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以為自己已經暫時的解決了文瑀鑫的糾纏了。enb/read/753/
所以,當她第二天坐著馬車出了城到了逍遙樓,看見門口的那幾匹馬,還有那幾個人時,就有點震驚了。
劉鈞他們都來的話,那個人一定也在的。她再往那幾匹馬仔細看看,果然就看見了文瑀鑫的坐騎。
“你,你們怎么這么早?難道是要出遠門?公干?”江欣怡笑瞇瞇的問劉鈞。
“沒公干,我們爺聽說這里有新菜出來,所以,嘿嘿。”子琪有點底氣不足的回答。
暈,誰一大早的到酒樓點菜?江欣怡看著面前的幾個人,覺得他們肯定有什么事瞞著自己。因為這幾個家伙的神情都不是很自然。
“蕭黎,你們這么早來就是為了來嘗新菜?”江欣怡走到蕭黎面前,看著他的眼睛問。
“嗯,嗯是的,早上練功餓了,就,就來了。”從來撒不來謊的蕭黎磕磕巴巴的說。
噗,江欣怡看著他漲紅的臉,忍不住笑了,也不忍心再問他。
“既然來了,就進來吧,站在外面多冷。”江欣怡招呼著他們。不管怎樣,江欣怡對這幾個人的印象還是不錯的。
安鵬飛在一旁,什么都沒有說,心里卻覺得有些怪異。
海子迎出來,說瑀王爺在樓上的雅座,江欣怡叫他把劉鈞他們領進去,好好的款待。自己則和安鵬飛去了廚房。
江欣怡子廚房里檢查了一下小五子剛剛送來的食材,又到四處轉了轉。在梅菀看見馮師傅正在領人修剪梅樁。
“馮伯,咱這梅幾月能開?”江欣怡走過去問。
“哦,公子來了,你看,這邊的日寒紅、粉寒紅、福壽梅、雪月花開的稍早些。那邊的粉皮宮粉、粉朱、粉羽開的稍遲些。天氣正常的話,一月中就會開的。”馮師傅笑呵呵的告訴江欣怡。
“咱們這院子里一共有多少品種的梅啊,現在就想看呢。”江欣怡走到一株梅樹下面看著樹干問。
“現在是三十六種,不過,咱那宅子里還有十幾種,沒有移過來,公子你春季一下子買來那么多,也種不下去啊。”馮師傅笑著說。
“唉,這地方還是太小了些,馮伯,要不咱買塊山頭,把所有品種的梅花都買回來,種一整座山的梅花,好不好。”江欣怡用手比劃著說。
“呵呵,好呀,公子只管買,我只管種。”馮師傅本就是愛花的人,當然很開心的說。
“二哥,你說好不好?”江欣怡頭也沒有回的問。
“好啊,江兄你沒有地方種的話,我在城西有塊山頭,不如送給你種梅好了。”一個聲音答應著,卻不是安鵬飛的聲音,而是文瑀鑫。
江欣怡回頭一看,文瑀鑫披著一件深藍色的披風站在園子門口,笑呵呵的說。
“王爺,既然有此心成全,那不如開個價錢,賣與我們。”安鵬飛也是帶著笑意說道。
咳咳,江欣怡故意咳嗽了幾聲,對安鵬飛說;“王爺,既然說送了,那就別跟他客氣了,他是王爺,又不缺銀子,你說是吧?”說完還甜笑的問文瑀鑫。
文瑀鑫笑著點頭說是。
呵呵,有這么大的產業了,還如此貪小?脾氣依舊沒有變呢。不過,她大方起來可是更嚇人,那手筆更大。他在心里說。
安鵬飛見他們兩個嬉笑著,一唱一和的,心里很不舒服,很難受,忽然覺得自己是個多余的人。
“江公子不忙的話,我這就領你去看,滿意的話,回頭就把地契給你送到府上。”文瑀鑫已經感覺到了安鵬飛的不爽,卻故意的對江欣怡說。
“好啊,那就去看看吧。”江欣怡一口就答應了,反正不要白不要么。要文瑀鑫的東西,她已經習慣了。
“二哥,你要不要一起去?”江欣怡問。
“我?不去了。”安鵬飛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說不去,是吃醋?還是生氣?
“那咱就走吧,回來時正好能趕上吃午飯。”文瑀鑫見江欣怡答應了,唯恐她變卦,趕緊的催。
“王爺,你的性子可真急,就這么迫不及待的想把山頭送給我啊。”江欣怡壞笑著問。絲毫沒有防備眼前的人另有居心。
倆人一起走到逍遙樓的門口,文瑀鑫回頭一看,自己的四大金剛都一個不少的跟了來,氣得一瞪眼睛。
“王爺,您與江公子去哪里?我們就在這等著吧?”劉鈞看懂了文瑀鑫的意思,趕緊的說。
“嗯,既然你們都不想跟著,就留在這里吧,想吃什么就自己點,爺我回來付賬。”文瑀鑫很體諒的說。
“屬下明白。”劉鈞擠出笑臉說。連成他們現在也反應過來了,什么叫我們不愿意跟著啊,是您不想領我們去!
