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元宵節,祝諸位書友元宵節快樂,團團圓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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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過《大宋第一盜》的書友,應該有印象,今天不但是元宵節,也是我奶奶的壽辰。去年我奶奶就九十五歲了。今年九十六,身體健康的很,我看過一百毫無壓力。呵呵!
所以,一會兒要給奶奶祝壽去。現在有一章存稿,定時在六點。如果晚上回來的早,并且沒有喝多,應該還有第三更。若是十點還沒更……大家就不要等了!
深深地吸了口氣,趙抦讓自己的情緒盡量平復下來,看著李鳳娘說道:“不知道,皇后娘娘有什么想要和我交易的?”
李鳳娘嘆息道:“我那個兒子不爭氣,也沒有拿我當母親看待。我們李家人,如今被細作司的韓風快要殺得七七八八了,我不管你用什么樣的方法,我也不管你會造成什么樣的后果,我只要求,魏王你把韓風給殺了。只要韓風死了,我便放過你。如果韓風不死,那死的就是你。”
李鳳娘輕移蓮步,緩緩地走到魏王趙抦的身邊,伸手朝他的腰間摸去。
趙柄的腰間掛著一塊晶瑩通透的玉佩,這塊玉佩向來是趙抦從不離身的。
李鳳娘伸手抓住玉佩,用力一扯,就把那塊玉佩給扯了下來,淡淡地對趙抦說道:“你應該知道在皇后的寢宮里發現了一塊男人的玉佩,這意味著什么嗎?”
趙抦苦笑道:“皇后娘娘,若是別的事,小侄還可以答應,但是韓風手握細作司,手底下精兵強將無數,小侄又何得何能,能和他斗。若是依照官場上的規矩,我不過是個沒有實權的王爺,而韓家家大業大,數百年的沉蘊,早已讓韓家成為了朝中舉足輕重的大家族,想要動韓風,根本就不太可能。除非小侄鋌而走險,找人去殺死韓風,但是,皇后娘娘應該也知道,韓風身邊有好幾位高手,我只怕我找的人沒能殺死韓風,反而被韓風殺掉。”
李鳳娘冷冷地笑著,兩排銀牙緊緊地咬在一起,泛著折人而逝的兇光,眼神就像是要噴出火來似的,瞪著趙抦說道:“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要的就是韓風死,這塊玉佩我暫且先給你留著,三天之后,若是我聽到韓風的死訊,我自然把玉佩還給你。否則的話,你就等著太上皇去找你興師問罪吧。”
李鳳娘狡黠的笑了笑,她知道,在這種事情上,任何人都會偏著女人多一些,總不能說,是一國皇后想要強奸自己的侄兒吧。
把玉佩放進懷里,李鳳娘探手把衣服扯好,把那塊裸露了半天的肩膀,重新遮擋了起來,隨即用五指做梳子,把頭發梳理了一番,簡單的在頭上挽了個發髻。
看著趙抦那躲閃的目光,李鳳娘輕聲笑道:“你也不用想著先去找太上皇告狀,沒用!哪怕太上皇相信你,只要我一把這件事鬧開,為了皇室的顏面,為了趙家的尊嚴,太上皇一定會犧牲你的。像你這樣的皇子,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更何況,現在五位地方大員聯名上書要求立你為皇儲,這件事官家頭疼著呢,若是被他找到機會可以整死你的話,你倒是想想,你還能活多久。”
李鳳娘伸手拍了拍趙抦的肩膀,淡淡地笑道:“你還很年輕,日子還有很長很長,我想,你應該不會這么快就放棄了吧。”
說罷李鳳娘忽然一陣大笑,轉身走到門口,拉開了房門,大步走了出去,只留下臉上青白不定的趙抦獨自站在房間里靜靜地發呆……
韓風當然不知道李鳳娘為了要他死,甚至不惜犧牲了自己的色相。
韓風現在的心情不錯,之前雖然已經完全掌握了細作司,可頭銜上只不過是暫待的總領,如今已經是貨真價實的細作司總領,品級也已經成為了正四品,每個月的俸祿都要多不少呢。
韓風正蹺著二朗腿坐在細作司總部的大院子里,一口一個“不行,不行”,他伸手指著簡懷誅說道:“細作司不是別的衙門,不是說你隨隨便便想進就可以進的。簡都頭,你還是安心的回上虞縣,做的你的都頭去吧。”
簡懷誅就像一根釘子釘在地上似的,怎么都不肯走,一臉堅毅地看著韓風。
無奈之下韓風只得嘆了口氣:“好吧,你給我一個理由說服我,為什么我要讓你進細作司?”
