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瓏花淺

第一百四十八章 花落(1)

第一百四十八章花落(1)

花家別院,早早就人聲浮動起來。細聽下來,可以聽到何言的興奮的話,小草恬淡的回應。花伯母穿上外出衣服出房后,瞧見花淺和小草、何言三人著粗布袍,梳男子頭,三人只要不開口,就和翩翩少年一樣。花伯母打量著三人自在樣,也只有輕嘆。

前院子里聽到文大嬸的大嗓門叫道:“敏兒娘、我們來了。”花伯母和花淺快快往前院去,院子門敞開著,文大叔和文壯、文小弟幾人站在院子外,吹著涼風。花敏和她的三個小姑子陪著文大嬸站在院子里,正說著話。花伯母和花淺走到文大嬸和花敏面前時,文大嬸正對著們訓話說:“你們幾個,呆會瞧著你們嫂子的言行,跟著做就是。”等到花淺到她面前,對她開口叫:“文大嬸好。”文大嬸抬起頭對著男裝的花淺,一時傻眼,直問花伯母說:“敏兒娘、淺兒這樣也可以出門嗎?”

花伯母笑對文大嬸說:“淺兒、這樣活動方便,而且淺兒不說話,沒人知她是女子的。”文大嬸的三個女兒,圍上來對花淺打量著。笑嘻嘻的沖花淺說:“淺兒姐姐、你扮得真象,我還以為是嫂子說過的兄弟呢?”花淺特意在三個如花似玉的面前,轉過兩圈子,喜得三個小女子叫道:“淺兒姐姐、你真俊,比我大哥都俊。”文大嬸聽后,笑著拍打三個小女子的頭,讓這三個小女尖叫著閃開,嘴里嚷嚷說:“娘親、我們又沒說錯。”

院子里如此嬉鬧,引得文大叔和文壯進來,他們對花伯母問好后,很是稀奇的說:“親家、淺兒還不出來?”文大嬸把花淺往外一推,花淺抖動下好不容易站穩,文大叔瞪眼文大嬸,對花淺說:“這位小,都是我家里人的不是。”花淺笑著對文大叔說:“大叔、我知是嬸子和我鬧著玩的。”花淺這一開口,文大叔和文壯退后三步,打量著花淺。

文壯笑言:“淺兒、你不說話站在那兒,我還以為是敏兒說的弟弟來看娘親的。”文大叔憨厚的搓著手說:“象小哥兒。”院子外傳過來越來越近的馬車聲音,張叔出去望會后,笑著進來說:“夫人、是柏少爺來了。”

花伯母一行人出去時,柏林正從一輛馬車上跳下來,向著這邊過來,花淺望,五六輛馬車,還有些騎在馬背上的青衣人,正跳下馬在一旁立著。花伯母想來也是沒想到柏林會有這么大架式來接這些人,對著柏林問:“柏林、都是你的朋友嗎?”柏林笑說:“伯母、是一些侍衛。”

花敏扯著花淺。對她低聲說:“淺兒、沒想過柏大哥也會如此威武逼人。”花淺笑著點頭,暗忖著,自個也是第一次親眼目睹,原來行軍的人,的確身上是有殺氣這回事,柏林要是當初以這一面對自已,想來自已許多的怪想法,也是不敢和他說的。時勢造英雄,柏林已從前的柏林,不管他如何的平和,他雙目中的銳利還是時隱時現的lou出來。

花敏扯扯花淺,兩人一起到柏林面前問好,柏林對著花敏,很親切的說:“敏姑娘、可否介紹妹夫給我認識?”文壯聽后,上前對柏林行禮:“將軍好。”柏林微笑的對文壯說:“文兄弟、不用如此稱呼我,你跟著敏姑娘一樣,叫我大哥就是。”文壯聽后,笑著改口叫:“柏大哥。”柏林輕拍文壯的肩說:“好、我今天又多兄弟。”花淺望見文壯眼中信服神情,對柏林可以如此待人以誠,也是信服的。

柏林瞧著花淺,招手說:“花小弟、你和伯母隨我同車。可好?”花淺望向伯母,伯母微微點頭,花淺淡淡笑著點頭,一直跟在柏林身邊的小廝,對著花伯母和花淺微笑行禮,又對院子里站著的人行禮后,對說:“將軍、可否起行?”柏林望向花伯母,問:“伯母、可否起行?”花伯母點頭。

柏林扶著花伯母上了自已的馬車,又扶著正要自個跳上車的花淺上車,柏林小聲音對花淺說:“花小弟、你真當自已是小弟。”花淺瞅他一眼,柏林笑笑后,放開扶花淺的手,到馬車,尋問是否安妥。花淺挨著花伯母坐上車,馬車的空間寬敞,花淺打量著外面,花淺聽到花伯母的輕嘆聲,驚得回轉過來,細瞧伯母說:“伯母、你不舒服嗎?”

