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肚子好餓,咱去吃飯。品文吧enbaom”江欣怡說完,雙腿一夾馬肚,騎馬往逍遙樓駛去。
安鵬飛看著江欣怡的背影,很想上去安慰她一下,卻不知道該說什么。雖然自己設計讓她誤會了自己,可是并不代表自己已經放手,矛盾的他一面希望她可以跟瑀王爺破鏡重合,一方面他又不希望如此。
“嗨喲喂,你們這是干嘛去了?”韋奕看見江欣怡背著個背簍,褲腿上臟兮兮的就問。
“採蘑菇唄,來幫幫忙。”江欣怡對韋奕說。
韋奕伸手幫她把背簍拿下來,放在地上拿開上面的樹葉看;“這都什么啊,能吃么?”韋奕招呼著才走過來上官宏上前看。
“怕死的話呢,你們就不要吃。”江欣怡說著,叫人找來小盆子,在竹簍里撿出半盆黏蘑,就往廚房走。
“喂,你們倆可真是很空閑了,放著酒樓的事不管,去採什么蘑菇。”韋奕見江欣怡走遠,才敢說摘下背簍的安鵬飛說。
“你倆先別說廢話,趁他不在趕緊檢驗一下,又沒有毒啊。”上官宏提醒著他倆。
韋奕趕緊的拿出一枚銀針,在每樣蘑菇上扎了扎,“沒有哦。”他搖頭說。
“放心吧,易昕以前都吃過的。”安鵬飛這才開口說。
“得了吧,你現在才說,不是也不放心?”上官宏瞪了安鵬飛一眼說。
安鵬飛心虛的沒有辯解,確實,自己也懷疑了,不然干嘛不阻止他們檢驗。
安鵬飛和韋奕、上官宏坐在小雅間里,喝著茶,議論著瑀王回京的事。海子就把菜給端了上來。
“易昕怎么還沒來?該不會是做好菜,一個人躲到哪里去吃獨食了吧?”韋奕看看江欣怡還沒回來,就問。
“回韋公子,咱家公子他還在炒菜呢,哦,來了。”海子話沒說完,江欣怡就自己端著個托盤走了進來。
“哇,好香哦。”上官宏眼睛看著托盤上那道菜贊嘆著。
安鵬飛趕緊的伸手幫江欣怡把托盤上的菜端到桌子上。
“放中間,大家都夾得到。”韋奕嚷嚷著,把原本放在中間的一個紅燒蹄髈移到一旁。
海子拿過江欣怡手上的托盤,退了出去。
江欣怡炒的這道菜,是用剛採的蘑菇,加上青椒,還有肉片拿來溜的,因為有少許的芡粉勾芡,顯得很漂亮。
翠綠的青椒,金黃的蘑菇,白嫩的肉片,形狀大小都差不多,搭配得很協調。
“易昕,辛苦了,快坐,快坐。”上官宏嘴上是這樣說著,手卻已經拿著筷子去夾蘑菇了。
韋奕動作稍慢些,但是也吃到了嘴里。
江欣怡坐到安鵬飛身邊,兩個人相視一笑。
“你們倆不怕有毒啊。”江欣怡笑著問。
“不怕,不怕,這么好吃的東西,中毒也值得,反正咱有解毒的高手。”韋奕無所謂的說。
“二哥,你不嘗嘗么?”江欣怡見安鵬飛還沒動筷子,就問。
“當然要嘗嘗了,這可是咱親手採的。”安鵬飛說著也開始動筷子了。
就在這時,海子忽然去而復返,氣喘虛虛的說;“公子,那個蘑菇三鮮,客人那邊。”海子一緊張話都說不通順了。
“怎么回事?”安鵬飛問。
“我剛才炒了兩盤,結果有一位客人看見了一定要了一盤去。”江欣怡說。
“海子,別怕,中毒的話,領我去看看。”上官宏站了起來對海子說著,就要往外面走。
“不是的,沒中毒,那個客人說公子炒的那個菜是美味,結果被其他的客人聽見,現在他們都跟柜臺點了這個菜,說沒有了,都不干了。大廚讓我來問問怎么辦?”海子見他們誤會了,趕緊的解釋著。
“噗哧,你小子說話大喘氣啊。”安鵬飛忍不住笑著說。
“易昕,這個菜,咱不賣了好不,反正咱也不缺那點銀子,那些蘑菇咱留著自己慢慢吃。明天我們多叫幾個人,去山上多採些回來。”上官宏吧嗒,吧嗒嘴跟江欣怡商量。韋奕在一旁點頭表示贊同。
安鵬飛為他們的孩子氣在搖頭。
“大概有幾個客人要這個菜?”江欣怡問。
“現在是六個,二樓的客人估計還不知道。”海子說。
“叫小王去做吧,反正剛才已經教過他了。你把背簍拿到廚房去,把黏蘑挑出來,其他的先不要動知道么?”江欣怡對海子說。
“海子知道,可是這道菜價格是多少?”海子問。
“價格?老規矩。”江欣怡說。
“海子明白,公子慢吃。”海子答應著跑了出去。
“哈哈,駱柯跟野貓他倆可是沒有這個口福嘍。”韋奕又夾了一筷子蘑菇說。
“易昕啊,你這小腦袋瓜里究竟裝了多少菜譜啊?怎么老是有稀奇的玩意?你看那些皇子財主們,點咱的菜眉毛都不皺一下,咱酒樓的菜價格可是京城里最貴的了。”韋奕笑嘻嘻的說。
“我看易昕恐怕是玉皇大帝的廚子轉世吧?”上官宏一本正經的說。
