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安遠笑起來,對花淺說:“二姐、哈、哈、哈。你這話,以前就說過,沒有實力時不如當一只豬,對吧。”花淺聽后,想著花安遠的個性,也不是個好惹的主,還是不放心的對他說:“遠兒、你別只聽聽,有時你還是要照著做才是。”花安遠對花淺很是無奈的笑說:“二姐、我現在只想著讀好書,那些惹事生非的的事,就讓別人去。”
花淺見花安遠一臉對自已沒有辦法的樣子,也有點不好意思起來,問他:“遠兒、今天你和爹爹、哥哥一起來,除去拉兒嫂子家的事,還有別的事,要說嗎?“花安遠瞧著花淺,微笑道:“大哥要成親,花府的長子,自然是要回花府成親的。昨天一接到消息,府里人就安排下去,這幾天會把該備下的東西備好。二姐、你的院子,昨天嫂子就讓人再去打掃一次。二姐、這次你就和我們回府吧。”
花淺聽后,驚訝的說:“遠兒、我聽伯母的意思,大哥成親后還是要在這里居住的?”花安遠笑瞧一眼花淺說:“二姐、以后大哥要住這兒是大哥的事,不過成親時,是一定要回到花府的,至少要少住一陣子才行的。”花淺對這些事情都是不懂的,只知盯著花安遠瞧著。
花安遠瞧到姐姐這種傻怔的表情,只有細細的解釋給花淺聽:“二姐、大哥是長房長子,雖說現在當家的是爹爹,大哥這個身份卻是不變的,擺在這兒的。這是花府的大事,雖說因拉兒嫂子家的事,不能太熱鬧,但花府長子成親這事,親戚們是盼著多年的。”
花淺聽后,笑瞇瞇的對花安遠說:“遠兒、大哥不喜這些的。不過是他自個成親,大約還能接受點。”花安遠四處張望后,對花淺悄悄說:“二姐、平時大哥管我們嚴厲,這回他成親,我們要好好鬧他一鬧。”花淺沖著花安遠擺手說:“遠兒、你別把二姐算上去就行,這話我聽聽,我也不會和大哥通風報信的。”
花安遠一聽,一臉失望的對花淺說:“二姐、你的點子多,你說幾個讓我們用用就行。”花淺搖著頭說:“遠兒、二姐對這些可沒點子給你的。你們別太過分,當心大哥事后算帳。”花安遠如同小時一樣,纏著花淺說著鬧著,直到有腳步聲音。花安遠收起臉上的笑鬧。花淺瞧著他一臉嚴肅樣,捂嘴笑著,花安遠瞧著花淺這樣子,忍不住多瞅她幾眼。
何言過來后,瞧到花安遠和花淺說:“小姐、二少爺、老爺和大少爺叫你們過去。”花淺和花安遠聽后,趕緊跟著何言,往前院子走,到前院,花父和花安行已在院子門口,等著花淺和花安遠,見兩人過來,花父對花淺吩咐說:“淺兒、這些天、你要好好幫著伯母料理家里事情。”花淺乖巧的應承著。
花父對花安遠說:“遠兒、你要留在別幾天,你大哥沒回來,院子里事多,你幫襯點,伯母有事吩咐,你就聽著點。學堂的事,我會讓你哥哥去說的。”花安遠點頭。
花父和花伯母、花安行、花安遠幾人帶著小廝們,提著禮品,步行著去拉兒嫂子家。花淺和小草、何言三人打開前院所有的房門,張嬸指著正左邊的幾間房子說:“二小姐、這是大少爺成親會住的。二少爺這次要是接到消息。也該回來了。二少爺一回來,二小姐就有人帶著你玩。”
花淺聽張嬸的口氣,都要出冷汗,原來自個在張嬸口中,就是一個愛玩鬧的主子。張嬸這么一說,何言可不干,沖著張嬸說:“張嬸、我們小姐事情多著,才沒空陪著人玩鬧。”張嬸聽何言這么一說,知自已失口,趕緊對花淺說:“二小姐、我不是這意思,只是想到二少爺自少會玩的東西多,又在外面這么多年,想著二小姐也許會喜歡聽他講解。”
花淺微笑點頭,對張嬸好奇的問:“張嬸、二哥很會講故事嗎?”張嬸一聽,沖著花淺笑說:“二小姐、你不記得了,你小時不象現在樣愛笑,那時只有你二哥講故事時才能逗笑你。”花淺笑笑對張嬸說:“我不記得這些。”
花伯母和花父他們回來時,花淺和張嬸幾人已把前院子里的房子細細打掃過,花父和花安行見天色已晚,趕緊上馬車,上車前花安行拉拉花淺,對花淺小聲音說:“淺兒、娘親和嫂嫂把你住的院子打掃好,你別想太多,放心回府就是。”花淺對著花安行笑著點頭說:“哥哥、對不起,我讓你們大家操心。”花安行拍拍花淺的肩,跳上馬車。
