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玩,陰死你

談判破裂遭猜忌,莫名其妙被綁架

談判破裂遭猜忌,莫名其妙被綁架

(賈明鎏拋出了一個換湯不換藥的讓步方案:“我公司同意增加資金投,加上項目資格的實體投入,全部投資占到整體資金的60,這是我們的底線了。”

顧紹文看著賈明鎏堅決的臉,怒火中燒,卻又發作不得,雖然賈明鎏還是堅持項目作為投入占到了50的投入,但畢竟還是打算拿出10的資金,這多少讓顧紹文等人面子上比較好看一些。

“賈總,你提出的方案并沒有太大的本質差異,但還是顯示出了我們想要看到的誠意。貴公司當前在資金方面比較緊張,這個我們還是可以充分理解的。我看雙方的差異正在縮小,下一步的談判我們還是要向總部請示,實在不行請趙鴻杰董事長來做最后定奪。”顧紹文也針鋒相對地指出了關海峰的軟肋,同時又抬出趙鴻杰來對賈明鎏施壓。

“那也好,我們雙方都重新考慮一下,再另行商定談判時間。對不起,我方代表先行告辭了。”賈明鎏完,清理了一下面前的一堆文件之后起身離開,楚遠雄等人見狀也紛紛起身。

顧紹文對于賈明鎏的拂袖而去看在眼里,恨在心頭,牙齒咬得咯吱有聲,只有趙鴻亮鎮靜自若,不動聲色。

一行人回到名城置業董事長辦公室旁邊的會議室,聽完賈明鎏的匯報,關海峰沒有評價什么,而是擺出一副平時少有的慈祥面容:“大家今天都辛苦了,都先行回去休息吧。”完擺了擺手示意散會。

賈明鎏遲疑了一下,他搞不清關海峰是怎么想的,以為關海峰會讓自己留下來,單獨商議一下下步談判的原則,自己也可以打聽一下李雅的情況,順便把段小薇的決定轉告給他,可是,關海峰看上去憂心忡忡,心不在焉,連一點暗示的意思都沒有。

關海峰不得不有所警惕啊!賈明鎏違背自己的指示,在談判過程中不僅沒有作出應有的讓步,反而變本加厲地提出了更苛刻的條件,如果沒有出現段小薇的突然離開,關海峰是會認同賈明鎏寸步不讓的策略,可段小薇這么一走,難保哪天會提出撤資,賈明鎏強硬的態度只會讓談判陷入僵局,表面上還是在為公司爭取最大的利益,無可指摘,但是等拖到了那一天,那我關海峰就毫無退路,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賈明鎏有什么理由固執地堅守零投入的談判方案呢?這會不會是賈明鎏反戈一擊的緩兵之計?李雅這個時候請了長假,這其中的變故會不會也和賈明鎏有關?想到這,關海峰覺得后背涼颼颼的:看來只有自己親自出馬了!

同樣,回到自己辦公室的賈明鎏,腦子里一直也是亂糟糟的。

李雅的不辭而別讓賈明鎏極其的失望,她與關海峰還打了個招呼,而對自己卻一點征兆都沒有顯現,這種決絕只能表明她被自己傷透了心,過去的一切終于在這絕情一刀中徹底了斷了。

恍恍惚惚地等到下班,關海峰依舊沒有商議的意思,以前還可以通過李雅去試探一下,現在就只有耐心地等待了。

從公司院子里講車開出來,剛剛拐進一條小道,手機就響了,是趙若琳打來的。

賈明鎏一邊將耳機塞進了耳朵,一邊將汽車緩緩靠向了路邊。趙若琳告訴他,自己正在采訪現場,可能要晚些回家,讓他自己解決吃飯問題。

賈明鎏的心情稍稍好了一些,吃飯這種小事她還主動地關心,趙若琳并沒有生自己的氣。本來想去名士俱樂部找靳斌,可這家伙在跟客戶談生意,騰不出時間來聽賈明鎏的嘮叨,于是,賈明鎏隨便找了家干凈的店面,慢騰騰地吃完,又開著車慢慢地往家晃蕩。

車子快到玫瑰花大酒店的門前,賈明鎏想起了當年折騰劉懷德的舊事,便朝酒店大門口瞟了一眼,卻無意中看見了一輛破舊的桑塔納從里面開出來,一轉彎急駛而去,賈明鎏覺得有點眼熟,仔細一想,是上次關海峰秘密返回臨江時乘坐的那輛,不對呀,這輛車怎么又到了臨江?賈明鎏靈光一閃:關海峰又在采取秘密行動。

賈明鎏謹慎地將自己的車遠遠地停在路邊,又在玫瑰花大酒店對面的一家茶社里,叫了一杯菊花茶坐了下來,目不轉睛地盯著酒店的出口處。

大概幾分鐘之后,另一輛黑色的奔馳車開到了玫瑰花大酒店門口停住了,車里面走出來一個人,仔細一看,正是趙鴻亮,他下車之后急匆匆地進了酒店。再過半個小時左右,在幾個身穿黑色西裝的年輕人的簇擁下,關海峰和趙鴻亮出來了,大家顯得一團和氣,在大門口關海峰和趙鴻亮親切的握著手。看到跟著趙鴻亮出行的那群西裝青年,賈明鎏輕嘆了一口氣,有著黑色背景的人怎么身邊喜歡黑色裝扮,難道這就是黑社會的派頭嗎?

