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玩,陰死你

護美女奮不顧身,一斗四寡不敵眾

護美女奮不顧身,一斗四寡不敵眾

這四個人顯然不是烏合之眾,還真不太愿意對女孩子出手,他們站住了,回頭看那個帶墨鏡的漢子。

墨鏡漢子臉色嚴峻,惡狠狠地說:“你們,讓開。”

王小翠按住傷口,把胸一挺,口氣堅決地說:“我不讓開,我不許你們打我哥。”

四個家伙面面相覷,進退兩難,這正好給了賈明鎏喘息的機會,迅速對形勢做出了判斷。

中學和大學期間,賈明鎏打過幾架,但多是個對個的單挑,或者是同學之間的混戰,奉行的是抗日戰爭的游戲戰術,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而且多半是烏合之眾,只要發狠搞定了一個,其他的便心虛了。可今天的陣勢完全不同,這幾個家伙聽命于墨鏡男,也并不打算對付女孩子,剛才王小翠用手去擋啤酒瓶的時候,賈明鎏看得很清楚,墨鏡男還敏捷地拉了痘痘男一把,否則王小翠就不會僅僅手臂劃破點皮了。

賈明鎏突然明白了,這伙人是有預謀沖自己來的。

正是因為這伙人對趙若琳和王小翠的挺身而出心存顧忌,前幾個回合賈明鎏才得以支撐,但是,賈明鎏總不能讓兩個柔弱的女孩子來做自己的擋箭牌啊,萬一這伙人急了眼,傷著了她們可怎么辦?

賈明鎏打量了一下周圍的形勢,看熱鬧的人都被他們趕走了,偌大的咖啡廳里只有打斗的兩伙人,就連服務生都不見了,看樣子他們是有備而來,不過,從他們出手的情況來看,這幾個家伙都有點功底,之所以還沒有把賈明鎏撂倒,其一是趙若琳和王小翠護住了,他們不好意思對女孩子下手,其二他們并不打算傷害賈明鎏,只是要給他一點顏色看看,并沒有打擊賈明鎏的要害部位。

這時墨鏡男冷笑一聲,沖賈明鎏豎起了中指:“你,懦夫!”

這個動作一出,賈明鎏霎時明白了,墨鏡男就是上次在酒吧與顧紹文帶的一幫人發生沖突時的那個日本人。只不過這回他學乖了,怕引起眾怒不敢暴露他的身份,怪不得說話像放屁一樣,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崩呢。

這不像是上次打斗之后的尋仇報復,應該和近期公司之間的競爭有關。

靠!真卑鄙無恥,這種下流的招數顧紹文他們也使得出來。

看賈明鎏默不作聲,痘痘男以為他害怕了,撇著嘴恥笑道:“媽的,躲在娘們背后做縮頭烏龜,你還算不算個男人啊?”

賈明鎏血往上沖,在一幫女孩子面前,尤其是在趙若琳和王小翠面前,這個臉丟不起啊!他一手拉開一個站了出來:“你,讓她們出去。”

墨鏡男一擺頭,痘痘男和大個子之間讓出了一條通道,佳雨、婉秋和胡雪飛看了看趙若琳,趙若琳推了她們一把示意她們先走,三個女孩子戰戰兢兢地走出了名士俱樂部。

賈明鎏急了,他沖趙若琳和王小翠喊道:“你們也走啊。”

趙若琳沒說話,王小翠倔強地哭喊道:“不,哥,我不走。”

痘痘男吃虧太大,早已按耐不住了,他吼道:“讓你們走你們不走,那就別怪我嗎不客氣了。”他回頭望了望帶墨鏡的那個日本人,擺出了一個柔道的架勢,只等日本人一聲令下,就準備下手了。

剛出去的幾個女孩子不害怕了肯定會報警,再耗下去要是被帶到派出所去,那就有可能教訓賈明鎏的目的沒達到,反而暴露了身份,賈明鎏看這個日本人快要失去耐心了,他低聲對趙若琳急切地說:“小若,你冷靜點,求求你幫我把小翠帶走。你們不走,我不是更脫不了身嗎?”實際上賈明鎏已經做好了打算,只要她們脫身了,就準備沖開一條血路狼狽逃竄,至少不能讓她們看見自己被在地的丑態。

“好,那你當心點。”趙若琳對形勢的判斷還算清醒,她點點頭,拉著王小翠就往外走,王小翠聲嘶力竭地哭喊著不肯離開,卻顯然沒有趙若琳的力量大,旁邊的那個大個子還在幫著往外推,王小翠和趙若琳很快消失在賈明鎏的視線中,哭喊聲也被隔在了門外。

日本人低吼一聲,那四個人同時向賈明鎏發起了進攻,在四人的圍攻中賈明鎏完全不可能沖得出去,只招架了幾個回合,便被痘痘男抓住手臂一個柔道的抱摔,狠狠地摔在了地上,一時間背部和腿部就挨了好幾腳,還好他們的拳腳都沒有朝腦袋等要害部門招呼。

