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
“小王爺……”墨軒被摟在君清越懷中。臉上慢慢的浮現粉紅,聲音帶著一種迷醉的甜蜜。
君清越低頭看了看墨軒,暫時撇開了對剛才夢中情景的回想,道墨軒,以后世界上沒有小王爺了,叫我菊夜,或者少爺。”
墨軒嗯了一聲,乖巧的喊道少爺。”
粉嫩的臉龐和淡淡的羞澀讓墨軒此時看上去格外動人,君清越心頭一蕩,低頭在他耳畔吻了吻,道嗯,墨軒真乖,剛才準備和少爺說?”
墨軒搖了搖頭,笑著說沒事了,以后少爺在哪里,墨軒就去哪里,不論時候都不會和少爺分開了。”
君清越笑了笑,就著剛才低頭的姿勢,在他耳邊輕聲說了一句話,讓墨軒的臉色從淡粉逐漸加深起來。
他說等安定了下來,墨軒嫁給我。可好?”
男子與男子之間的情愫,本來不為世俗所認定,墨軒從來沒有奢求過,可既然少爺這樣說了,那么他就愿意。
一直,都著。
也許是不想打擾墨軒和君清越的久別重逢,祁芙音在第一天并沒有去打擾他們。
直到第二天早飯時,君清越才施施然的踏入飯廳,沖著正在給祁芙音盛飯的玲凈魅然一笑小玲凈,賞我一碗如何?”
玲凈之前一直和君清越沒有交集,昨天也沒見到他,不過昨晚聽了些小道消息,聰明的她很快就明白這個人就是墨軒等的那個人。
扭頭看了看祁芙音,見她沒有反對的意思,立刻爽快的給他盛了一碗,道請用。”
“我叫菊夜,小玲凈可以直接喊我名字的。”君清越笑著接過碗,淡定的介紹著的名字,卻惹得祁芙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祁芙音在一旁道玲凈,你也去吃飯吧,我和他有些事情要談。”
“是,。”玲凈點點頭,轉身離開。
君清越似乎有些餓了,自顧拿起筷子吃了起來,還不忘點評嗯嗯,這菜不,誰的手藝?”
祁芙音又白了他一眼。卻還是回答道這些是玲凈做的。說吧你,這次來準備做?”
“先吃飯吧,我好餓……這幾天忙著趕路,沒吃好也沒睡好。”君清越嘟囔著,完全不理會祁芙音,吃得不亦樂乎。
“……”祁芙音張了張嘴,最終沒再說,和這個君清越相處,那是得有非常強悍的應變能力才行。
等到終于把早飯吃好,君清越優雅的放下筷子,見祁芙音還瞪著,便笑了笑,道好了,你要問就問吧,這次,我保證不騙你。”
“就是剛才的問題,你這次來準備干?”
“這個嘛……”君清越挑了挑眉毛,“難道展尋沒有把我寫給他的信的內容告訴你?我不是說了我要一間醫館,那肯定是到這里來當大夫啦嗯,名字都想好了,就叫菊夜醫館!”
不能抽這廝。現在還不能抽他……祁芙音輕輕磨牙,在心頭默念了三遍,平靜下來之后,問道沒有其他目的?”
君清越居然一臉認真的點點頭沒有了。你也吧,辰王府已經不存在了,那個叫君清越的小王爺也已經不存在了,以后……世間只有一個叫菊夜的普通大夫,沒有了那個文采風流武功高強的小王爺。我發誓,我是認真的。”
祁芙音本來還在鄙視君清越自賣自夸(雖然說的是實情),可后來聽到他最后一句話的時候卻楞了愣,極少見到君清越用這樣的神態這樣的語氣,和上次他將墨軒交托給的時候一樣。
“為?”不的,祁芙音了他說的話,和上次一樣了他。雖然就君清越的本事而言,偽裝到眼睛深處不是不可能,可此刻他的模樣,的確很認真。
“為?”君清越偏了偏頭,嘴角含笑反問道,“為一定要有原因?世間很多事情不都是沒有任何理由的嗎?如果真的一定要理由,那么就是,我想這么做,我高興這么做,所以,我這么做了。”
“……”這個理由,有夠強悍。我想做,所以我敢做,不愧是君清越。
“好吧,那以后不準給我惹事。”祁芙音決定松口,對于這些從小精于算計的人而言。她還嫩得很,人家不愿意說,她還真問不出來。
算了,何必庸人自擾。
君清越倒是有些意外的看了她一眼,笑言你還真敢我啊?小芙兒,我終于明白當初我為會覺得你不同了,你的膽子,和我一樣大啊!”
