澀皺著眉頭,看著昏暗的光線下眼前晃動的幾個人,好。
這是一家低檔次的酒吧,渾濁的空氣,糟糕的音響效果,加上里面奇裝異服的各類男女,以及身周傳來的粗俗說話方式,一切的一切,都讓林耀很不喜歡。
幾個在舞場中拼命晃動著腦袋的男女,看起來像是瞌了藥,公然在人群中動手動腳的人群,都讓林耀很討厭。
尚琳怎么會來這種地方玩?!她再如何開放時尚,也不該來這種地方吧,且不說出身自甘玫和尚文革那種家庭的身份問題,光是從一個女孩子自身安全考慮,也不該進入污七八糟的場所。
實在是,讓人很無語,,
“十三姨,這是你的凱子?”卡座對面一名吊著鼻環,打著耳釘,染成紅黃相間的爆炸頭男孩大聲對尚琳說道,在喧囂的音樂聲中用聲嘶力竭的方式在傳遞信息。
“是啊,今天我相親,這是我男朋友。”尚琳湊到林耀身邊,兩只手抱住了林耀的右臂,臉上帶著張揚的笑容,加大力氣的聲音顯得很尖銳。
林耀緊了緊胳膊,對身邊女孩的反感提升到了頂點,暗想以甘玫的氣質和修養,怎么會教育出這么一個女兒來?如果是自己家的小孩,早就被他掐死了。
“啊哈,我就說嘛,怎么今天十三姨換口味了,整個一副淑女打扮,這簡直跟豪門kTV的制服妹妹一個意思嘛,裝清純泡純情帥哥啊。”爆炸頭夸張的一揮手,摟過身邊的女友啃了一口,身上的布料少到極致的那名女孩哧哧一笑。狂放的抱住爆炸頭主動啃起來。
“我們走吧,這地方我不喜歡。”林耀將尚琳的手拂開,就差沒在臉上寫著厭惡兩個字了。
“那怎么行?”尚琳驕傲的斜了一眼林耀,“我干爹今天晚上可是讓你陪著我的,你得全程負責。”
“他又不是我干爹!”林耀沒好氣的回道,“拜托你去有品味一點的地方,這里都是些什么人啊,一個二個的跟古惑仔里的混混一樣,環境也很糟糕,都不知道你怎么找上這旮旯里來的。”
尚琳一怔,沒料到林耀如此說話,自己的美色一直是無往不利的大殺器,今天卻受到如此對待,一時間頗感很沒面子,心里微微有些失落。
沒有回應林耀的要求,尚琳起身步入舞池,加入了狂歡亂扭的人群當中。
走人?還是不要吧,這地方也太不安全了,好歹也得拉上尚琳一起回去,將她送回家后就完成任務了,現在就當時體驗底層的社會生活吧,這感覺,真不爽!
“東哥,這邊。”爆炸頭站起身,用盡所有的力氣嘶喊,揚手招呼著剛進門的幾個男女。
林耀轉頭望去,只見三男兩女沿著舞池的邊緣走過來,不時的推搡著攔路的蹦迫人群。
“雜毛,十三姨呢?”
領頭的一名男子大約二十七、八歲,身高一米八三左右,塊頭很大,亮白的短袖襯衫只扣住了下面一顆扭扣,敞開的胸口露出一眾有些稀疏的黑毛。還沒落座就湊近爆炸頭問話。
爆炸頭往舞場方向一努嘴,指示了那個在舞池中扭動著完美身軀的妖精,又對著林耀的方向示意了一個玩味的眼神,沒有說話。
注意到這些的林耀無動于衷,他也懶得打招呼,根本不想認識這些人,除了這個體型有些夸張的大塊頭擋住視線打量了一下,另外的幾個人他都沒仔細看,印象中只知道這些家伙都不是正經人,潁廢的打扮就讓人不喜,估井他們還以為這是時尚吧。
被成為東哥的男子沖到舞池,將尚琳拉了回來,邊走還邊說些井么。
林耀的耳力讓他聽到了談話,東哥在責備尚琳這幾天沒聯絡他,還對林耀的身份表示了極大的敵意。
“十三,我兄弟那事辦得怎么樣了?這都三天了,再不放人就難辦了。”東哥落座后沒有再說有關林耀的事情,在兄弟面前他要保持姿態,這種吃醋的話不會輕易當著眾人的面說出口。
“東哥,還沒在找到人,這幾天我再去找找。”尚琳嫵媚的一笑,左手扶在東哥的肩膀上,纖細的手臂形成一個好看的弧線,轉頭又瞥了一眼林耀,帶著一示威的表情。
“怎么回事?走,我們到里面說說。”棄哥很男人的一皺局,站起身來就要拉著尚琳的胳膊走向舞廳最里面的方向。
酒吧的布置東哥很熟,越過舞場有衛生間,再過去還有一間雜屋,那里很方便辦事。
第一次見到尚琳淑女打扮,加上看到跟他們不一樣的林耀后,他感覺到了威脅,心想趁早讓生米煮成熟飯,免得到嘴的鴨子飛了。
“啊!”尚琳驚慌的叫出聲來,她顯然知道那個方向意味著什么,以前她就見過同行的男女去那邊,知道去那里就得。
