,幼年喪母,成年之前,一直隨叔父流浪,后來拜入恩師門下,才算是一步登天。”

“…···”琥珀抓抓頭,又指秦羲,“那他呢?”

陌天歌:“他做凡人時是王府子弟,一入仙門,便是元嬰修士愛徒。”

“元嬰,也不怎么高嘛……”琥珀嘀咕,結果又被陌天歌瞪了一眼。不高,他以為現在是上古或者太古嗎?

陌天歌繼續道:“你看,你給我們設定的什么破身份?還有那破劇情,根本不合我們的性格好不好?”

“為什么不合?恩愛夫妻一朝反目,內心掙扎無比,不好玩嗎?”琥珀睜著一雙好奇無辜的眼睛問。

陌天歌無奈了:“······我們是修士好不好?都是有心境修煉的好不好?簡單地說,他若果真身負血仇,便不會與我成婚,因為這是累及無辜;我若當真夫君叛門,也不會被打擊得不死不活,更不會與他刀兵相向。”

“為什么?”琥珀打破砂鍋問到底,“因為感情深,所以更不能容許背叛,不對嗎?”

“放我身上就不對!”

“那你會怎么做?”

“我······”陌天歌一頓,道,“我為什么要告訴你,讓你下次把幻象布置得更真實嗎?”

“切!”琥珀道,“這次不過是我太生疏,再有下一次,一定讓你們困在幻象里出不來。”

“可惜還有第二點,前輩做得再真,感情也做不得假,我在幻境中,對幻象父母毫無感情,再來一次也是一樣。”

“哼!下次我就不這么編了,我……”

“前輩!”鳳清仙子忽然出聲。

琥珀目光一凝,冷冷道:“你這小輩,胡亂插嘴,好不禮貌。”他袖口一拂,正欲施以薄懲,卻聽鳳清仙子大聲道:“前輩,晚輩有一物,獻給前輩。”(新筆下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