衷心感謝“如蓮如玉”在《小地主》里給本書的章推!衷心感謝“一無所有0716”的熱心幫助!
《小地主》正在起/點首頁被封推,此書是鄉土題材,文筆細膩,很適合平息都市煩亂情緒,已經兩百多萬字,建議大家閱讀(不僅僅是回報作者的章推)。
正文:
林耀跟著戈勇一起,將充當保鏢的老兵送往各自的崗位。經歷了綁架事件后,林紅梅和羅濟民在電話里都沒有拒絕林耀的安排,爽快的接受了各自的保鏢。
林紅梅本身是軍人出身,對軍人有一種天生的好感,兩名殘疾退伍軍人的到來受到了她熱情的歡迎,雖然心里有些奇怪,但她相信兒子的眼光,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愿意。林紅梅的爽快和熱情也感染了負責保鏢工作的兩名老兵,這一刻他們更加感受到林耀一家人的親切,能保護值得尊敬的人,讓他們重新感受到了在部隊接受任務的光榮。
羅濟民的保鏢移交過程中出現了一點小插曲,原本要趕往杏林藥廠的林耀中途接到了電話,父親羅濟民臨時去了安運水業公司,電話那頭傳來罵罵咧咧的聲音顯示情緒很不好,那些吃拿卡要的職能部門越來越張狂,讓一貫溫和的羅濟民都直罵娘。
“大哥,有什么辦法可以杜絕職能部門的伸手?他們越來越過分了。”林耀放下電話,有些郁悶的問戈勇。
“小耀,發生了什么事情?”戈勇沒聽懂,只能問清楚再給建議。
“我爸說市健康局(捏造的一個單位,免得被河蟹了)又來視察生產了,這次他們獅子大開口,竟然要100箱飲料,還說按照出廠價給錢。”林耀臉上的神色憤憤不平,“真不要臉,他們有本事就按照黑市價格給錢啊,打個五折也行,1000塊錢一瓶,100箱是240萬,他們竟然想按照每瓶一塊二毛五買下來,只給3000塊錢。可恥!”
“我馬上告訴沈部長,讓他想辦法,他腦子活。”戈勇聽了林耀的話后,也是一陣頭大,地方上的事情很復雜,他沒有什么好辦法,“小耀,你別著急,會想出辦法解決的。”
林耀氣呼呼的沒有說話,一些職能部門的人仗著手中的權力,搞這種強買強賣的事情,都是為了個人私利。這些飲料被拖出去后,不是用來作為禮物討好上級領導,就是直接轉手賣錢謀取巨額利潤,可偏偏企業拿他們沒辦法,如果拒絕,隨時可能來一張停產整頓通知,就要耽誤更大的事情。
不到十分鐘,沈若華的電話打了過來,給出了解決這類辦法的建議。
第一,民紅藥業打破非災區不銷售的原則,開始對外銷售,將價格直接訂在2000元一瓶,以確定抗旱飲料的市場價值。當然這種銷售只是一種形式,目的是應對這類問題。每天限量銷售,網絡銷售每天五瓶,然后找一家成都市區的超市,每天銷售五瓶,以確定產品的市場真正價值,至于災區的銷售,完全可以以一種賑災名義繼續維持原價格。
第二,在公司主頁和平面媒體發布公告,確定公司的這一價格原則,通報災區以外的地方產品價格體系,如果遇到這類強買強賣的情況,職能部門的相關人員得承擔索賄的風險。
林耀聽到沈若華的對策,心情立刻好了起來,馬上打電話通知葉昭顯,讓他們立即在公司主頁上進行發布,并將事情的緣由解釋了一番。電話那頭的葉昭顯聽到了緣由后,二話不說,立即開始安排網站發布的工作,地方上的大事情他還能夠找人疏通關系,這種小鬼伎倆也不好出面解決,此時也無奈的接受林耀的建議,將這種當前能想到的最好辦法盡快實施。
計程車到達了東三環四段附近的李家院子,安運水業的工廠設在這里。計程車停穩后,林耀掏錢交費,被司機阻止。
“兄弟,我聽到你們打的電話了,你們肯定就是民紅藥業的人,安運水業我也知道,有的哥見過抗旱飲料從這家水廠發貨出來,現在全成都的的哥都清楚李家院子。”一直開車沒吭聲的中年司機突然開口,語氣頗有些激動,“這錢我不能收你的,我也要向你們家學習,為賑災做點貢獻,只是個人能力有限,只能支援這一點點車費聊表心意,你們別嫌棄哈。”
頓了頓,中年司機又繼續說話,語氣變得十分激昂,“那些健康局的龜兒子太不要臉了,兄弟你一定要挺住,如果開了這個頭,今后的頭頭腦腦會來得更多。你們一定要挺住啊,這幾天我也去上網,看看會有什么結果。”
“謝謝師傅。”林耀心里想起父親說過的一句話“好人還是多”,他無法拒絕中年司機的奉獻,雖然這種奉獻是體現在自己身上,“師傅你放心,我們絕不姑息這種事情,少一瓶飲料就少救助一個災民,不能讓這些健康人糟蹋了飲料。”
下了車的林耀更加堅定了決心,這些蛀蟲的自私自利一定要遏制,主意打到自己家頭上了,說不得又要來一起殺雞儆猴的事情了。
“你是誰?在干什么?”戈勇此時也感覺有些憋,地方上的情況復雜,在他退伍后已經感受到了,一些ZF部門的個別人行為極不檢點,敗壞了整個部門形象(不好寫,呵呵)。
林耀被戈勇的叱喝打斷了沉思,抬頭望去,只見水廠大門口有一個年輕人在探頭探腦的圍著鐵門轉悠。
“啊,你們好!”年輕人聽到有人跟他說話,立即臉上堆笑的跑了過來,仿佛完全沒有聽出戈勇語氣里的不善,“請問你們是安運水業的人嗎?能不能帶我進去?”