夜里,花安遠和花淺說:“二姐、大哥成親的日子訂下來。我會在這兒多呆陣子,直到大哥回來。拉兒嫂子的爺爺安葬后,到時大哥要是還是趕不回來。拉兒嫂嫂家的那些禮節事,我代大哥去做。”花淺瞧著大人樣的花安遠,對他點頭說:“遠兒、二姐好高興,遠兒如此有擔當。”花安遠給花淺夸的臉紅說:“二姐、要不是安真太小,這些事安真也會做的。”
花安明的信先到,花安明信里說自已一時走不開,至少要過些日子才有空。花伯母想想后,吩咐花淺寫信給花安明,讓花安明放心府里家里的事,讓他直接返回花府就行,也和他說成親前的事情,要他出面的事,一律由花安遠出面代勞,讓他不要操心。花安遠有機會見多幾次拉兒嫂嫂后,花安遠對花淺說:“二姐、我以前聽伯母說過拉兒嫂嫂家提的要求,本來心里不舒服的。可是現在去拉兒嫂子家次數多,才知她家是少不了拉兒嫂嫂的,而且拉兒嫂嫂家的人不貪財,她娘親對我說,實在是沒有辦法才拖累我們的。”
花敏聽過拉兒嫂嫂家的條件,對花淺說過:“淺兒、拉兒嫂子的娘親是奇女子,拉兒嫂子的爹爹體弱,這么多年來。她一個婦人支撐一個家,對公婆孝順,對夫君體貼,以前許多人都說拉兒嫂嫂的爹活不了多少年,但是現在拉兒嫂子的爹不但活著,還給拉兒嫂子多添弟妹,雖說一家子不富裕,可是一家子合合美美,人人都說拉兒嫂子的爹爹福氣好。”花淺聽后,很是好奇,上次跟著花伯母去拉兒嫂子家。并沒有瞧到她的爹娘。
花淺在有一次花父無法趕來送禮時,時辰又到,只能讓花安遠獨自去時。花淺跟著花安遠去拉兒嫂子家時,特意打量下拉兒嫂子的爹娘,拉兒嫂嫂的爹爹瞧上去是瘦削,可是臉上笑容溫柔敦厚。拉兒嫂子的娘親,臉上笑容可掬,時不時會偷瞧上她爹一眼,不用仔細觀察,站在他們身邊,都能感受到這兩個人的情深。想來也是這陣花安遠跟著花父來往多,兩家親近許多,拉兒嫂嫂的爹爹拉著花安遠的手,一時感懷,眼中含淚對花安遠說:“親家叔叔、都是因我連帶拖累你們府上。”花安遠雖是老練,可是到底年少,如此場面還是沒經過,一時措手不及的瞧著拉兒嫂子的爹爹。
花淺著一身男袍立在花安遠身后,本是不方便開口,未曾想過花安遠眼光直沖著自個來,示意要花淺開口說句話,讓自已好解拖。花淺想到,那拉兒嫂子早在自個跟著進門時,就一眼看穿自已,要不也不會獨獨沖著自已一笑的。花淺沒有辦法,只有接過來話茬兒說:“大叔、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拉兒嫂嫂這么好的女子能進我們花府的門,就是我們的福氣,你有這么好的女兒,不叫拖累,叫給我們送珍寶。是我們花府要多謝大叔大嬸才是。”
拉兒的爹爹見花淺開口,瞧著花淺一身小廝裝扮,開口說的卻不是小廝說話的口氣,一時愣住。還是拉兒嫂子俯首帖耳的對他說一句后,他才明白的瞧向花淺。花淺這時才想起自已著的是男袍,只有出來對拉兒嫂子的家人行禮道歉說:“大叔、大嬸、對不起,我為了方便走路才這樣。我是花淺。對不起,我太失禮節。”
拉兒嫂子的娘親走上前,拉起花淺的手說:“淺小姐、多謝你夸我們家拉兒。拉兒進你們花府我不擔心,小姑和小叔都如此好,拉兒在花府會生活得好好的。”花淺聽后,趕緊客氣對拉兒娘親說:“大嬸、多謝你如此說。大哥沒有辦法親自來,我爹爹又不能次次過來,大叔和大嬸還能體諒,是花府的人,要多謝你們才是。”
拉兒嫂子過來扯扯娘親,又笑對花淺說:“淺兒、我這樣叫你行嗎?”花淺笑著點頭說:“嫂子、家里人都是這樣叫我的。”拉兒嫂子聽花淺這么一叫,臉頓是染上紅色。花淺對著拉兒嫂子娘親說:“大嬸、你叫我淺兒就好,姐夫家的人都是這樣叫我的。”拉兒嫂子和她娘親笑瞧一眼,拉兒嫂子對花淺說:“淺兒、那你陪我進房,幫我瞧瞧我備的東西可妥?”花淺對花安遠瞧上一眼,對拉兒嫂子點頭。
花淺進拉兒房子,房子雖小,可是樣樣整齊的擺放著,拉兒嫂子的房中坐著一個小男孩子,正寫著字,見兩人進房,忙起身叫:“大姐好。”又甜甜的笑對花淺,這一招對花淺是百試百靈,花淺立馬笑瞇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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