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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欣怡拎著自做的狼牙棒氣呼呼的往前院走,小萍嚇的跟在后面,快到前院的時候,小萍沒有再跟去,而是跑向了另一邊,那是文瑀鑫住的方向。
江欣怡并不知道那個蕙夫人究竟住哪個院子,正好看見一個人走過來,她連忙停下腳步問;“蕙夫人住哪個院子?”
那人正是打雜的全子,看見眼前的人殺氣騰騰的樣子,用手往身后的院子一指。
“謝謝。”江欣怡丟下倆字就進了院子。看準正門,走過去,一腳就把門給踹開了。
“啊,你這瘋女人來這里干什么?”柳夫人嚇的連忙站起身問。
江欣怡一看,屋子里面人還真不少,蓮妃、還有另外兩位不知道叫什么夫人的,小萍對她說過的,可是江欣怡沒有記住那么多,剛才好像還很熱鬧,可是一見她闖了進來,都有些怕,紛紛往后躲著。
只有那個蕙夫人,好像很恨她,非但沒有躲避,還有沖上來哦架勢,“你來干什么?”她問。
“干什么,你自己心里有數,早就對你們說過,不要去招惹我,那個男人我不稀罕,可是你們為何非得逼我?今個兒,我就好好的教教你們。”江欣怡掄起棒子就往屋內的擺設上砸,那些花瓶呀,梳妝臺的鏡子呀,屏風呀,噼里啪啦的就被她砸個粉碎。
頓時,屋里亂成一團,女人的尖叫聲,所有的人都嚇得往外跑,連各自的披風都沒敢拿。蕙夫人被自己的貼身丫頭拽著也走了出去,站在門口聽著里面的聲音,
“快,你去找王爺來。”蓮妃對蕙夫人身旁的丫頭說。
那丫頭立馬就跑出院子,蓮妃又回身把蕙夫人的頭發拉亂,衣服撕破,身旁的幾位女人也都明白了,這就是想嫁禍給里面那位瘟神,紛紛走上前幫忙。
她們弄好后,王爺還沒來,屋內的聲音驟然停止,隨即江欣怡拎著棒子走了出來,正好看見這幾個女人在幫蕙夫人喬裝,靠,這些三八還真夠蠢的,居然來這一手估計已經有人去請那死變態的了,那就得抓緊時間。
于是,江欣怡走到蕙夫人身邊,把手上的棒子丟在地上,再氣,她也沒想著用這根東西來對付這個女人,江欣怡一臉甜笑的說;“想演戲給王爺看是?這樣可不像,我來幫幫你,保證王爺看見了會心疼你的。”
她話音剛落就伸出雙手左右開弓,響亮脆生生的聲音在院子里響起。邊打,她的嘴也沒閑著,“叫你打萍兒,叫你出餿主意。”旁邊的人沒有一個敢來拉架。
幾個耳光打過以后,江欣怡只顧著給小萍報仇,卻沒有發現面前的人,目露兇光。
蕙夫人右手在靴子的檐口上一摸,抬起手就往江欣怡的胸前拍去,江欣怡剛想伸手去擋,卻發現那只手腕已經被一個人緊緊的抓住,原來是文瑀鑫。
“王爺,這個女人跑到臣妾這里撒潑,行兇,多虧了王爺及時趕來,您要小心她、、”蕙夫人有些驚恐的對身旁的人說。
“是嗎?可是對我來說,怎么覺得蕙兒你比她更危險呢?”文瑀鑫冷笑著對蕙夫人說。
“王爺,您要相信臣妾,這個女人是江相爺的女兒,留她不得。”蕙夫人臉色蒼白的解釋著。
“她是本王的正妃,不是什么江相爺的女兒,我當然要留著她,倒是你,本王眼拙了,進府有幾年了,竟然都不知道你就是幾年前,銷聲匿跡江湖上有名的飛針娘子,杜蓉兒。”文瑀鑫似笑非笑的對蕙夫人說道,聲音很小,就連江欣怡都沒有聽清楚,只是聽見什么娘子
一句話,把蕙夫人驚呆了,江欣怡剛才正打的過癮,本來還對橫插一杠子的文瑀鑫不滿,現在聽他倆說話,也沒有聽懂,不過她看懂一樣,那就是這個死變態的,不是在幫那個女人,也沒有兇自己的意思。
“王爺,臣妾好歹與你夫妻一場,難道你會為了江相爺的女兒來為難我?”蕙夫人避過話題問。
“你還知道與本王是夫妻嗎?卻給本王帶了幾年綠帽子,別說本王不講夫妻情面,實在是怕你手上的飛針啊,那個董五跟你也算露水夫妻一場了,到頭來你給他情面了嗎?還不是送他兩枚飛針?”文瑀鑫貼著蕙夫人的耳朵說道。
“你,你是如何知道的?”蕙夫人更加驚慌的問。
“他頭頂的兩枚針告訴我的,本來還不打算揭穿你,可是這都怪你定力不夠,居然還想傷害本王的女人,看在你也曾給我暖過床的份上,就放你一馬,回你自己主子那里去。”文瑀鑫依舊在她耳邊說著,手上一使勁,蕙妃吃痛手里的東西就掉在了地上,卻沒有人注意到,文瑀鑫這才松開了手。
如果不是蕙夫人臉上的表情極為恐懼,在場的人都會誤認為他倆在曖昧。
江欣怡也糊涂了,這倆人在干嘛,一個那么害怕,一個那么得意?