年輕人跑近后,讓林耀看清楚了他的樣子。只見這名年輕人二十來歲年紀,儼然是一副學生模樣,相貌清秀,細長而濃黑的眉毛更加襯托出他的精致面容,眼睛很大,目光坦誠率真。
這不是個壞人,林耀心里瞬間做出了定義,只是心里對這名年輕人的要求感覺有些好笑,完全不認識竟然就要求帶他進廠。林耀沒有說話,繼續朝廠門走去。
“喂,哎,你們別走啊,帶我進去吧,我是新華社成都分社的記者,想采訪這家水廠,只是這廠里的門衛太不講道理了,連傳達一下都不愿意。”年輕的記者用帶著哀求的語氣說道,“帶我進去吧,我想寫一篇關于賑災的報道。”
記者?林耀心里一動,停下了腳步。略一思考后,林耀有了新的主意,不忙著進廠了,想來父親應該會繼續跟健康局的人磨嘰,絕對不會同意給出100箱飲料的。
“來,我們到一邊談談。”林耀招呼年輕記者,離開廠門,走向遠處一片小樹林。
年輕記者聽到事情有了轉機,高興的跟在林耀身后,眼里閃出興奮的光芒。這四個人很奇怪,其中還有兩名殘疾人,他們到底是什么身份?來干什么的?記者的職業習慣讓他心中立刻生出很多疑問,不過這種事情相對進廠采訪都是次要的,他決定先籠絡關系,讓對方帶自己進廠。
走到小樹林,林耀轉身站定,靜靜的盯著走過來的年輕記者,沒有說話。
“你好,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秋醉月,是新華社成都分社的記者,這次想采訪生產民紅抗旱飲料的安運水業公司,只是這家公司很神秘,找不到聯絡電話,所以只好沒有預約就跑過來了,可門衛直接就給拒絕采訪,這才求你們幫忙。”年輕記者說話很有條理,雖然聲音稚嫩,但表現得很老練。
“你是正式記者?”林耀見到對方的年齡,有些不相信他的說話,“請問你在新華分社負責哪方面的報道?”
“這個……,”秋醉月愣了一下,赧然一笑,“好吧,我其實只是新華社成都分社的實習記者,今年馬上就從人民大學新聞系畢業,所以先回家鄉實習,希望能夠留在新華分社工作,希望你能幫幫我。”
話一說完,秋醉月又立即補充,“我現在主要負責社會新聞方面的采訪和報道,當然如果有好的線索,別的方面也可以擬稿,交給主編審核后就可以變成鉛字發表。”
“哦,”林耀對秋醉月的坦誠比較滿意,繼續問出自己關心的問題,“你們的報道有沒有什么忌諱的事情?比如說揭露ZF職能部門的陋習或者是陰暗,還有你作為實習記者寫出來的稿件被審核通過的幾率大不大?”
“只要不涉及政治的報道我都可以寫,揭露陋習和陰暗本來就是我們新聞工作者的職責。”秋醉月說得正義凜然,“分社的主編是我父親的學生,一般只要稿件沒有大的問題,都可以被采納,甚至主編還會幫我潤色。”
林耀聽了心里一樂,真是瞌睡來了就有人送上枕頭,這個秋醉月出現得太及時了。想到這里,他繼續詢問,“你只負責平面報道?有沒有錄音攝像方面的報道可以由你采編和上電視?”
“當然可以,只要有價值的新聞,都可以由我提供報道資料,主編審核后就上電視。”秋醉月說完,解開胸口的幾顆紐扣,展示自己的能力,“你看,我早就準備好了這些工具,這是針孔攝像設備,還有錄音設備,完全可以滿足隱蔽取證的要求。你有這方面的新聞?”
“當然。”林耀樂了,笑得很開心,眼睛里狡詐的光芒一閃而過,“過來我跟你仔細說說,進廠采訪的事情包在我身上,還送你一個大新聞。”
謝謝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