小舞、秦燕等人都站在韓風的旁邊,一個個都笑嘻嘻地看著簡懷誅。
其實韓風并非不愛惜人才,只不過他覺得簡懷誅這個人,正義感有些太強烈了。細作司有的時候做事兒,必須要違背自己的良心,有些時候,個人的道德標準會和細作司的很多行徑沖突,那個時候,像簡懷誅這種正義感超重的人,也許就會拖了后腿。
衡量之下韓風站定還是暫時不要簡懷誅,但是沒有想到這個漢子一路從上虞跟到臨安來,一口一個就是要加入細作司,哪怕是做一個毫無品級的小跟班都行。
吳文海這兩天也陪著韓風呢,一聽韓風這么問,吳文海也來了興趣,端了個板凳就坐在韓風的身邊,抬起頭看著簡懷誅,心中猜測這個看起來忠厚的漢子,就不定會說出一大番道理呢。
簡懷誅只是站在那里靜靜的想了想,從腰間拔出一支長劍,在手中挽了兩個劍花,對韓風說道:“大人,我身手很好,等閑漢子七八個人不能近身。”
他這么說韓風只是微微一笑,什么七八個人不能近身?去問問狼組豹組的那些兄弟們,那都得是多少人不能近身。
簡懷誅看韓風沒有作聲,便接著說道:“以前,我夢想做一個小小的都頭,就可以除暴安良,就可以為百姓伸張正義,可是我現在知道,原來我什么都做不了。我看著罪犯在我面前,可是只能眼看著他們大搖大擺的走過去,我無能為力。大人,細作司就不同了,像李八荒這樣飛揚跋扈的人,看到你們就像老鼠看到貓似的。我想,李八荒就算看見刑部、看見大理寺的人,也不會如此驚慌。細作司才是一個真正會讓那些貪官污吏、會讓那些魚肉鄉里的惡霸們覺得害怕的地方。”
吳文海在一旁插口道:“簡懷誅,你這么說就不對了,我怎么聽著,好像細作司是一個善堂似的。細作司做的是什么事兒?成天就是刺探情報,要不然就是暗殺來暗殺去,總而言之,細作司里面的人九成以上都是行走在黑暗之中。你若是想做一個除暴安良,可以維護法紀的好官員,倒是可以試試刑部嘛。”
簡懷誅苦笑道:“難道刑部就可以奈何得了像李八荒這樣的官員嗎?我覺得也只有韓大人,才有魄力鎮得住他們。”
韓風沒好氣地笑道:“少拍馬屁。”
隨手指了指無法:“小和尚,試試他。”
隨即韓風又扭過臉來,看著簡懷誅說道:“別說我不給你機會,如今你就跟小和尚過幾招,只要你能在他手下堅持過十招去,我便讓你留在細作司。”
簡懷誅大喜,但是他也知道無法小和尚的身手有多厲害,雙手抱拳,沖著無法施了一禮。
兩人快步走到一邊空曠的地方去,趁著韓風沒注意,簡懷誅閃電般的貼著無法的耳朵說道:“大哥,待會兒手下留情啊!”
無法嘿嘿一笑,若是他全力出手的話,就算是如今的韓風,也未必能擋得住他招招要命的十下,可是如果要放水,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不知道為什么,無法看到簡懷誅這個血性漢子的時候,心中多少有些歡喜。他既然想進細作司,反正也不是來做壞事嘛,自己還是成全他好了。
兩人在一邊你來我往的,你一拳我一腳,打了起來。
吳文海笑嘻嘻地看著場中的兩人,對韓風說道:“放水了。”
韓風笑著搖了搖頭:“和尚就是這個脾氣,吃軟不吃硬,八成是簡懷誅偷偷跟他說了幾句好話,這家伙現在又充好人,你說吧,我這管的是細作司,管得又不是賭場。說要進人就進人,真的讓我有些為難。不過,簡懷誅這個人手底下的功夫是有幾分的,而且他為人剛正不阿,雖然暫時在細作司里用不上他,我倒是可以替他想個其它辦法。”
說完,韓風便站了起來,沖著無法和簡懷誅喊道:“得了,得了,你們倆別裝了,趕緊給我過來吧!”
簡懷誅嘿嘿一笑,無法卻是滿不在乎的抓著光溜溜的頭皮,兩人一前一后走了回來。
無法當先說道:“大人,已經不止十招了,這小子的身手挺不錯的。”
韓風扭過頭來看著簡懷誅道:“也罷,既然你想加入細作司,我就給你一個機會,你現在先不要進細作司,稍后我就寫一封親筆信,你拿去給蘇夕顏大人,暫且先加入皇城司好了。”
簡懷誅頓時愣住了,就像一塊石像似的聳立在原地,呆呆地看著韓風說道:“我要進的是細作司,為何把我扔進皇城司?”
韓風耐心地解釋道:“細作司現在是刺探軍情,狙殺金國地方要員,這種事不太適合你來做,你這個人性格剛烈,眼睛里又揉不得沙子,像你這樣的人,在皇城司監查百官是最合適不過的。”
簡懷誅還是沒明白韓風的意思,吱吱唔唔地就是不太心甘情愿。
小舞在一邊受不了了,輕笑著走到簡懷誅的身邊,笑瞇瞇地說道:“你去皇城司呆幾天,跟著蘇夕顏大人先學學,我們大人已經開口了,讓你進細作司,你還不懂嗎?現在的皇城司過不了多久就會被我們一口吞下來了,到時候,你想不進細作司都不行。”
簡懷誅這才恍然大悟,翻身拜倒在地,雙手高舉過頂,大聲叫道:“多謝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