江欣怡就想著弄個大山頭,明年春天就種滿山的梅花呢,哪里會注意這幾個人的表情。也不管這文瑀鑫究竟為何而來了,因為沒有把他當成敵人,所以,在江欣怡現在的心里,根本就沒有再防范他的堡壘。
“騎我的馬吧。”文瑀鑫把自己的坐騎牽到江欣怡面前,然后自己騎了子琪的那匹馬。
江欣怡也沒有多想,踩著腳蹬子就上了馬,這馬跟自己親,她知道,所以不害怕。
兩個人,兩匹馬不快不慢的往西邊跑。
文瑀鑫克制著自己少回幾次頭看她,省得她起疑害怕。
“江兄,不知道和悠悠公主何時完婚?”文瑀鑫問。
“哦,那個呀,還得等幾年,我現在不想成親。”江欣怡笑著回答。
“早點成親多好,婚后我會幫你說話,多娶幾房夫人都沒事的。”文瑀鑫故意的說。
“不要,我若是娶了公主就會只對她一個人好,不會再弄會女人讓她傷心的。”江欣怡心里不太高興的回答。
媽的,自己娶好幾個,還要慫恿別人多娶女人,真壞哦。不過不跟你計較,姑奶奶我今個高興,江欣怡對著在自己前面的后背白了一眼,在心里罵著。
“女人娶的多了,證明男人有本事,有地位。”文瑀鑫接著逗她。
“照你這個邏輯,是不是女的嫁的相公越多越顯得她有本事?”江欣怡譏諷的問。
“那怎么可以,好女不嫁二夫,難道你沒有聽過?”文瑀鑫覺得要借這個機會,好好的給她上一課,敲敲她,不要犯糊涂。
“聽過,我還聽說良禽擇木而棲,賢臣擇主而侍。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江欣怡胡亂在記憶里拎出這么一套來。
“哦,賢臣擇主而侍。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這幾句我倒是懂的,可是第一句什么意思?”文瑀鑫沒有反應過來,問到。
“就是,就是說,一只好鳥也要選擇一棵好樹來當休息之處,但是要是一塊爛木頭的話,那鳥也不會留下的。”江欣怡真的不懂這句話的意思,胡亂掰扯著。
“好鳥?爛木頭?那照江兄的眼光,我是棵好樹,還是塊爛木頭呢?”文瑀鑫故意問。
“王爺你啊,應該是棵好樹吧,要不然咋有那么多的夫人妃子呢。”江欣怡沒有跟他制氣,拍著馬屁說。
“既然本王是棵好樹的話,為何沒有留住正王妃那只鳥?難道她不是好鳥?”文瑀鑫故意裝糊涂的問。
“什么?你才不是好鳥呢?”江欣怡氣得一個沒忍住罵了出來。
“是江兄你這么說的呀。”文瑀鑫難得見她吃癟,忍住笑無辜的說。
“你,應該這么想,也許你就是塊爛木頭,所以人家不稀罕你。”江欣怡忍著怒火說。
“我很差勁么?按相貌,本王也算是瀟灑英俊,要權利,除了當今皇上,誰有我的大?”文瑀鑫很想知道答案的問。
“呵呵,王爺,你還真是自戀啊,長的帥有毛用,做鴨子啊。有權利有毛用?兩夫妻過日子還要用權利?”江欣怡嘲笑的問。
“什么叫做鴨子?”文瑀鑫不解的問,長得帥跟鴨子有啥關聯?
“鴨子,么就像是雨花樓的姑娘一樣,只不過,女的是客官,怎么,王爺有那意思?我可以幫你牽線的,嘻嘻。”江欣怡壞笑著說,算報了他剛才說自己不是好鳥的仇了。
“你,你罵我是男妓?”文瑀鑫氣得伸手來抓江欣怡。
江欣怡就躲開,讓馬兒快跑,文瑀鑫就在后面追。
咯咯咯咯,江欣怡騎的馬很懂事的幫著她跑的又快又穩,把文瑀鑫落在后面氣的干瞪眼,誰讓他的馬不聽他的話呢,不行,回去了得跟這馬兒好好的交流一下,讓它明白誰才是真正的主人。
想是這么想的,不過文瑀鑫可舍不得打他心愛的馬,貌似這家伙比自己聰明,早就認出了那可人。哪像自己,抱都抱了好幾次,愣是遲鈍的沒有認出來!
就憑這個,她也沒說錯,就是一塊笨木頭。
昨晚,文瑀鑫激動的一晚沒睡,他打算好了,重新出現在她的面前,讓她習慣跟自己一起的日子,要想辦法抓住她的心,這樣才有機會跟她挑明時,她會心甘情愿的回到自己的身邊。
現在已經找到了她,就不著急了,慢慢來,從今天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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