祁芙音撇撇嘴承蒙夸獎,愧不敢當。”我要有那個能力問出你心中的話來,我一定會問的,只不過我明白我問不出而已。
君清越嘆了口氣,眼眸中閃過點點精光,把目光轉開,淡淡道父王這么多年來,一直在準備著要奪回他當年失去的,當人的我,自然是要替父王分憂,他喜歡做,我便幫他就行了。”
哎?祁芙音盯著君清越,都打算放棄問了,他這是,主動開口?
“其實我對那權利地位的沒興趣,只是因為父王想要。我才幫著他……所以……”他淺淺的笑了笑,眼中有些苦澀在慢慢化開,“所以當父王不需要我幫助的時候,我就不再想去做那些事情了……”
那日掉落陷阱之后,君清越被困在里面好些天,里面有足夠的水和干糧,還有一封辰王寫給他的信。
看完之后他才明白,其實那聰明的父王早就看出對那些沒興趣,只不過多年以來他們父子之間一直就只有那一個話題,如果貿然斷開,他不應該如何與君清越相處了。
原來。父王是愛著的……所以在辰王與顧湛庭交鋒敗落之后,他選擇了保住最疼愛的,讓他遠離東胡,去過喜歡的生活。
密室是辰王親手設計的,里面的機關精巧無比,不過君清越自小便學了這些,雖然花了幾天,可他還是在辰王府被查抄之前走了出去。
他沒有潛回王府,只是在遠處守著,看著王府掛起白色的挽聯,聽著母親為父親殉情的消息,直到……辰王府的匾額從高高的府門被取下來。
元覺城.顧府
“見到我,有那么意外么?”顧府書房內,花知落坐在窗邊的椅子上,對著剛剛進門的顧湛庭微笑,“也對,如果不是有你送給我的牌子,或許我還真的進不來。”
花知落揚了揚手中小巧的令牌,語氣淡淡的,好像這些天瘋狂趕路的勞累完全不存在一般。
顧湛庭沒,只是認真的盯著花知落,片刻之后走上前想要替他把脈,卻被他輕輕一揚手避開。
“我又沒病,給我把脈?”花知落勾了勾唇,比起在甘棠的時候,他現在的臉色好像好了不少。
顧湛庭沒有強迫他,卻是沉聲問道你變成這樣了?”以他的醫術而言,花知落不論偽裝得有多好,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花知落淡淡的,不答反問這話應該我問你吧?無不少字時候大將軍府變成了不允許外人探視的監牢了?”
“別給我撇開話題,我問你,病得這么重了,居然還不吃藥?!”顧湛庭稍稍提高了聲音,卻是帶著些許怒火,如果說君元曦的死帶走了他的靈魂,那么花知落現在是唯一一個能夠讓他那沒有靈魂的軀體動怒的人。
他一把抓向花知落的手臂,不容他阻止的強制搭上脈。頓時眉頭就狠狠的抽動了一下你是想死嗎?!都快病入膏肓了,到底是弄的?!”
花知落現在的狀況肯定是躲不開顧湛庭的強制動作,不過在聽了他的質問之后,花知落動作不大,卻很用力的掙開他的手,淡淡道年紀大了,有些病痛很正常。倒是你,真的打算為他殉情了?”
“我的事,不用你管。”現在君元曦對于顧湛庭而言,絕對是不可觸摸的禁地,可花知落不僅說了,還說中了他的心事和目的。
有些冷冷的轉了身,了花知落來的目的,這一聲他已經欠花知落夠多了,不想再讓他為費心。
“不管?”花知落怒了,真的怒了,伸手一把拽住顧湛庭,動作之狠力氣之大,讓顧湛庭都退了一步。
花知落抬起眼睛,狠狠的盯著顧湛庭,道若是我能不管你,若是我能丟得開你,那么這么多年,我也不必苦苦的糾纏著你,為了你甘愿承受天罰!你看看我,為了你,變成了樣子!?”
花知落用力之狠,指甲都劃破了顧湛庭手腕的皮膚。
顧湛庭自然花知落現在的身體狀況如何,否者也不會在剛才一搭脈之時就怒火萬丈。
從來沒有聽過花知落抱怨的他,在聽到花知落這么說之后,一瞬間,眼中閃過愕和怔楞。
就是現在了。
花知落準確的抓住顧湛庭眼中神色的變化,他的心此刻有了一絲紛亂,于是,眼波流轉,迅速控制他的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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