賈明鎏閉著眼躺在地上,心想:完了,這回慘了。

不到一分種,踢打他的四個人突然一個個散開了,有一個還跌倒在地抱著受傷部位慘叫。賈明鎏睜開眼,身前只剩下一雙大腳,穩穩地站在身邊,順著腿往上看:好,魯云飛出手了。

魯云飛彎下腰把賈明鎏拉了起來,指著大個子罵道:“草,我兄弟你們也敢動。虧得老子下來得及時,要不我兄弟要在我的店里被你們打死了。”

大個子捂著胸口吞吞吐吐地說:“飛哥,我……”

“我你媽了個逼的。”魯云飛濃濃的眉毛下面,一雙鷹一樣的眼睛透露著一股強悍的殺氣,他氣呼呼地罵道:“你不是跟老子說,是白旋風叫你來辦點道上的事嗎?我來問問老白,這是怎么回事?”

大個子嚇得連忙擺手:“飛哥,飛哥,別別別……”

見魯云飛出手了,名士俱樂部的服務生和樓上的偵探都擼起袖子,虎視眈眈地圍攏過來,力量對比立即發生了扭轉。

突然發生這個變故,那個日本人氣急了,他摘下墨鏡活動了幾下胳膊準備動手,被大個子一把拉住了,他不解地指著魯云飛問大個子:“他,怎么回事?”

大個子附在日本人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那日本人臉上的肌肉抖了幾下,不敢相信地咕嘟了一句:“撤。”

“滾,快滾。”隨著魯云飛的一聲吼叫,日本人帶著這四個家伙灰溜溜地走了。

見來了救星,賈明鎏拍了拍身上的灰土,罵道:“老魯,這么半天了,你死哪里去了?”

“老弟,你怎么樣?”魯云飛扯著賈明鎏到光亮一點的地方,仔細察看了一番,見賈明鎏臉上頭上并無異樣,知道并無大礙,便拉著他往樓上走。

賈明鎏賭氣甩開了魯云飛的手,罵罵咧咧地說:“靠,我還以為你們都死光了呢。”

這時,王小翠從門外哭喊了一聲“哥……”,嗚嗚地撲進了賈明鎏的懷里。

賈明鎏摟著王小翠顫抖的身子,笑著說:“小翠,別哭,哥這不是好好的嗎?”說著用手擦去了她臉上的眼淚,王小翠抬起頭,踮起腳捧著賈明鎏的臉,商量打量著,確認沒有太大的傷害,嚇得煞白的臉才慢慢恢復了血色,咧著小嘴不好意思地笑了。

“小翠,你的手怎么樣了?”賈明鎏伸手去拉王小翠的手,王小翠把手背在身后,扭捏著說:“沒事,沒事。”

賈明鎏這才想起來沒看見趙若琳,忙問道:“小翠,其他幾個人呢,你若琳姐姐呢?”

王小翠說:“哦,胡雪飛她們已經回去了。若琳姐見那伙人出來打車走了,她開車跟上去了。”

啊?這也太危險了。賈明鎏慌了,連忙撥打趙若琳的手機,急切地說:“小若,快回來,別跟了。”

趙若琳回答說:“老賈,沒事,我就看看他們是什么來路,不會驚動他們的。”

“那好,你快去快回,跟不上就算了,我和小翠在名士俱樂部等你。”掛了電話,賈明鎏轉眼看魯云飛:“老魯,剛才你就在樓上,為什么才下來呀?”

站在樓梯口的魯云飛本來就很尷尬,被賈明鎏這么一問,臉寫滿了愧疚,他吞吞吐吐地說:“上樓,上樓我跟你說。”

“說個屁啊。靳斌呢,靳斌這狗東西哪去了?我要找他算賬。”賈明鎏扒開魯云飛,拉著王小翠直接就往樓上沖,沖到靳斌的辦公室門前,抬腿就是一腳,門登時裂開了一條大口子,魯云飛見勢不妙,趕緊上前懶腰抱住了賈明鎏:“老弟,慢點慢點,靳老板他不在,今晚要見一個客戶,下午就走了。”

實在是與魯云飛的力量懸殊太大,賈明鎏掙扎了幾下沒掙開,被魯云飛拖進了會客室,王小翠也拉著賈明鎏的袖子喊:“哥,哥,你別急呀,聽魯大哥說嘛。”

魯云飛一松手,賈明鎏一坐在了沙發上,沒好氣地連珠炮般地質問道:“老魯,底下鬧騰得那么兇,你就坐得住啊?你說說,靳斌是不是故意躲出去了?你和那個大個子認識,未必和他們是一伙的?”

一連串的問題硬邦邦地砸過來,憨厚的魯云飛憋紅了臉,不知道該怎么回答賈明鎏才好。

王小翠連忙替魯云飛解圍,她按住賈明鎏不讓他發作,拿出紙巾幫他擦去臉上的灰塵,轉頭又對魯云飛說:“魯大哥,給我們倒杯水喝。”

護美女奮不顧身,一斗四寡不敵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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