花伯母對花淺搖頭,輕拍花淺的腿說:“淺兒、伯母沒有你想的那么弱,只是一時感嘆而已。”花淺聽得一笑,對花伯母說:“伯母、我在這里住時,只要伯母愿意,常陪伯母出來轉轉。出來次數多,伯母就不會如此感嘆。”花伯母輕拍花淺說:“淺兒、你是好孩子。”柏林上馬車,坐在花伯母和花淺對面,中間還有些許空間。

前面有騎馬的青衣人,花淺xian起車窗簾往后面望去,馬車后面也跟著騎馬的人。馬車旁邊也跑著騎馬的人,花淺放下簾布,對柏林問道:“柏大哥、是否現在不安全,才要這么多人跟隨?”柏林道:“淺兒、不是不安全,是我上報王爺說,想去南山一趟,王爺不放心,派這些待從跟著保護。”花淺裝腔作勢的打量著柏林說:“柏大哥、你現在瘦得見骨,難怪會讓人不放心。”

花伯母聽后抿嘴笑著,柏林一臉的窘態,對花淺說:“淺兒、我沒有你說的這么瘦。”花淺捂嘴笑起來說:“柏大哥、你當真信我亂說的?”柏林對著花淺很是,只有側后身子,從后側摸下,拿出一盒點心,遞給花伯母和花淺說:“伯母、淺兒、你們嘗嘗王爺府里的點心,可合你們心意?”花淺接過盒子拿著,花伯母拿起一個花樣的點心,咬一小口后,驚喜的對花淺說:“淺兒、好吃。”

花淺笑著拿起一個,嘗到點心有著淡淡的甜味,不沾牙,吃后回味無窮。笑對柏林說:“柏大哥、你也吃有一個,不甜膩。你會愛吃的。”柏林聽后,從花淺手中接過盒子,拿起一個嘗后,點頭吃后,對花伯母和花淺說:“伯母和淺兒愛吃,我們回程時,我把放在車后面的點心,全拿給你們。”花伯母想客氣推辭時,花淺早早的對著柏林點頭。

花淺對柏林可以從車后木板隨隨便便一摸,摸出點心的事,很有興趣。越過伯母的身子,就想去摸那面板子,花伯母見后,示意和花淺換位子,花淺見馬車寬敞,伯母就是坐在外面,離車門還是有距離的,就點點頭。

花伯母和柏林時不時打量窗外風景,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著,花淺沒這種閑情逸致,一門心思就在那車后木板上,左右摸索著。柏林也任花淺當著他的面摸索,花伯母瞧不過去會扯扯花淺,柏林都會勸止花伯母說:“伯母、你讓淺兒摸,這板子有機關,淺兒、要是摸得出來,也是不傷人的機關。”花淺用手摸半天,都只摸到一塊完整的平板,摸久后氣餒的望著柏林。

柏林好笑的望著花淺,示意花淺注意他的手,只見他左三下,右三下,在摸下,又出來一個盒子,柏林后,又是一盒點心。柏林拿給花伯母和花淺,花伯母和花淺兩人都搖頭不吃。柏林笑笑后,塞回去。花淺照著柏林的動作,可惜的是,還是沒感覺,柏林對花淺怒極的目光,撒開手說:“淺兒、這個我是沒法子教你的,別人當時就是這么做給我瞧的。”

花淺問柏林說:“柏大哥、這車是誰的駕車?”柏林笑著說:“是送我的。”花淺聽后,喜道:“柏大哥、把你的刀給我。”一直注意花淺和柏林動靜的花伯母,一聽嚇一跳,忙著對花淺說:“淺兒、這些機關歷來是絕妙,是有緣的人才找得到。而且是這些做起來。很費功夫。”花淺接過柏林的隨身刀,聽花伯母這么一說,把刀把出來打量下后,遞回給柏林說:“柏大哥、你這刀銳不可當。”

柏林笑著接后,對花淺說:“淺兒、鐵師傅那兒的刀都不錯,上次他給你做的刀,我讓他做的秀氣點,你拿在手上順手點?”花淺奇道:“柏大哥、你怎么知鐵師傅給我一把小刀,鐵師傅說是一高人指點的。”柏林笑說:“鐵師傅說,你愛拾他們不要的竹塊用,我猜出是你,才會說的。”

花淺想到削水果快利的小刀,高興的對柏林說:“柏大哥、多謝你說的,你不知起初鐵師傅給我的刀,我瞧著都要掉淚,巴掌大卻重得要死。還好鐵嬸子說,太重,要不我真要那刀做啥用。現在多好,這刀剖魚做啥都好用。”柏林聽后是驚詫至極的望著花淺,花淺是一臉得意飛揚的笑。

中秋節快樂,加更一章,多謝一直支持我的書友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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