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朋友上架作品《都市奇兵》。書頁有直通,喜歡都市小說的朋友可以去看看,寫的很不錯!)
“哎,怎么樣怎么樣嘛”輕輕捅了捅皇上的肩膀,諂媚地道:“如果不用應付你別的那些老婆,我保證乖乖的!你說什么我都答應!”
“包括生很多孩子?”聞言,皇上總算抬起了眼皮。
生孩子?雖然對自己出行有些不便,但小孩子總會長大的嘛輕輕在心里暗暗斟酌一番,才媚笑道:“生!你想生幾個生幾個!反正你養的起!”
“上陽宮早在前朝末年動亂時,就嚴重受損。父皇登基后,選了這一處保存比較完好的宮殿群修繕完好后當了皇宮,而相對有些孤立的一個上陽宮,則因為父皇崇尚節儉,不愿浪費國家財政在上面,因此一直都沒有修繕,現在那里恐怕是雜草遍地,屋不能遮風雨了。”皇上緩緩將上陽宮的現狀描述一番,挑眉道:“你真想住那兒?”
額,這么破?她去年在洛陽混的時候,曾遠遠瞧見過皇城西南不遠孤零零地立了一座宮殿,詢問之下才知道是赫赫有名的上陽宮。看外表紅墻金瓦的。不破啊,原來大宋就有了面子工程
輕輕心中腹誹穿越前輩干嘛那么小氣,整修宮殿的錢也不舍得,又見皇上語氣松動,貌似很有商量的可能,道:“破點怕什么,還可以修嘛。若是那些大臣不讓你修,說你勞民傷財,你就說要保護歷史遺產,那上陽宮可是唐高宗建的,武則天住過的地兒,多有紀念意義啊,怎么能讓它就這么荒蕪呢?”
輕輕端起杯子,喝了口冷水潤潤嗓子,道:“再說,又不是讓你重新將那宮殿裝飾的富麗堂皇,我只需要能遮風避雨就OK了,若是國庫不肯出錢,那水泥廠也很會有很大利潤的,劃拉點來修房子足夠了!”
見皇上還不表態,不說好,也不說不好,輕輕暗罵這男人真會調人胃口,心道,為了擺脫后宮這個骯臟的大漩渦,為了自己有個舒適的生活環境,為了能真正做個又白又胖的米蟲。她暗自咬牙,拼了!
輕輕衣袖掩臉,再放下來時已經換上了一幅泫然欲泣,悲傷欲絕地表情,上前拉起皇上的衣袖,語帶哽咽地哀求道:“皇上,廷軒,孩子他爹你就答應了吧”
皇上看這女人難得地興致勃勃,更難得的是,她第一次懇求自己——雖然那懇求的表情怎么看怎么有些做作和滑稽,讓人看了不禁莞爾
那上陽宮與這主皇城離的并不太遠,既然這女人如此想去住,那就去住他心中還真有些害怕那些妒忌的女人瘋狂起來,讓自己寄予厚望的瑞殿下受到傷害。這女人本就與其他女人不是同一類人,讓她出去應該更好。她也好乖乖地
“朕明日下旨,著工部修繕上陽宮,修繕完成后,上陽宮改名為青陽宮。”皇上微笑道。
“耶!皇上萬歲!”輕輕歡呼一聲,道:“改名什么的,無所謂啦,只是后期綠化的時候。別忘了給瑞兒留出一塊踢球的草坪就好了!”
獨立的宮殿,獨立的主權,再不用理會那些亂七八糟的,可以悠悠然地自己幸福的米蟲日子,輕輕無限暢想地自己日后的美好生活,混不覺自己的口水都流了下來,也沒發現,不知什么時候,皇上已經洗了澡出來,正站在床邊默默地看著她
“女人,是否應該你履行諾言了?”