雖然生在別人身上的事情尚琳無所謂,但她本人其實沒有做好心理準備,來這種地方找這種人玩是為了尋找刺激,并不表示她的未來人生就應該如此安排,所以從來她都不透露真實姓名和身份,只用十三姨作為代號。
“過去找你談點事,我兄弟此刻還關在局子里。”東哥動作有些粗暴,尚琳長期的撩撥讓他心癢癢,現在聽到她有凱子了,頓時有種被玩弄的感覺,今天他一定要礙手。
“東哥,我們就在這里談。”尚琳極力抗拒著,語氣里帶著些哀求。
林耀將他們之間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明白了尚琳的意思,那個方向有危隘引邊。林耀拂開東哥抓著尚琳的午,拉住尚琳的胳刷,我們回家。”
尚琳沒有堅持,跟著林耀回到座位,她的手提包還放在這里。
“哎喲,找了個純情小弟弟就不得了了,連東哥都不放在眼里了,你這是在玩我們東哥呢!”爆炸頭身邊的女孩陰陽怪氣的說道,她早就對尚琳懷恨在心了,每次有尚琳參加的活動,同伴都會無視她,甚至男友也總是色迷迷的看著尚琳,對她的態度差了很多。
“小妮子你再亂說,我撕了你的嘴尚琳回到座位后恢復了情緒,聽到有人挑撥,又開始張揚起來。
“東哥,來喝杯酒。”遞給東哥一杯啤酒,尚琳站起來準備緩和關系。
東哥表情很不高興,見到尚琳撒嬌著主動敬酒,也沒繼續飆,端起啤酒一飲而盡。
“走,回家,別在這里待了。”林耀嚴肅的望著尚琳,離席時身后的幾個混混談話聲被他聽到,知道他們對尚琳不懷好意,估計繼續下去會有更多的麻煩,這地方,他一刻也不想待了。
“我還沒玩夠呢,要走你自己先走。”尚琳高傲的揚起下巴,回絕了林耀,剛才林耀的態度讓她很不爽,感覺被鄙視了,她要找回場子。
“別讓我鄙視你林耀的聲音很冷,臉上的厭惡十分明顯,“你不走我就打電話給宋成煊,讓你干爹來領人。”
“沒風度。”尚賊訕訕的嘟噥一句,感覺很失敗,林耀的威脅很嚴重,她可不能讓干爹知道這些事情,那樣會死人的。
“對不起了東哥,我今天有事要先走,改天再跟你賠禮哈。”尚琳拿起提包,湊到東哥面前告辭,被林耀不耐煩的一把抓住手腕就往大門外拉。
林耀一直拉著尚琳的手腕離開酒吧,度很快,讓穿著高跟鞋的尚琳被動的邁著碎步跟著,嘴里不停的責備林耀。
“站住!”身后傳來一聲咆哮,是東哥他們幾個追出了酒吧。
林耀沒理會,繼續往巷口走去。
這家酒吧位置偏僻,周圍都是老式居民樓,狹小的過道堵滿了雜物和違章建筑,不知道從哪里調來一輛桑坦納的易飛將車停在巷口外的大道旁,并按林耀的要求留在車上,此時桑坦納距離林耀他們還有一百來米。
“我過你用。給我站住!”東哥快的越到了前面,尚琳走路不方便,加上她的不配合,度頗慢,不到十五米距離就被東哥趕上。
“十三,你這是什么意思?玩我?”恨恨的聲音顯得很暴戾,東哥瞪大的眼睛嚇著了尚琳。
“東哥,不是這樣,我今天真的有事情,改天我給你賠罪。”尚琳弱弱的回答,沒有了平時的囂張和自信,剛剛差點被東哥拉到小屋里處理了,想起來有些后怕,雖然依然不舍得放棄這種刺激的生活和朋友,但她內心里有些打退堂鼓了。
“東哥,這婊子就是在玩你。”爆炸頭的女友也隨著眾人趕了上來,第一時間煽風點火,“誰不知道十三這婊子在裝啊,連真實姓名和身份都不說,擺明了就是在玩你,也在玩我們。”
“我看她就是個小姐,以前幫忙到局子里撈人,肯定也是找了系統的熟人嫖客,現在想從良,找不著人幫忙了,就想甩了我們東哥。”女孩越說越惡毒,“我都看不下去了,這婊子還裝良家婦女呢,剛才還玩了東哥。”
“阿美,你尚琳氣得說不出話來,指著一直被自己認為的好姐妹,整個手卑直抖。
“十三,今天你跟我走,這個小子我可以放他一馬東哥陰狠的盯著尚琳,再也不是從前的那種兄長般的態度,眼睛里的戾氣讓尚琳看得直冷。
林耀冷冷的站在一邊,沒有開口說話,從獲得的信息里顯示,尚琳還沒真正墮落到跟這些混混成為同類,她只是貪玩找刺激,甚至還沒讓東哥礙手。
這種走鋼絲的玩火游戲,虧尚琳也敢玩,簡直是死字怎么寫都不清楚!
