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強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覺得有什么東西在撩撥著鼻端。想打噴嚏又打不出來,睜開眼便看到一雙宛如月牙兒的大眼睛。大眼睛忽閃忽閃地,一股健康清新的氣息從大眼睛主人嘴里呼到面頰上,在這初春的季節帶來一絲暖意。
“大叔你好有趣哦!有床不睡坐到地上睡啊?”楊可兒滿眼笑意看著坐在地上還有些搞不清楚狀況的張小強說道。
“你你你,你什么時候醒的?”張小強清醒過來結結巴巴地問著楊可兒。
“剛醒啊!昨天睡得真舒服!對了哦,大叔你為什么坐在地上睡?地上很涼的!”楊可兒鍥而不舍地追問著。
“哦,這個,那個,咳咳!是這么一回事兒,昨天啊我本來在床上睡,睡到一半就滾到地上,嗯!就是這個樣子!”張小強不想告訴楊可兒她昨天差點變喪尸,就打馬虎眼。
楊可兒望了望離張小強五米之外疊的整整齊齊的被褥,又看了看依舊坐在地上的張小強很是搞不懂!
“切!大叔你當我小白呀?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從那么遠的地方一直滾滾滾,滾到這里再坐起來睡覺啊?”楊可兒不屑的對著張小強說著,臉上一副我很精明的樣子。
“算了!別說這些沒用的,告訴我你有沒有覺得和平時有什么不同?”張小強看著楊可兒的小臉略帶緊張的說!
“不同?”楊可兒撓撓腦袋,歪著頭思索著。張小強在一邊仔細看著她,不放過每一個細節。
“有沒有覺得很餓很餓,餓的能吃掉一頭牛的感覺?”張小強在一邊提示著!
“木有!”楊可兒望著張小強木木地說道。
“那你有沒有覺得渾身疼痛?而且還是疼到骨子里那種?”張小強依舊不死心。
“還是木有哦!”楊可兒不知道張小強在發什么神經,只是下意識的配合著。
“那你有沒有感到有一股力量不停在身邊游走,抬手間就能放出小火球,冰箭啥的?”張小強覺得自己涼了半截,一夜的提心吊膽白受了?
“大叔你是不是昨天睡覺夢到自己穿越啦?你要不要我用一個超級禁咒將全世界的怪物一下滅成灰灰?”楊可兒覺得張小強還沒睡醒。
“KAO,你到底有沒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沒有就自己找點出來!”
張小強很生氣,只是不知道是在生楊可兒的氣還是在生自己的氣,沒事兒非要接雨水,接了雨水又把自己折磨個半死不活。
“沒有就是沒有嘛!你發那門子火呀,嗯那個,那個,我現在想便便算不算?”楊可兒聲音弱弱地說道。
張小強徹底郁悶了。
楊可兒在洞底解決個人問題,張小強望著端在手中的直身杯,被子里裝了半杯清澈透明的雨水,雨水很干凈,沒什么懸浮物,看上去和一杯純凈水沒什么分別。
“難道只有催眠作用?”張小強有點不信邪將直身杯中的雨水倒入口中。
“有點淡,嗯!還有些澀嘴。”張小強咂了咂嘴對其口感作出評價。
“為什么睡不著呢?”張小強躺在床上望著洞頂,小丫頭喝下去就想睡覺,張小強喝下去死活睡不著,難道真是同人不同命?
“哎呀呀!好痛苦啊!大叔你昨天下的瀉藥咩?”楊可兒揉著肚子走出來一臉苦色。這一會兒功夫小丫頭去了三次洞底。
“咕嚕咕嚕。。。。”楊可兒肚子里又傳來響聲。
“啊!又來啦!嗚....再這個樣子腸子會被拉出來滴,嗚嗚。。。”楊可兒帶著哭音向洞底跑去!
張小強躺在床上看的莫名其妙,“咕嚕咕嚕”一陣腹鳴聲傳出。“我也中標了?”張小強跳下床來不及多想抄起一卷衛生紙追著楊可兒跑去。
“呀!你怎么可以這個樣子!沒看見我在這里嗎?”楊可兒背著石壁面向洞口蹲在角落里高聲尖叫。
“江湖救急,我也拉肚子,將就一下啊!”張小強面無羞色一臉蛋定地松開皮帶,與楊可兒面對面的蹲在一起。
“可可可,可我是女生也,你就不能在外面解決啊?”楊可兒滿臉羞紅結結巴巴地說道。
“你是想讓我拉在你床上還是想我拉在大米上?”張小強強詞奪理地說著,接著悶聲發力,菊花一松就如那大閘泄洪一瀉千里。一股強烈地惡臭充斥著這個小小空間。
&36731;松了?舒服了?張小強好像卸掉了千斤重擔渾身上下無一不爽,對身邊的惡臭充鼻不聞。
“哼!”楊可兒提著褲子跑了出去。
張小強對楊可兒的冷哼毫不在意,只是思考著:“她出去好像沒擦屁、股?”
三五分鐘后張小強正準備起身,就見楊可兒又沖了回來。跑到他對面蹲下。
“你不知道這兒有男人嘛?”張小強對楊可兒高聲喊道,渾然忘記剛才自己的無恥。
“你是想讓我拉在你床上還是想我拉在大米上?”楊可兒學的很快。
張小強提著褲子跑向平臺,“大叔,你忘記擦屁、股嘍!”身后傳來楊可兒的呼喊。
張小強聽到楊可兒的呼喊提著褲子栽倒在地上。
就這樣你方唱罷我登場兩人在洞底倫敦,一直到拉無可拉,泄無可泄,菊花刺痛發麻才算消停下來。
兩人渾身乏力地坐在各自的床上,楊可兒猶猶豫豫地似乎有什么話想說,張小強忍著菊花不時傳來的火辣感沉思者:“難道雨水里有巴豆成分?”
楊可兒的聲音突然傳來打斷了張小強的思緒。
“大叔那個,嗯,你看到人家的那個啦,所以你要負責哦!”楊可兒坐在小床上哭喪著臉對張小強說。
“沒看見我當時正忙著嗎,誰有工夫看你。”張小強不屑一顧,想著:“哼,讓我對你負責?誰對我負責啊!”
“不,不是啦!我連我老公都沒讓看啊!”楊可兒向張小強澄清著。
“還沒看?做都做過了還沒看?”張小強顯然不信。
“真的,真的啦,我和我以前的老公在車廂里都是我用手幫他弄出來的,她們說女人被弄哪里很疼的!”楊可兒很委屈蹲在地上畫著圈兒。
“她們?她們是誰?”張小強很有點興趣向楊可兒追問。
“她們是和我住一塊兒的姐姐們,就在我樓上住的!”
“你不是說你懷孕了嗎?”張小強有些奇怪道。
“嗯,她們說女人讓男人把“那東西”射到身上就會懷孕啦,說是不想懷孕就要裝到套套里。我被“那東西”沾到手上啦,肯定會懷孕的!”楊可兒似乎想到什么有些坐立不安。
“小妹妹?你生物課本上的生理衛生從來不看嗎?”張小強一臉認真的問著楊可兒。
“她那啥姐姐們也不說清楚。我還以為懷孕和小丫頭“那個來了”沒有直接影響!”張小強郁悶地想著。
“別人說,中考生物不出分,不是重點可以不看的!”楊可兒還是不怎么明白懷孕跟生物課有什么關系。
“。。。。。。。”張小強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