“什什么諾言?”輕輕的腦筋一時還不能從YY中回神,有些迷糊地問道。
“生很多很多孩子”
次日傍晚,皇上托人傳來消息:上陽宮受損嚴重,基本上只剩個外殼,須大修。皇城多年不曾大興土木,各種木料玉石尚需從全國各處開采運至洛陽來,初步估計,從準備原料、召集工匠民夫,再按照檔案館中留下的上陽宮建造圖紙將上陽宮的原貌一點一滴還原,約需要兩年。就算是不那么精雕細琢,也至少需要一年半時間才能完工。
兩年這個時間讓輕輕倍受打擊。要擱前世,建個百八十層的大樓也就三二個月就完工裝修交付使用了生產力底下就是麻煩啊!不過她也無可奈何,老老實實地關起院門,過起自己的小日子來。
她一個正四品的美人,又有一個皇子一個公主,按例早就不該再窩在這個小院里,皇后也三番五次地提到,讓她搬入挽星宮主殿,真正執掌起一宮主位。但她一來才生過女兒不能挪窩,二來舍不得這塊自己新手種下的草坪,也不愿意與自己的兒子女兒因距離生分了,總是磨磨蹭蹭地不肯搬。
現在,只要不到兩年,她就能搬離皇宮,從此與皇宮劃清界限,哪里還愿意去管挽星宮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再說,那楊姑姑管的挺好的
小喜公主一日一日地成長起來,原本粉紅皺巴巴的小臉早就長開了,白里透紅,粉妝玉琢,很是可愛。
而且,讓輕輕又郁悶又歡喜的是,自己的女兒越看越像自己的哥哥,特別是哥哥將他差不多時間出生的小女兒抱進宮,兩個女娃娃放在一些,儼然就是一對雙胞胎
為什么她辛苦生下的兩個孩子,都嫌棄自己的長相?兒子長的像他父親,這女兒吧,長的又像舅舅
“子不嫌母丑子不嫌母丑”深秋的陽光下,輕輕對著軟墊上奮力坐起的女兒不住念叨。長喜也張口粉紅小嘴,露出僅有的兩顆牙齒。也跟著輕輕咿咿呀呀不停
“你們母女在說些什么?”
若是有人在她耳邊突如其來地說話,那一定是皇上。因此輕輕一點也不吃驚,頭也不抬地道:“你管不著。”
皇上摸摸鼻子,訕笑道:“女人,你有客人來了。”
“客人?你還當自己是客人?”輕輕說話間抬起頭,愣了一下,起身笑道:“見過安親王。”
來人竟是小五。小五一身皂衣如同舊日,只是又黑瘦了些
“聽聞你去了西洋,果然一身大海的味道。”輕輕一邊將女兒抱起,一邊示意月兒等人支上桌子,擺上凳子。再點一個小火爐慢慢地煮著茶,一邊將小五讓到凳子上坐下,吩咐道:“派人去請殿下早些回來,另外,長安公主也一并請來。安親王可是我見過的第一位從西洋歸來之人,一定要聽他說說西洋見聞,知道了世界有多大,才不會坐井觀天。”
她還是如往日那般。歲月仿佛不曾在她身上留下一點痕跡都過去那么久了,自己還在想什么?她現在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
安親王默默一嘆,將心中多余的念頭掃去,神色從容起來。他先是微微給輕輕見了禮,待皇上落座后,才在離自己最近的凳子上隨意坐下,道:“嫂嫂過譽了。西洋之大,遠在想象之外,小五這一年,只隨船隊到達了地中海沿岸,船隊不肯再往西走,小五語言又不通,只要暫且隨船回國,除去大海上的日子,還真沒在陸地上待過多少日子”
皇上微笑著聽兩人閑話,極少插嘴。他很清楚小五的心思,今日之所以帶他過來,他就是想要告訴小五:這女人已經是朕的女人,已經為朕生了兩個孩子,一個還會是大宋將來的帝王以及,這女人被自己照顧的不錯,小五你是時候選擇一位女子成親了。
直到看到小五釋然放松的神色,皇上才真正放了心。朕擇日再向他提出成家完婚,他應該不會再拒絕了吧
還有那周如風!該死的,這女人整日里關在皇宮中,竟也能招惹男人!那周如風只不過是因為一個街頭小混混與這女人偶然結識,他憑什么對她念念不忘!上次這女人在洛陽一現身,他竟然就找到了她!
哼,長平公主已經十四了,可以出嫁了!挑個好日子就給他與公主賜婚。看他還敢不敢一直打光棍!