“東哥,對不起,我今天真的要回去了,我家里還有事。”尚琳弱弱的回到,不敢繼續看東哥的眼睛,她感覺到危險了。
“你朗別給臉不要臉!”東哥徹底撕破了偽裝,整個表現讓尚琳寒心,“要不是看到你有幾分能耐,可以幫看到局子里撈人,我會讓你這么長的時間里好吃好喝卻不用上床?”
“今天跟我回去,你還是我的女人,否件我讓你到廊去打工!”東哥下了最后通樓,見尚琳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下體開始膨脹起來。
“東哥,對不過,”
尚琳想哭,感覺自己錯得離譜,以前稱兄道弟熱情俠義的朋友,竟然都是披著羊皮的狼,連一直被自己當作好姐妹的阿美,也說出如此惡毒的話,難道他們從來都是在騙自己?從來沒把自己當作朋友?
“我要回家,以后再也不跟這些人玩了。
尚琳心里暗暗下了決心,今天晚上的情況讓她備受驚嚇,以往被她鄙視的平淡生活和朋友交際此玄顯得那么珍貴和美好。
“給我廢了那小子,十三交給我。”東哥猛的一喝,決定今晚就吃了尚琳,這個妖精撩撥了他幾個月,可不能被她耍了。
先前還熱情喝酒的爆炸頭沖在第一個”揮拳就打向林耀的頭。
側身,抓住爆炸頭的手臂,順勢一送,將對方大力的摔在三、四米外的地上后,林耀立即回身應對后面的兩從
被小草改造過的身體很強,修習了易家的“易筋訣”心甲仆耀的筋骨更是強健,舉手投足的力量十分大,根本爪舊咒幾易家真氣,就能夠應付這幾個混混,更別說他在延吉時還偶爾跟易揚喂招,對體術方面有了些經驗,對付高手不行,但這種沒有專門幣練過的混混,那是手到擒來。
“…,看不出這個軟蛋還有兩手,大家動家伙。”東哥眼見幾個兄弟吃虧,舍下尚琳就沖向林耀,掏出隨身攜帶的折疊刀,刺向林耀的手臂,他準備先廢了這小子的手腳,然后再慢慢折磨。
吃了虧的另外三名混混也全都掏出兇器,爆炸頭甚至拿出了一把尺許的西瓜刀,明晃晃的劈向林耀,都不知道這么大的東西先前被他藏在身體什么部位。
林耀一把鎖住東哥的手腕,將對方的享用力一壓,巨大的力量讓東哥吃痛松手,折疊刀快的沖向地面,出噗的一聲響。
“啊!小心”。尚琳突然出驚呼,爆炸頭從身后砍向林耀的肩膀,頓時緊張萬分,這個時候她知道只有林耀才是自己最大的依靠,如果林耀出事了,她也不能幸免,今天一定會吃大虧,一種女孩子絕對承受不起的大虧。
滿心悔意和慌亂的尚琳忘記了打電話報警,只愣愣的看著路燈下駭人的場面,這個時候她不再感覺到刺激,只有深深的驚恐。
爆炸頭的西瓜刀劈了下來,得到尚琳提醒的林耀立即察覺到了身后的攻擊,只是時間上來不及躲開,他只能奮力移動身體,避開關鍵部位,讓西瓜刀的攻擊不會造成致命的結果。
從來沒有跟人斗毆經驗的林耀在這方面很欠缺,以前在延吉的時候跟易揚喂招,也只是面對面的兩個人對攻和防守。
群毆的場面除了影視媒體,他沒有任何經驗,雖然以他的境界能夠很輕易的全方位查探到四周的情況,可從沒經歷過這種場面,因此也沒有第一時間啟動感知配合自己的行動。
啊,”痛!