突然,賈明鎏感覺自己的腰間被什么東西給狠狠的頂住了。回頭一看,兩個身著黑色西裝的年輕人正佇立在自己的后面。

“請跟我們走一趟。”其中一個人冷冷的。

“為什么?”賈明鎏一怔,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去端茶杯。

“別動!”可還沒有等賈明鎏手摸著茶杯,腰間的硬物又狠狠地頂了一下。

賈明鎏一挺腰,估計那頂著自己的東西不是刀就是槍。

“兄弟,有話好,我跟你們走就是了。”賈明鎏知趣地慢慢站了起來,扔了一張百元鈔票在桌子上,便跟著這兩個人走出了茶社,來到一輛車上被蒙上了一個頭套。

隱約中賈明鎏感覺車開動了,大約半個小時候之后自己被帶到了一個房間,里面很安靜,絲毫沒有城市的喧鬧。

“你是干什么的,為什么要監視我們?”一個低沉的聲音傳來。

賈明鎏被蒙著眼睛,什么也看不到,但是他卻真實的感覺到這聲音是從背后傳來的,似乎有點耳熟,這聲音涼颼颼的,讓賈明鎏感到隨時會有一顆子彈射過來。

“我沒有監視你們啊,你們是什么人啊?”賈明鎏詫異的問。

突然,賈明鎏雙腿一陣疼痛,不自覺的一下子跪倒在地。這是有人用鈍物擊打了他的雙腿。

“你只需要回答我們的話,沒有人要你來問什么?你最好放老實一點,不然老子廢了你。”另一個兇巴巴的聲音。

賈明鎏心中一驚,心想,看來這次是真的遇到黑社會了,如果猜得不錯的話,這批人應該是趙鴻亮的黨羽。

確定了這伙人的身份,賈明鎏很快鎮定了下來,他站了起來:“呵呵,別問我是什么人,叫你們顧紹文或者趙鴻亮來跟我話,然后再廢掉我也不遲。”

“哼,好小子,既然你不怕死,那么我們現在就廢了你。”那個兇巴巴的聲音又叫喚了。

賈明鎏驚出一身冷汗,他側耳偷聽了一下,旁邊似乎有嘰里咕嚕的耳語聲,他猛然意識到,這伙人中有日本人,怪不得對自己下手挺狠,其中肯定有吃過自己苦頭的家伙。再仔細一想,這個低沉的聲音是伊藤,他與趙鴻亮一起來臨江的時候與林騰飛、李雅同機到達,接機的時候見曾經過一面,他能一口流利的中國話,只是后來一直沒有打過交道,所以才一直沒想起來。

落到日本人的手里,今晚上看來是兇多吉少了,他使勁掙了幾下,但是雙手已經被反綁在了身后,連扯下頭套都不可能。

于是賈明鎏將心一橫,豁出去了,大吼一聲:“來吧,痛快一點,等老子做了鬼再來找你們小日本鬼子報仇。”

“慢著。”那個低沉的聲音好像是制止了他人向賈明鎏動手。

“怎么了,媽的殺人也要猶猶豫豫的啊,要不要老子教你們啊。”賈明鎏大聲地吼著。

“你怎么知道我們是日本人?”那低沉的聲音問。

“難道不是嗎?哈哈,你就是伊藤,別以為戴著頭套我就聽不出來。”賈明鎏故作輕松地。

“嗯?你到底是什么人?”那低沉的聲音。

“少廢話,讓趙鴻亮和顧紹文來跟我話。”賈明鎏大聲地問。

“既然你和趙老板認識,那你為什么要在茶社里監視我們?”那低沉的聲音問。

“狗屁,誰愿意盯著你們的老板,我只是想知道我的老板在做什么事情,這也不行嗎?”賈明鎏大聲的。

“你的老板,是誰?”那低沉的聲音問。

“與你們趙老板談話的那個人,宏圖集團總裁關海峰。”賈明鎏聽到對方語氣平緩了一些,自己的言語也平和下來,免得刺激了這幫家伙,又要受皮肉之苦。

“你是宏圖集團的人,那你到底是誰?”低沉的聲音又問。

“哈哈,伊藤先生,你把頭套拿下來,就知道我是誰了。”賈明鎏哈哈大笑起來。

話音一落,賈明鎏就感到眼前一片光亮。

談判破裂遭猜忌,莫名其妙被綁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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