咦?將長平公主賜婚給朕的京畿衛副統領真是天作之合!朕怎么早些日子沒有想到呢?周如風正值壯年,又位高權重,守身如玉正是長平的好夫婿!皇后不是一直在折騰長平的婚事么?怎么都沒將眼光瞄上這位大宋軍神,炙手可熱的將軍?
哼,沒用的女人就是沒用!挑女婿都不會挑!
茶水滾開,瑞殿下和長安一前一后地走了進來,恭敬地向幾位長輩行禮后坐下不提。
兩個男人,一人一杯君山銀針;一位女士,兩個孩子,都是一杯橙汁,而長喜,她現在還只能吃奶,不用提她
這一個下午,曬著深秋的陽光,眾人圍在一起,聽小五說那大海的廣闊和兇險,又說著西洋人千奇百怪的風土人情,加上瑞殿下和長安不時的表示好奇和追問,或是輕輕憑著記憶,對小五的演講做些補充
總之,這是一個愉快而溫馨的秋日下午
秋宜宮。
鄧婕妤望著外面已經暗下來的天色,再望望自己精心準備的一桌飯菜,都是長安愛吃的。自打那一日受到皇上赤露o裸地警告,她總算明白了在皇上心目中,女兒比自己要重要的多,于是開始刻意關心起長安的衣食住行來。“公主還未回來么?”
“回主子,皇上和安親王在星月閣留了飯,吩咐公主也留了下來。”紫竹匆匆從外歸來,小心道。
“留飯!留飯!”鄧婕妤緊握拳頭,低吼道:“那星月閣的飯就那么好吃!皇上天天在那留飯!我的女兒也常常在那留飯!現在回來一個誰也不理的安親王,竟然也在那留飯!”
“主子息怒!”紫竹小心看見鄧婕妤眼中不知什么時候爬上來的血絲,不著痕跡地后退幾步。主子今日,怕是又要不好了。
“息怒?你叫我息怒!”鄧婕妤端起面前的一碗海參湯,“砰”地一聲,用力摔在紫竹面前,道:“我哪里能息怒!那星月閣屁大一點地方,究竟有哪里好,一個一個地都往那里擠!難道只有那女人那里的飯菜吃了能呈現,而我這些都是豬食不成!”
滾燙的湯水濺到紫竹腳上腿上,直燙的她幾乎站立不住。
“息怒!”鄧婕妤又端起一個盤子,摔在紫竹面前,吼道:“你叫我息怒!”
“砰!”
“砰砰!”
瓷器玉器的破碎聲接二連三地響起,直到最后,鄧婕妤一揮衣袖,將餐桌上所有的餐具都拂倒在地——
“嘩啦啦——”
“啊——”
熟悉的尖叫聲響起,紫竹猛地抬頭,看見長安不知什么時候站在門前,正兩眼圓睜,神色驚恐地望著瘋狂中的鄧婕妤,而她的面前,正碎了一地瓷片。
這是自己的母妃?自己的母妃不是那個永遠淡笑的,神色清冷的,會彈些聽不懂的曲子的美麗女人么?眼前這個——兩眼發紅,披頭散發,狀若癲狂的女人是誰?
“啊什么啊!閉嘴!你馮母妃那里的飯菜是不是很好吃,啊?你是不是不想回來,啊?”鄧婕妤怒氣沖沖,渾然忘記了眼前這是自己最親的女兒,只見她眼望四周,終于從一個角幾上抓過一個茶盅,狠狠地摔向長安,道:“你究竟是不是我親生的女兒!”
“啊——”長安見母妃完全變了樣,又見一個茶盅飛來,下意識地又是一聲尖叫,轉身就向著秋宜宮的院門跑去:母妃一定是病了!她怎么連安安也不認!她要去找父皇!她要去找馮母妃!
長安一出現,紫竹就心知不好,又見鄧婕妤根本就沒有因為見了女兒而清醒,反倒將一股火氣全往公主身上撒,心中更加焦急萬分。她才要上前將公主帶走,就見一個茶盅向著公主飛去,只好舍命以身擋住。
“攔住公主!”紫竹一見長安要往外跑,顧不得后背疼痛不堪,也顧不得身后還在瘋狂的鄧婕妤,趕緊追著公主而去。不能讓公主出這院子!在鄧婕妤清醒之前,不能讓公主出院子!不然,她別想留住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