西瓜刀臨體的感覺十分不好,左側后背被爆炸頭劈傷了一條長長的傷口,雖然入肉不深,但極為疼痛。
!老子打死你們這些王八蛋!
受傷的林耀突然生起一股極為強烈的戾氣,只感覺這幾個混混都該死,平生第一次受傷讓他情緒十分激動,立即啟動了易家真氣,配合他的全方位感知進行反擊。
反身,一腳踹在了正沾沾自喜的爆炸頭手臂上,巨大的力量將爆炸頭踢得一個趔趄,骨頭斷裂的聲音清晰的響起。西瓜刀也遠遠的落在了地上。
啊!遲來的痛呼從爆炸頭的嘴里響起,林耀沒管他,直接沖向遠處的西瓜刀,他要用武器,簡單的用身體攻擊已經不能夠表達他的憤怒了,此刻心中有一股見血的暴戾沖動。
真正啟動了能力的林耀度相當快,瞬間就沖到西瓜刀的位置,抓起武器返身沖向跟過來的另外三名混混。
鏘的一聲巨響,林耀手里的西瓜刀砍在折疊刀上,沖在最前面的東哥只感覺手心巨震,把捏不住的折疊刀掉落在地上,握刀的虎口已經被震裂。
死!林耀再次揮動武器,砍向東哥。
驚恐的東哥只來得及本能的抬起右臂,就聽到一個讓人牙酸的聲音。右臂被加持了巨大力量的西瓜刀齊肘砍斷,鮮血從斷口的動脈中噴濺而出,遠遠的飆射出三米遠距離。
輒心眺
劇痛讓東哥出嘶嚎,握住自己的斷臂,他用最后的力氣堵住斷口出的血管,長期混跡烏道的經驗讓他知道失血的后果,此刻只能第一時間保命,根本沒空考慮為什么一副人畜無害模樣的林耀會如此狠毒。
,繼續朵!
林耀心中的暴戾不減反增,主動沖向止住了腳步的兩名混混,他們被東哥的遭遇嚇著了,正猶豫是否要逃跑時,被林耀快接近,一刀一個,將他們每人一條腿砍斷。
場面突然變得很詭異,身上沾血的林耀提著一把有些卷刃的西瓜刀站在那里,四名混混模樣的男人蜷縮在地上哀嚎,尚琳被震驚得目瞪口呆,成了一個木頭,三名跟著混混一同過來的女孩則尖叫著跑往酒吧方向。
要不要追?
林耀正猶豫的時候,一道身影如同輕煙般的快掠過,瞬間跑在前面的三名女孩停止了尖叫,幾乎是同時倒向地面。
林耀看清楚了那道身影是易飛,卻沒弄明白易飛為什么要主動攻擊三名沒有什么威脅的女孩,正在考慮這些問題的時候,易飛飛圍繞林耀一轉,四名混混的哀嚎頓時停止小巷重新恢復了平靜,只有遠處的酒吧傳來勁爆音樂聲。
“你帶人先走,汽車沒鎖,我一會就趕來會你。”易飛快的說了幾句,然后瞬間消失了身影,出現在三名混混女孩的身邊。
走!林耀腦子里有些空白,本能的跑到尚琳身邊,一把拉住她的手跑向巷口外的桑坦納。
尚琳從頭到尾都如同一個。木頭,被林耀拉著跌跌撞撞的進入了桑坦納,然后雙眼呆滯的看了看林耀,立即蜷縮在座椅上哭了起來。
“哭個屁!”林耀沒好氣的叱喝一聲,此時他心中的暴戾依然未能平息,今天晚上一切糾紛的由頭就在于這個。不知檢點的女孩,這個時候聽到哭聲讓他更加惱怒,“坐起來指路,送你回家。”
尚琳不管不顧的繼續哭,知道林耀一巴掌大力拍在她的腦袋上,才被打醒過來,害怕的看了林耀一眼,開始小心的指路。
開車生疏的林耀好不容易才將桑坦納開到尚琳家的小區,網停穩車猶豫著要不要親自送尚琳回家時,及時出聯洲勿飛幫他解決了問題,直接從小車的副駕駛座位上拽起尚琳,將她半拖半托的送進小區。
這個時候林耀才緩過氣來,此時他的身上沾滿了血跡,實在不方便離開小車,一陣后怕的感覺直襲大腦。
犯法了!留下目擊證人和現場的犯法,這跟以前利用小草的能力害人不一樣,以前沒有痕跡,今天可是罪證確鑿!