“好了,你們這倆家伙不要再拍馬屁了,趕緊吃吧,菜都涼了。”安鵬飛哭笑不得的說。
“什么叫拍馬屁啊,坦白說,易昕做的這些菜,你以前吃過么?聽見過沒?”韋奕問。
安鵬飛不想再跟他倆掰扯了,索性不理他們,給江欣怡倒了一杯酒說;“喝幾杯回去休息吧,你也累了。”
“不回去,下午教小王師父做藕,這個不能耽誤,早一天上桌,早一天摟銀子。還有啊,你們安排人去鄉下收些牛羊來,到那邊的村落租個場地,再雇傭幾個人養著。”江欣怡喝下一杯酒對他們說。
“養牛羊?好啊,這事我親自去辦。”韋奕連想都不想的就把活攬到自己身上。
“大家都辛苦些,兄弟齊心其利斷金,咱把他們的銀子都賺來。”江欣怡把自己的酒杯倒滿,端起酒杯對他們說。
“呵呵,易昕,銀子多少我們哥幾個無所謂,主要是你多弄些好吃的慰勞俺們一下就成了。”上官宏說完,跟江欣怡碰杯,把酒喝了。
“我知道你們不在乎銀子,可是你們也要成家的呀,不能都打光棍到老吧,到不能動時,誰給你們養老送終呢?”江欣怡有點著急的說。
“我們的粉紅都不要,就放在你那里,到老了,你養我們,不就結了。”韋怡把自己的酒杯也跟江欣怡的碰了一下,嬉皮笑臉的說。
“我?我要是先走了呢?”江欣怡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問。
“你胡咧咧什么啊。”安鵬飛皺著眉毛把她拽坐下責問她。
江欣怡知道,自己的情況沒法跟他們說的,可是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的。說不定什么時候又會穿回去呢。
“好了,不說了,趕緊的吃,下午還有很多的事要做呢。”江欣怡喝下杯子里的酒對大家說著,有些話題實在是太沉重了。
“要不你先回去把鞋子換了再來吧。”安鵬飛對江欣怡說。倆人的褲腿已經干了,可是鞋子還是濕的,自己倒是沒事,可是她可是女的,安鵬飛很心疼。
“沒事,你的不是也濕著么。”江欣怡拒絕了。
江欣怡決定現在開始,要讓自己忙起來,多給自己一些壓力,省得要去想那些無聊又無奈的問題。
午飯后,江欣怡命人去挖了些藕回來,又讓人回府里把安鵬飛找的莧菜取來,好在因為天氣有些涼爽,那些莧菜都還很新鮮。
江欣怡一個下午都呆在廚房里,把十幾個藕的做法一一示范給廚子小王看。做好的菜就讓逍遙樓的伙計們品嘗,每個人都是贊不絕口。
晚飯后,江欣怡和安鵬飛先回了府里,那兩簍剩下的蘑菇,就讓海子他們帶回府。
晚上,江欣怡洗澡換好衣服,就和安鵬飛一起去了大院,小萍她們已經吃過晚飯,正圍在一起把那兩個半簍的蘑菇收拾出來,按照江欣怡的吩咐,把一些洗好了腌制在壇子里,密封好,由小艾他們送到地窖去。
把一些撕開,攤在大的竹匾上,要曬干的。
現在的江宅安泰,外面看是個大戶人家的宅子,而里面完全就是個城市里的村莊,現在到處擺滿了要晾曬的菊花,現在又多了蘑菇。
白天還好,到酒樓做事的一離開,就顯得很清靜,可是到了晚上,老少一起坐在大院里,說說笑笑的,熱鬧的很。
江欣怡雖然沒有給他們工錢,每個月底都有給他們五兩銀子做零花錢的。可是,他們吃住都在府里,換季的衣服被子日用品都不用自己買,所以,那五兩銀子給了也是都攢了起來。
現在的他們別提有多神氣了,京城里誰家有這樣的待遇?一月給五兩的零花錢?外面知道消息的,托人來求海子,想進這里當差,可是江欣怡都沒答應。
因為現在來的,都是奔著銀子來的,而自己府里這些,都圖份安穩,把這里當家了。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人多了,避免不了就會有害群之馬,江欣怡可不想破壞現在的一切,這樣就挺好。
至于外面的窮苦人,江欣怡已經想到辦法幫他們了,雇傭他們為自己做事。現在是養鴨子,以后就是牛羊。
江欣怡和安鵬飛剛到,小南就跑進來說瑀王爺來了,正在府門外等著呢。自從小北把余小菁領進來那次以后,誰來了,他們都讓在門外等著,稟告了江欣怡再說。
他來接小槐么?這也太急了點吧,明早也可以啊?江欣怡皺起了眉毛。
“二哥,瑀王爺,你招待一下吧,我有些累了。”江欣怡說著就轉身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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