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奶爸

009,幽靈船食血魔傳說殺人事件(三)

009,幽靈船食血魔傳說殺人事件(三)

走在暗鹿帝國前方的,是一個有著銀色長發的男性。

那不是一個普通的男性,而是有這兩只見見的耳朵,身材修長,皮膚白皙的如同少女,容貌絕美的男性。

這一刻,白癡的腦海里立刻蹦出另一個有著同樣耳朵的女孩,那個擁有者一半人魚血統的混血兒,現在不知所蹤的隱流騎士團團長——乖離。

精靈……?

那清秀的容貌,讓原本已經通過帥氣奪得許多人注意力的卡洛爾瞬間就被比了下去。讓人不由得驚嘆,這個世界上怎么還會有這么俊美的男人。

那名貌似是精靈血統的男子低垂著頭,對于四周的環境表現的很冷淡。他靜靜地站在雄鹿隊伍的旁邊,手中拿著掌旗。這個時候,眾人才知道,原來他不是出戰的選手,而是相當于教練一職的領隊。可也許正是由于他的出場吧,讓其他人再也無暇去看暗鹿帝國的出場選手了。

(精靈?呵,這可真是有趣。沒想到我們的邪火殿下還真行。竟然連精靈都心甘情愿的在他手底下做事?)

暗滅哼了一聲,不置可否。白癡則是掃了一眼那些出場選手之后,就抬起頭,開始看四周的觀眾席。很快,他就在那邊古德塞家族的主看臺,看到了自己的目標。

坐在主看臺最上面的,自然是雄鹿帝國的現任國王,一臉鐵青的木瀆。在他的身旁,則是那位英雄人物,戴勞古德塞伯爵。在戴勞的下方坐著的許多的古德塞家族人中,薇薇安古德塞侯爵也在那里。在他的身旁坐著的,則是一臉冷漠,穿著綾羅錦繡長蘇格拉裙,露著雙肩和背脊的星璃。她今天看起來更美,更艷。足以把那位維斯小姐的鋒芒完全壓過。可她那冰冷的面容,卻完全顛覆了她平日的溫柔。

薇薇安侯爵似乎是因為此刻在大庭廣眾之下吧,所以動作不敢太過放肆。而且白癡注意到,每次他想要靠過來時,星璃身上的那套衣服上的緞帶都會不由自主的揚起。白癡想了一下,覺得那個家伙根本就不可能從星璃那里討到什么便宜。現在唯一需要星璃忍耐的,就是和對方繼續這樣虛與委蛇,然后等這場該死的武祭結束吧。

比賽開始,雙方開打。

白癡坐在座位上,在熱火朝天的環境中不斷觀察著四周。也看著那些暗鹿帝國的代表團的行為,想要從他們的舉止中猜測出邪火的用意。至于那什么比賽規則,勝負條件,這壓根就和他沒有關系。只是簡單的看看,就算過了。

連續的一周,武祭在持續著。

白癡每天都去旁觀,看著那些形如表演的戰斗。可看了一周,他還是沒有看出什么來。

星璃每次雖然都坐在古德塞家族那里,而且每天的衣服還都不一樣。但從薇薇安侯爵那張一天天憋得越來越紅的臉來看,他似乎已經快要被星璃弄得忍耐不住了。

有幾次,白癡甚至瞥到他趁著星璃不注意,在她的飲料里下了藥。可就在他自以為今晚可以得手的時候,星璃卻總是在不經意間將兩人的杯子互換。然后趁著這位侯爵大人呼呼大睡的時候,揚長而去。等到第二天,她又會用一個帶著點遺憾的表情看著侯爵大人,然后很小女人樣的說了些什么。從薇薇安的表情可以看出來,他心中只有更癢,但每次卻都無法得手。

就這樣,武祭在平安無事的情況下,到達了尾聲。

最后的勝利者,是那位卡洛爾的雄鹿戰士。在冠軍決出的那一刻,整個演武場沸騰,夜晚的天空也綻放出無比絢麗的煙花。就連一直以來都是一臉鐵青的木瀆,此刻也難得的露出笑臉。他,應該是覺得自己的人給自己爭了口氣吧。

散場……

天空中,到處都是明亮的禮花。

白癡等四人走在人潮川流不息的熱鬧街道上,一邊欣賞天空中的美景,一邊離開。就在這時,小面包注意到了演武場的后方,伸出手,指著。

白癡一看,只見那名男性精靈正指揮著自己的隊員們上那邊的一輛加長型馬車。那些隊員們哭著,心不甘情不愿的上了車。而車子駛去的方向,則是因為武祭而難得開放的魔導列車站的方向。

這其實沒有什么,因為武祭結束,所以他們也應該是要回去了。可讓白癡真正想不到的是另外一件事,只見那位勝利者卡洛爾和雄鹿陣營中的第一美人維斯,竟然也上了那輛馬車。

與己無關?