“你,好狠的心。”蕙夫人滿臉怨恨的轉身就要離開。她即將走到院門口的時候,忽然轉身,大聲的喊著;“還我董郎的命來。”同時左手往文瑀鑫這邊一甩。
借著日光,有些人已經看見幾道銀光,文瑀鑫原以為目標是自己,從懷里摸出幾只鏢打了出去,可是卻發現那幾道銀光是奔江欣怡來的,他一急,連忙用身子攔在她的面前,用內力舞動衣袖,幾枚鐵針被打落在地。
與此同時,門口的蕙夫人慘叫一聲,倒在地上,心口上和咽喉處只露出文瑀鑫甩出的飛鏢尾部的紅綢子。
江欣怡剛才已經感受到了危險,貌似那銀光跟子彈似的,她根本就不懂得躲了,忽然眼前就多了一堵人墻,然后就沒事了,哇,這就是古裝戲里才能看見的情節啊。
江欣怡也聽見了蕙夫人的慘叫聲,想看個究竟,又有些害怕,于是她抓著身前人的胳膊,小心翼翼的踮起腳尖,把腦袋露出文瑀鑫的肩膀,看見劉鈞正低頭檢查躺在地上的蕙夫人,然后他抬起頭,對著文瑀鑫搖搖頭,江欣怡明白那就是說,那個蕙夫人已經玩完了。
“劉鈞,把她送回她該去的地方。”文瑀鑫聲音里不帶感情的命令著。然后對這那群嚇傻了的女人們說;“都回自己的院子去,沒什么事不要亂走。”
江欣怡也想趁機溜走,不管剛才她有多大的火,可是現在死了人了,所以得趕緊溜。可是她溜不掉,手臂已經被文瑀鑫給緊緊的抓住,“這可不關我的事,人是你殺的。”江欣怡一副可憐樣的說。
“先別說這個了,我受傷了,你扶我回去,別讓她們看出來。”文瑀鑫咬著她的耳邊說。
“啊?”江欣怡嚇了一跳,趕緊往他身上打量,果然在他胸前的位置,淡藍色的袍子上映出三個小紅點,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來。
“沒這么邪乎,連路都走不了?”江欣怡不相信的問,可是她忽然看見他額頭上流下的汗,丫的,這么冷的天他都能流汗,難道真的有事
不管怎樣,剛才他都替自己擋了一下,也算是英雄救美了,江欣怡無奈的只好把身子向他身邊蹭了蹭,文瑀鑫把她擁進懷里,顯得十分恩愛的往大門外走去,還沒有走開的蓮妃她們看見后更對江欣怡恨之入骨。
走進了文瑀鑫的臥室里,江欣怡扶著他坐在床邊,看他的表情更加的痛苦了,“要不我叫吉管家把鐵心找來?”她問。
“不要,鐵心出門給我辦事去了,他要是回來會直接來這里的,那里有個盒子,里面有藥,你幫我拿來,鐵心沒來之前,你不要離開我身邊,知道嗎?”文瑀鑫艱難的對江欣怡說。
“哦,知道了。”江欣怡看他這么嚴肅,趕緊點頭應著。江欣怡點著頭這個功夫,就看見床上的人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喂,你不要嚇我啊,你怎么了?你可不能就這么死翹翹了,我說不清的。”江欣怡抓著他的胳膊搖晃著,可是他卻毫無反應。
怎么辦呢?要不趁這個機會趕緊離開王府?可是這個機會不是很好唉,他要沒事還好,要是真的額頭低就這么咽氣的話,那她可就惹煩了,人家會以為是被她給謀殺的,院子里那么多雙眼睛都看進自己和他那么親熱的走開的,媽呀,她們還不趁機落井下石啊
不管怎么樣,先給他吃了藥再,最起碼他要比自己那個爹爹好很多,還沒聽到誰說他的壞話呢。江欣怡思量了一下,還是趕緊按他指的方向找到,一個盒子,找出一個小葫蘆,從里面倒到手心里三顆黑色的逍遙丸,他也沒說清楚吃幾粒,管他呢,反正是解藥,都給他灌進去再說。
江欣怡用手很粗魯的掰開他的嘴,把藥丸塞了進去,又扶起他的頭,灌了點水進去,不放心的再次掰開他的嘴,想看看那藥丸有沒有進肚子,看不清,反正看不見了,應該進了,三粒呢,總會有一粒進去的?
看看是什么暗器,這么厲害,能把身強力壯的他給放倒嘍,江欣怡好奇心來了,她放心的解開文瑀鑫的衣襟,看樣子他一時半會也醒不來。
當文瑀鑫的胸膛裸露出來以后,江欣怡呆住了,三個紅點的地方此時已經是黑色的,還慢慢的往四處擴展,中毒了?這個小說里已經不止一次的形容過了,如果他沒有攔在自己面前,那么此時躺在這里的人會是誰,江欣怡開始后怕了,,這位蕙夫人的功夫這么厲害?自己居然還不知深淺的來找她算帳,可是她為啥開始還忍著,后來到了院子里打她耳光時才想起來還手?她既然想隱瞞,干嘛后來又改變主意?
啊,暈了,江欣怡最怕分析這些東西,明明感覺自己就要找到答案了,最后還是糊涂著,看著那黑色漸漸的在他胸口擴散,她亂神了,知道再不想辦法的話,他也許會有危險的,那個鐵心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來,可是自己前世既不是醫科大學的高材生,也不是中醫世家的傳人,平日里有點外傷到還會擦點酒精處理,貼個創可貼什么的還行,眼前這個,不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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