草也許在閉關,今天她整個人都沒反應,要不然自己也不會受傷。從頭到尾,林耀竟然沒有想到過主動喚醒小草幫忙,這種態度是好還是不好他說不清楚,也許不應該打攪小草吧,可萬一因此受到致命的打擊,后悔也來不及了。
此玄后背的傷口被自動運行的醫療真氣止住了鮮血,疼痛的感覺也不明顯,估計不會有什么問題,只是要頭疼如何善后。
不多久,易飛重新回到林耀身邊,將他安置在副駕駛位置上,動汽車,馳往某個林耀不知名的街道。
“先生,現場處理了,不會有任何痕跡。”開車的易飛溫言說道,“尚琳我也交代好了,叫她不用擔心,我們先去一個地方,您身上的傷需要及時治
“哦,謝謝!”林耀喃喃的道謝,語氣有些低沉。他還沒從事件中解脫出來,“我的傷不礙事,找個隱秘的地方換衣服。”
桑坦納平穩的行駛在道路上,易飛開得很慢,他知道此時林耀需要平靜。
逐漸穩定下來的林耀看了看易飛,回想起從易飛出現到此刻,他都是一副淡淡的表情,這種見血打斗的場面估計在他的眼里只是小兒科,一點都激不起波瀾。
林耀再一想到易飛說的不會有任何痕跡,林耀突然得出一個驚人的結論:那幾個混混都從地球上消失了,包括那三名女孩!
這應該么?值得么?自己做對了還是做錯了?
七條人名,就為了一點小小的爭風吃醋,或者說,就這么從世界上抹除了,這就是世家的處事方式?
林耀不敢繼續細想,他怕想多了會讓自己痛苦。
就當易飛沒有殺掉這幾個人吧,他一定還有其他的處理方式,只是自己也沒必要了解了,對于混混來說,很多辦法都是可以讓他們沉默的。
林耀做出了最終的判斷,逼迫自己不再考慮這件事情。
易飛沒有將桑坦納開到偏僻的郊區,而是在京城繁華地段的某個區域拐入一棟獨立的別墅,這個在市中心寸土寸金地段的別墅環境很好,自動開啟的大門,寬敞的院落被濃密的樹林遮蓋,三層的小洋樓環境十分舒適。
洗漱的時候林耀現后背的傷口很淺,大約只有半厘米深,一點疼痛的感覺都沒有,已經被自動運行的醫療真氣修復,連創口的痕跡都顯得很淡,仿佛被小刀片輕輕戈出了一道二十厘米的傷口,沒有腫脹炎,也沒有流血。
林耀直接在衛生間用自來水淋浴沖洗創口,將血跡洗凈,被改造后的身體,加上醫療真氣,這種情況的傷口進生水也不用擔心被感染。
清洗后林耀獨自在別墅的樹林里散步,這里的環境讓他稍微感覺心安,易飛沒有出現,城市照明衍射出來的淡紅光線將天空襯托得有些朦朧,讓林耀心中生出別樣的感覺。
靜下心來的林耀突然現醫療真氣有了變化,以往很平和的真氣變得暴躁起來,在經絡中快運行,甚至隱隱沖擊得經絡有些脹痛。
就地打坐,林耀在樹林中開始了修煉。
修煉時林耀體驗到另外一種感覺,以前修煉時都是心平氣和,然后逐漸忘記自身的存在,心里只有那些經絡和真氣。而這一次的修煉,林耀從頭到尾都有很明顯的自我意識,仿佛自己一直站在一邊,看著另外一個人在練功,看著別人身體里的經絡和真氣運行,自己還能過控制。
這種感覺真的很奇怪,來不及細想,林耀如同玩游戲一般控制著“自己”這個人物進行活動。
這一次的修煉時間也很長,等林耀收工清醒時,現天已經亮,按照京城的地理位置計算差不多是早上五點多鐘。修煉花費的時間大約是四個多小時,可林耀感覺仿佛過了十幾個小時,這跟平常的修煉體驗正好相反,時間延長了。
“這”這是”?”林耀突然極為震驚,一次的修煉,醫存真氣竟然增加了大約一成,這種程度的增加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連上次在隱林居的突破也只感覺有出左右的增加。
難道見血和殺人才屬于率性而行的入世方法?或者說逆天而行的修行就應該像動物界的血腥本性一樣屠戮其他生靈?!
再仔細觀察,林耀現偽丹火也有了變化,不再是白熾的眼色,而是隱隱有一種藍色。
這是什么道理?
大家周末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