也許……

但在現在暗鹿方面態度不明的時候,任何細微的情報都可以給白癡的決定提供依據。他立刻讓蜜梨和托蘭先回家,自己跟上去。小面包則是嘻嘻笑著拉住白癡,白癡也沒有拒絕,帶著她一并行動。托蘭作為護衛原本想保護的,但一方面白癡實力的確不需要保護,另一方面白癡也不希望人太多,所以他也就沒有強求,直接回家了。

星光燦爛。

夜色中的輝煌,卻照亮不了所有陰暗的角落。

她,蜷縮在角落里。

光著雙腳,穿著樸素的裙子。頭上,則帶著一頂已經破舊的帽子。

她顫抖著,縮在那里。

光明距離她已經太過遙遠,她甚至已經快要忘記溫暖的太陽究竟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

現在的她,只能蜷縮在這里,流著淚,不敢動彈。

“白癡……你在哪里……”

演武場內,沒有白癡的身影。

偷跑出來的她想要找到自己那僅存的避風港,尋找一個即使自己是怪物,也依然會接受自己的地方……

可是,樹屋內,安靜極了。

看不到一個人,更沒有一丁點的光芒。在黑暗之中,她想到了今晚是武祭的結束慶典,所以就急急忙忙的跑到演武場邊。

但是……她不敢進去。

當她透過人群,看到那邊在主看臺上終于露出笑臉的木瀆之后,她終于……還是沒有能夠進去尋找。

她已經很久沒有看到木瀆的笑臉了……自從杏的眼睛瞎掉之后,木瀆給予她的眼神永遠都只有冷漠和厭惡。

她承受不了……每當夜深人靜,整個城堡內都陷入昏昏沉睡的時候,只有她獨自一人保持著最高的清醒,那到底是一種怎樣的感覺?

風……很冷……

但心中的委屈和那幾乎已經快要將她壓垮的壓力,卻比這風更冷,刮在身上,更痛……

好餓……

肚腹內,傳來饑腸轆轆的聲音……

她已經記不清,自己上一次吃東西是在什么時候了。

喉嚨干涸,嘴巴里沒有唾沫。

這種日子是如此的痛苦,如此的難以忍受。

她的視線瞥到了房間的桌子上,看到了那里的果盆。她拿過一個蘋果,籌措著,最后,終于張開口,咬了下去……

“嗚……”

酸澀,凄苦。

難吃的感覺讓她忍不住把蘋果吐了出來。

她知道,是因為太長時間的壓力,讓自己的味覺失常了。唯一要恢復的方法,就是消除壓力,然后慢慢的恢復。

但……

“怪物只屬于黑暗的怪物離開我的女兒身邊,奪走我女兒光明的怪物給我滾出去——”

這股痛,要如何……才能消除?

她的身子,在角落里面縮的更緊了。可就在這個時候,門前,卻傳來了開門聲。隨之而來的,就是一股彌漫的酒氣。

“嗝你……在這里嗎?小美人?”

輕挑的聲音從門前傳來,她緊張的縮起身子,不敢吭聲。

那個人晃著腳步,一步步的走了進來。

“不在?,小美人。嗝今天,我絕不讓你再跑了我們……嘿嘿……一定要……融為一體……我們要……合體”

她恐慌著。她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事,只能繼續躲在墻角。

那人終于摸到了開關,打開了燈。她承受不住這股突然出現的光亮,連忙伸出手擋住臉。

“哈哈原來……你在這里”

可讓她沒想到的是,一雙手竟然在這個時候猛地抓住了她的肩膀下一刻,就是一個充滿酒精味的嘴,瘋狂的吻在她的臉上

“不……不要……放開我你認錯人了”

她被嚇到了,連忙伸手去推搡。可讓她沒有料到的是,喝醉酒的來人力量竟然大的驚人不僅沒有被推開,反而直接伸手,伸進了她的衣服里面。

“哈哈好軟……好……香再……香香”

胸部被摸,她驚慌起來。可來人卻不顧她的反抗,直接伸手,撕碎了她身上的衣服,將她的身體直接暴露在自己的面前。隨后,來人哈哈笑著,抱著她,將她直接壓在了旁邊的床上。

“不要不要”

掙扎,似乎只能換來來人更為瘋狂的。她身上的衣服終于被完全撕碎,赤露o的她就像一個嬰兒一般無法抵抗。那個醉酒的男人低下頭,再次狂吻著胡桃的臉,銳利的山羊胡子刺到她柔嫩的肌膚上,很疼。

“不要?很快……嗝你就會……吵著要……我來睡你了我的……嗝……小美人”

來人脫去了上衣,雙手開始去脫褲子。他的身體死死的壓著她,讓她無法躲避,也無法掙脫。而他的臉,也是緊緊貼著她,瘋狂的親吻著她的脖子。

驚恐,會讓人產生自衛的本能。

因為饑餓而手腳乏力的她,唯一還能使用的,就只有最后的一樣武器。

此刻,她終于什么都不管了,直接張開嘴,狠狠的,咬在了那個醉酒男人的肩膀上。

“哎喲”

男人因為疼痛,酒醒了一些,跳起。他慌慌張張的捂著自己的脖子,在燈光下看到的,手上全是鮮血。

“你……敢咬我?”

男人抬起頭,看著床上那個赤露o的少女,也看著她嘴里的那一抹血絲。終于,一個星期一直無法得償所愿的壓抑爆發成為憤怒,他一把脫下自己的褲子,握著自己腰際的那東西,撲向床上的她

但……

男人,的確醉了。

因為醉了,所以,他沒有看清床上那名少女此刻的眼神。

那雙小栗色的眼睛里,此刻除了原本的恐慌之外,一種異樣的色彩已經彌漫而起。

驚訝。震動。以及……

饑餓。

望著那撲來的全裸男人。少女卻是呆在原地,沒有反應。

她的嘴里,充滿著血的味道。

她伸出手,輕輕抹了一下嘴角的血絲,然后,放進嘴里……

好甜……

咸咸的……甜甜的……又有點酒釀的味道……

好香……好滑……

肚子里,饑餓。

長久的壓力,終于在這一刻徹底壓斷了她腦海中的最后一絲理性。面對即將被的恐懼,面對腹中難以承受的饑餓,再感受著嘴里彌漫開來的那種……香甜。

小栗色的眼睛,抬起。

瞳孔中倒映出來的,是那個山羊胡子男脖子上流出的鮮血。

紅色的……漂亮……好像是……

寶石。

“哈……………………”

小巧的嘴,張開。出乎男人的意料,那個少女不僅沒有躲避,反而直接撲了上來對于這一點,他當然是大喜過望,連忙張開雙臂緊緊的抱住。緊接著,他就能夠感覺到那名少女親吻著自己脖子的感覺。那感覺……那感覺……

吸——吸——

“嗚哇啊啊啊啊啊————————”

難以忍受的劇烈痛苦,剎那間從脖子上傳來男人驚恐著,連忙去推懷中那赤露o的少女。可讓他驚訝的是,這個女孩現在竟然使出吃奶的力氣,死死抓著他的肩膀

喉嚨,被咬斷。

男人能感覺到,大量的生命正從自己的體內流逝。他感覺到自己的手腳迅速冰涼,站立也快要不穩。他連忙去推搡懷里的那個軟玉溫香,身子也是驚恐的往門口沖去。

砰——

但,在靠近大門的那一刻,他的腳步終于因為失血,而打了個踉蹌。

他的身子撞在了燈光的開關上,整個房間剎那間再次被黑暗所籠罩。

他無力的躺在地上,神智漸漸的遠去。過不了多久,這個吵鬧的房間終于安靜了下來……

黑暗之中,只剩下那名少女,依舊趴在男人的身旁,抱著他,“親吻”著他的喉嚨的輪廓。

吸——————吸——————